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你不過是任我玩弄的妓女
私人公寓內：
不得不說，用槍指著別人和被別人指著是兩種截然相反的感受。
槍口很冷……很冰。
桑榆原本是個不怕死的人。
可是，不得不說，現在有了雯雯之後卻怕了。
擔心如果自己出事之後，她要如何是好。
桑榆眸色閃了閃……
當初上面安排自己去做臥底的時候，自己並未多做考慮。
因為軍人的首要任務就是服從命令為天職。
那麼，個人的一切都應該拋之腦後。
所以，自己義無反顧，只能去做。
如果兩個人不是在那麼個對立面下相遇，是不是情況大不相同了。
雯雯……
如今，為了雯雯自己必須得活下去。
可是這個男人，他真的會要了自己的命，他恨死自己了。
……
桑榆平撫著自己的情緒，淡淡的開口道：「顧念還在我的手上。」
抱歉。
桑榆在心底又一次跟顧念道了歉。
以後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要跟顧念道歉。
如果，自己今天能活著懷上顧城孩子的話。
……
聽著桑榆的話，顧城譏諷的開口道：「今天念念去醫院是想探望你的吧？」
桑榆：「……」
顧念今天去醫院的事兒，他居然知道？
桑榆眸子微微一怔……
「放心，傅景深的個性善於把一切都掌控的很好，所以，他不會讓顧念在我面前透露出有關你的任何消息。」
桑榆：「……」
是的……
這一點，自己明白的。
那就是說明，顧城聰明，知道顧念一定會和自己打交道的。
傅景深那邊無法作為突破口的話，剛好，顧念這邊卻可以。
這個男人的心思還真的駭人的縝密啊。
桑榆顫了顫美眸，額頭處冰涼的厲害，因為顧城的槍已經上膛了。
他只要一開槍，自己就會瞬間沒命的。
桑榆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平靜，淡淡的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我會對顧念怎麼樣嘛？是嘛？認為我會看在傅景深的面子上？」
「不一定的……萬一我殺紅眼了，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了，怎麼辦？畢竟……現在我的命可都保不住了。」
桑榆嘴角儘是譏諷，看向眼前的顧城，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顧城嗤笑出聲，直接一語道破女人的心事。
「你是個感恩的人，對於傅景深，你是感恩的，念念能去醫院探望你，從你心底的角度，你也會感恩的，對於你感恩的人，你斷然不會下得去手的。」
全世界，桑榆唯一下得去狠手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桑榆：「……」
桑榆見男人眸光深處儘是篤定，心底一片澀然。
下一瞬，顧城低沉磁性的話，則是再度將自己打入地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桑然為什麼對軍區那麼死心塌地……因為你們是那邊大院裡的軍人養大的……」
桑榆：「……」
他……什麼都知道。
是的，軍人首要的任務是服從命令。
其次……軍區的人對自己和桑然有恩。
自己和桑然是孤兒，全靠軍區大院的每一家人給施捨，才能長大成人的。
他們甚至還攢錢供自己和桑然讀書，入伍，等等。
如果不是她們，自己可能和桑然早就餓死了。
桑榆心底交織著一片錯雜……似乎，自己在顧城面前嚷嚷著要殺顧念，對於他而言不起作用。
今天自己還真的是羊入虎口。
因為對手是顧城，所以似乎自己根本沒有贏的勝算。
