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發瘋了
我也顧不得自己難不難受了，兩步並一步的朝樓上跑去。
跑到門口的時候，我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
陳母坐在地上披散著頭髮，指著一閃一閃的燈泡說：「剛才有個好大的蟲子飛在燈泡上！」
聽她這麼說，我一看燈泡，就在燈泡旁落著一隻挺大的馬蜂。
那馬蜂一動不動的趴在那，仿佛隨時要進攻我們似的。
陳母爬過來抱住我的大腿，說她最怕這些蟲子了，求我幫她趕走。
我問她剛才的叫聲難道只是因為有蟲子？
「你到底幫不幫忙？不然還因為什麼？因為有鬼？！」陳母的態度突然變了，不過馬上又變了回來。
她央求我幫個忙，她是真害怕。
奶奶的，老娘打小也怕這些蟲子，尤其是蜘蛛和蜜蜂。
現在這麼大個馬蜂，一看就像蜂王，我一直覺得打死蜂王就會有一群蜂子找上來報復。
但看在陳母這麼苦苦央求的份上，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隨手抄起一個拖鞋，走過去踩著椅子，以最快最重的手速直接拍了上去。
過了半天我才敢鬆開拖鞋，蜂王的屍體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這一下陳母又嚇得鬼叫起來，讓我快把那東西清理了。
沒辦法，我只能拿著紙巾閉著眼睛把那蟲子捏在紙巾里，然後扔進了馬桶沖走了。
從衛生間出去，就看陳母對著天花板咂嘴。
她似乎在心疼她的天花板給我乎了那麼大一個鞋印子，而且還有那蜂子的殘肢。
我懶得理她，沒見過她這麼矯情的，老娘才懶得管了。
不過這麼想完我就後悔了，畢竟是陳軒的媽媽，估計也是生活上的壓力太大才導致這種性格。
我做不到擠出笑容，只能客氣的問陳母那天花板沒事吧，我剛剛也是不小心的。
「你們這種女孩子，做事毛手毛腳沒輕沒重的，看我的天花板給弄的，你看看，多醜！」陳母掐著腰看著天花板，不停的碎碎念。
我表示會幫她把髒的地方清理了，可陳母瞪了我一眼，說不用了。
然後她問我來這幹嘛，陳軒不在家。
我快要被氣炸了，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
我自己也怕的要死，可還是幫了她，不圖一句謝謝，也不用這麼說話吧。
我憋著一口氣，強制自己不能發火，然後問她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麼人或者東西闖進屋子。
陳母扭頭看了我一眼，說當然有東西闖進來了。
我一下聽懂了她的意思，這回我是真生氣了，轉身要走。
可回身的一瞬間，我的餘光撇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似乎站在衛生間門口。
我猛地回過頭，卻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還有什麼事？」陳母不耐煩的問我。
我告訴她沒什麼，然後開了門就要出去。
「小姑娘家家，怎麼還學會撬鎖了？偷人的技術挺高啊。」陳母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我火了，問她我什麼時候會撬鎖了。
她理直氣壯的問我，剛才怎麼進來的。
我覺得好笑，她自己沒關好門還賴我了，況且她叫的那麼驚恐，我明知道門沒鎖還得敲個門示意一下是吧？
陳母依舊不依不饒，堅持說自己肯定鎖了，這事她不可能忘。
我懶得跟她爭論這些有的沒得，告訴她就算是我撬的鎖，然後轉身要走。
可她卻死死抓住我，把我的腦袋猛地往門上一磕。
這一下可把我磕暈了，我驚愕的回頭看著她。
卻看到一個女人就站在陳母身後，我揉了下眼睛，那個女人不見了。
陳母又推了我一下，我重重的倒在地上，雖然還有意識，可頭真的疼得不行。
陳母打完我本來是得意的，罵我是婊子，以後離她兒子遠點，今天是給我點教訓。
可看我半天捂著頭，一直沒站起來，她也有點怕了。
讓我別裝死，她可沒下手那麼重，我要是敢訛她，她就報警。
我心裡從來沒這麼委屈過，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緩了一下，我慢慢坐起來，告訴陳母以後我和陳軒不會有太多接觸，讓她放心。
然後慢慢起身想走，這時候，陳母卻按住我的肩膀。
我看到她眼睛裡滿是歉意，說自己剛才沒控制住火氣，下手重了。
說著把我拉了起來，還幫我揉了揉磕紅的地方，眼睛裡竟然還泛著淚光。
媽的，她這是唱的哪一出，有病吧？
看她態度這樣，我也不好沒完沒了了，跟她說沒事，然後就想走。
「留下來陪阿姨吃頓飯吧？當阿姨補償你了。」陳母眼神里滿是誠意。
