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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宮天幕那能不知杜蒼山心中想法,微笑著端起酒杯,看了看柳如風,說道:“唔,說來也沒什麼要事。不過是我這下屬被斷魂谷梅大小姐騙出了谷,如今既然尋到,本座打算今日便要向杜莊主告辭,迴轉絕谷。”

  難道這絕穀穀主不是為了問天寶刀而來?杜蒼山怔了怔,想起昨夜那斷魂谷梅大小姐的神色,不由得轉眼看了看柳如風,若是鳳兒能把握住這絕穀穀主,柳如風又能得到斷魂谷那位梅大小姐的青睞……

  杜蒼山心中不由狂喜萬分,忙道:“南宮谷主初來南陽,何必如此心急回谷?不若留下幾日,讓小女陪伴谷主,好好的欣賞南陽的風景!”

  杜蒼山此言,用意已是十分明顯。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轉頭看了看正兩眼發光望著自己的杜如鳳。

  柳如風卻是皺了皺眉頭,暗自瞟了杜蒼山一眼,以著妹妹杜如鳳那藏不住事的性子,不知什麼時候便得罪了人去。杜蒼山竟然還想靠著妹妹將絕谷拖下水來?

  杜如鳳倒是沒有考慮那麼多,只覺能光明正大的四處遊玩,心中自然十分高興。又想到這絕穀穀主若是走了,只怕哥哥也會離開。

  杜如鳳忙開了口,說道:“好啊,這南陽四周,可玩之處卻是不少!哥哥,你也來好不好?”

  柳如風看著杜如鳳渴求的眼睛,心中突的一動,說起來,自小到大,由於過早的分離,自己卻也沒有盡到做哥哥的責任……

  南宮天幕瞧了瞧柳如風,不由得也有些意動,若是帶著柳如風在這四週遊玩一番,似乎也是不錯!

  當下,南宮天幕假意推辭了一番,杜蒼山自然極力勸說,加上杜如鳳、杜夫人等人,一起挽留,直至酒足菜盡,南宮天幕方答應了下來。

  這一日起,南宮天幕每日便帶著柳如風、杜如鳳在南陽城四週遊玩,卻將一眾侍從與影衛留在了蒼穹山莊。

  於是,時不時的,便有無名屍體突然出現在蒼穹山莊的某處,都是一些想要得到問天寶刀,卻又自恃不能滅掉蒼穹山莊的江湖豪客,潛入蒼穹山莊,卻被絕谷影衛所殺。蒼穹山莊莊丁自是早已得了杜蒼山的命令,也不驚駭,便只將這些屍體拖出山莊,處理了作罷。

  一轉眼,三天時間便已過去。

  南宮天幕一早便回到了蒼穹山莊,杜如鳳玩了三天,十分盡興,此時也覺的疲憊,告別了南宮天幕與柳如風,自去休息。

  南宮天幕回到院落,眼見左右無人,拉了柳如風進房,也等不及走去床邊,關上房門,便將柳如風壓在房門上,一面急切地隔著衣裳,摸索著這具溫暖的身軀;一面對準那誘人的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這幾日杜如鳳寸步不離柳如風左右,逼得南宮天幕不得不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模像,竟是沒有一點機會與柳如風歡好。

  柳如風身子僵了僵,這裡是房門,雖說院外無人,但四周尚有影衛潛伏暗處,柳如風自是有些尷尬。

  柳如風看了看眼前動作急切而粗暴的南宮天幕,心中嘆息一聲,放鬆了身體,閉了眼睛,盡力地控制著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