桑榆櫻唇抿起，小手卻攥緊，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死。
顧城見桑榆眸色微動，隨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呵……瞧我發現了什麼……桑榆，本來以為你和三年前並沒有什麼不同，現在發現，原來是大不同，因為……你三年前，無所畏懼……現在，你卻怕死了。」
怕死……
是的，自己真的怕了。
因為那個軟嘟嘟的人兒。
本以為自己偽裝的非常的好。
但是男人還是可以看得出來自己發顫的身子。
桑榆美眸閃過一抹暗光。
「那你呢……為什麼不立刻殺了我，反倒是有時間在這兒跟我閒扯……顧城，你也覺得殺了我沒有什麼意思，所以想要慢慢折磨我嘛？讓我活著比死了更難受嘛？」
顧城漫不經心的用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槍身，上揚唇角。
「不錯……真不愧是曾經在我身下求歡過的女人，對於我的喜好……太清楚了。」
桑榆：「……」
顧城的話很是直接，桑榆臉色微微一變。
在來他身邊的時候……自己就考慮過所有可能發生的事兒。
對於……兩個人之間的那方面接觸，自己不是沒想過……
桑榆眸子一暗，自己最大的可悲地方就是，離開他身邊的時候，發現自己懷孕了。
多了個雯雯……
……
見桑榆的臉色慘白，顧城嘴角勾起一抹譏諷，隨後猛地伸出大手，探向女人的頸脖處。
隨後，桑榆察覺到頸脖一痛，視線看向男人修長的手指之間，分明是一個針狀物的東西。
裡面的藍色液體已經流失了大半。
顯然這流失的液體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能讓你……使不上任何力氣的東西……」
「……」
「準確來說，是讓你變乖巧的東西。」
桑榆：「……」
……
伴隨著顧城緩緩地將槍口離開自己的額頭，桑榆櫻唇抿起，顫抖的準備伸出小手卻奪下男人手中的銀色手槍，但是卻使不上任何力氣。
藥效，來得比自己想像之中要猛烈的太多太多了。
桑榆櫻唇抿起，腿一軟……整個人跌落在男人懷裡。
顧城勾起唇角，看著懷裡任人宰割的女人，眸子裡閃過一抹冷漠和譏諷。
「別掙扎了……這藥效長達二十四小時，嗯……我準備在這二十四小時內，狠狠地……懲罰你。」
桑榆：「……」
這藥效讓自己毫無力氣，偏偏，理智卻清醒的駭人。
看著顧城如野獸一般寒冷的眸子，散發著兇狠，冷酷，桑榆心涼了半截。
他現在的模樣，仿佛……準備隨時隨地把自己撕成碎片。
……
桑榆眸子顫了顫，整個人只能被男人抱在懷裡，跟他一塊兒坐在輪椅之上。
下一瞬……伴隨著顧城起身的動作，整個人難掩詫異。
因為……顧城居然直接站起身子，將自己抱到了臥室的大床之上。
他的腿……
他不是截肢了嘛？
他怎麼可以做得到？
男人的腳步沉穩，絲毫都不曾看過像是受傷的模樣。
伴隨著男人的起身，他原本蓋在腿上的毛毯掉落在地上，雙腿更是筆直。
咽了咽口水，桑榆還是覺得難以置信，生怕是自己的眼睛看錯了。
一般來說，是否受傷自己可以輕而易舉的判斷出來。
是否裝了假肢，自己也是看得出來的。
看著桑榆美眸之中滿是詫異和不可置信，顧城譏諷道：「怎麼？很意外？」
桑榆緘默，的確是……
本來自己來這兒的唯一勝算是，顧城可能坐在輪椅上。
按照男人坐在輪椅上的身手不見得可以贏得了自己。
但是如今看來，自己大錯特錯了。
「你為什麼要隱瞞真相，你的腿根本就沒有截肢。」
「我之所以選擇截肢的假象，是為了剷除組織里的異己，有的時候，你一失勢，對方的狼子野心就曝露了。」
為了做戲逼真，顧城還真的在張琳的陪伴下去做了復健。
事實上，那個時候覆健的不是腿……而是四肢。
那場車禍……自己渾身不同程度受傷，的確是需要復健。
桑榆：「……」
呵，原來是扮豬吃老虎。
