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他那個室友嘴上說完了就打算綁同學做實驗了，我那個聖母老爸一看勸不住了，轉頭就報警，警察直接把那位同學抓了個現行。
說真的，我要是我把那個同學我都想弄死他了。
不過在那個年代能混出國的，家裡多少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小子進去沒多久就被保出來了，所以從這點看啊，國內國外都一樣，錢權面前，法律什麼的就是個屁。殺人放火也不怕，只要有一個好老爹。
那個同學出來以後呢，就恨上了我爸，放話要弄死他。
這會兒我爸怕了，怕那個同學一下子想不開把他也搞去做實驗了。於是我爸就只能躲唄，國外不敢呆了，就央著家裡把他弄回了國。後來就是這個傢伙在國內做生意你們都知道了。
蘇緘在這時候插了一句話：“既然那個人恨你爸，為什麼隔了這麼多年才報復呢？這不合理吧？”
鄭林嘆了口氣：“所以我媽說，我爸這種爛好人遲早要壞在他這個脾性上。”
其實一般人哪裡有那麼無聊，又不是電視劇，那個人雖然被舉報了，可是沒呆兩天就出來了，沒什麼大損傷。為了那麼一點小破事從美國追到中國來報復我爸，不值得。
事情其實是在五年前的時候，有一個姓顧的找到了我爸公司。沒錯，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顧先生，他說他因為被人騙去做實驗，結果把自己的人生都毀了一半。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的我爸和那個人的關係，就跑來找我爸救他。說什麼再不躲起來就會被那個人的實驗給活活折磨死。
我爸那個爛好人自然答應了他，偷偷找了一個山頭把他藏起來，又讓人封鎖了消息，那個姓顧的倒是躲過了一劫，我爸可就慘了。
他那個反社會人格的同學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就智商爆表猜到了是我爸藏起了他完美的試驗品，於是打算新仇舊恨一起算。
“剩下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鄭林用一句話將這段冗長的敘述收了尾。
林莫言在沙發上開口道：“既然知道這麼多，為什麼早不說？”
“我也是才知道是這傢伙啊，再說了......”，鄭林喝了口蘇緘倒的水，潤了潤已經乾的冒煙的嗓子，“你們聽上去我知道的多，其實都是我剛才完整地想明白之後自己串起來的。”
“我們需要去找鄭伯父麼？”
“當然”，鄭林恨恨地將杯子砸在茶几上，“這回我這個聖母爹算是實力坑兒子了，我不找他算帳找誰？！白吃了這一個月的牢飯了麼！”
蘇緘無奈地向林莫言遞過去一個“他就是智障”的眼神。
林莫言瞭然地點點頭。
鄭林：“......”秀恩愛死得快。
鄭林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喂，爸？沒錯，是我，嗯，我出來了......對！有事找你聊聊。”
放下手機，他對蘇緘說：“走吧。”
林莫言從沙發上起身。
“你就不用了。”鄭林攔住了林莫言。
“為什麼？”林莫言皺眉，不解道。
“......走到哪裡秀到哪裡還讓不讓人好好談正事了！不准來！！”
林莫言：“......”
蘇緘：“......”
拿什麼拯救你，我智障的表哥？
39
圈住此生
“這回您算是把我坑死了。”鄭林一見到他老爸，瞬間就一點兒正形都沒有了，整個人半癱在沙發上，大有不討回公道就賴地不起的意思。
“知道了？”鄭總經理看到他們倒是一點都驚訝，很淡定地請他們兩個坐下來。
蘇緘問道：“您能把您知道的情況都告訴我們嗎？”
鄭總經理笑了笑，指著鄭林說道：“這小子跟你們說的就是全部了，就是年輕的時候做事衝動了點，得罪了不好得罪的人......”
“你撒謊！”鄭林估計是對坐牢的一個多月耿耿於懷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敢說你沒有打這個實驗的主意？！”
鄭總經理聽到鄭林這麼直白地懟他，瞬間就怒了：“你才在裡面呆了幾天？就那幾天還好吃好喝加單間地供著你，你以為沒有你爹你小子能在那種地方當大爺？！你以為你小子這點兒斤兩還能在那種地方耍出花兒來是吧？”
鄭林被這一唬，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鄭總經理冷冷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行了，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已經和傳聯的老爺子談好了。”
“喂，我說老爸，我們幫你查了這麼多你......”
