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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媽媽再巴拉巴拉說兩個人過日子應該如何如何,一桌子只有宋居州一個人在聽。並且時不時問一個又一個刁鑽的問題。

  一直到飯後,宋居州的拘謹才算稍稍緩解一下,才感覺被解放。臨走時,嚴媽媽突然讓嚴郁晚上在這裡住一夜,讓宋居州先回去。

  半個小時後嚴郁將宋居州送到門口,聽到媽媽喊,正準備轉身去媽媽房間,衣服被宋居州拽住,嚴郁回頭看他。

  宋居州說:“你不回去,我也不想回去。”

  嚴郁愣一下後,心頭一陣矜喜,低頭說:“那你晚上和我弟睡。”

  於是,嚴郁給宋居州找好衣服讓他洗好澡後,又專門跑一張薄被子到嚴燦房間,囑咐嚴燦睡覺老實點。

  宋居州與嚴燦一人睡一頭,躺到半夜時,宋居州輕輕地掀開被子,又緩緩地打開門走出去,門剛一帶上。嚴燦睜開眼睛,舒展著身體說:“走了正好,那麼大的人,擠死我了。”

  宋居州走到嚴郁房間,輕輕扭一下把手,嚴郁正在塞著一個耳機聽廣播,聽到門響,第一反應就是宋居州。

  打開門時,果然是,嚴郁壓著聲音說:“你怎麼來了?”

  話沒說完就被宋居州撲上來,嚴郁很有先見之明地伸出一隻手推上門,並摸索著鎖上。

  宋居州一邊吻嚴郁,一邊將她推倒在床上,開始扯她的睡衣。他這些天每天和宋名卓睡一個房間,看著名卓,昨天半夜才回到頂樓臥室,那時嚴郁已經睡著。

  宋名卓一點點變好,他來到嚴家,一切都和平日不一樣,像是從冷風中走進一間溫暖的房子內,他心情好,性。致也尤其好,這麼久也把自己憋的到臨界點了。

  “居州,你動作輕點。”嚴郁全身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喘喘的,被他頂的實在受不住,壓抑著自己哼唧。

  宋居州咬著她的嘴唇,壓著聲音,緩進緩出,攬著她的腰揉著她,壞壞地詢問:“這樣呢。”就是不加快速度,一直磨著她。

  嚴郁急的自己動,被宋居州一個翻身壓著床上,嚴郁趴在被子哼哼叫,才哼叫兩聲,宋居州一把將光溜的她撈起,靠在自己精。壯赤。裸的胸膛,喘著粗氣輕咬著她的耳垂,用低的迷人聲音說:“你以後還偷笑我嗎?”力道一點也不減。

  “不,不笑了,你是老大的……”嚴郁快承受不住,轉頭咬住宋居州的肩膀,軟趴在宋居州的懷中。

  月亮漸漸向一方偏,嚴郁醒來時,宋居州正看著窗外,見她醒來,低頭笑問:“醒啦?”看起來心情不錯。

  嚴郁白他一眼,“我就沒見過你這么小氣,有仇必報的人。”白天她只是在廚房裡笑他一下。

  宋居州摸著嚴郁的臉笑著說:“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

  嚴郁抬起頭,望著宋居州笑說:“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帥,這麼有風度,又迷人的男人。”

  “不老嗎?”宋居州問。

  嚴郁“撲哧”一聲笑出來,他到底要糾結“老男人”三個字到多久,又想起來他昨天發的一條微博:“哥明天要去見泰山,有點緊張,你們說送點什麼能順利把他閨女拐回家又不被丈母娘打?加急,抱著手機痴等支招”又是最後一句話沒有句話,嚴郁越發想大笑。