這都什麼和什麼，我頭暈得很，告訴她真不用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堅持要走，她卻堅持要我留，還把所有軟話都說了個遍。
我心裡著急想去醫院看看劉婆婆他們，可扛不住她的囉嗦，只能答應了，心說陳母是不是有精神病才這樣的。
陳母做飯的時候，我本來想幫忙了，結果她推著我坐到沙發上。
給我倒了水，又拿出一堆水果招待我，讓我千萬沒見外，當自己家使勁吃。
看她前後的反差如此巨大，我是徹底無語了。
我也懶得跟她爭論了，讓她去忙，不用招待我了。
做好飯菜，陳母又拿來一瓶紅酒，我一看紅酒的牌子。
我靠，這麼昂貴，她是不是在逗我，我剛想說我不喝酒，陳母直接把酒啟開了。
她起身幫我倒了酒，然後敬了我一杯。
她說自己因為生活壓力的問題，這幾年脾氣一直不好，做了不少後悔事。
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加上現在更年期，更嚴重了。
「阿姨嘴臭，你別嫌棄。」陳母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我直接懵了。
就算自我懺悔，她這麼大的人了，也不至於這麼說自己吧。
我也沒太因為之前的事生氣，告訴她別難過了，也不要這麼說自己，我理解她。
陳母聽我這麼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頓飯吃得我尷尬癌都要犯了，陳母突然的客氣和不停的認錯弄的我迷糊。
這時我才發現，陳母一直撿菜里的花椒大料大蔥大蒜吃，根本沒吃幾口正經的菜。
我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重口味的人，弱弱的問她難道愛吃這些東西？
陳母點點頭，說自己特別愛吃，一頓飯都離不開這些東西。
看她嚼著那些重口味的食材，我是有點噁心了，趕緊把米飯吃了，告訴她我吃飽了。
「是阿姨做的飯不好吃麼？」陳母突然泛著淚光跟我說到。
我的媽啊，她是怎麼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呢，陳母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抽自己耳光。
把這幾年她做的錯事全說了個遍。
我想拉她起來，沒想到她甩開我，不停地給我磕頭，說自己錯了。
就在這時他家的門開了，陳軒胳膊上纏著繃帶走了進來。
本來看到我剛想問什麼，看到陳母的時候，他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拉起陳母，問她怎麼了。
陳母卻一直哭，說自己做的錯事太多了，給我認錯呢。
我攤了下手，告訴陳軒我沒讓他媽這麼做。
這麼狗血的事，我怎麼可能……
陳軒點點頭，說自己明白，然後抱著陳母去沙發上坐著。
過了半天陳母才緩過來，坐在沙發上發呆。
看她情緒穩定了，陳軒說看我這麼久沒回去，有點擔心，就來看看。
我問他程喬怎麼沒來，他說可能有事了，就是程喬傳音給自己，讓他回家找我的。
我聽了心裡不舒服，果然程喬還在生我的氣。
「太黑了，我送你回醫院吧？」陳軒微微一笑問道。
我突然想起了劉婆婆他們，問他怎麼樣了。
他告訴我劉婆婆的狀況不太樂觀，剩下那個孩子和他的女兒倒沒有太大問題。
陳軒安頓好自己的母親，就要送我下樓。
出他家門的時候，陳母突然直挺挺的站起來，走向了衛生間。
本來以為她要去方便，沒想到她並沒有關門，而是直接把頭塞進了馬桶里！
我和陳軒都嚇了一跳，這陳母竟然還愛吃屎？
陳軒一個箭步沖了上去，還好在她腦袋進去前制止住了。
陳母看著陳軒開始咯咯的笑，那聲音怪滲人的。
任憑陳軒怎麼問，陳母就是不停地笑。
我覺得陳母真的有精神類的問題了，我把陳軒拽到一邊小聲的說道。
陳軒的表情凝重，看了眼自己的母親，結果又看到陳母用頭撞牆。
我倆衝上去把陳母攔了下來，無奈下，陳軒只能先把她綁在椅子上。
這個時候我應該留下來陪他，可那邊我也著急去看。
沒辦法，我只能告訴他在家陪著母親，不用送我了，如果他明天一早，我過來陪他，把陳母送到醫院檢查。
也沒等他說話，我直接沖了出去，剛才聽他說劉婆婆的病情，應該很嚴重了。
我走出小區，上了計程車，我的頭還是暈的，其實從剛磕完，我的大腦就一直特別懵，沒多會我就睡過去了。
夢裡我夢見了用頭磕牆的賢兒。
我一下醒了過來，叫司機趕緊掉頭……
跑到門口的時候，我輕輕一推門竟然開了。
陳母坐在地上披散著頭髮，指著一閃一閃的燈泡說：「剛才有個好大的蟲子飛在燈泡上！」
聽她這麼說，我一看燈泡，就在燈泡旁落著一隻挺大的馬蜂。
那馬蜂一動不動的趴在那，仿佛隨時要進攻我們似的。
陳母爬過來抱住我的大腿，說她最怕這些蟲子了，求我幫她趕走。
我問她剛才的叫聲難道只是因為有蟲子？
