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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張很甜很甜,甜得讓你們不敢相信這是虐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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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第十一章雙刃劍

  一路直奔后街,宮懿目光瞟了幾眼慕容遙,只覺得這一路上慕容遙似是心情不對,他關懷道:“師兄這是怎麼了?臉上瞧著怎麼不大歡喜?”

  “沒、沒什麼……”

  慕容遙搖了搖頭,不肯說。

  “師兄真不肯說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宮懿威脅著,也果不出他所料,慕容遙聞聲嘆了一口氣,繃著的臉稍稍鬆動了些許。

  “……也沒什麼。只是覺得若師弟……當真是師弟,想來一定能討不少女子歡心。”

  這平淡間總好像帶著些酸味兒,宮懿不由得笑了,想著這人心眼真小,心中又是一陣歡喜。沒有說什麼,可宮懿伸手抓住了慕容遙的手,輕輕地晃悠了一二下,那人的身子僵了一下,再看時他面上的不快早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淡淡緋紅。

  淡笑著裝作未發現,宮懿牽著慕容遙的手一直到了那小屋前頭這才鬆開了彼此的手。

  按照那花娘說的敲了下門,不一會兒那裡頭便有人來應了門,來人是個斷了腿的小叫花子,那小叫花子打量了他們一眼:“兩位爺,請問來我這兒是要做什麼?”

  宮懿未說話,只伸手遞出了一塊葉牌子:“我父親是宮垣,我來這裡是想要你們幫我。”

  小乞丐接過牌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們二人,隨即頷首:“我知道了,兩位請進來吧。”

  兩人一同進到了屋裡,那小乞丐隨即關門,黑漆漆的破屋子裡僅靠一根麼指粗細的蠟燭照亮。

  “請跟我來。”

  小叫花子吃力地掀起了他的破木床,挪開了箱子,再用手扒了扒地上的土,隨即便見到了一個封著的頂,再掀開頂,下頭是個地洞。

  “兩位請下去吧,下頭只有一條路,下頭的路是直通咱們那邊的,到了搖鈴,搖五下便自然會有人出來接應。”

  宮懿點頭,沒猶豫什麼,便順著地洞下的樓梯緩緩地下了樓。

  走了要有一炷香的時間,宮懿他們便見到了向上的樓梯,一路向上,宮懿搖了搖那一邊的鈴。鈴響了五次,不一刻們便被人打開,來人是上次送宮垣回宮家的幾人中的其中一人。那人認得慕容遙,卻認不得穿了男裝的宮懿,他奇怪地上下打量著宮懿倒也沒多說什麼便直接引著宮懿他們去到了內堂。

  內堂里坐著的是個宮懿沒見過的人,在他一側站著的人之中有一個是那日上山來的頭頭。

  “是慕容小公子吧?旁邊這位……可是宮小姐?”

  那人問道,宮懿頷首,兩人朝著那人行了一禮。

  “兩位一路過來辛苦了,我是這行風閣的副閣主羅英。”

  “副閣主?那請問正閣主是?”

  宮懿問道,卻見周圍人神色甚是黯淡。

  “行風閣對外閣主是我,對內我不過是副閣主,真正的閣主是你爹宮垣。”

  “!”

  “這是你爹十八年前建下的,原是想暗中幫助慕容家的,卻不想慕容家一夜之間幾十條人命就這樣沒了。那之後,我們行風閣便又成了追查慕容家一案的了。”

  宮懿也未想到過,自家父親十幾年來從未與他提及過慕容家,更未與慕容家來往過,原來宮垣與慕容家之間關係竟會這般好,好到處處都要為慕容家設局著想。

  “那可有查到什麼線索?”宮懿坐到了一旁,結果下人遞來的一杯茶,他飲了一口不由得輕蹙了蹙眉頭,隨即將茶放到了一旁。

  “慕容家的事情處置得太好,幾乎沒什麼漏洞,我們還是查了將近要有一年才得到了些蛛絲馬跡。一直到了最近,事情真相才稍有展露。”羅英皺眉道,“慕容家之所以會慘遭滅門之禍,全因一本帳簿。”

  “帳簿?一本帳簿便要致我慕容家一家慘死不留活口麼?”