“讓你別管了！還沒胡鬧夠是麼！”
最後，蘇緘和鄭林幾乎是被鄭林他老爸趕出來的。
出了門，鄭林收起了臉上那種賤賤的笑容，有些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走吧”，蘇緘也沒多說什麼，“你爸他......沒做錯。”
“我知道。”鄭林回了一句。
年輕時的聖母到老了也會變成一個商人，但是就算是商人，他還是有年輕時候的聖母體質的。只不過，是對家人罷了。
後來的事情很簡單，新科技以誣告罪和故意殺人罪起訴傳奇公司，新科技公司在傳聯集團的暗中支持下，列舉了一系列古遺址對人腦放she超出人體負荷許多的電荷實驗的實驗報告作為傳奇公司故意傷人的證據。除此之外，傳奇公司還涉嫌非法占用大片公共土地，貪污大筆國家財產，經查實後將公司予以查抄。同時，新科技公司一案經查實為誣告，受害人顧先生的律師以及家中傭人出具了顧先生生前的身體健康報告，報告指向了傳奇公司的實驗。判處傳奇公司法人代表孟傳雄無期徒刑，其餘大股東有期徒刑十年，即刻執行。
“別的我都認！貪污公款沒有！”
孟傳雄在被告席上大聲申辯，但是，沒有人聽他的解釋。
的確，所有罪名裡面最重的其實並不是故意傷人，而是貪污公款，就這一條，足以壓得傳奇公司毫無翻身的餘地。
“其實傳奇公司並沒有貪污公款吧？”
出了法院大門，蘇緘和林莫言慢慢地散步回家。
“嗯。”
“唉......”
“怎麼了？”聽到蘇緘嘆氣，林莫言轉過頭看向他。
“其實傳奇也挺倒霉的，純粹就是被三家公司聯手擺了一道，其中一家算是他的上家，一家算是他的盟友，可惜挖起坑來沒有一個手軟的。”蘇緘有些感慨地說著。
“這樣不好麼，起碼三家公司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林莫言淡淡地說。
確實，傳聯最終如願以償地收回了傳奇公司全部的資產，將已經被孟傳雄挖走的牆角又補了回來；新科技收回了腦電波晶片的專利技術，但是所有的實驗從此都將在有關部門的監控下進行；至於境外的那家公司，也就是鄭總經理年輕的時候的同學開的那家，本來那人也就是想要那個實驗的專利賺一筆大的才鬧的這麼一出，只是鄭總經理年輕時候的那股固執勁兒讓他那個老同學忌憚，怕會壞事。本來麼，哪會有人真的會對那麼多年前的事情記恨到現在呢？新科技公司和那家境外公司簽訂了合同，專利權兩家對半，於是，化敵為友。
順便說一句，傳奇貪污公款的事情，就是境外那家公司搞出來的，他們只做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往傳奇的帳戶上將當初傳奇打的那近一個億的資金，反打回去。這筆來歷不明的超大額帳目實在是讓有關部門疑心不已，他們對外說的是貪污公款，實際上是已經在調查傳奇公司是否為外方間諜，通過偷偷傳遞國家機密來換取利益。這種事情，估計哪個國家都不能忍的吧？也難怪傳奇倒霉了。
“你說的沒錯。”蘇緘聳聳肩，“是挺划算的，起碼現在我們的事情都解決了，你也可以回新科技上班了。”
雖然他也好，莫言也好，鄭林也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實際上，他們離真正的成年人的世界估計還是有蠻長的一段距離的。成年人的世界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上一秒還是敵人的人也許下一秒就是朋友了，這種事情，怕是非靈長類的野獸也難以做到吧？
“別想了，有我呢。”林莫言用手摸了摸蘇緘的頭。
因為有我擋在你前面，所以你不會變成那樣，也不可能變成那樣的人。
“對了”，蘇緘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你之前不是說，如果這次的事情結束了，就要告訴我一件事情嗎？現在算是結束了吧，告訴我吧，是什麼啊？”
林莫言笑著說：“這麼想知道？”
“喂，你別吊我胃口啊，你知道的我最怕別人吊我胃口了！”蘇緘不滿地說。
林莫言笑了笑，低頭將嘴唇貼在他耳邊，低聲道：“蘇緘，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準備好了，自然會告訴你。”
“莫言？男神？？林莫言？？？”
是夜，蘇緘站在小區頂樓的天台上一臉懵逼地吹著風。