似乎有所耳聞……
顧城這段時間人在法國，但是東南亞的勢力卻被重新洗牌了。
本來男人的軍火之王的地位岌岌可危的。
但是重新洗牌，排除異己之外，男人……更加坐穩了軍火之王的位置。
桑榆整個人還處于震驚之中。
他知不知道……那場車禍是自己做的呢。
一想到這兒，桑榆不自然的避開視線。
現在這個節骨眼……
自己要他的精子救雯雯。
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和顧城的矛盾激化了。
桑榆眸子顫了顫，整個人被男人拋向大床之後，試圖起身，卻根本連胳膊都撐不起來。
顧城則是居高臨下的睨著眼前掙扎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不要碰我……」
桑榆用力的喊出來……事實上，卻是激將法。
知道顧城的個性看不得自己忤逆，看不得自己好過。
看似自己最不想要的，卻是男人最想要的。
桑榆眸子暗了幾分，為了今天可以成功的懷孕，自己甚至還吃了排卵的藥。
「我最討厭你這樣骯髒的人碰我了……你身上沾滿鮮血，尤其是沾著桑然的鮮血，你讓我噁心。」
桑榆繼續怒斥著……黑白分明的美眸滿是斥責。
顧城則是勾起唇角……猛地俯下身子，直接伸出大手扣住女人細嫩的下巴。
「是啊，我是黑，你是白……我是你最討厭的骯髒的人，結果呢，無論是三年前……還是三年後，你都會像是最低賤的妓女一般，在床上任我玩弄，所以，桑榆，你自己又乾淨到哪兒去。」
桑榆臉色再度白了白。
「我記得……三年前，第一次被我上的時候，你還是個雛兒……呵，怎麼，還真的是犧牲大啊，為了成功的上位，換取我的信任……第一次就這麼貢獻出來給一個自己最討厭的人，那床上盛開的初紅好似梅花一樣，我……還珍藏過，你是知道的。」
這是顧城變態的嗜好。
桑榆：「……」
妓女……
雛兒這些字眼，原本顧城從不會說的。
顧城的背景自己是知道的，良好的教育。
顧家的家風也是優良。
而且，他和傅景深是好友，曾經也是軍區最得力的年輕軍官……
只是那黑市徹底將他拉入地獄了。
上面之所以派自己去做臥底，用美人計潛伏在他的身邊，殺了他。
只要也是因為擔心顧城知道軍區機密，到時候對軍區不利。
況且，像顧城這樣原本是臥底，卻成為軍火之王。
這對於軍區而言是莫大的恥辱。
所以，無論如何，顧城留不下。
……
桑榆渾身顫抖的厲害，過往的記憶撲面而來。
當年的那次邂逅……說出來他可能不信，自己是自願為他擋槍的。
談不上所謂的算計。
只是後來顧城發現背叛的事兒了，認為自己原先和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算計。
事實上，幾真幾假，桑榆如今時過境遷，也已經分不清了。
……
看著桑榆劇烈顫抖的模樣，顧城則是眸子閃過一抹暗光。
曾經自己以為的邂逅……她是自己在那黑吃黑，人吃人的環境下唯一的寄託。
給了自己最溫暖的存在。
結果呢……都是假的。
是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的演戲。
真不知道，她除了是個軍區最年輕的女性一級軍官。
還是個絕佳的戲子。
……
桑榆只覺得自己的下巴好似要被男人捏碎了一般，疼得不行，想要掙扎，但是卻使不上任何的力氣。
事實上，顧城現在的大手雖然是緊扣自己的下巴。
但是桑榆知道，男人更想掐住自己的脖子……
他恨不得掐死自己……
桑榆聽著男人譏諷的話，垂下美眸。
所以，自己和顧城最好的結局就是……老死不相往來。
只是雯雯的病情，迫使自己必須出現在他的面前。
而且最好的結果是……懷上他的孩子。
那麼，雯雯的存在就可以被永遠的瞞住了。
雯雯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自己毫無選擇。
