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時家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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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4章 時家平反

  吳志卻是讓開,先讓那宮女先進去,那領頭的太監見他如此膽小,甚是滿意,皇上說的對,還是九皇子有太子之威,早就該廢太子立九皇子為太子了。

  待那些宮女出來了,吳志才敢走進去,同時他看向領路的太監,溫和的說道:「已入正殿,公公就送至此吧,我想與父皇好好說說體己的話。」

  那太監見狀,便由他一個人進去。

  殿前有伺候的宮女,此時有一女正伏在吳禹的懷中親自餵食,此女從民間來,很是新鮮,得吳禹的喜愛。

  那女子看到吳志進來,卻不顧吳禹的意思,立即從吳禹懷中起身,吳禹有些不喜,看到這個兒子打斷了他的興致,頗有些不高興,但想到這個兒子還有利用價值,便沒有責備,反而問他事情可辦成。

  吳志上前跪下,恭敬的答道:「父皇之令,兒臣自是要辦成的。」

  「那就好。」

  吳禹感覺解決了自己的心頭大患,先前咋沒有想到這一點上來,好在這個兒子還有些急智。

  就在吳禹高興之際,他卻忽然面色一變,猛的吐出一口心頭血,血是黑色的,吳禹大驚。

  接著他撫著胸口,一臉的不敢置信,然後似有所感,看向那位民間來的女子,她很美貌,又極有個性,還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也正是吳禹歡喜她的地方,可是這一刻吳禹卻是萬般的悔恨。

  是他太過自信,此女必定是李家派來的細作,然而這位女子卻忽然朝吳志跪了下來,而一直跪在殿前的太子吳志不知幾時已經起了身。

  吳禹似明白了什麼,反而是更加的震驚,這個兒子一向老老實實,自軟禁後更是越發的膽怯懦弱,可是眼前的他卻並不是他以前所看到的樣子,莫非此毒是他所為?

  兒子要殺老子,何等的荒唐,可是為了帝位之爭,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吳禹不知不覺想起了年輕時自己為了坐上這個位置時竟親手殺了一直疼著他的親長兄。

  一切皆是報應,如今他卻死在了自己兒子的手中。

  吳禹看著眼前的兒子,接著哈哈大笑起來,「志兒,總有一日,你會像我一樣有報應的。」

  吳志卻是慢慢地來到吳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陰沉的臉說道:「你可知我等今日等了多久,你想廢了我太子位,立九弟為太子,你以為我當真軟弱無能不敢反抗麼,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你若讓我好好當太子,我便讓你好好做皇帝,可是你偏著心,你早就想廢了我,我豈能不出手。」

  「所謂報應,那也只是弱者的一面之詞,從此往後,我吳志,便將改寫整個吳越國的歷史,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世家共冶天下的祖訓,而我將是整個嶺南之主。」

  吳越國生變,卻被吳志簡單的化解,當天夜裡,吳越國國君與李家家主在牢里見面,卻因言詞不和,國君被李家家主刺死,而李家家主也受了重傷,死於天牢。

  於是太子吳志登基,而李家新一任家主由老家主的嫡長子繼承,同時吳志娶李家嫡女為妻,賜封皇后,化解了吳李兩家的危機,關係反而更盛從前。

  就這樣的一場危機過去,吳越國的其他世家卻有此失望,然而得了九五之尊的吳志,第一念便是攻占嶺南。

  ……

  梅嶺縣黑市,梟帶著人馬從廣州匆匆而來,半夜時分,梟在牙市的帳篷中見到了主子孔茁。

  孔茁一襲紫衣加身,身姿挺拔,面色威嚴,坐在主座上,梟將嶺南所賺下的銀兩以及生意快速的說了一遍,得到孔茁的贊識,燕北軍能在一年內很快占領汴京城,趕走了大離國,梟可謂功不可沒。

  尤其是梅嶺縣的官鹽場,更是為整個燕北軍提供了不少銀兩,不過這一次孔茁來梅嶺縣卻不是為了表揚梟的,而是來見時柏禮的。

  先前阮知州也去信給時柏禮,想來他已經知道他不日便來梅嶺縣吧。

  此時孔茁問起梅嶺縣的時家,梟在這嶺南活動最多,理該知道的,梟果然不負他所望,便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時家父子皆以上門女婿為由出了罪人村,倒是沒有累著,只是時柏禮是虛名,而底下兩兒卻是實實在在的上門女婿,各自娶了妻,甚至兩人的媳婦還是堂姐妹關係。

  孔茁聽到時燁的名字,他皺眉,問道:「傅家是莊戶,為何會住在城裡?」

  於是梟便將傅家的情況大致的說了一遍,孔茁點頭,「傅家女兒倒是會行商,只是這是一段孽緣,傅家出了一個秀才,還拜入季大儒門下,此女自是不能帶走的,至於那蘇燕一家,本就是莊戶,蘇家又分了家,此女倒是可以帶走。」

  梟一聽,面色微變,傅家女不帶走麼?倒也好了,正好與他不對付的正是時燁,時燁此人一走,倒也讓他嘗嘗這相思之苦。

  於是第二日梟便安排了孔茁與時柏禮見面的地方,便在那梅嶺縣最好的清風酒樓里。

  包間內,時柏禮一進來便看到窗前坐在太師椅中的紫衣男子,他連忙快上兩步上前跪下,「罪臣時柏禮拜見太子殿子。」

  孔茁側首看他,卻沒有立即叫他起來,而是囑咐葉昊帶著人在外頭守好。

  「時大人流放到嶺南後,倒是辛苦了,不過聽說時大人的兩個兒子皆有大才,便是在這流放之地也是過得極好的。」

  時柏禮一聽,心頭一驚,不知他何意,斷不敢隨意的接話。

  孔茁也沒想著他接話,而是說道:「我此番前來,用了化名,叫孔茁,你叫我孔公子便可。」

  「是。」

  時柏禮依舊不敢起身,恭敬的聽著。

  孔茁接著說道:「我這一次來嶺南一事,主要便是將你們帶回去,尤其是我弟弟,他從小身帶佩玉,想來時大人也是知道的,明日便將他帶來,我想見見他。」

  時柏禮一聽,心中大喜,差一點流下眼淚,「謝主公還記得小的,主公之恩情罪臣時柏禮沒齒難忘,罪臣明日便將他帶來,不知殿下住何處,罪臣該如何去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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