  慕容遙的平靜如今為之破壞,他臉上又驚又憤亦有悲愁。

  “那本帳簿正是因為不簡單也不能給任何人知道,所以才不得不滅你全家,只為斬糙除根,不留似你這樣的星星之火。卻不想你這火未曾燃起,倒是宮家燃起來了。江湖上誰都以為宮大哥與慕容老爺鬧不和,因此十數年未有聯繫,卻不想面上不和心裡卻是……”

  羅英苦笑了一下,似是有隱情不得說。

  宮懿心中有了一絲猜想,可他卻不敢細想便連忙打消了那一點懷疑。

  “那本帳簿上面寫了什麼?”宮懿道。

  “……是這幾年來江湖中正道上的人賄賂或是行見不得人的事,全寫在了上面。是誰弄了這麼一本東西倒也沒人知道,反正就那麼莫名其妙到了慕容老爺的手裡,於是給他帶來了殺生之禍。”

  “難道是……想要我爹來揭曉一切嗎?”

  “興許是吧。事實上慕容老爺也正是有這個念頭,所以才會惹上是非。卻不曾想他還未來得及行動,風聲卻已先透露了出去,結果,便是大家皆知道的了。”

  “那我父親呢?”一旁慕容遙的面色一驚是極其難看的了,來不及去安慰慕容遙,宮懿連忙追問道,“難道說……他也知道了?”

  羅英頷首,宮懿心中一陣拔涼。

  “多少算是找到了那本帳簿的下落,宮大哥便想要借這本帳簿去查當年下手之人,只是只搶得幾頁殘頁,便……”羅英臉上甚是苦澀,連帶著周遭的那些人都是一臉的愁苦相。

  “這話不通。”宮懿搖頭,羅英有些疑惑。“既然這本帳簿對於那些人都是醜事,那為何還要將它留著來讓自己擔驚受怕的?”

  話剛問出口,宮懿便後悔了。

  他真是傻!

  “不過是把雙刃劍罷了。雖不一定利己也興許會為自己招來禍端,可若有那一本東西在手,若要想威脅別人做什麼,還怕威脅不成麼?”

  “我爹是去誰那裡搶帳簿的?”

  羅英瞥了一眼宮懿,道:“此事,我若說了,你打算怎麼做?”

  宮懿哼笑著,他咬牙狠道:“自然是血債血償。那人將爹的屍首大卸八塊,我自然要將他碎屍萬段方能以解心頭只恨。”

  “你與慕容小公子兩人武功天賦興許都是不錯,只是天賦好不代表武功好。我若說了,害你們去送死只怕日後死了也無顏面對宮大哥了。”

  “難道說羅閣主覺得我們該放下仇恨?”慕容遙抬頭看向羅英,說出了宮懿同樣想說的話。

  “自然不是。”羅英搖頭,“我又不是什麼和尚,怎會勸你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之類的廢話。只是你們如今武藝不精,我不願你們去送死,我只想保住宮大哥千辛萬苦所想保的。事情我們會繼續追查,你們毋庸擔心,若有一日你們本事到家了,再說要去報仇我自然也是攔不住的。”

  宮懿與慕容遙皆沉默著低下了頭,這羅影說的話,他們是一句都反駁不得,誰教他說的是實話呢?

  羅英見他們這樣,嘆了一口氣道:“你們二人再回宮家想來也不一定安全,倒不如留在這聽風閣好生住著。日後若有什麼消息我們也會告知給你們,兩位覺得如何?”

  宮懿聞言苦笑著,心中想著他還能覺得怎麼樣?除了這麼一條路,他哪裡還有別的路可選?

  未有多想,宮懿便點了點頭,允下了。

  隨著聽風閣中的人走了一陣子,宮懿他們便被帶去了後頭的屋子裡,彼此就住在隔壁,倒也沒什麼不方便的。

  “師妹,對不住。”

  “你我之間說這三個字有什麼意思。”宮懿苦笑著回頭,只見慕容遙臉色比他還要難看百倍。

  “可是若不是因為……”

  “別把所有事都攬自己身上。誰也不想的,比起埋怨自己,倒不如想想如何為父報仇。”宮懿說著,抓過慕容遙的手,他略有些疲累地將頭倚靠在了慕容遙的肩頭上,“我練不得內功,所以報仇便只能靠師兄了,所以之後日子,師兄可得好好習武呀,我還等你給爹報仇呢,若是到時候師兄你做不到,那才真要對我說對不住了。”

  慕容遙連連點頭,又有遲疑:“可是……我們出門前劍譜心法都未……”

  未說完,卻聽宮懿噗嗤笑出了聲,慕容遙疑惑。

  “師兄真傻,你忘啦?我可是過目不忘的,家裡頭那些書我全都背得滾瓜爛熟了。我只是不能習武罷了,可是我能指點你的功夫啊。”

  慕容遙愣了下,他乾笑了兩聲只得笑他自己竟然這樣糊塗,居然連這都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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