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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幕許星空自然是不知道,不過懷荊那時幾乎天天都接她過夜,而且每晚都折騰很久,應該是沒有什麼精力去和林瑋瑜發生什麼關係吧。

  想到這裡,許星空臉微微一燙。

  這時,化妝間門開,許星空聽到開門聲,起身看向林瑋瑜,沖她一笑。

  林瑋瑜已經將表演的漢服換下來了,只穿了一身黑色的長裙。脖子、耳朵和手腕上,都佩戴著IO和ITE合作款的珠寶。

  她氣質清純,五官素淨,而IO和TIE的聯合珠寶則偏奢華,她佩戴著這麼一套,雖然有點違和,但也別有風味。IO的人也不傻,儘管是懷氏那邊定的,但如果砸招牌,他們也不會用。

  林瑋瑜看到許星空,略帶歉意地一笑,說:“不好意思啊,讓你等了這麼長時間。”

  許星空淡笑,走到前面說:“林小姐請吧,懷總他們還在等著您呢。”

  林瑋瑜剛和她說話的時候,靠著她比較近,許星空聞到了她身上有股香菸的味道。很淡,被香水味道蓋住了。

  林瑋瑜走的是清純玉女的人設,沒想到竟也抽菸。不過娛樂圈裡的明星,壓力都很大。抽菸減壓都是小事兒,還有吸毒的呢。

  今天時間本就不早了,林瑋瑜出去後,和Felix簡單認識了一下。Felix在誇獎林瑋瑜上,毫不吝嗇。當許星空將那些不重樣的夸法翻譯給林瑋瑜聽時,林瑋瑜不好意思地謙虛著,臉都沒紅一下。

  大家閒聊片刻,敲定了林瑋瑜代言珠寶的事情。代言一敲定,林瑋瑜完成任務,準備去趕下個通告。Felix忙了一天,也準備去休息。大家就這樣準備散了。

  許星空在Felix和林瑋瑜兩人告別後,工作完成。她轉身準備走,忙活了一天,她也該回去休息了。

  然而她剛一轉身,站在Felix身邊的懷荊就叫住了她。

  “我們順路,一起。”

  許星空腳步一頓,回頭看了一眼。

  叫住許星空後,懷荊和Felix用德語寒暄了兩句。懷荊和Felix說了一些明天玩兒的開心,以後再見之類的話,聽那個意思,倒像是不會繼續陪著Felix了一樣。

  Felix今天顯然是玩兒得挺開心的,和懷荊擁抱了一下,就和自己手下的翻譯先行走了。待他們走後,懷荊信步走過來,站在了她的身邊。

  男人高大的身影將她蓋住,許星空感受到了一絲壓迫感。

  “走吧。”

  想到懷荊是因為代言人的事兒來的文城,許星空也沒必要草木皆兵。她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男人腿長,走路很快,許星空在後面要小跑著才能跟上。兩人一路無話,倒真像是結伴一起走的陌生人。

  但走著走著,許星空察覺到了不對。現在兩人走的路線,並不是回她房間的路線。許星空急趕了兩步,跟上懷荊後,輕喘著氣說:“懷總,我的房間不在這邊……”

  兩人說話的功夫,又走了一截路,聽許星空說完,懷荊神色未變,他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抬腿走出了一扇門。

  許星空隨著他一同走了出去,滿眼溫柔的燈光讓她呼吸一滯。

  他們到了古街。

  許星空站在古街門口,抬眼望去,男人的身影已經到了畫糖人的攤位前。燈籠里橘黃色的光芒幽幽地灑在他的身上,將他也籠罩進那片溫柔之中。

  他垂眸看著畫糖人的攤位,上挑的雙眸隨著攤主手上的糖勺轉動。側臉輪廓精緻,像被燈光鍍了一層金邊,長卷的睫毛微顫,眼瞼上那半圓形的剪影也隨之一動。

  畫糖人的速度很快,攤主將糖人畫好後遞了過來。男人沉聲道謝後,接過了糖人。而在這時,他才將臉轉了過來。眉弓高聳,桃花眼上挑,鼻樑挺直,深邃的五官被柔光打碎,迷人得讓許星空移不開眼。

