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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不知道溫費爾德先生是不是認為它屬於生病不過……”

  “啊,我親愛的寶貝孩子,問題是,在倫敦,這從來是個生病的季節。在倫敦誰都不能保持健康,而且誰也不可能保持健康。你們不得不居住在那個地方是在是件可怕的事情!距離那麼遠,空氣那麼糟!”

  “不,不是這樣——我們的空氣並不糟糕。我們在倫敦的住處比其他部分優越的多!親愛的爸爸,你可不該把我們跟倫敦的一般地方混淆起來。不論瑞克廣場區域跟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的。我們那地方空氣非常清新!我承認,要讓我到倫敦其他地區居住,我可不願意。要讓我的孩子住在任何其他區域,我都不會感到滿意。可是我們住的地方空氣格外清新!溫費爾德先生認為,從空氣清新的角度講,不論瑞克廣場區域是最好的地方。”

  “啊!我親愛的,還是不能跟哈特費爾德宅子比。你們盡情享受吧,等到你們在哈特費爾德住上一個星期後,會發現自己的身體煥然一新,氣色也不大一樣了。我不能說,我認為目前你們哪個人看上去很好。”

  “爸爸,你這麼說我真難過,不過我向你保證,除了我在哪兒都會感到一點兒頭痛和心悸之外,我的身體好極了。要說孩子們上床之前臉色顯得有些蒼白,那是因為他們路途勞累,加上來到這兒後的喜悅,現在卻都疲憊了。我希望明天你會認為他們看上去好得多,我向你保證,溫費爾德先生告訴我,他從來沒見過我們離家旅行前大家的身體都這麼好。至少我相信,你不會認為奈特里先生顯得生了病吧,”她轉過頭去,木觀眾帶著焦慮的愛戀,望著她丈夫。

  “一般,親愛的。不敢恭維。我看約翰·奈特里先生的氣色不能說是健康的。”

  “怎麼會事,先生?你是對我說話嗎?”約翰·奈特里先生聽到自己的名字,喊了起來。

  “親愛的,我感到很難過,因為我父親認為你的氣色不好。不過我希望,這不過是因為旅途勞累所至。不過,你知道的,我想你離開家之前看過溫費爾德先生。”

  “我親愛的伊沙貝拉,”他連忙驚嘆道,“請你別為我的模樣擔心。仔細照料你自己和孩子們吧,讓我隨意決定自己的模樣好了。”

  “你對你哥哥說的話有些我聽不太懂,”愛瑪嚷道,“就是你的朋友格雷姆先生有意從蘇格蘭請個管家照顧他的新產業。會有人應聘嗎?陳舊的偏見會不會太固執?”

  她以這樣的方式滔滔不絕地說了挺長時間,而且講得很成功,後來她不得不將注意力再次轉向父親和姐姐時,聽到的不過是伊沙貝拉對簡·費爾法克斯善意的詢問。雖然她總的來說對簡·費爾法克斯不是特別感興趣,可是在那一刻她十分樂意幫著恭維她。

  “那時個甜美溫和的簡·費爾法克斯!”約翰·奈特利太太說,“我已經有很長時間沒見到她了,只是偶爾在城裡相遇!她去看望她的老外婆和哪位好姨媽,她們該多高興啊!我從愛瑪那裡得知她不能常住在哈伯里,心裡覺得遺憾極了,可是現在坎貝爾上校和坎貝爾太太的女兒結了婚,我猜想他們再也離不開她了。她對愛瑪是個多麼愉快的伴侶啊!”

