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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言壞起來有時候沒邊,但又恰好不會觸及司寂的底線。

  在被架到盥洗台上時,司寂想,大概在面對左言時,他壓根就是沒什麼底線的。

  “你要幹嘛?”

  “就試試。”

  盥洗台不小,但他一個大男人坐上頭確實不寬裕。左言意識到這點,便鬆開他,說你等等,我去拿工具。

  幾十秒後他回到浴室,手裡拎著一張椅子和一面不知從哪兒刨出來的小鏡子,背面是大朵紅色牡丹還繞著金絲。台子上,司寂雙腿絞著,用一種特別淑女的坐姿面對他:“……我有種特別不好的預感。”

  又被摁在椅子上,左言半跪在地,將鏡子塞到他手裡;抓住司寂的手在小雞雞前比劃來比划去,他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角度:“拿著,別動。”

  於是司寂大叉著腿,手拿鏡子,任憑左言在他胯下耕耘。泡沫很快勻滿陰毛,其下的皮膚也因為左言的搓揉而變得柔軟。大概是因為姿勢有點彆扭,左言就幹了這麼一小會,便歪著頭,用刺硬的鬢角貼住了他的肚皮。司寂憐愛地撫摸他的後腦勺:“累了就歇歇吧,我不急的。”

  左言呵了一聲,順帶搖了搖頭。司寂癢得不行,手開始亂抖。左言低頭咬咬他大腿肉:“再動我真找不准地方了,說不定一不小心你的蛋就沒了。”

  司寂咬牙:“哄誰呢,你怎麼不自責下業務不熟練啊?”

  “熟練業務就得靠練手啊。再說我百度過的,在腦子裡演練好幾遍了。”

  “我操,你這是早有預謀?”

  “從前有想過。覺得你特別符合被剃毛的條件。”

  “操……”

  “挺硬的,”用手夾起第一縷被剃下的毛,左言趴在他腿上亮給他看,還用手指搓了搓,“平時不覺得難受嗎?”

  “對不起,從沒覺得過。”

  胯下涼颼颼的,微微震動的剃鬚刀勾起他一陣陣戰慄,左言的手指也不老實,彎曲的指節划過陰精,沒一會兒,司寂就硬了。

  左言屈指彈彈精身:“不錯,省得最邊上的剃不乾淨。”

  司寂想夾腿,又怕被誤傷,只能找話轉移注意力。他垂眼看看地上,舔著嘴唇,道:“太亂了,很難清理啊……”

  “你還要收集起來留作紀念啊?”

  “滾。”

  “呆會兒直接收拾收拾扔垃圾桶就好了,很方便的。”

  要論打嘴仗,經過沈洛深多年的諄諄教誨,司寂自認是王者級別。但此時此刻,他根本沒有繼續斗下去的心思。左言加快速度,幾分鐘後便大功告成。“好了,”他說,而後扶著司寂起來。司寂穩著發軟的腿,站在盥洗池的鏡子前。距離剛剛好,他十分清晰地看見了胯下沾著的幾縷零碎的diǎo毛,上頭還泛著白色的細沫。

  然後悲痛欲絕地捂住。

  “鬆開,還得洗呢。”

  “以後我得買加厚內褲,不然我小雞雞會感冒吧。”司寂用手肘使勁頂了一下身後笑個不停的左言,不出所料地發現他也硬了。

  隔著運動褲都能感覺陰精翹得老高,恰好卡在自己臀fèng間。

  ——

  一手圈住他的腰,左言傾身打開水龍頭,另一隻手的手心裡頓時積滿一小捧水。溫水順著手掌邊緣滑落,司寂很快就發現這隻手是衝著自己來的。左言把頭擱在他肩頭,嘴唇在脖頸上輕啄,小動作可多;借清洗之名,左言一下又一下,就著一汪汪水揉著他的陰精。司寂被他撩得滿臉通紅,鏡子裡,陰精周圍細碎的毛髮被連揉帶沖給弄乾淨了,只剩下一圈青色的毛茬。他原本已經夠白了,而毛孔邊上的皮膚硬是比周圍還要亮上幾分。好像鴨蛋白的顏色,司寂吐槽說。左言則用指甲摳弄幾下,而後將手指放在他嘴邊:“那你嘗嘗咸不咸。”