  待視線與許星空對上,男人眼尾一挑,眸中的清冷也被燈光中的溫柔中和掉了,他右邊唇角一揚,笑著走了過來。

  這一笑,讓站在原地的許星空心下一動。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敲了一下,碎了一地的糖渣,甜得她有些睜不開眼。

  待他走到面前,許星空才看清楚他手裡糖人的圖案,是她在琴藝室扔掉的蝴蝶。許星空雙眸微動,她看著男人拿著紙巾墊好木棍,修長的手指骨節微微泛白,然後將糖人遞給了她。

  許星空接過來,將糖人放在嘴邊,輕輕含了一下。甜絲絲的,甜得許星空心都軟了一片。她拿著糖人,一雙圓眼清澈透亮。

  懷荊垂眸看著她,叮囑道:“吃太多糖會牙疼。”

  提到這個,許星空倒是承認,她舔了舔唇上的糖渣,有些無奈地說:“我經常吃得牙疼,但還是想吃。”

  懷荊看著她一點點像倉鼠一樣將蝴蝶翅膀咬碎,輕笑一聲說。

  “和我一樣。”

  許星空含著糖抬頭看他。

  對上她的視線,懷荊眸中笑意更深,他說。

  “我吃你也甜得牙疼,但還是想吃。”

  咬著糖的牙嘶得一疼,許星空耳根一紅,她眸光慌亂,轉身朝著大廳走,說:“我該回房間了。”

  許星空剛走了兩步,後面懷荊叫住了她。

  “你落了一樣東西沒帶。”

  “啊”許星空茫然回頭,查找一番後,抬頭看著男人,詢問道,“忘了帶什麼?”

  他信步走到女人身邊,垂眸看著她,懷荊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說:“忘了帶我。”

  第20章

  因為一根蝴蝶糖, 許星空的身上又多了幾枚新鮮的牙印。

  新的牙印在沉睡了一夜後, 第二天清晨往往會比較癢。

  許星空微眯著眼, 房間內窗簾開了個小縫,柔和不刺眼的一小截陽光, 悄悄地從窗台爬上了床。

  現在是在懷荊的房間內, 他的房間是套房,就算是臥室,也比她的要大的多。細細聽著, 還有沉沉的水聲,是房間自帶的溫泉落水時發出的聲音。

  她將手伸到後背, 赤裸的後背有些酸澀難耐,傾訴著昨夜的歡愉。

  許星空纖細的手指在背上爬了兩下, 再往癢處爬的時候, 她怎麼也爬不動了。她癢得有些著急,睡眼漸漸睜開,眼眶微紅。

  在她手指跳躍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覆蓋在了她的手上。那隻手比她的手剛好大了一圈,將她的手壓在手掌下, 修長的手指微曲, 在她癢的地方, 輕撓了一下。

  被手心覆蓋住的手指,感受到了男人的體溫。許星空手指一僵,將手抽回,只留下男人的手在她的背上。

  男人指尖在讓她癢的那一抹紅上輕輕一敲, 周圍白皙的皮膚像水中被滴入了染料,漸漸被紅意侵略。

  “一顆糖咬一口。”懷荊沉聲說道。他的眸光順著女人的後背向下,漸漸到了她收攏的腰間。他手指隨著他視線移動,輕巧地在那幾抹新紅上點了一下,公平公正地說:“我還欠你三顆糖。”

  聽了他的話,女人身體微顫,她躬起蝴蝶骨,背中凹陷,將身體和男人的手指分離了。

  許星空喉頭一動,雖然離開了男人的手指,但她仍舊有些忿忿。她眉心皺了皺,輕聲說:“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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