  雙腿被南宮天幕擠入的身體分開,一隻手掌自順著光滑的綢緞,滑入了胯間,隔著絲質的布料,輕輕地捏了捏那柔軟的分身。

  柳如風身子一顫,感受著那隻手掌在自己的要害之處揉搓拿捏,幾乎失口呻吟出聲。柳如風又不敢掙扎,又不敢出聲,只得盡力靠向南宮天幕,唇舌迎合著,加深了這個吻……

  難得柳如風自動的迎合,南宮天幕欣喜地翻攪著那略顯笨拙的軟舌,吮咬著性感的薄唇。手中柔軟漸漸甦醒,慢慢地盈滿了掌心,南宮天幕忍不住加了些力氣,揉按搓弄,懷中的身子一軟,幾乎站立不穩。南宮天幕看著眼前,柳如風俊朗的臉龐上,染滿了紅暈的顏色,歡愉而羞恥的神情,突然覺得心中充溢著濃濃的幸福與滿足……

  “啟稟谷主,屬下周同,有事稟報!”洪亮的聲音,自院中傳來。

  柳如風一驚,睜開眼來,想要跳開,卻終是不敢,只能眼睜睜地望著南宮天幕。

  “什麼事?”南宮天幕抬起頭來,深深地吸了口氣,眉頭一皺,不滿地瞪了瞪房門,似要將它盯穿,瞪向院中之人一般。手上卻沒有半分停頓,一面仍舊在那隆起之處揉捏,一面看著柳如風緊張而尷尬的神態。

  柳如風只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停止了跳動一般,偏偏此時在他身上撩撥的雙手,是他絕不能反抗之人,柳如風只能僵硬著身子,背靠著房門,勉強站直了身體,忍耐著那雙作怪的雙手帶起情慾。

  雖說那夜南宮天幕說過愛他之言,但柳如風卻半分也沒有想過要依仗此事矩越禮節,對柳如風來說,南宮天幕首先是他的主人,然後才是其它……

  “回谷主,是谷主吩咐屬下辦的事,有一些結果!”院中的周同遲疑了一會,答道。

  南宮天幕怔了怔,想起了什麼,不甘的收回了雙手,突的拉過柳如風來,在他唇上一吻,方展顏笑著回到桌邊,坐了。

  柳如風極力的平息著體內被撩起的情慾,眼見南宮天幕正看著自己,忙整了整衣裳,低頭看了一下,無什不妥,方轉身打開了房門,退至南宮天幕身側,肅手靜立。

  周同走進房來,跪地叩禮,低聲說道:“谷主,屬下已經為杜夫人把過脈,”

  柳如風聞言,怔了怔,不由自主,看向南宮天幕。這幾日,柳如風沒能尋到機會開口,求南宮天幕讓毒殿侍從為母親把一把脈,不想那夜之時,南宮天幕卻已是記在了心頭……

  南宮天幕似感覺到了柳如風感激的目光,眼神轉了過去,看了看一旁的柳如風,不動聲色,又轉了回來。

  卻聽那毒殿侍從周同繼續說道:“杜夫人不是生病,乃是被人下了巨毒!但似乎又服過解藥,只是杜夫人的身體那時似是十分虛弱,毒性雖解,杜夫人的雙腿卻已被毒性侵蝕,所以杜夫人無法站立行走!”

  柳如風臉色一白,看著南宮天幕,想了想,終又咽回了已到嘴邊的請求。

  南宮天幕沉默了一會,看了看臉色發白,卻始終一言不發的柳如風,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那麼,如今你可有把握治好杜夫人?”

  周同想了想,說道:“請谷主恕罪,杜夫人的身體早年勞累,傷了根基,那毒藥又十分厲害,杜夫人當時能保住一條性命,只毀了下肢,已是十分難得。況且時隔兩年,杜夫人的雙腿筋脈皆已僵化,屬下無能,便是斷魂谷主親臨,只怕也回天乏術!”

  南宮天幕皺起眉來,有些不滿地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周同行了禮,站起身來,離去。

  南宮天幕看了看安靜站在一旁的柳如風,見他垂了眼,面無表情,嘆了口氣,拍了拍手,喚道:“夜七!”

