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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他揉搓的心驚,再加上他的硬~挺還停留在她的身體裡,這異樣的感覺更另她心慌,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答話。卻在渴望著他的所有。

  “易逢歡,你想不想要?”他笑意促狹地看著她,下身猛地動了一下,逢歡倒吸了一口氣,卻又渴望著他的進擊。

  她紅著臉點頭。

  “那就告訴我。”又是猛一抽~動,逢歡難以自持地抖動了起來。

  “我不好意思。”她低低地答。

  “不要不好意思,我們是一個人。我臉皮很厚,所以你臉皮也要厚。”他輕笑。

  這是什麼意思?“那你聽好了。”

  “恩。”

  “崖柏,我愛你!”

  他突地在她身體裡亂撞了起來,不斷地抽~出,伸~入,抽出深入。

  逢歡不由抓緊了被單。

  “逢歡,給我!”他高喊出聲,在她身體裡釋放。他們一同到達了至高點。

  逢歡癱倒在他強有力的臂彎里,“段崖柏,你是要把我帶到地獄。”她呢喃開口。

  他撩開她額角的發,吻上去,“有我陪你,即使是地獄也不要害怕。”

  “不害怕。我很幸福。”她仰起頭笑意盈盈地看他。

  他又是吻上去。

  ☆、都是掌控的上位

  第九十四章

  這一夜有多少次她已不記得了,只是醒來時覺得精疲力盡,酸痛不已。

  他正出神地望著她。“早,逢歡。”

  逢歡紅了臉應他,“早。”看著窗外大亮的天光,“幾點了?”

  “九點。”

  “啊,那你怎麼不去上班?”

  “今天不想去。”他笑,颳了刮她的鼻。

  “可是,我今天得走哎。”她小心翼翼地說出口,觀察著他的反應。

  他面色猛地變得嚴肅,抱住她,“明天,好不好?”“明天?”“明天,我送你回去。”

  “段崖柏。”她仰頭看他,帶著濃濃的笑意,“你想過你會這麼離不開我嗎?”

  他頓了幾秒,吻了吻她的額頭,“沒有。”

  “我很幸運。”“你對我這麼好。”她深情地望著他。

  “我也這麼覺得,遇見你,我才知道我可以對一個女人這麼好,處處超過了我的底線。”他似是也有些惱怒與無可奈何。

  她笑,摟住他的頸,“今天讓我回去好不好,我自己就可以。”我怕越久越捨不得。

  他沉默了幾秒,還是答她,“好。”“我送你到飛機場。”

  “什麼意思?我買了十二點的火車票。”

  “我買了飛機票。”

  “什麼時候?”

  “昨晚。”

  “敗家子。”

  段崖柏輕笑。

  “幾點的?”

  “下午三點。到你們市的飛機場,那裡會有人接你,把你送到醫院。”

  她驚訝地看著他,“段崖柏,你究竟什麼時候做的?”

  “我有□□。”他調侃。

  “那頭有人接你剛剛還要送我回去。”

  他蹭她柔軟的發,“本來沒打算,就是突然,太捨不得你。”

  “段崖柏,你會去香港嗎?”

  “你希望我去嗎?怎麼一直問我這個問題?”他黑亮的眼睛望著她。

  她點頭,“我希望你去。”我不希望你有遺憾。

  “好。”“易逢歡,我會去。”“我知道,你捨不得我,你不過是為了圓我的雄心。”“我給你個期限,兩年。兩年之內我一定會回來。”“你也一定,一定要回來。”他抱緊她。

  “段崖柏,你要成複讀機了。”

  “易逢歡,為著你。我不可抵擋地要成為複讀機。”

  她輕笑,“段崖柏,你不用給我期限,就像我也不能給你期限。我們要公平相對。而且,承諾有什麼用,不過是用來安人心而已。”

  段崖柏一愣,她竟跟他存了一樣的想法,所以才執意不肯給他一個期限,一個承諾嗎?“易逢歡,我的承諾是有用的,我說到做到,你要信我。”“我們之間,也早就不存在什麼公平了。我先愛上你,就已註定我是臣服者,你是掌控的上位。”他嘆息著開口。

  第八十九章

  就這樣各自分離,段崖柏飛去香港,逢歡在家鄉重新找了工作,也兼任著照顧父母的責任。

  他們會時常嘆息,覺得女兒犧牲太多。

  偶然一次,似是不在意,日益消瘦的媽媽躺在病床上問她,“逢歡,你和小段是分了吧?前兩天你三姨說,”

  “媽。”逢歡正在收媽媽的髒衣服,端著盆嗔怪地看她,“我有男朋友的,我沒有和他分手,他在那裡等著我。”

  易母登時流下眼淚,示意她過來,抱住她,“逢歡,哪裡還有這麼守信的人?他已經三十幾歲,哪裡會這麼傻,怎麼還會等你?”“他在外面這幾年會遇見什麼人,逢歡,你看不見也不知道。”“逢歡,你要和他說清楚。”

  逢歡離了母親的懷抱,堅定地看著母親,“媽,我信他,不信他的話,我就是畜牲了。”

  母親留著眼淚,逢歡替她擦拭著,“是我拖累你了。”

  “媽,你又多想了!這兩年他在香港,我呆在南京又有什麼意思?你說拖累真傷我心,我小時候你不是把屎把尿的對我?更何況,我一點都不累!我這年輕力壯的!”段崖柏,對不起,明明是我要走,卻把責任推給你。

  父親躬著腰拿了飯走進來,“吃飯了,吃飯了。”

  逢歡回頭沖他一笑。

  第九十五章

  手術後即是痛苦的化療,逢歡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消瘦的母親受苦,沒有別的辦法。

  五個月後,病情再度復發,再次手術,化療。

  往復如此,身體日益衰退,卻沒有辦法,逢歡所能做的也不過是陪在她的身邊,儘自己的努力使母親開心一點。

  一年後。

  春日裡的深夜,逢歡披了間外衣躺在母親的病床前,握著化療後的母親的手,睡去了。父親躺在一旁的沙發上,微鼾,他的頸椎不好。

  有高大的身軀攜著急迫卻又小心翼翼的腳步走在醫院的走道里,302,303,她在305吧。他的腳步又快了些,來到305門前,他手握在門把上,輕輕地擰開走了進去。待看到趴在床前的那個女人,他的心安定了下來,目光如炬地看著她。

  逢歡突地打了一個激靈,剛剛的夢境太過可怕,她在夢裡遺失了他。她直起身,一摸眼角,竟是流淚了。黑暗的病房裡,她突地感覺有溫熱的氣流在她的身邊蔓延開來,她似乎有所感應,一回頭,看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她在一瞬間斷定,是他!是那個日思夜想的人!她慌亂地起身站起來,凳子碰到床沿響了一下。那個人已經來到她的身邊,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懷抱,他低沉的嗓音響起,“易逢歡,不要說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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