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非要她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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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了他不自在,她反而笑著勾在他脖子上,「很辛苦?」

  一共都五個多月了,應該是挺辛苦的。

  不過她問得這麼直白,宮池奕卻抿唇睨了她一眼,略顯不自在,捉了她不太安分的手,「馬上吃飯了,別鬧。」

  不吃飯他也不敢!吻安笑著,倒也配合。

  之前他們之間還沒有太多的危險意識,醫生說前三個月不能進行房事,後三個月也比較危險,但這會兒不包括在內。

  這次被驚嚇之後,兩人十分默契,老老實實的再熬幾個月吧。

  晚餐桌上,宮池奕所有注意力都在她那兒,習慣了先看著她吃得差不多,再解決自己的。

  余歌在一旁看著誇張的嘆氣,眼裡又淡淡的笑,「早知道這樣,總覺得我今晚回家吃外賣!」

  吻安看了她,微挑眉,「下次把東里叫上,好讓他知道以後怎麼伺候你?」

  余歌勉強笑了笑,「他現在忙得很,好像準備包裝個新人?」

  包裝新人?

  一聽就是演藝圈的,他現在管的是家族企業,怎麼好搞起副業來了,跟她拍完電影這麼長時間,也沒跟她說過。

  「於馥兒呢?」她記得東里之前還算挺關心這號人物的。

  反正他對娛樂圈是很有經驗,幫助於馥兒復出並不難,要幫她轉到幕後也不是大問題。

  余歌挑眉,「我哪有心思關心別人的事?」

  就算她想知道,也不可能去問他的。

  不過,之後余歌偶爾還是會看向吻安,帶著幾分欲言又止的味道。

  吻安看出來了,但是沒問,直到晚餐之後,白嫂收拾餐桌、整理廚房,宮池奕去處理幾個文件,客廳就剩她們倆了。

  看了余歌,她笑著,「好了,說吧,什麼事?」

  余歌微微愣了一下,好像不太明白她在說什麼。

  吻安一笑,「你不是有事想問我麼?」

  對面的人微微張嘴,又不太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有這麼明顯?」

  末了,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看了,你新電影的女主是叫容顏麼?」

  吻安點頭,「是,怎麼了?」

  只聽余歌試探的問:「我能見見麼?」

  因為容顏的母親重病,所以電影宣傳的時候,容顏並沒有每一場都參與,所以觀眾只見過一兩次她的真容。

  這裡邊也包括了余歌。

  吻安看了她一會兒,好像反應過來什麼,「你說的,東里最近想包裝的不會就是容顏?」

  看了余歌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吻安卻笑起來,「那你是不是還懷疑我和東里配合起來,幫他包裝新人呢?」

  畢竟,她執導的電影,啟用新人,那就是絕對的包裝,基本沒有不火的。

  不說別的,東里上一部的榮耀到現在還閃閃發光,沒少公司還想讓他代言的,可惜他看不上那份錢。

  「你可真能想!」吻安笑得頗有意味,略微側著腦袋,「因為這個事情,跟東里吵架了?」

  吃飯的時候余歌就數次看手機,不過東里一直沒打電話過來。

  余歌聳了聳肩,「也算不上,就是談了幾句。」

  可惜,他太忙了,談不到一塊兒去。

  吻安這才笑著道:「那你就不用想了,就算真的有人想包裝容顏,怎麼著也是我,或者北雲稷,輪不到他的。」

  余歌皺起眉,「這怎麼還和北雲大少有關係了?」

  女人的思維有時候快得很,余歌眉心緊了緊,「看在北雲馥的面子上,幫她哥哥包裝新藝人?」

  如果是這樣,東里真是著了於馥兒的魔怔了,不光要解決於馥兒的復出或者轉幕後問題,還有承包她未來嫂子的事?

  不過,吻安越這麼想,越是眯起眼看著余歌,笑意很深。

  「看來,你從一開始就真的挺喜歡東里!」她很篤定的道。

  余歌卻扯了扯嘴角,「沒有的事。」

  她攤手,「至少我就沒想到是因為於馥兒這一層啊。」

  不是特別在乎,怎麼會一下子想到這麼多?

  然後不留懸念的接著道:「就一個原因,北雲稷不想讓小女友出去瞎賺錢,讓她發展快速一些,就找上經驗豐富的東里咯!」

  小女友?