  司寂懶得理他,伸手摸了摸,觸感不算太好,跟摸荔枝殼似的,又硬又疙疙瘩瘩。嘴裡下意識分泌出一點口水,甜甜的。他剛想著左言什麼時候能動真格的,屁股就被手指給搗開,涼涼的潤滑劑從臀fèng一直往前抹,很快便到了肛口。臀大肌頓時緊繃起來,左言一直圈在他腰間的那隻手撓撓小禿瓢,他哈哈一笑,肛口瞬間就被攻陷了。

  剩下那點笑憋在喉嚨里,他啊的一聲哼了出來。春天,不算冷,可光著身子被折磨半天,還是有點涼颼颼的。背後的水算是讓左言的胸膛給蹭幹了,胸口和胯下還是濕淋淋的。他撅著屁股讓左言擴張,手支在台子上撈了條干毛巾擦腿,邊擦邊扭。左言嫌他搗亂,快手快腳褪下褲子,一把拉過他,帶著人一起坐到了椅子上。

  司寂正面坐在他大腿上,低頭對他虎視眈眈。左言毫不心虛地同他對視,說差不多操開了,你可以坐上來自己動了。他的陰精就抵在小禿瓢上,馬眼頂著晶瑩的黏液,隨著他胸腔的震動不斷在上頭蹭。沒了毛髮的阻隔,司寂的陰精和睪丸顯得十分孤單;但他硬著,於是可憐中又透出一股鮮嫩的情色。“不看上頭,真跟十幾歲一樣。”左言聲音啞了,雙手掐住他的腰,強迫他坐起來一些;爾後用龜頭頂住黏膩的肉穴,一點一點頂了進去。

  司寂完全和他貼合在了一起。左言正好能啃到他肩膀,於是咬咬鎖骨,停下動作,道:“小洞邊上還有點毛,忘了刮,等等再繼續吧。”語氣很遺憾的樣子。司寂簡直沒法想像那畫面;他軟著身子用下巴戳左言頭頂:“媽的,小心哪天我把你腿毛胸毛都給剃了……”想想不夠狠,又補充:“不行,不能用剃的,我要用透明膠帶給撕下來,嗯——”

  “你試試啊。”左言猛地頂弄一下,司寂的聲音立馬變了調,向上飆。粗熱的陰精陷在肉穴深處,一股子心悸順著腸道向上涌,心跳立刻變得飛快。臉漲得跟番茄似的,司寂背後瞬間溢出一層汗。左言抓住他兩瓣臀肉,手掌緊了又松。不顧司寂的悶哼,他加大手下的力度,蠻橫地往上托舉。司寂小聲呻吟起來,腰身往下,屁股不自覺地向上翹。本來是為了躲避疼痛,可左言的胯部卻順勢動了起來,龜頭摩擦著嫩肉,刮出一道道無可遏制的快感。司寂的陰精更硬了,直挺挺戳在左言下腹,漲得發疼。他扭著屁股,讓左言進得更深,喉嚨里的喘息越來越急促。被幹了幾分鐘,他腿徹底沒了力氣,腳一踮就軟。頂著滿頭的水,他把手伸向身後,哆哆嗦嗦摸到了屁眼。那裡濕滑一片,肛門周圍的皮膚被撐到最開,硬邦邦的,好像下一秒就要裂開幾道口。手指往下滑,捏住左言的睪丸,他語氣虛軟:“歇、歇歇……”

  左言正慡著,壓根不顧他的示弱;動作絲毫不見緩,保持著穩定的頻率繼續操。貼在睪丸上的手指一下下戳到肛口,差點沒給帶到裡頭去。司寂抽回手,軟綿綿地抓住左言一縷頭髮,一句話說得零零碎碎:“停……嗯……停停,不然真扯你毛了……”

  悶聲笑了出來,左言咳嗽一聲,又幹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手掌從司寂背脊往下,一直撫到臀fèng中央,一手的水。司寂哼哼著打顫,還沒緩過神,就被左言抱了起來。他慌慌張張地抬腿,腳攀了好幾次才準確地扣在對方腰窩上:“我操……你怎麼還這麼有力氣……”

  把他頂在牆上又操了幾下,左言才拉開門。思索一會兒,他說:“這大概是腿毛的力量吧。所以你可千萬別給真剃了。”

  快感里夾雜的笑意讓司寂難捱極了:“……剃了又怎麼樣?”

