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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趁著古大將軍不在,想以女主人的身份趕跑那母子,卻被告知連院子都不能進去!而且古大將軍早就安排了一批死士過來保護這母子。這個將軍府除了古大將軍,誰也別想難為這母子。整個將軍府都知道,這兄弟的遺孀的地位比這明媒正娶的夫人還要高。他母親的娘家還要靠古大將軍提攜,也不能替她做主。她寒心卻不認命。只能把她的怨恨把她受的委屈通通讓她年幼的兒子承受,她逼她兒子努力讀書,又慫恿他去為難那對母子。 小古揚也很委屈,他把生活艱難的原因歸咎於司徒南。 他進不去他的院子,但是他倆是一起去聽先生講課的。他扔他老鼠,可惜司徒南並不害怕,還一隻只抓出來扔了。他推他入池塘,結果拽不動,自己摔下去了,反而被司徒南救上來了。他叫上小夥伴孤立他,欺負他,打他,結果他把他的小夥伴都打跑了,不敢再找茬。就連功課,他也越來越好了。 而且,有次被他爹當場抓獲,打了他一頓。他娘哭喊著自己苦命!也沒救下他,反而是司徒南求情了,他爹才停下來。聽著他娘尖銳的哭聲,他不領情,狠狠推了他一把:“誰要你假惺惺求情了,雜種!” 他爹聽到了,打的更厲害了,他三天都沒下床!他更恨那個人了,可是為了屁股著想,他決定收斂一下,不作死。他明里嘲諷,暗裡下絆子。司徒南他卻不當回事,看在義父份上也不想計較,而且確實很幼稚(;一_一)。放在一起比較,司徒南比他聰慧,武術比他高。他爹更喜歡他了,對他越是忽略。他恨的牙痒痒。但是功課不過關,是司徒南幫著應付,免了他娘的戒尺。他武術也時不時指點他。後來,無數次出生入死。他爹是真的不管他,他娘只會跟他抱怨,逼他努力,爭氣,做不到就打。只有司徒南是真的會想幫他,被爹體罰會送他膏藥,在軍營無數次拉著他,救他。一次野外歷練,他精疲力盡倒下了,是司徒南攙著他離開。他問:“為什麼要救我?”司徒南:“你是我義父的兒子,就是我兄弟!”古揚一聽,眼睛紅了:“可是你把我爹搶了!我恨你!”其實他知道,一切問題在他爹那裡。可是他奈何不了他爹。後來他娘也死了,那個男人才來看了他娘。從他出生後第一次進的房。

  然後一年後,司徒南正式成為他的繼兄,古大將軍娶鄭秀秀為正妻,即使坊間傳遍了笑話,說古大將軍照顧自己的兄妻,照顧到床上去了。那時他只覺得悲哀,為他娘,為他自己。對司徒南,他很複雜。他是除了奶奶第一個對他好的人。他們明里爭鋒相對,暗裡卻從未損害過彼此。外人只認為他倆是敵對,卻不知道從很早以前他倆就有了默契。

  遠在邊疆的古揚,在幾天後收到手下的飛鴿傳書,鄭秀秀給司徒南找了三個妾給他門司徒家傳宗接代。

  古揚冷笑了幾聲,最後司徒南還是走他爹的老路,只能眼睜睜看著心上人和別人恩愛,為了應付自己的娘隨便和人生孩子,不愧是他爹培養的好繼子,連情路都一樣。

  真解氣!古揚想。

  只是臉色不好看出賣了他此時的想法,他猛喝了一瓶酒。

  人生得意須盡歡!他說。

  司徒南在西邊小院。

  拒絕了美女餵食,投懷送抱。留下了一個稍微文靜的女人,示意剩下兩人離開。

  他看著低下頭緊攥著下裙的女人,他出聲:“我母親可曾逼迫你?”

  女人搖頭。

  他說:“那就上去吧。”

  女人身一振,像放棄了什麼,鬆開了手,一步一步上了床。

  司徒南完全可以留那兩個依依不捨的離開的女人,至少比這個不情不願完全不在狀態的女人要盡興。

  他只想要安靜,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他不需要其他女人對他獻媚。

  夜晚,司徒南幫那女人蓋好被子,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拿著一壺酒,施展輕功,輕點地面躍上屋頂。拔掉壺塞,猛喝了一口。

  司徒南拿著瓶口倒了幾下,確定一滴酒都沒了就隨手扔下去。

  “砰”的一聲,酒瓶四分五裂。很脆弱,像人的關係。

  瓷器碎裂的聲音,驚動了值班的護衛,紛紛現身查看,發現是自己的主子後,紛紛下跪告罪,隨即有僕人進來打擾。

  待人盡退去,一切都恢復原狀。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

  日月交替。

  太陽爬上他頭頂之上。他起身欲躍下,腳一麻,姿勢不穩,差點倒栽蔥,人頭先落地。

  一時不清醒,這時也清醒了。

  進書房。取紙,磨墨,下筆,洋洋灑灑寫了幾個字,晾了一會兒,折好,放進衣襟內,打開門,往主房走去。

  這時,李嘉已經在僕人幫助下用完了早飯。

  僕人退下關門後,門突然又打開了。

  他愣愣看著司徒南走進,突然想起什麼,臉色突變,欲起身行禮。

  司徒南說不必了。

  他身上酒味夾著胭脂氣息撲面而來,李嘉想到些什麼,眼神黯淡了些。

  司徒南伸手把衣襟內的摺紙拿出來放在李嘉被子上,不拐彎直說:“他以保護下屬親屬為由接走了你母親,她未受到驚嚇,這是地址,看在你一片孝心份上,我不再計較,身體好後,可去探望。”

  李嘉睜大了眼睛,蒼白的手輕輕的拆開紙,是一個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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