  伍德豪斯先生表示同意,不過又補充道:

  “不過,我們的小朋友哈里特·史密斯是又一位和藹可親的小人兒。你會喜歡哈里特的。對愛瑪來講,她是個再不能好的伴侶了。”

  “聽了這個我真是太高興了。不過要說既有學識又高雅,那就只有簡·費爾法克斯!而且跟愛瑪的年紀相當。”

  這個話題在非常愉快的氣氛中討論著,其他話題又接著持續了差不多同樣長的時間,而且在幾乎相同的和諧氣氛中結束。不過,夜晚時光結束前並不是毫無騷動。……(此處近500多字,不通順。意思大概是麥片粥送了來,伍德豪斯先生對麥片粥大加讚嘆。這時伊沙貝拉說她在南方雇的廚子不會煮麥片粥,這讓伍德豪先生大為激動。)

  “啊!”伍德豪斯先生搖了搖頭,將目光慈祥的集中在她臉上,衝著愛瑪的耳朵突然喊道。“啊!你們到南方去產生的悲慘後果會無窮無盡的,實在沒法!”在這一刻,愛瑪希望他不會再講話了。在一陣平靜中沉思後,或許足能讓他回到美味慡口的麥片粥上,然而,頓立即分鐘後,他開口說:

  “一想到你們今年秋天去海邊而不是回到這裡來,我永遠都會感到難過的。”

  “可是爸爸,為什麼難過呢?我想那是對孩子有利的。”

  “要是你們非去海邊不可,也最好別去南方,南方是個不利於健康的地方。佩里聽說你們打算去南方感到很吃驚。”

  “我知道許多人都有這種觀念,可是爸爸,那都是些非常錯誤的看法。我們在那兒身體健康極了,假定那是個不利健康的地方,這種說法說完全錯誤的。我肯定溫費爾德先生是個值得信賴的人,因為他對空氣的性質理解的非常透徹。而且他的親兄弟一家一再到那裡去。”

  “我親愛的,你們要是實在想去什麼的方,那就該去克羅摩爾,佩里曾經在克羅摩爾帶過一個星期,他認為,那是個最好不過的海水浴場,他說,那兒的海面寬,空氣非常純淨,據我所知,大家還可以在離海岸較近的地方租到住處,在大約一哩之外。非常舒適方便。你們本該向佩里請教才對。”

  “不過,我親愛的爸爸,那路途距離可差別大了,一處有一百哩遠,另一處只有四十哩遠。”

  “啊!我親愛的,佩里說,在身體健康有關的問題上,其他全都可以不考慮。既然要旅行,那麼四十哩和一百哩又有什麼太大區別呢。還不如乾脆不旅行,最好呆在倫敦別動,而不是旅行四十哩到一個空氣惡劣的地方。這話是佩里說的。他似乎認為那是個非常錯誤的判斷。”

  愛瑪想要阻止父親,可是沒有效果。他說到這種地步後,她心中不又擔心姐夫會勃然發作。

  “佩里先生,”他用著很愉快的聲調說,“最好把意見保留在心裡,等問到時再說。他怎麼把我做什麼當成了自己的正事?我帶自己家人到這個海岸還是那個海岸關他什麼事?我希望我能得到允許不但利用佩里先生的判斷,也可以使用自己的判斷。我只有吃他的藥才需要遵他的醫囑,僅此而已。”他停頓片刻,變得越來越冷漠,然後用諷刺的腔調乾巴巴地補充道:“如果佩里先生能告訴我,如何帶著妻子和五個孩子走一百三十哩路不比四十哩路多花一個子,也絲毫沒有什麼不便,我倒很樂意向他那樣到克羅摩爾海岸而不去南方。”

  “說的隊,說的隊,”奈特利先生極其樂意插進來,便大聲嚷道,“對極了。這的確是一種考慮。不過,約翰,說道我剛才的想法,也就是將小徑挪到朗海姆,多朝右邊轉轉彎,就用不著整個穿過家裡的糙地了。我看不出有任何困難。假如這對海伯里居民有什麼不便的話,我就不該這麼想。不過,你只要看看現在這條路經……唯一的證明就是看看地圖。我希望明天跟你在阿比水磨農場見面,然後我們就能實地勘察,到時候請你談談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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