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暖春三月，風吹在身上也不是那麼的冷了，但是男神你把我一個電話交上來然後自己玩失蹤了是要填滿我的怒槽嗎？！
雖然蘇緘脾氣是很好的，但是耍人就不好玩了。尤其現在是大半夜！十二點！站在天台上除了黑漆漆的一片還有那團黑漆漆裡面可能存在的另外一個世界的飄來飄去的生物你告訴我還有啥！
蘇緘深吸一口氣，決定倒數十下，數完十下之後如果男神還不出現，他就回去睡覺了。
“十、九、八、七......三、二、一！”
像是配合他的話，天台上面忽然爆出刺目的光線，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的蘇緘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眼睛。
等到他將手從眼睛上面拿下來的時候，林莫言已經站在了他面前，正一臉微笑地看著他，眼裡流露出來是濃濃的暖意。
周被繞了一圈電線似的東西，蘇緘這才明白，剛才那些刺目的光線是電煙花的光。
以他們所站立的位置為中心，四個角上分別放置了冷煙花，用電線將它們串聯起來。
在一片冷白的燈火下，林莫言單膝跪地，舉起手裡準備好的盒子。盒子在蘇緘的眼前被緩緩開啟，一對鉑金戒指，兩個，都是男式的。
林莫言抬起頭，看著蘇緘，嘴角的弧度漸漸變大。
蘇緘看上去似乎完全被眼前的情況弄的愣住了：“莫言你......？”
說真的，我要是我把那個同學我都想弄死他了。
不過在那個年代能混出國的，家裡多少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那小子進去沒多久就被保出來了，所以從這點看啊，國內國外都一樣，錢權面前，法律什麼的就是個屁。殺人放火也不怕，只要有一個好老爹。
那個同學出來以後呢，就恨上了我爸，放話要弄死他。
這會兒我爸怕了，怕那個同學一下子想不開把他也搞去做實驗了。於是我爸就只能躲唄，國外不敢呆了，就央著家裡把他弄回了國。後來就是這個傢伙在國內做生意你們都知道了。
蘇緘在這時候插了一句話：“既然那個人恨你爸，為什麼隔了這麼多年才報復呢？這不合理吧？”
鄭林嘆了口氣：“所以我媽說，我爸這種爛好人遲早要壞在他這個脾性上。”
其實一般人哪裡有那麼無聊，又不是電視劇，那個人雖然被舉報了，可是沒呆兩天就出來了，沒什麼大損傷。為了那麼一點小破事從美國追到中國來報復我爸，不值得。
事情其實是在五年前的時候，有一個姓顧的找到了我爸公司。沒錯，就是你們說的那個顧先生，他說他因為被人騙去做實驗，結果把自己的人生都毀了一半。不知道他從哪裡知道的我爸和那個人的關係，就跑來找我爸救他。說什麼再不躲起來就會被那個人的實驗給活活折磨死。
我爸那個爛好人自然答應了他，偷偷找了一個山頭把他藏起來，又讓人封鎖了消息，那個姓顧的倒是躲過了一劫，我爸可就慘了。
他那個反社會人格的同學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就智商爆表猜到了是我爸藏起了他完美的試驗品，於是打算新仇舊恨一起算。
“剩下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鄭林用一句話將這段冗長的敘述收了尾。
林莫言在沙發上開口道：“既然知道這麼多，為什麼早不說？”
“我也是才知道是這傢伙啊，再說了......”，鄭林喝了口蘇緘倒的水，潤了潤已經乾的冒煙的嗓子，“你們聽上去我知道的多，其實都是我剛才完整地想明白之後自己串起來的。”
“我們需要去找鄭伯父麼？”
“當然”，鄭林恨恨地將杯子砸在茶几上，“這回我這個聖母爹算是實力坑兒子了，我不找他算帳找誰？！白吃了這一個月的牢飯了麼！”
蘇緘無奈地向林莫言遞過去一個“他就是智障”的眼神。
林莫言瞭然地點點頭。
鄭林：“......”秀恩愛死得快。
鄭林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喂，爸？沒錯，是我，嗯，我出來了......對！有事找你聊聊。”
放下手機，他對蘇緘說：“走吧。”
林莫言從沙發上起身。
“你就不用了。”鄭林攔住了林莫言。
“為什麼？”林莫言皺眉，不解道。
“......走到哪裡秀到哪裡還讓不讓人好好談正事了！不准來！！”
林莫言：“......”
