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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剛要用力去推,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好像是清晨時候青草的味道,又像是端午節那天嫩綠的樹葉泡在井水裡的味道——是胡粼身上的味道!

  玫娘不再掙扎,任憑胡粼把自己抱在懷裡,溫柔地吻著自己。

  胡粼怕嚇住了她,輕輕地用唇摩挲著玫娘的唇,並沒有多餘的舉動。饒是如此,玫娘依舊被他吻得臉熱心跳,最後把熱辣辣的臉埋進了他懷裡。

  她一動不動,傾聽著胡粼胸口傳來的心跳聲,令自己劇烈的心跳逐漸平靜下來。

  胡粼突然抱起她,向麥秸垛朝著小河的那一面走去。

  他把玫娘放下,扯了些麥秸鋪在地上,然後抱著玫娘靠著麥秸垛在地上坐了下來。

  兩人雖然有婚約,可是從來沒有這樣親近過。玫娘坐在胡粼的懷裡,身子倚在胡粼的胸前,雖然很舒適,可是她的心一直跳得很快,覺得很怪,一直坐臥不安動來動去。

  在她轉世這幾百年裡,胡粼一直給她守著貞潔牌坊,從未泄過身,因此身體處於一種經不起一點挑逗的飽和狀態。玫娘這麼一扭動,胡粼那裡立刻站立起來。

  玫娘這時候也覺得不對了:身子下面怎麼戳著一個物件呢?

  她再次移動身子,伸手隔著胡粼的衣服去摸那個物件。

  胡粼如今和雙石碑村的男青年們一樣,身上穿著家織白粗布短衣,腰裡圍著腰帶,下面是家織白粗布長褲。玫娘這一摸,正好隔著褲襠摸著了他早已勃發的器具。

  玫娘摸了摸,捏了捏,覺得雖然隔著布料,可是此物的熱力依舊透了出來,並且又粗又長,還會動。

  玫娘一個手根本握不住。

  她素來是雙手快過大腦,還沒經過大腦,兩個手就握了上去,終於把這個淘氣的傢伙給完全握住了。

  玫娘很是得意,斜著眼睛去瞧胡粼。

  月光下的胡粼,白皙得像白玉一般的臉上,入鬢的長眉秀美精緻,臉型瘦削,俊秀極了,眼睛清澈幽黑,如黑色的寶石一般,眼角上翹,眼睛狹長。

  他平日說話的時候常常帶著笑,薄薄的唇,微微翹起的嘴角,看上去好看極了;此時的他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奇怪,有些隱忍,又有些鼓勵。

  玫娘突然意識到自己手裡握的玩意兒是什麼了,臉瞬間火燒似的,她訕訕地鬆開了胡粼的那個玩意兒,期期艾艾解釋著:“我忘……忘了……這個這個……這個東西是什麼了……”

  看著月光下胡粼似笑非笑的臉,她實在說不下去了。剛才被她大肆騷擾的那個玩意兒,她只見過它童年時候的模樣,怎麼知道它長大後居然是這幅德行?

  看著玫娘沮喪的臉,胡粼輕笑了一聲,把臉貼在玫娘背上,半晌無聲。

  過了一會兒,玫娘感覺到一直頂著自己的那個物件消失了。她試探著伸手去摸,誰知道還沒摸過去,手就被胡粼給握住了。

  胡粼的聲音低沉沙啞:“傻丫頭,你再摸的話我可保證不了……你還小,才十五歲,再等等吧……”

  玫娘似懂非懂,再也不敢對著胡粼那裡亂伸爪子了。

  看她乖乖地坐在自己腿上,一臉乖孩子求表揚的神情,胡粼也笑了,飛快含住她的耳垂咬了一下,這才開口道:“咱們商量一下買地蓋房子的事情吧!”

  一聽他這樣說,玫娘的情緒馬上低落了下來。

  胡粼忙笑道:“不是都說姑嫂不好相處麼,我怕嫂子將來進門欺負你,趁爹娘願意,我就近買塊地蓋了房子,咱倆成了親搬出來住,你若是擔心爹娘,咱們還能回去看他們。”

  玫娘一想,覺得胡粼說得有理,就道:“我都聽你的好了!”

  胡粼彎起嘴角笑了:“那我可全做主嘍!”

  玫娘點了點頭。

  她的性格並不強悍,胡粼是她相公,說的話又有道理,她自然聽他的。

  八月十四上午,胡粼帶了玫娘進城,採購了月餅、冰糖以及栗子、蘋果、獼猴桃和梨等果品,預備著八月十五過節用。

  八月十五中秋節,按照南陽府的規矩,是要去取親戚家走親戚的。李老大和張氏一大早就帶著張毅拎了胡粼買的一包月餅和一包冰糖,去瞧張毅未來的老丈人了。

  家裡只剩下胡粼和玫娘了。

  收拾完廚房,玫娘出了灶屋,看到胡粼的屋子房門大開,胡粼坐在床邊,手裡拿著幾張紙在看。她給胡粼沏了一杯毛尖端了過去,放在了床頭的小桌子上,然後在胡粼旁邊坐了下來:“胡小哥,這是什麼啊?”

  胡粼把紙湊過去讓她看。

  玫娘一個大字不識,只覺得花花綠綠的,還有三個紅色的手印,卻不知道是什麼。

  她瞧著胡粼,怪不好意思地說:“我不識字……”

  胡粼聞言,憐惜地看了她一眼,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道:“是地契!”

  “地契?”玫娘驚訝地拿過地契,顛來倒去看了一通,還是看不明白。

  胡粼伸手攬住她的腰,溫柔地說:“我把咱家對面南河和北河中間的西沙洲買了下來,東沙洲主人說已經賣掉了,要不然我就把沙洲全買下來了!”

  玫娘有點發愣。

  她家門前這條小河其實是有名字的,叫南河,南河北邊有一條河,叫北河,這兩條河本來是一條,不知道怎麼回事,進了雙石碑村就分成了兩條河,南河和北河中間有一個沙洲,雖然有主人,卻一向荒著,長滿了野草和野槐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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