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7章 太子妃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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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47章 太子妃下廚

  孔氏一手拿著烤雞,一手拿著酒。

  鳳國皇室從燕北而來,行軍打仗幾年,家中女子都是隨軍吃喝,努力吃飽,不似中原的女子規矩多,她們還是放得開的。

  時燁沒脾氣了,在母親身邊坐下,轉眼孔氏與時嫣都朝他遞來一隻烤雞,再前頭坐著的媳婦兒也正要往他遞,時燁心中一暖,將三隻雞都接了過來,也加入吃雞隊伍。

  幾人算是吃飽喝足了,隨後都淨了手和臉,伸了一個懶腰,天色也不早了,該回宮了。

  蘇宛平與時燁一同送三人出府,看著馬車離去,時燁不可思議的開口,「你是怎麼說服我母后下廚的,我聽大哥說行軍的時候,母后曾下過廚,連疙瘩湯都沒煮熟。」

  蘇宛平挑眉,「山人自有妙計,重要的不是下廚,重要的是,我今個兒做了大生意了,我的錢莊,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京城大肆開張,還有全國各地,這就以後喜客來的錢莊就是我的銀袋子,坐擁這麼多的銀子,將來不要說做生意,便是買個島買個國家,估計也不成問題。」

  時燁呆了呆,臉色有些嚴肅,「你要買國家?」

  蘇宛平反應過來,「開玩笑的,只是口頭禪。」

  在這個時代可不能這麼說,她前一世說慣了嘴,一得意就忘形了。

  「但想必將來也相差無幾,全國的銀袋子,你說想買什麼不可以。」

  蘇宛平也認真的看向時燁,時燁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嘆道:「在我面前說就算了,此話不可說出去,可是要掉腦袋的。」

  蘇宛平點頭,至少時燁不反對。

  「三隻烤雞可有吃飽?」

  蘇宛平靠在時燁的懷中抬頭看他,時燁搖頭,「沒吃飽,今天練兵,有點兒腰痛。」

  「走,我給你再做碗面去,吃完後給你揉腰。」

  時燁應了一聲好。

  夫妻兩人往廚房去了。

  太子妃阮氏終於學了一道不累的菜,那就是烤雞了。

  她決定做給太子吃,於是這一日,太子時郁來東院坐坐的時候,阮氏將烤雞送上了,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讓太子側目,他疑惑的問道:「這是從何處所得?」

  阮氏但笑不語。

  時郁忍不住動筷子,嘗了嘗,與某人的手藝如出一撤,於是放下筷子問道:「蘇側妃來過太子府?」

  阮氏搖頭,不想再讓太子猜測下去,於是將那日在蘇府學著烤雞的事說了。

  時郁有些不敢置信,他上前抬起阮氏的手細看,明顯的她的手比當初嫁給他時粗了不少,這樣的一雙手,已經不適合刺繡了吧。

  「你這又是何必。」

  時郁想勸一句,但他向來話不多。

  阮氏卻是目光直直的看著他,「只要殿下吃得開心,我以後還會向蘇側妃學著下廚,京城貴女都不愛學廚藝,我覺得廚藝與刺繡,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時郁鬆開她的手,點了點頭,拿起筷子又吃了起來,吃完一隻烤雞,時郁又開口說道:「你若真想學那就去學吧,如此以後我但凡有時間,必晚上回來用膳。」

  阮氏一聽,高興壞了,連忙點頭應下,原來太子喜歡有煙火氣的女子,或許京城貴女千篇一律,她這樣的也算是歪打正著吧。

  這一日時郁在東院留久了一些,西院倒是有人打聽去了,正是太子府孺人胡氏,她聽到太子妃親自下廚卻迷住了殿下,她心思一轉,想到了九娘,九娘算是什麼都跟她說了,當初她能臨幸,就因為她會做飯。

  胡氏心想著,她是不是也該學著做飯,這樣就能引著殿下前來,為此,胡氏第二天就請了京城裡出了名的師傅,她決定學著做菜。

  自打這一日皇后孔氏微服出宮來了逍遙王府外,她就上了癮,這王府里的說書人還講得真好,什麼民間話本子從他嘴中說出來,幾人聽得如痴如醉,比宮裡的舞姬們跳舞好看的多。

  而呆在王府,她們不但能吃故事,還能有好吃的,蘇宛平是變著花樣的來,她教阮氏下廚,公主時嫣負責吃,孔氏卻負責提點,味道如何做點評,感覺很溫馨。

  孔氏在王府內看到鄔三木這個機靈的孩子,是個愛耍滑頭的,但他卻特別聽蘇宛平的話,看到這孩子,孔氏便想著要是蘇側妃也能生下一個孩子,那也必定是這麼一個可愛的孩子的。

  憑著蘇側妃這機靈勁,怕是與鄔三木一樣了。

  說起生孩子的事,孔氏分別在三個孩子的肚子看去一眼,自家女兒就算了,丈夫不在身邊,可是太子妃與蘇側妃怎麼都沒有動靜呢?真是急壞了她。

  蘇宛平烤了餅乾送了過來,各種小動物的樣子,孔氏前一刻還想著生孩子的事,下一刻就被吃食打動,隨後也沒有再提了。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的,王府熱熱鬧鬧,蘇府卻有些安靜了,眼看著就要到鄭侯上門提親的時候來了,這一夜,傅娟還是找准了機會將兒子叫入堂房前。

  蘇義在母親身邊坐下,上前為母親揉腿,傅娟輕咳一聲,斟酌了一下才開口說道:「義兒,母親有一事要跟你說。」

  蘇義抬頭看向母親,露出溫暖的笑容,「娘,您儘管說便是,兒都答應你的。」

  傅娟鬆了口氣,於是說道:「我決定嫁給鄭侯,義兒可答應?」

  蘇義的手下意識的停住,他呆呆看著母親,忽然問道:「娘,你不要我和姐姐了?」

  蘇義眼眶一熱,莫名心頭缺失了一塊。

  傅娟有些緊張起來,連忙坐直了身子,上前拉著兒子的手,「母親怎麼可能不要你和姐姐了,我只是嫁入鄭府,兩府之間離得並不遠。」

  「那意義可不同,以後娘就是鄭府的主母,鄭侯的孩子還得與我為兄弟,這就算了,以後娘就不能住在我的府上,姐姐出嫁了,也不回來住了,娘也要出嫁,到時候整個蘇府就餘下我一個人,那這倘大的蘇府有何意義。」

  蘇義的眼眶更紅了,那模樣與他年幼時離開蘇家院一樣,很是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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