蘇緘：“......”
拿什麼拯救你，我智障的表哥？
39
圈住此生
“這回您算是把我坑死了。”鄭林一見到他老爸，瞬間就一點兒正形都沒有了，整個人半癱在沙發上，大有不討回公道就賴地不起的意思。
“知道了？”鄭總經理看到他們倒是一點都驚訝，很淡定地請他們兩個坐下來。
蘇緘問道：“您能把您知道的情況都告訴我們嗎？”
鄭總經理笑了笑，指著鄭林說道：“這小子跟你們說的就是全部了，就是年輕的時候做事衝動了點，得罪了不好得罪的人......”
“你撒謊！”鄭林估計是對坐牢的一個多月耿耿於懷了，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敢說你沒有打這個實驗的主意？！”
鄭總經理聽到鄭林這麼直白地懟他，瞬間就怒了：“你才在裡面呆了幾天？就那幾天還好吃好喝加單間地供著你，你以為沒有你爹你小子能在那種地方當大爺？！你以為你小子這點兒斤兩還能在那種地方耍出花兒來是吧？”
鄭林被這一唬，愣是半天沒說出話來。
鄭總經理冷冷地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行了，這事兒你別管了，我已經和傳聯的老爺子談好了。”
“喂，我說老爸，我們幫你查了這麼多你......”
“讓你別管了！還沒胡鬧夠是麼！”
最後，蘇緘和鄭林幾乎是被鄭林他老爸趕出來的。
出了門，鄭林收起了臉上那種賤賤的笑容，有些沉重地嘆了一口氣。
“走吧”，蘇緘也沒多說什麼，“你爸他......沒做錯。”
“我知道。”鄭林回了一句。
年輕時的聖母到老了也會變成一個商人，但是就算是商人，他還是有年輕時候的聖母體質的。只不過，是對家人罷了。
後來的事情很簡單，新科技以誣告罪和故意殺人罪起訴傳奇公司，新科技公司在傳聯集團的暗中支持下，列舉了一系列古遺址對人腦放she超出人體負荷許多的電荷實驗的實驗報告作為傳奇公司故意傷人的證據。除此之外，傳奇公司還涉嫌非法占用大片公共土地，貪污大筆國家財產，經查實後將公司予以查抄。同時，新科技公司一案經查實為誣告，受害人顧先生的律師以及家中傭人出具了顧先生生前的身體健康報告，報告指向了傳奇公司的實驗。判處傳奇公司法人代表孟傳雄無期徒刑，其餘大股東有期徒刑十年，即刻執行。
“別的我都認！貪污公款沒有！”
孟傳雄在被告席上大聲申辯，但是，沒有人聽他的解釋。
的確，所有罪名裡面最重的其實並不是故意傷人，而是貪污公款，就這一條，足以壓得傳奇公司毫無翻身的餘地。
“其實傳奇公司並沒有貪污公款吧？”
出了法院大門，蘇緘和林莫言慢慢地散步回家。
“嗯。”
“唉......”
