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你的小美人吃醋了,怎麼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她一直在旁邊站著,一直沒說話,一直被忽視。

  自顧笑了笑,只好轉身往來時的路返回。

  宮池奕轉頭時,她已經走了。

  余歌一手開了車門,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女人一閃而逝的北影,回過頭:「我是不是……忽略什麼了?」

  男人微抬眸,稜角黯淡,沒聲。

  余歌這才皺起眉,「別,別這麼看我,好歹我扔下新藥研究飛過來的,再說,你這要真弄壞聲帶成了啞巴,我活得成麼?」

  所以,她著急是情有可原。

  把他弄上車,余歌抿了抿唇,「都說了讓你別吃退燒藥。」

  載宮池奕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安靜,余歌不間斷的問話。

  「是不是吐很多回了?」

  「腿會麻麼?」

  「頭暈不暈?」

  宮池奕只是靠著座位,到最後連簡單的『嗯』都沒了,安靜闔眸。

  余歌這才看了看他,「放心吧,我帶藥了,明天你應該能正常說話,不過今晚會煎熬一些。」

  …。

  北雲稷的病房剩他們三兄妹,聿崢一直在療養園門口,安靜的立著。

  「車技一直不好,怎麼還敢下著雨自己出去?」北雲稷這話是對北雲馥說的,很好聽的聲音。

  只是少了幾分寵溺,略微的低沉,相比對北雲晚的語氣,對她顯得平淡而嚴厲。

  北雲馥笑了笑,「小骨折而已,沒那麼嚴重。」

  「息影半年麼?」男人又問,待她點頭又略微蹙眉,「早讓你別走這條路你不聽。」

  她只是略微笑,不出去,她只覺得家裡很悶,她是親生的,偏偏像最不能融入家庭的那一個,出去自己拼事業,才能正好避開那些不舒服。

  好一會兒,北雲稷看了看她,「聿少是跟你來的?」

  對此,於馥兒的視線掃過對面的北雲晚,「也許是知道我會來,過來正好碰上,畢竟好久沒見了。」

  北雲稷這才微微挑眉,沒再問。

  …。

  離開時,於馥兒先出來,看了黑色風衣挺拔而立的聿崢。

  男人也走了過去,「在這兒養多久?」

  她仰臉,「你會常過來看我?」不待他回答,又自嘲的笑,「如果是因為愧疚,那就不用了,我自己車技差,不能怪你刺激我。」

  聿崢黑衣下的神色很冷,看著她,「我們都二十幾了,別再玩那些小遊戲,哪怕不膩,也煩。」

  於馥兒譏誚更甚,「北雲晚跟你演苦肉計你就受用,我卻不行,是麼?」

  她笑著,「我是演員,不應該演技差才對,還是我非要演到去死你才覺得是那麼回事?」

  提到死,聿崢薄唇緊了緊,似乎真的煩了她用死來威脅他。

  他們曾短暫、不言明的交往,聿崢受過無數次她一生氣就鬧命的經歷,逐漸習慣,乾脆不跟任何人談情。

  半晌,他終於沉沉的開口:「是不是我選擇其他女人,只要不是北雲晚,你就消停了?」

  於馥兒望著他,「不,是你只能選我。」

  她從大學一直這麼綁著他,萬事柔弱的她,只有聿崢知道,這件事上,她堅持得不可理喻。

  …。

  北雲晚從療養園側門走的,掃了一眼對話的兩人,避開。

  剛行至路口,雷克薩斯霸道的停在旁邊鳴聲。

  她轉頭看了一眼,車窗落下,露出聿崢冷漠的眼,「上車。」

  北雲晚安靜的站了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有高傲,沒有表情,蕭落的像換了個人。

  她還是上車了。

  安靜坐在旁邊,看著車前的街道,「我很自覺的躲開你了,你又何必這樣?」

  聿崢沒說話,只是開車。

  北雲晚也不看他,「北雲晚很高傲,很貴氣,但她知道配不上你,北雲家正統千金才配得上。」

  平靜得不像說她自己,明明曾經是她不要尊嚴不要架子的愛著他,說完笑了笑,「放心,不愛你了,以後多交往幾個男人慢慢就忘了,等你跟他結婚,我還是會出席的。」

  包里的電話響起,她接了,驚艷的臉笑意勾人,「餵~親愛的?」

  動聽的稱呼在車裡迴響,聿崢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冷漠的眉眼終於看了她。

  車子停在路邊,她要下去,被他伸長手臂攔住,聲音低冷,「新交的男人?」

  她眉頭微挑,默認。

  「做什麼的?」聿崢又問,聲音越冷,順手拿了煙。

  「開酒吧。」

  他的動作停住,煙夾在指尖,盯著她,「找個正經的有多難?」

  北雲晚笑,「開酒吧哪不正經?比衣冠楚楚的禽獸來得實在,而且……」她輕吐曖昧:「活兒好。」

  那一瞬,聿崢冰冷的眼似是裂了個縫,而她已經揚長人去,走得瀟灑利落。

  …。

  余歌試圖替他聯繫顧吻安,好給個解釋什麼的,但是對方關機。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宮池奕,「你的小美人吃醋了,關機,怎麼辦?」

  男人躺在床上也在處理文件,抬眸淡淡的看來,沒說話。

  余歌比他急,「欲擒故縱玩過頭了就是得不償失,知道麼?」

  宮池奕冷魅的眸轉了回去,「你玩過?」

  沙啞的嗓音,很低,漫不經心得令人頭疼。

  余歌白了他一眼,微不悅,「本小姐不談感情。」

  男人在床頭閉了閉目,昨晚當一夜的小白鼠,現在身體很虛,嘴唇依舊蒼白,嗓音幽幽沉沉:「讓我躺多久?」

  知道他下午有事,余歌瞥了他一眼,「耽誤不了。」

  下午花園酒店。

  顧吻安坐在宮池鳶旁邊,看著宮池家成員陸續到達,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什麼。

  老爺子宮池中淵來的時候,宮池鳶笑看了她,「別緊張,我爸就是皮囊紙虎,他會喜歡你的!」

  吻安微蹙眉,「您沒告訴我這是家宴。」

  她什麼都沒準備,穿著也沒講究。

  好在宮池中淵也不在意這些,跟她的交流,就是簡單的長輩與晚輩。

  一家人都等著宮池奕過來。

  而他被女人推著輪椅進來時,幾個人臉色都不太對,他不跟顧吻安一起尚可,這是家宴,怎麼帶其他女人?

  余歌的腳步也頓了頓,聲音壓低:「我昨晚下手狠了點,你也不用出動全家人弄我吧?」

  宮池奕遠遠望過去。

  她正盯著他,神色僵硬微白。

  眉峰沉鬱,男人嗓音沉沉,「推我過去吧。」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