  “你笑是什麼意思?”宋居州很嚴肅地問。

  “年輕,年輕,你超級年輕。”嚴郁摟著他的腰說。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一下進度哈,大約一個星期後正文可以完結,我是這麼計劃的,可能計劃趕不上變化,會多兩章啥的,要知道傅媛,甄辛,蔣山,鞏化東還有很多事,重要的一幕也就是結局(總覺得會被罵),你們會滿意的!(應該~)

  下一章又要來了哈,愛你們哈

  第85章 戀戀不捨

  《男人的好》

  作者:呼吸陽光

  下雨了,嚴郁撐把傘等在停車場外頭,不一會兒,一身黑色筆挺西裝的宋居州從停車場裡面走出來,鑽進傘里,接過傘柄,一手撐傘,一手摟著她問:“等很久了嗎?冷不冷?”

  嚴郁搖頭,趕緊問他:“蔣山和鞏化東的結果出來了嗎?你看到甄辛了嗎?”

  宋居州摟著她避開腳下的一片水漬,開口一一回答說:“二審時結果會出來,你這麼著急知道的話,下次可以和我一起去聽一下。看到甄辛了,狀態不是很好。”

  雨還一直下,兩人相擁著走在風雨中。

  不管蔣山和鞏化東如何,嚴郁始終擔心的是甄辛,那次她表明立場之後,甄辛沒有再找過她,偶爾打電話,甄辛都是十分忙碌的樣子。

  嚴郁從宋居州提供的信息中得知,蔣山媽媽的去世和宋建勇提出離婚有很大的關係,不知蔣山是怎麼想的,他總把這些責任推到“第三者”插足的鄒阮雲身上,他對很多人,尤其宋居州,是十足的恨意,但他並不恨宋居都,宋居都生前待蔣山很好,他的死亡真的只是意外,本該死的是宋居州。

  當年宋居都為宋居州買一部同樣的車子,無非就是這車子開的不錯,疼弟弟。這才讓在車裡動手腳的人認錯了車子,這事兒是鞏化東供出來的。

  另一件事情是高速公路宋居州出車禍這事兒,老楊被蔣山收買或者說威脅,本該和宋居州一起死在車裡。只是因為在行駛過程中,宋居州說了句:“老楊,這次回去後,你回家多休息幾天,陪陪你兒子女兒,女兒今年要考大學了吧?”老

  楊跟了宋居州那麼多年,掙扎半路,才在關鍵時刻心念一動,說出車子不對勁,這事兒在山裡受傷不輕的老楊趴在老曹家的床上時,已經全盤說出。

  宋居州保護著老楊家人的同時,也提防著老楊,也就是那次酒後讓嚴郁來開車接他。

  後來在去找鄒阮雲家人的同時,嚴郁不小心提到張免的岳父是宋建勇的朋友,當初宋居州也就是因為替父親參加張免的婚禮而結識嚴郁,這讓他看到另外一條途徑。

  做生意的沒有幾個乾淨的,如果成功之後沒有砍掉或者洗白曾經的不乾淨,那麼很可能有一天就會被這些不乾淨拖了後腿。

  如果鄒阮雲沒死,宋居州可能狠不下心來將以上事件及多年來生意場上的證據一一呈上,可是鄒阮雲死了,在那樣無意識地尋覓兒子的過程中墜樓,給了宋居州極大的打擊。

  可他到底是宋建勇的兒子,鄒阮雲生前沒在兒子面前說過一句宋建勇的不好,也沒給宋居州留下任何一絲要他報復父親的跡象,她要兒子好好地活著,她要兒子心胸寬闊,她要兒子不要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無法改變的事實是宋建勇是他的父親,所以宋居州扣下宋建勇的罪行,畢竟宋建勇老了。