說起來，上天還真特麼的不公平。
……
「顧城……你說你想殺我，你恨我……現在看你對於當初的事兒準確的記著，是不是我可以理解為，你根本還是放不下我？」
桑榆收了收思緒，繼續挑釁著顧城。
明明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
男人盛怒之下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
沒有理智的情況下，自己更容易懷上孩子。
畢竟，省去了做措施的時間。
……
聽著桑榆的挑釁，顧城譏諷出聲，伸出大手扯著自己頸脖的領帶，隨後直接將女人的雙手捆綁，反扣在床頭的位置，讓桑榆根本就動彈不得。
顧城系得很緊……
所以桑榆一掙扎，立刻可以感覺到手腕處錐心的疼。
如果自己試圖掙扎的話，極其有可能會把手腕磨破皮的。
桑榆疼得蹙眉，就看著男人伸出大手猛地探向自己的胸前，將身上的衣服直接扯開。
就那麼輕而易舉……
足以看得出來他的力氣有多大，多麼粗魯。
一時之間，身上不著一物，在沒開空調的臥室里，是冷的，現在的室溫並不算是很高。
自己赤裸著呈現在男人的面前，羞辱感撲面而來。
……
顧城視線看去，赫然是女人奶白色的肌膚，很是誘人。
完全惹人遐想，誘人犯罪。
呵……
胸前的搶疤引入眼帘……
這是她曾經為自己擋槍的位置。
見狀，顧城眸子翻滾著驚天的怒火。
「啊……」
桑榆被顧城冷冽的眸子看著是頭皮發麻，下一瞬，只覺得男人的視線定格在自己的胸前，隨後是男人俯下身子，狠狠地咬住了自己胸前槍疤處的嫩肉。
疼……
桑榆可以感覺到好似血肉被男人咬開一般。
努力的撐起些意識看過去，就看到胸口血紅一片，伴隨著男人抬起頭來，男人薄唇處更是沾了幾滴鮮血，顯得極其的旖旎。
桑榆：「……」
原本……每次兩個人在一起歡好的時候，顧城的個性……
都是親昵的吻著自己胸口的位置。
尤其是這一處傷疤。
哪怕是事後，男人也總會習慣性的將食指指腹的位置落在這傷疤上，仔細的摩挲著，再摩挲。
會詢問自己還疼不疼了。
要不要安排人把這疤痕給去了。
事實上，桑榆對於這傷疤並沒有太強烈的排斥感，因此是不是要去除，對於自己而言都沒有什麼意見。
如今，時過境遷。
他恨自己，厭惡當初的背叛。
這個槍疤在他看來，不是當初自己不顧生死，為他擋槍所留下來的痕跡。
而是……罪證。
證明自己背叛他，算計他。
桑榆看著顧城嘴角邪佞的嘲弄，眸子儘是不屑……
看著自己厭惡的眸子，好似自己在他眼中只是抹布一般。
解釋的話在口中，桑榆卻並未開口。
如果自己跟他說，當初自己是真心幫他擋了這一槍，他說不定認為自己在欺騙他，壓根就不會相信。
桑榆強忍住身體的疼痛感，唇瓣抿起，事實上，額頭上已經布了一層冷汗了，臉色更是蒼白的好似白紙一般。
「疼嘛？」
男人好似魔鬼一般的低喃在耳邊響起，桑榆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顧少的本事……似乎也不過如此嘛……」
說完，桑榆清麗的眸子直直的看向眼前的顧城，繼續激發著男人的怒火。
顧城嗤笑出聲，再度俯下身子，狠狠地咬住了桑榆的櫻唇。
與此同時，男人的大手並未閒著，而是直接伸出修長的手指，直接戳入剛剛桑榆胸前傷疤的位置。
「啊……」
唔……
疼……
但是嘴巴被男人的薄唇堵住，桑榆根本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伴隨著男人的手指戳入原先已經被咬破的傷口裡。
疼得撕心裂肺，鮮血更是大量從傷口處溢出，血腥味很快就竄入鼻尖。
桑榆整個人劇烈的顫抖著……眼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死死地不肯流下來。
