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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心感謝白靖:“謝謝大夫!勞煩你了!”

  白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我就盡了些舉手之勞,還是四師兄找的藥草救了你的命。”

  李嘉他不是感受不到,這樣逆天改命的藥他是聽他師父說過的,是他族真正的守著的神物,而不是那個害人害己的武功,邑山早就被洗劫一空,落在誰的手上,知道內幕的人都猜的到,他目光穿過兩人,看向門口,最終還是忍不住問“王爺呢?”他在人前還是會尊敬的稱呼一聲王爺。

  白靖搖了搖頭,只說他沒事,只是人不知所蹤。

  李嘉一聽眼神黯然無語。他醒來沒多久就能下床了,他驚喜的發現自己身體有一股內力,白靖診脈後也很驚喜,連連稱道那可真的是神草!

  七天後,李嘉體內的內力恢復六成了,只是武術多年不練實在生疏,他每天早早醒來吃過早飯就在後院裡練武,白靖權當他突然恢復內力心裡開心,卻不知道他休息時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華城的方向。

  凌夌看李嘉練武,心也痒痒,他極少有時間能跟李嘉長期相處,更不要說親子活動。於是他也飛進去,跟他爹比武,一招一式皆出同門,姿勢統一整齊,兩人感情很好,畫面很暖,白靖看著也覺得著畫面很是養顏和諧。

  有凌夌的加入,他練的越來越好,同時看著眼前的少年由心裡為他驕傲,他師父說過他這兒子底子很好,才十二歲,他師父就什麼都教不了了。他陪他練武,明顯的收著,跟著的他的節奏。

  這兒子長得太像司徒南了,再過幾年就更像他記憶中初見的將軍。白靖問過他,你這麼害怕師兄,對著長得這麼像的凌夌心裡不膈應嗎。他知道白靖只是單純的疑惑,沒有其他的意思。

  他想了想,雖然他跟著凌夌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卻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他是在他眼底下慢慢長成他記憶中他的樣子,他看著他就能想到他親身父親,這種感覺很奇妙,他由心裡把凌夌當成自己的兒子,但他卻明確的知道這孩子是將軍的種,就好像凌夌是他們之間的孩子,是他們的孩子。

  凌夌是真心的對他好,很貼心很懂事,有時候他看著,他曾經想著的養他是報恩,而在很久以前,他就覺得是恩賜,他這樣的身世不會在生孩子,讓他承擔他這樣的宿命,且他確實不喜歡女人。不是有血緣關係才叫親人,他們不是親人卻勝似親人。

  七天後的夜晚,他看著空蕩蕩的房,換下一身白衣,穿上一身黑衣,留下一封信給凌夌,就悄悄地打開門走。

  出了府內不遠,李嘉總感覺怪怪的,轉頭一看厲聲喝道:“誰!”

  一同樣黑衣的白靖尬笑走出來,這時一黑衣少年也出來,抱怨道:“叫你別跟來,這三腳貓武功,還學人跟蹤,露餡了吧,笑死人了,都沒一百米。”

  白靖一點都沒被他的嫌棄傷到,理直氣壯的說:“你這小沒良心的,我一個人呆府里多無聊。”他被凌夌瞪了一眼,使眼色給後面的暗衛,無奈的補充,:“我也擔心我師兄的好嗎,你們這些人都不悠著自己的身體,我很有用的好嗎”

  李嘉拉下面巾,詫異道:“你們怎麼?!”

  凌夌親熱的饞著自己爹的手,他掏出司徒南給的銅牌,精明的眨了眨跟司徒南相似的眼睛:“爹我就知道你該行動了,想找他用他的人啊,人多力量大嘛。”

  李嘉凌夌白靖帶著一群嚴肅的暗衛,往華城走。白靖與凌夌一路熱鬧,嘻嘻哈哈的一點都不嚴肅,不像去營救,像去探親訪友。

  在離華城最近的驛站,他們遇見了那個消息了十幾天的人,司徒南背著手站在樹下,

  看起來有等一段時間。白靖欣喜的上前,說:“看來真的沒事,我的飛鴿傳書有收到,玩什麼失蹤,讓人擔心!你看!人我給你治好了,內力也恢復了。”

  李嘉在看到他完好無損時,整個人都鬆了口氣,身體放鬆身子都軟下來,幸好凌夌站在旁,扶了一把。

  這一路上,雖然他們嘻嘻哈哈調劑氣氛,他心裡始終還是擔心沒法好好放鬆下來。

  司徒南一直看著他,從上到下掃視著確認他,李嘉張口想說什麼的時候,司徒南打斷了他,:“換個地方說話。”

  “等等!”凌夌叫住他,他上前,掏出銅牌,彆扭的說:“拿著。沒有事,就不要讓我爹擔心。”

  李嘉一聽,臉紅耳熱的心虛上前拉住凌夌。

  司徒南接銅牌,跟尾隨來的暗衛交代了幾句。轉頭對他們說:“走吧。”

  轎子都準備好了,司徒南突然拉著李嘉上了一頂轎子,剩下凌夌白靖兩人在原地面面相覷。白靖拉著凌夌上了另外一輛。

  司徒南拉著他上了車,順勢拉入懷中,頭埋入他脖子一側,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熱乎乎的會喘氣的,這時才最終鬆了口氣。

  李嘉僵直著身體坐在他大腿上,手無助的不知道放哪裡。他還是不習慣他的親密舉動。

  司徒南磨蹭著他的脖頸,他問:“想說什麼?”

  李嘉縮著脖子,磕磕絆絆的說:“謝謝……我武功…恢復了,我…可以繼續當你侍衛了。”這是他唯一的能想到的。

  司徒南看著他,李嘉心虛的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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