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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明白玄炫為何突然問這些,月羽還是回答:「十月。」
「農曆是九月份?」玄炫問。
月羽點頭,「怎麼了?」
玄炫沒有回答,想了想,又問:「也就是說今天是農曆九月初五……玄月,是不是九月的另一種說法?」
月羽被問住了,他還真沒留意過這些。「我查查。」
得到肯定答案的玄炫躺回床上,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發呆。
月羽大為不解,在床邊坐下:「九月就是玄月,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玄炫答非所問:「我做夢了。」
月羽沒答話,等玄炫下文。
過了一會,玄炫才道:「我在夢裡聽到了一段爹爹他們的談話。他們說了一句話,說一千年後的玄月會是什麼樣?也說到了我們的敵人,只是他們說得太含糊,我還是不知道我們的對手是誰,只是知道他與天地同在,永生不死……你覺得他會是什麼東西?」
月羽半天沒說話。「小月覺得這個人就是薔薇的主人。」
玄炫搖頭,「我不知道。根據蘇風流他們所說,這個人應該是跟爹爹他們一起被封印了才是……爹爹他們好像早就知道憑他們的能力只能封印這個人一千年,千年之後就再也不能困住他,而玄月的某一天,就是千年的最後期限。」
月羽難得著急,「某一天?」
玄炫苦笑:「我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天……我們沒有時間了,得儘快通知你大哥他們。」
……
早上八點
在張黎家監視了一晚上,今早才跟唐雲他們交班的蕭春秋拉著上官軒跑到玄炫家蹭早餐。
看到玄炫居然起床了,蕭春秋大為驚奇:「你不是一向十點才起床的嗎?」
玄炫道:「我有預感你會來吃白食,所以提早起床向你收錢。」
蕭春秋:「……」
見蕭春秋真信了玄炫的話,上官軒扶額:這人怎麼就這麼笨呢?
玄炫搖頭:「你果真好騙。」
蕭春秋:「……」
玄炫問蕭春秋:「蹲點了一晚上,有什麼發現沒?」
蕭春秋咬著包子搖頭:「沒,光聽見張黎的叫罵聲。」
「張黎這個女人,我覺得她有病,王翠花離開她的視線幾分鐘她就找人,她就跟一變態獄長似的,時時刻刻都盯著王翠花,時不時諷兩句,一大早,我就聽見她罵了王翠花四五次。」
旁邊的白希驚奇:「那個什麼王翠花居然沒有辭職?」
蕭春秋道:「我今早有趁著張黎家一個傭人外出買菜的時候盤問過,那個傭人說不是王翠花不想辭職,而是張黎扣住了她的身份證,不讓人她辭職。」
玄妙可嘖嘖兩聲:「極品女人,換了我是王翠花,我鐵定告她。」
白希道:「我估計沒什麼用。」
玄妙可點頭:「也是。」
張黎極不極品不是玄炫關心的,他只在意王翠花的女兒。
「王翠花的女兒?」蕭春秋撓撓頭,「很乖巧的一個女孩兒,沒什麼特別。」
想了想,玄炫問:「張黎有孩子嗎?」
「有,張黎有個兒子。」蕭春秋道,「而且跟王翠花的女兒很要好,不過張黎很是厭惡王翠花的女兒。」
「能形容一下張黎的兒子嗎?」
蕭春秋覺得玄炫的問題有點怪,怎麼都是問小孩兒的。「張黎的兒子,我覺得就是小霸王一個——你問這些幹什麼?」
「只是隨便問問。」
蕭春秋自然不信玄炫是隨便問問,玄炫最近都神神秘秘的他都習慣了,因此也沒追問。
早餐吃了一半,上官軒的電話響了。
眾人對望一眼,莫名的就有種出事了的不好預感。
掛掉電話。上官軒看眾人:「王翠花的女兒死了。」
蕭春秋只覺得一陣陰風吹過,不會真的這麼邪門吧,晚上出現在遊樂場的人都會出事?
「死因?」
「被一個流浪漢一刀割斷脖子而死……按照唐雲的形容,那個流浪漢就是我們昨晚在遊樂場見到的那個。」
第179章
上官軒和蕭春秋還沒走出玄炫家大門口,唐雲的電話又到了。
「頭兒,張黎的兒子也死了。」
上官軒半天沒說話,良久才問:「怎樣死的?」
電話那頭的唐雲道:「被王翠花殺的……王翠花她瘋了。」
上官軒揉揉眉心,最近這三件案子真不是用「複雜」可以形容。最後,上官軒只是說了句:「我和春秋馬上過來,你們先穩住王翠花,我擔心她會對張黎——」
話都還沒說完,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高分貝的女人尖叫,那聲音很熟悉,是張黎。
「靠!」上官軒難得飆了一句粗口,直接掛掉電話,和蕭春秋飛車直奔張黎家。
全程聽著上官軒講電話的玄炫等人面面相覷,王翠花的案子出乎意料,以致眾人都還沒回過神來。
他們剛把重點轉移到孩子身上,然而王翠花這件案子中,王翠花的女兒和張黎的兒子都死了,完全推翻了他們先前的猜測……難道是想擾亂他們的視線?
「你們有沒有一種……唔,」白希思考著怎樣說才是恰當,「一種亂套的感覺。」
玄妙可第一個舉手表示不明白。
白希解釋道:「梁月,紀明和王翠花,他們的案子都跟那個遊樂場有關,姑且就把這三宗案子都歸類為遊樂場案,梁月的案子雖然古怪,但是並沒有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