因為流下來，顧城也不會心疼自己的。
何必……矯情呢。
「不要……不要碰我，離我遠一點。」
桑榆待顧城的薄唇離開自己的唇瓣處顫聲道。
「呵……當初可是你送上門來勾引我，求我上你的……甚至……還拿著命來換取我的信任，現在讓我放過你，是不是太晚了？」
桑榆：「……」
「對了，忘記說了，才剛剛開始。」
說完，伴隨著顧城按動床上的按鈕……桑榆詫異的看著原本頭頂上的天花板被替換成鏡子。
桑榆：「……」
看著自己如今赤身裸體的出現在鏡子裡。
鏡子裡，女人胸前的傷口不斷的往外溢出鮮血……整個人以屈辱的姿態，呈現在男人的面前。
雙手更是被綁著……完全沒有一點反擊的餘地。
他……在羞辱自己。
把自己的自尊心丟在地上狠狠地踐踏著。
他玩弄自己的身體，玩弄自己的自尊心以此來達到報復的快感。
呵……
果然，這滋味比死了更難受啊。
「顧城，不要告訴我，你的本事，僅此而已？」
桑榆眸子閃過一抹決絕，直直的看向眼前的顧城，顯然是再次挑釁了男人的尊嚴。
「呵……」
顧城眸子冷冽，所有的自制力在女人面前土崩瓦解。
曾經她是自己的信念，是自己的希望。
是自己唯一的一道光。
現在……卻什麼都不是了。
她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麼憤怒嘛。
憤怒因為自己對她的輕信，導致兄弟慘死……
結果……現在她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下不去手真正殺了她。
顧城簡直是憤怒的失去理智，隨後將胸前的襯衫紐扣一顆一顆解開。
隨後露出男人精壯的胸膛……
顧城因為訓練的緣故，身材極好，但是精壯的腰身之上，卻遍布傷痕。
有刀傷，槍傷……
桑榆眸子暗了幾分。
曾經……自己還撫摸著男人的傷口……問他疼不疼……
那個時候……自己是真心的。
並不是所有的事兒都是虛情假意。
可是現在，時過境遷，早已經是說不清，道不楚了。
顧城一開始還有耐心解開紐扣，後來索性大手一扯，將身上的襯衫直接扯了下來丟在了一旁，隨後俯下身子，再度咬住桑榆的紅唇。
就是咬和啃噬。
桑榆很快就覺得口中遍布著血腥味，全數都是自己的鮮血。
血腥味刺激著男人的獸慾……
滾燙的氣息，好似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
男人迫切的在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自己無可奈何……只能忍受再忍受……
……
因為疼得厲害，桑榆睜大美眸，頭頂上……鏡子裡出現兩個人交纏的身影。
他是在用鏡子提醒自己，他現在在做什麼……
而自己是如何淪為玩物被男人肆意玩弄的。
「桑榆，我的本事有多大……我想你是清楚的……三年前，我給你百般寵愛你不要，那麼……不如就換個模式，互相折磨吧。」
說完，顧城好似失控的野獸一般，直接狠狠地啃噬著女人的頸脖，一路往下……
桑榆知道男人要做什麼……忽然不知道為何，眸子泛著濕潤。
嗯，情急之下，憤怒的他並沒有做措施的打算。
希望，這一次自己可以成功的受孕。
希望……
希望可以救雯雯。
雯雯那個孩子的命是自己給的。
自己不能看著她離開自己……
自己成功的惹怒他了。
一想到這兒，桑榆眸子泛著濕潤，微微合上美眸。
……
顧城發狠的大手掐著女人白皙的肌膚，刻意的施加力道，為的就是看到她疼。
事實上，她在疼。
顧城的情緒一直緊繃著，也並不好過。
她不懂，她的背叛。
曾經的兄弟……結果一個個變成屍體回到自己面前的時候，自己是多麼的絕望。
呵……這個絕望，她不知道。
顧城發狠的欺壓著身下的女人，絲毫不顧及力道……只想懲罰，再懲罰。
力道也是兇狠到了極致。