  余歌眨了眨眼,「容顏,是北雲稷的女朋友?」

  吻安點頭,「他對女朋友這件事可是很認真的,定了基本就等於成了,差一本證的事兒。」

  看似是信了,不過余歌尤不罷休的給自己找退路,「北雲稷跟他的關係,早就因為簡小姐而僵了,北雲大少就算要找人,應該找你才對!」

  吻安笑著,她看過好幾對人發展的箇中緣由,這種感覺莫名的享受。

  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腹部,道:「你看我這樣,像能包裝容顏的麼?我電影產量也不高,這部她已經是主演了,下一本估計猴年馬月,找我也沒用,是不是?」

  再說了,吻安抿了抿唇,「保不齊稷哥哥和東里之間有什麼交易關係……偏友好的那種。」

  否則,當初簡小姐本來要和北雲稷訂婚的,卻在訂婚宴上被搶了新娘子,這麼大的事,稷哥哥能忍?

  事實說明,不但能忍,事後一句責備都不曾,好像他和簡小姐之間什麼都沒有、只是演了一場戲讓別人來搶婚似的。

  之所以說稷哥哥和簡小姐之間關係清白、沒想過真結婚,是因為吻安知道容顏是他女友的時候,剛好是他訂婚後不久。

  這麼短的時間,如果他真和簡小姐有關係,哪能還養一個容顏?稷哥哥絕對沒有當渣男的潛質。

  思緒有些遠了,吻安笑著看了余歌,「所以,至少你可以放心,東里跟容顏什麼貓膩都不可能,別庸人自擾。」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吻安偷偷給東里打了個電話,「你在出差麼?」

  東里已經在車上了,聲音聽起來還是很清雅、平穩,只是帶了些疲憊:「有事?」

  她笑了笑,「我沒什麼事,只是懷孕之後太悠閒,總喜歡探聽八卦,問問你和余歌怎麼樣了。」

  東里似是嗤了一下,「她不是在你家麼?」

  額,吻安愣了一下,這都知道?

  她笑著揶揄起來:「隨時隨地都清楚她在哪、做什麼?你病得不輕哦?」

  東里看了一眼時間,是有點晚了,所以把後邊的話咽下去了。

  吻安這才接著道:「我看余歌在我家是睡不著的,要不你過來接她回去吧?我聽你已經在路上了?」

  東里順口接了一句:「怕來不及。」

  也就是說,他的確打算過把她接回去的,這讓吻安笑起來,「她今晚心情不太好,問了問容顏的事,你看著辦。」

  主要是吻安今天心情好,怕一不小心表現太歡快讓心情差的余歌難受。

  那邊的人沉默了會兒,「她怎麼知道的?」

  吻安也頓了頓,「這個問題似乎不應該問我?……你的事,她必然知道的比別人多。」

  掛掉電話沒一會兒,吻安果然聽到了別墅外有車子停下的聲音,不用猜就知道是東里。

  余歌坐在沙發上,屏幕上播著電視劇,估計她什麼也沒看進去。

  吻安去開門,余歌也看了過去,見到從外頭邁步進來的東里,微微的愣。

  這個季節的夜晚確實有些悶熱,東里臂彎里隨意搭著外套,襯衫穿得也很隨意,神色淡淡的走進客廳。

  吻安跟著步子,完全摸不透他們的相處模式,但,至少可以肯定,感情不淺。

  「要不我上樓,把空間給你們?」吻安笑著,半揶揄,給東里倒了熱水。

  宮池奕應該是聽到了車聲,也從樓上下來,看到東里在客廳表情也沒多大變化,順勢走到她身邊攬著她。

  一直護著她直到在沙發落座。

  這才看了東里,「剛回來?……不會是來跟我討夜宵的?」

  會聽話的人都聽得出某人有點逐客的意思了,因為平時吻安不到十點就睡下了。

  東里抿了一口水,淡淡的瞥了一眼宮池奕,又看了吻安,「她懷著孕呢,你著什麼急?」

  言下之意,反正又沒有「夜生活」,逐什麼客?