  林林總總的個人及蔣氏的罪行註定使蔣山翻不了身,如宋居州所言,風口浪尖上沒人敢無視浪頭,外面的人也整不出浪花。

  結果是:蔣山有期徒刑二十年,鞏化東有期徒刑三年。

  聽審的嚴郁聽到這個結果後,轉頭看到不遠處面色蠟黃的甄辛,緊繃的表情微微放鬆,大約覺得二十年已經很仁慈,嚴郁本想上前安撫甄辛,礙於宋居州的關係,她不想被說成“黃鼠狼給雞拜年”,看著已被剃了頭的蔣山與鞏化東,不復當初貴公子的樣子,雙手銬著手銬低頭站著,曾經多麼意氣風發現在就多麼狼狽難堪,嚴郁心裡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

  想起那次時友婚禮後,時友、宋居州、蔣山、鞏化東四人合唱的《真心英雄》,儘管以鞏化東與蔣山打架為結局,但他們同唱這首歌時,確實感覺了嚴郁。

  時友:“在我心中,曾經有一個夢,要用歌聲讓你忘了所有的痛。”那時時友想的一定是祁安。

  鞏化東:“燦爛星空,誰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們給我最多感動。”鞏化東總是浮誇著去生活,去玩鬧。

  宋居州:“再沒有恨,也沒有了痛,但願人間處處都有愛的蹤跡。”也許這是居州想要的生活。

  蔣山:“用我們的歌換你真心笑容,祝福你的人生從此與不同。”

  時友、鞏化東、宋居州、蔣山:“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鐘,全力以赴我們心中的夢,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每個人都努力堅持夢想之路,去做自己心中的真心英雄,一路走著,看著人笑,聽著人哭,感受著小我展望大我,從一而終不被影響,不忘初衷的有幾個?

  嚴郁抬頭看向被押走的蔣山與鞏化東,突然間,蔣山猛地抬頭,一道複雜的目光she向宋居州,伴隨著一絲看不懂的笑容,嚴郁心頭陡然一驚,轉頭看向宋居州,宋居州看向她問:“怎麼了?”

  嚴郁再看蔣山時,那個位置已空空的,她有點懷疑是自己眼花,開腔接道:“沒事兒,我們回家吧。”

  甄辛看著走在一起的宋居州與嚴郁,不知是開心還是傷感,又或者別的什麼不好的情緒趕來,她趕緊轉過頭看向一旁,看到還未坐在原處的宋建勇,只見他表情嚴肅,目光渙散,突然全身一軟,從椅子上癱下來,倒在地上。

  ***

  清晨,陽台落了一層厚厚的雪,陽台一角的鴿籠里傳來咕咕的叫聲,舉目望去,整個世界一片白茫茫的,連空氣都感覺純淨很多,嚴郁搓著手,欣喜不已。宋居州從衣架上取一件外套,拉著她的手說:“走吧。”

  宋名卓經過幾個月的心理及身體上的修養後,又在宋氏實習一段時間,發現自己諸多欠缺的地方,在經宋居州的同意之後,於今早赴美深造學習,那邊事情宋居州已經提前安排好。

  嚴郁與宋居州早早起來,將宋名卓送到機場。

  宋名卓戀戀不捨地說:“小叔,你們過段時間一定要來看我。”

  宋居州摟著嚴郁,點頭說:“放心,以後我們每年至少會去四次。”

  嚴郁應著點頭。

  宋名卓這才放心,接過宋居州手裡的大包,背在肩膀上,向安檢走去,走一步回頭三次,宋居州還是那句:“有事給我打電話,平時別衝動,長點腦子,不要什麼話都信。”

  宋名卓背著包,終於埋頭隨著人群向前走。

  這些孩子總歸要長大,像嚴燦也是,比一年前成熟很多,嚴郁腦中突然冒出傅媛,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此時的傅媛正和其他大學生一樣,在教室里上課,教室內有低頭玩手機的,有埋頭寫字的,有用書蓋著小說看的,也有小聲說話的,但傅媛屬於認真聽課的,認真一刻後,開始出神,聽說鞏化東出來了,她早該料到,憑鞏化東的背景以及事件本身沒有任何影響力,所以他不可能在監獄裡待久,不可能真的會待到她畢業後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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