……
桑榆：「……」
疼……
很疼。
粗暴的對待，好似自己是妓女一般。
每次自己絕望的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男人卻都會逼著自己睜大眼睛。
看著鏡子裡兩個人疊加的身影，告訴自己……自己現在是多麼屈辱。
眼淚無意識的滑落眼角，等到桑榆回過神來的時候。
只是覺得身下的床單是濕濕的。
不知道是自己傷口的鮮血，還是自己的眼淚。
不用想，那後背帶著粘稠的觸感，一定是鮮血。
桑榆不知道……這禁慾三年的男人是什麼樣的……
那個……會懷孕吧？
桑榆不算的給自己心理暗示和期許。
告訴自己……忍受結束之後就好了。
事實上……真的忍耐到了極限。
這不只是體能上的訓練，而是……心理上的巨大折磨。
腦海之中閃過的是桑然寵溺自己的畫面……
還有桑然穿著一身戎裝站在太陽下，對著自己敬禮的畫面。
總之……
很美……很美。
……
顧城雖然染上了幾分欲求，但是俊臉卻面不改色。
「現在，知道疼了嘛，我的小魚兒……」
桑榆：「……」
他以前在床上的時候，格外喜歡摸著自己的長髮，然後柔聲誘哄自己……
有的時候，他會自稱貓。
說貓喜歡吃小魚兒……
而自己就是他的小魚兒。
那他知不知道，魚和貓是天敵。
所以，貓和魚兒是無法共存的。
桑榆渾身的肌膚幾乎是沒有一處是好的，聽著男人略微沙啞卻無比性感的嗓音，回過神來，顫聲道。
「知道了……」
「疼……」
「很疼……」
「顧城，你的報復……成功了，你成功的讓我生不如死了。」
桑榆嘴角儘是譏諷，視線卻勇敢的迎上男人的眸子。
顧城：「……」
她看似示弱，事實上，卻根本不是心底所想。
呵……
這個女人的骨頭有多硬，自己一清二楚。
顧城伸出大手緊扣女人纖細的腰肢……
她的緊緻和青澀告訴自己她這三年來的純潔。
……
「結束了嘛？」
忍受到了極限，桑榆早已經是奔潰了……
顧城不知道已經折騰了自己幾次，幾個小時了。
似乎……桑榆都看到窗外的天色暗沉下來，要晚上了。
不行，雯雯還在等著自己。
自己只是讓顧念照看她一下午的。
自己得想辦法從顧城這裡離開……
「才……剛剛開始……」
顧城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新一輪的侵犯才剛剛開始……
……
痛苦，折磨。
意識模糊……
到意識徹底的消失殆盡。
桑榆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墜入冰窖之中。
哥……
雯雯……
你們在哪兒。
好冷。
好孤單……
好想有人陪。
桑榆曾經暗暗發誓，如果雯雯真的走了……
那麼自己也不要活了。
這樣……就可以地下團聚……
真好啊。
……
「哥……不要死……」
「都是我害了你……」
「哥……我不該去執行命令的。」
「哥，我不該留下他的命的。」
「哥，求求你活過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
「哥……不要拋下我一個人。」
……
顧城抽身離開的時候，就聽到桑榆閉上美眸，無意識的低喃自語，小臉慘白的毫無血色。
事實上……理智稍微回來了些。
顧城聽聞桑榆的糊塗話，眸子一暗。
桑然……
顧城看著女人唇瓣血色越發的蒼白，迅速的伸出大手推搡著女人的肩膀。
桑榆卻毫無反應一般。
顧城臉色微微一變……
她似乎是……意識模糊……
顧城臉色微微一變，迅速的掏出手機，撥通了戰狼的電話。
「安排一個醫生過來……」
思索片刻，顧城理智的開口道：「女醫生，另外，從血庫裡帶O型血過來，可能需要輸血。」
「是，顧先生。」
……
莫醫生在二十分鐘內快速的趕到。
顧城已經重新穿上衣服坐在了輪椅之上，神色禁慾，絲毫看不出來任何的狼狽和禽獸。