“怎麼了？”聽到蘇緘嘆氣，林莫言轉過頭看向他。
“其實傳奇也挺倒霉的，純粹就是被三家公司聯手擺了一道，其中一家算是他的上家，一家算是他的盟友，可惜挖起坑來沒有一個手軟的。”蘇緘有些感慨地說著。
“這樣不好麼，起碼三家公司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林莫言淡淡地說。
確實，傳聯最終如願以償地收回了傳奇公司全部的資產，將已經被孟傳雄挖走的牆角又補了回來；新科技收回了腦電波晶片的專利技術，但是所有的實驗從此都將在有關部門的監控下進行；至於境外的那家公司，也就是鄭總經理年輕的時候的同學開的那家，本來那人也就是想要那個實驗的專利賺一筆大的才鬧的這麼一出，只是鄭總經理年輕時候的那股固執勁兒讓他那個老同學忌憚，怕會壞事。本來麼，哪會有人真的會對那麼多年前的事情記恨到現在呢？新科技公司和那家境外公司簽訂了合同，專利權兩家對半，於是，化敵為友。
順便說一句，傳奇貪污公款的事情，就是境外那家公司搞出來的，他們只做了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往傳奇的帳戶上將當初傳奇打的那近一個億的資金，反打回去。這筆來歷不明的超大額帳目實在是讓有關部門疑心不已，他們對外說的是貪污公款，實際上是已經在調查傳奇公司是否為外方間諜，通過偷偷傳遞國家機密來換取利益。這種事情，估計哪個國家都不能忍的吧？也難怪傳奇倒霉了。
“你說的沒錯。”蘇緘聳聳肩，“是挺划算的，起碼現在我們的事情都解決了，你也可以回新科技上班了。”
雖然他也好，莫言也好，鄭林也好，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但是實際上，他們離真正的成年人的世界估計還是有蠻長的一段距離的。成年人的世界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上一秒還是敵人的人也許下一秒就是朋友了，這種事情，怕是非靈長類的野獸也難以做到吧？
“別想了，有我呢。”林莫言用手摸了摸蘇緘的頭。
因為有我擋在你前面，所以你不會變成那樣，也不可能變成那樣的人。
“對了”，蘇緘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你之前不是說，如果這次的事情結束了，就要告訴我一件事情嗎？現在算是結束了吧，告訴我吧，是什麼啊？”
林莫言笑著說：“這麼想知道？”
“喂，你別吊我胃口啊，你知道的我最怕別人吊我胃口了！”蘇緘不滿地說。
林莫言笑了笑，低頭將嘴唇貼在他耳邊，低聲道：“蘇緘，給我一點時間好嗎，我需要一點時間準備，準備好了，自然會告訴你。”
“莫言？男神？？林莫言？？？”
是夜，蘇緘站在小區頂樓的天台上一臉懵逼地吹著風。
雖然說現在已經是暖春三月，風吹在身上也不是那麼的冷了，但是男神你把我一個電話交上來然後自己玩失蹤了是要填滿我的怒槽嗎？！
雖然蘇緘脾氣是很好的，但是耍人就不好玩了。尤其現在是大半夜！十二點！站在天台上除了黑漆漆的一片還有那團黑漆漆裡面可能存在的另外一個世界的飄來飄去的生物你告訴我還有啥！
蘇緘深吸一口氣，決定倒數十下，數完十下之後如果男神還不出現，他就回去睡覺了。
“十、九、八、七......三、二、一！”
像是配合他的話，天台上面忽然爆出刺目的光線，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的蘇緘下意識地用手擋住了眼睛。
等到他將手從眼睛上面拿下來的時候，林莫言已經站在了他面前，正一臉微笑地看著他，眼裡流露出來是濃濃的暖意。
周被繞了一圈電線似的東西，蘇緘這才明白，剛才那些刺目的光線是電煙花的光。
以他們所站立的位置為中心，四個角上分別放置了冷煙花，用電線將它們串聯起來。
在一片冷白的燈火下，林莫言單膝跪地，舉起手裡準備好的盒子。盒子在蘇緘的眼前被緩緩開啟，一對鉑金戒指，兩個，都是男式的。
林莫言抬起頭，看著蘇緘，嘴角的弧度漸漸變大。
蘇緘看上去似乎完全被眼前的情況弄的愣住了：“莫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