  抱著人放到臥室床上,左言回答:“比如現在,就不是我抱你,而是你自己爬上來了。”

  司寂不想笑,可真的憋不住。仰面躺在床上,他張著嘴,樂出一口白牙,滲著水光的眼角也微微上翹。他腦補著左言滑溜溜的大長腿,自己的腿卻大張著,露出濕膩的肛門。左言跪在床邊,抱住他的膝蓋往自己身邊拖,俯身插了進去。情慾遠未消退,陰精上鼓脹的青筋再次野蠻地擦過腸道,把司寂撞得一愣。窗簾拉得很緊,空氣里瀰漫著淡薄的體味和汗味,好聞又刺激著欲望。背脊在床單上摩擦,肛口不斷緊縮,司寂幾乎能聽見yín水從肉穴里溢出的聲音。他渾身發麻,哼哼著,握住陰精開始給自己手yín。

  擼了幾下,手便被左言握住了。司寂看他,因為快感而擠出的淚水讓他眼前有些模糊。左言情慾正盛,額上幾滴汗匯成一行落在腮邊,性感極了。他說,我幫你,而後便撕開司寂的手,替他抓住龜頭,用指尖摩擦起來。肛門被不斷摩擦,蘇麻里裹著恰到好處的疼痛,仿佛有點點火星在身下燎。左言操得越來越快,手也不老實,不斷滑過小禿瓢,又摸又揉。也許是錯覺,少了毛髮的遮蔽,那塊皮膚比平時更加敏感,每根堅硬的毛茬似乎都連接著身體中又癢又騷的某一點。很快,司寂she了,精液一股股噴到小腹和陰精周圍,燙得他幾乎痙攣起來。

  看著他微顫的眼皮,左言抽出陰精,手溫柔地拂過他的額頭,而後彎腰,在他陰精根部舔弄起來。肉穴里的空虛感讓司寂猛地睜眼,下一秒又重被拖進高cháo的餘韻里。舌尖靈活地在毛茬上舔弄,左言流連很久,才摟過司寂的脖頸,抱著他吻了上去。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司寂咬咬他下唇,張嘴接過他渡來的精液,小口咽了下去。

  “真乖。”左言順勢將臉上的汗抹在他鼻尖,抬起他一條大腿,從側面插了進去。司寂把頭埋在他頸窩,小聲哼哼起來。

  然後一上午就這麼荒廢在了床上。

  中午,戰場打掃完畢,左言做好飯,兩人坐在飯桌前,毫不意外地繼續聊著毛的問題。

  司寂拿著手機百度來百度去,越看越急躁:“哎,你看,有人說剛剃毛的時候還好,可是長到一半的時候就會特別難受,有些毛硬的還會刺過內褲……我操,如果穿個黑色的,那那個地方不跟刺蝟一模一樣?”

  左言拿筷子敲他:“那是內褲質量不好……趕緊吃,要涼了。”

  司寂仍舊不依不撓:“你把我害慘了,完了,我的內褲要被我刺成篩子了……”

  “那就跟你買一百條,你上班帶個十條,一個小時換一次。”

  司寂抬眼看他。左言笑得悠然極了,顯然心情很好。

  “你完全是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禽獸。”

  “怕長毛不舒服啊?”禽獸左言收起笑容,問他。

  “嗯。”

  “那就一直剃唄,三天一次,保准讓你沒有當刺蝟的機會。”

  司寂握拳,往他臉上招呼。

  而左言漂亮地躲了過去,也拿起手機開始看。

  “你幹嘛?”

  司寂站在他身後探頭探腦。

  “再買兩個剃鬚刀,又剃鬍子又剃毛的,我怕不衛生。”左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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