莫醫生不敢怠慢，立刻上前。
「桑小姐……」
臥室內遍布著血腥味，女人長發散落在肩頭，一身狼狽。
身上青紫……根本看不出來哪一塊兒皮膚是好的……
莫醫生迅速的認出了桑榆，還真的是好久不見……時隔三年了啊。
莫醫生和隨行的醫生平日裡主要負責顧城的身體健康，接到戰狼電話的時候下意識的誤以為顧城出事了。
未曾想到……會見到桑榆啊。
說起來……顧城的身邊還從未見過其他女人。
……
「處理一下，保住她的命，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死。」
顧城面無表情的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擲地有聲。
莫醫生：「……」
好吧。
莫醫生立刻點了點頭，開口道：「好的，我馬上為桑小姐做檢查。」
說完，莫醫生迅速的上前，替桑榆仔細的檢查傷口。
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
半個小時後，莫醫生替桑榆處理好了之後走出了臥室。
顧城坐在沙發上，神色漠然。
顧城只覺得胸口悶的厲害，茶几上的菸灰缸里，已經有好些個菸頭了。
男人的手上還有一根還在燃燒的香菸。
「顧先生……」
「她的情況怎麼樣？」
「因為……現在氣溫太低，沒有開空調，劇烈運動下，又大量排汗，所以她發燒了……」
「不僅如此，她胸口的傷口失血過多，我已經為她進行了輸血。」
「比較嚴重的……是她身上的皮膚多處受到損害，尤其是……因為您……沒有節制，撕裂的比較厲害。」
顧城：「……」
顧城神色平靜，好似在傾聽旁觀者的事兒一般，面不改色。
莫醫生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我已經為桑小姐包紮，上藥了……至於什麼時候退燒的話，暫時還不清楚，她現在的意識不算清楚。」
「嗯。」
顧城點了點頭，修長的手指摩挲著手中的煙身，淡淡的開口道。
「活著就好。」
她的存在對於自己有著特殊的意義。
莫醫生：「……」
這句話看似簡單。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卻很沉重。
「你出去吧。」
顧城淡淡的開口，莫醫生沒敢再繼續逗留，連忙點頭道：「好的，顧先生。」
……
顧城等到莫醫生離開之後，緩緩地站起身子，向著臥室走去。
臥室內，桑榆臉色蒼白的睡在柔軟的大床之上，安靜的好似天使一般。
嗯……
三年後，她瘦了。
這個是自己最為直觀的感受。
甚至，很不一樣了。
女人身上似乎發生了明顯的蛻變，自己卻沒能捕捉得到。
顧城的眸子極其意味深長，居高臨下的看向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冷漠至極的弧度。
現在……才剛剛開始。
顧城，誰先心軟，誰就徹底的輸了。
……
顧念在醫院一直待到晚上都沒有見到桑榆的身影，美眸一怔。
桑榆不像是說話不算話的人。
顧念蹙了蹙美眸，準備拿出手機去詢問傅景深桑榆的電話，卻沒有能找到手機。
顧念：「……」
手機呢……
完了。
該不會丟了吧。
顧念在病房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手機的身影。
剛剛雯雯醒來的時候，自己陪著雯雯玩了會兒，所以一直就沒想起來玩手機。
好不容易哄雯雯睡了，這才想起來找手機。
得報失了。
一下到這兒，顧念立刻跟著護工阿姨借了手機撥通了傅景深的電話。
「喂，景深，是我……我手機丟了……不知道去哪兒了。」
「你給桑榆打個電話吧，桑榆留我在醫院待了一下午，結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傅景深：「……」