  一道黑影掠入,一身緊身黑衣的夜七低頭跪在房中。

  南宮天幕看著夜七,道:“杜夫人中毒的事,你應該知道,查過沒有?”

  “兩日前周同查出杜夫人是因為中毒而下肢癱瘓。屬下已著手調查,那毒是兩年前蒼穹山莊大公子杜文安所下,杜夫人方一中毒,便被莊主杜蒼山查覺,方才救了回來。”

  南宮天幕緩緩地呼出口氣,道:“下去。”

  夜七應了,站起身來,也不敢看一旁的柳如風,縱身掠出房門,消失了蹤影。

  南宮天幕看了柳如風一會,見他神色凝重,卻是半天沒有望向自己,衣袖一拂,一道勁風逼出,關上了房門,喝道:“過來!”

  柳如風一驚,抬眼看了看,走到南宮天幕身邊。

  南宮天幕伸手一拉,將柳如風扯入懷中,抱住,在他的頸間蹭了蹭,問道:“你在想什麼?”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道:“主人是想將蒼穹山莊收入絕谷麼?”

  南宮天幕抬頭,看著柳如風,挑了挑眉,這男人倒是越來越能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區區一個蒼穹山莊,我還看不上眼。若不是為了你,我早便搶了問天寶刀。用需如此麻煩?!”南宮天幕想了想,說道。

  柳如風垂了眼,道:“主人可能允許屬下報這下毒之仇?”

  南宮天幕笑道:“何須如此?日後一顆毒藥,便能了了那杜文安的性命。唔……看你這樣子,兩顆如何?”

  柳如風沉默了一會,兩顆?那便是算上杜文雷了。

  柳如風點了點頭,說道:“屬下明白了,多謝主人。”

  南宮天幕邪笑,抱著柳如風的手,突地一緊,將他緊緊貼在自己身上,道:“謝我?怎麼謝?如風,你不會只是嘴上說說就算了吧?”

  柳如風臉上一紅,腰間一物堅硬如鐵,正端端地頂著自己,哪裡還能不明白南宮天幕的意思。

  柳如風正要說話,卻見南宮天幕臉色一變,抱著自己的手掌,一股勁力湧來,柳如風已身不由已地落到一旁。

  柳如風穩住身形,不解地看向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霍然站起身來,深深地呼吸了一會,壓□內洶湧的情慾,望向窗外,冷笑了幾聲,道:“梅越心來了!”

  柳如風恍然,垂了眼,收拾起緒亂的心思,跪下身來替南宮天幕整理方才弄得零亂的衣裳。

  話音方落,便聽梅越心隱含了內力的嗓音,在蒼穹山莊響起:“南宮谷主可在?斷魂谷梅越心前來聽取答覆!”

  緊跟著,蒼穹山莊中警鑼鼓喧天,腳步之聲沖天而起,想是蒼穹山莊莊中莊丁皆是盡數跑了出來。

  柳如風快速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跟在南宮天幕身後,步出房門。

  南宮天幕走到院中,抬頭望向山莊外牆上,數十道人影,提氣縱聲大笑,道:“梅大小姐,想聽什麼答覆?”

  梅越心轉過頭來,冷眼一掃地面洶湧圍上的蒼穹山莊莊丁,裙帶飄飛,人已如飛燕凌空,掠了過來。

  梅越心落入院中,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數十名斷魂谷眾,又看了看南宮天幕身後的柳如風,笑道:“南宮谷主,絕谷與斷魂谷相交多年,若是絕谷有人入贅斷魂谷,你我兩谷的關係,豈不是更加牢固?!”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看了看自院門走進的杜蒼山等人,說道:“本座已經說過了,斷魂谷的規矩,還用不到絕谷的頭上來。梅大小姐救了本谷之人,本座自然心中感激!但絕谷中人,除死之外,無人可脫離絕谷!梅大小姐,不若這樣,你還欠本座一個人情,就此兩清,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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