  吻安只是笑著,誰也不幫,反正她今天不困。

  宮池奕薄唇淡淡,乾脆道:「不是也急著要一個麼?要不給你說說經驗,明天再走?」

  余歌終於忍不住笑,「三少真是快把你寵天上去了。」

  她挑眉,撫了撫攏起的腹部,「他寵的是裡邊那個!」

  幾個人看起來不著邊際的一人一句來往著,氣氛卻好得很,聊得吻安真的之間犯困,乾脆靠在宮池奕身上眯著。

  等她醒來,都已經第二天了。

  宮池奕昨晚早餐上來,見她坐起來,走過去拉了窗簾。

  「懷孕雖然辛苦,最幸福的就是一覺到天亮!」她自顧的淡笑,看他走過來。

  他微勾嘴角,「早餐已經好了,去洗漱?」

  她點了點頭,「我自己走。」

  省得他又抱。

  其實他們倆都是一樣的想法,吻安覺得肚子裡懷著一個,自己雙腳落地的走著是最安全的,他抱著雖然有安全感,但感覺還是不一樣。

  而他又對自己十足的自信,反而覺得她懷了孕就脆弱得很,生怕走個路都摔。

  所以,只要在家裡,多半是她走到哪,他就環著腰跟到哪。

  剛進了洗漱間,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話響了,她回頭淺笑,示意他幫忙去接。

  電話是桑赫打過來的,倫敦那邊的排片事宜基本妥當了。

  說完這件,桑赫才發現對面的人是他,所以說下一件事之前斟酌了一下,還是道:「今天有個活動,讓她參與不?」

  宮池奕側首看向洗漱間,步伐已經邁了過去,他並沒有全權替她做決定,只對著手機:「我問問。」

  吻安聽到了,漱完口,順手把電話接了過去。

  他就在一旁,幫她把毛巾過了溫水,順便幫她洗臉。

  她拖著尾音想了會兒,從鏡子裡看著宮池奕的神色,一會兒才笑了笑,答應桑赫:「好,中午我過去。」

  掛了電話,她背對著他,目光看向鏡子,「你聽到了吧?」

  宮池奕眉峰微挑,反正沒他說話的份兒!

  見他這副樣子,她笑起來,「你送我過去就好了,我露個臉,主要是想見見容顏,挺久沒見了。」

  順便問問她母親病情怎麼樣了。

  原本他是有安排的,最後什麼也沒說,親自送她去參與活動,露了個面,提早走了。

  當然,容顏也不是一個人。

  兩個男人在後台等兩個人女人,然後四個人一起離開。

  咖啡館裡環境不錯,吻安不喝咖啡,宮池奕就陪著她也點了一杯果汁。

  容顏看到這個細節,詫異的看了會兒宮池奕,著實是和傳言裡的三少差別太大了!

  不過,本人是真的英俊!

  吻安笑著,「容顏,你再看我老公,稷哥哥頭上就躥火了。」

  容顏乾淨的臉,單純的表情,被揭穿後愣了一下,然後才看向北雲稷,一下就怪了,還搖了搖頭,信誓旦旦:「……我沒亂看。」

  下一秒,容顏好像注意到了什麼,看向吻安,「顧導,您剛剛叫他……?」

  吻安看了對面的男人。

  「稷哥哥」三個字是她小時候就叫習慣了的,宮池奕也有意見,不過她還是沒改。

  這會兒,吻安還沒說什麼呢,北雲稷看過來,低低的開腔:「你換個稱呼吧。」

  嗯?

  吻安眨著眼愣了會兒,但是心裡的笑意越來越深,「只准容顏叫你稷哥哥了?」

  她勾著嘴角不嫌事大,「我倒是覺得容顏叫你叔叔挺合適的!」

  北雲稷表面優雅穩重,卻瞪了她一眼。

  吻安笑得更甚。

  容顏在一旁煞有介事的點頭,兩個人的秘密就那麼毫無遮攔的滿口跑出來了,「我也叫的稷叔叔啊,可他非要我叫哥哥!尤其……」

  尤其做特別的事,他最喜歡這個稱呼。

  不過,容顏的話沒說出來,差點被北雲稷的眼神殺死。

  吻安忽然想起了晚晚說她不知道初夜會見紅,焦急跑到醫院的事。

  果然,多聽聽別人的愛情故事能舒緩心情,吻安這會兒就覺得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蕩漾著笑。

  相比於之前那幾年的神經緊張,這才叫生活。

  回家的路上,她靠在宮池奕肩上,似笑非笑,「我們好像沒什麼親昵的稱呼?」

  男人薄唇一碰,「是你沒有。」

  她彎著眉眼,嗯,他喜歡纏綿的喊她安安,除了他沒別人這麼叫。

  「那你想聽什麼?」她問。

  ------題外話------

  懷孕期間撒狗糧的生活差不多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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