傅景深神色微微一變，隨後抿唇道：「我現在去醫院找你，你哪兒都不需要去，就在醫院等我。」
「嗯嗯。」
顧念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傅景深的聲音很著急。
難道是發生什麼事兒了嘛？
一下到這兒，顧念心裡極其惴惴不安，掛斷電話之後，顧念又給自己的手機撥去了電話。
但是電話一直保持接通狀態，卻沒有人接聽。
顧念暗叫不好，完了……真丟了。
……
傅景深快速的趕到了醫院，就看到顧念陪在雯雯身邊。
雯雯安靜的入睡，很是乖巧。
顧念主動地站起身子，示意傅景深動作輕柔點，因為雯雯睡著了。
「唔，給桑榆打去電話了嘛？她什麼時候回來？」
「還沒有，我先送你回顧家吧。」
「不行，我要陪在雯雯身邊，等到桑榆回來了，我再親自把雯雯交給她才可以。」
顧念美眸極其堅定，傅景深見狀眸子一暗。
「嗯，那我先打電話確定她在哪兒。」
「嗯嗯……」
顧念看著傅景深眸子冷冽，不知道為何，有著說不出的凝重。
顧念多少有些心驚肉跳，可是卻又說不出來哪兒不一樣。
顧念被傅景深留在病房陪著雯雯，就看到傅景深走出病房，拿出手機似乎在撥電話。
……
傅景深給顧城撥去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桑榆現在在哪兒？」
顧城剛接通電話，就聽到傅景深直截了當的質問聲。
「在我這兒……」
傅景深：「……」
傅景深墨眸閃過一抹幽深的暗光。
「還活著，你放心吧。」
傅景深：「……」
「只是，我不確定她還能活多久。」
「顧城，你不要亂來，桑榆不可以死。」
傅景深當下冷言道，轉過身子，視線凝視著病房裡的雯雯。
如果桑榆死了，雯雯怎麼辦。
顧城，你可知道，你和桑榆之間還有個雯雯。
顧城：「……」
呵……
顧城聽聞傅景深的話，好似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
「傅景深……桑然雖然是你的部下，但是你也不必要這麼護著她，關心好念念就可以了。」
「顧城，我再問你一遍，桑榆現在人在哪兒？」
傅景深已經在壓抑著怒火了，話語嚴肅，擔心顧城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兒，到時候難以彌補，追悔莫及。
顧城聽聞傅景深肅然的話，淺眯眸子，視線定格在躺在大床上的女人身上。
「景深，不要攔著我……無可奉告。」
傅景深：「……」
傅景深薄唇抿起，眸子一片冷冽。
「但是我會保證，留住她的命。」
有了顧城這句話做擔保，傅景深蹙了蹙眉，眸色越發的深沉如墨。
「好，顧城，記得你給我的承諾。」
「嗯。」
顧城掛斷了電話，視線重新落在桑榆的身上，極其意味深長，情愫錯雜。
……
顧念和傅景深一直留在醫院陪著雯雯，雯雯得知桑榆不回來，委屈的不得了，一直窩在顧念懷裡抽泣，被顧念反覆哄著，才乖乖入睡。
顧念見傅景深蹙眉，心知一定發生了不好的事兒，沒有多問。
……
第二天：
桑榆醒來的時候，仿佛感覺到自己歷經生離死別一般。
嗯……死裡逃生啊。
這是哪兒……
雯雯呢。
桑榆猛得坐起身子，才發現自己使不上任何力氣。
「醒了？」
伴隨著一道低沉磁性的男聲響起，桑榆看去，赫然是顧城……
視線落在男人手中的小兔子布偶，桑榆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雯雯的東西怎麼會落在他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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