「你到底幫不幫忙？不然還因為什麼？因為有鬼？！」陳母的態度突然變了，不過馬上又變了回來。
她央求我幫個忙，她是真害怕。
奶奶的，老娘打小也怕這些蟲子，尤其是蜘蛛和蜜蜂。
現在這麼大個馬蜂，一看就像蜂王，我一直覺得打死蜂王就會有一群蜂子找上來報復。
但看在陳母這麼苦苦央求的份上，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我隨手抄起一個拖鞋，走過去踩著椅子，以最快最重的手速直接拍了上去。
過了半天我才敢鬆開拖鞋，蜂王的屍體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這一下陳母又嚇得鬼叫起來，讓我快把那東西清理了。
沒辦法，我只能拿著紙巾閉著眼睛把那蟲子捏在紙巾里，然後扔進了馬桶沖走了。
從衛生間出去，就看陳母對著天花板咂嘴。
她似乎在心疼她的天花板給我乎了那麼大一個鞋印子，而且還有那蜂子的殘肢。
我懶得理她，沒見過她這麼矯情的，老娘才懶得管了。
不過這麼想完我就後悔了，畢竟是陳軒的媽媽，估計也是生活上的壓力太大才導致這種性格。
我做不到擠出笑容，只能客氣的問陳母那天花板沒事吧，我剛剛也是不小心的。
「你們這種女孩子，做事毛手毛腳沒輕沒重的，看我的天花板給弄的，你看看，多醜！」陳母掐著腰看著天花板，不停的碎碎念。
我表示會幫她把髒的地方清理了，可陳母瞪了我一眼，說不用了。
然後她問我來這幹嘛，陳軒不在家。
我快要被氣炸了，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人。
我自己也怕的要死，可還是幫了她，不圖一句謝謝，也不用這麼說話吧。
我憋著一口氣，強制自己不能發火，然後問她剛才有沒有看到什麼人或者東西闖進屋子。
陳母扭頭看了我一眼，說當然有東西闖進來了。
我一下聽懂了她的意思，這回我是真生氣了，轉身要走。
可回身的一瞬間，我的餘光撇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似乎站在衛生間門口。
我猛地回過頭，卻什麼都沒看到。
「怎麼，還有什麼事？」陳母不耐煩的問我。
我告訴她沒什麼，然後開了門就要出去。
「小姑娘家家，怎麼還學會撬鎖了？偷人的技術挺高啊。」陳母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我火了，問她我什麼時候會撬鎖了。
她理直氣壯的問我，剛才怎麼進來的。
我覺得好笑，她自己沒關好門還賴我了，況且她叫的那麼驚恐，我明知道門沒鎖還得敲個門示意一下是吧？
陳母依舊不依不饒，堅持說自己肯定鎖了，這事她不可能忘。
我懶得跟她爭論這些有的沒得，告訴她就算是我撬的鎖，然後轉身要走。
可她卻死死抓住我，把我的腦袋猛地往門上一磕。
這一下可把我磕暈了，我驚愕的回頭看著她。
卻看到一個女人就站在陳母身後，我揉了下眼睛，那個女人不見了。
陳母又推了我一下，我重重的倒在地上，雖然還有意識，可頭真的疼得不行。
陳母打完我本來是得意的，罵我是婊子，以後離她兒子遠點，今天是給我點教訓。
可看我半天捂著頭，一直沒站起來，她也有點怕了。
讓我別裝死，她可沒下手那麼重，我要是敢訛她，她就報警。
我心裡從來沒這麼委屈過，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緩了一下，我慢慢坐起來，告訴陳母以後我和陳軒不會有太多接觸，讓她放心。
然後慢慢起身想走，這時候，陳母卻按住我的肩膀。
我看到她眼睛裡滿是歉意，說自己剛才沒控制住火氣，下手重了。
說著把我拉了起來，還幫我揉了揉磕紅的地方，眼睛裡竟然還泛著淚光。
媽的，她這是唱的哪一出，有病吧？
看她態度這樣，我也不好沒完沒了了，跟她說沒事，然後就想走。
「留下來陪阿姨吃頓飯吧？當阿姨補償你了。」陳母眼神里滿是誠意。
這都什麼和什麼，我頭暈得很，告訴她真不用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我堅持要走，她卻堅持要我留，還把所有軟話都說了個遍。
我心裡著急想去醫院看看劉婆婆他們，可扛不住她的囉嗦，只能答應了，心說陳母是不是有精神病才這樣的。
陳母做飯的時候，我本來想幫忙了，結果她推著我坐到沙發上。
給我倒了水，又拿出一堆水果招待我，讓我千萬沒見外，當自己家使勁吃。
看她前後的反差如此巨大，我是徹底無語了。
我也懶得跟她爭論了，讓她去忙，不用招待我了。
做好飯菜，陳母又拿來一瓶紅酒，我一看紅酒的牌子。
我靠，這麼昂貴，她是不是在逗我，我剛想說我不喝酒，陳母直接把酒啟開了。
她起身幫我倒了酒，然後敬了我一杯。
她說自己因為生活壓力的問題，這幾年脾氣一直不好，做了不少後悔事。
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加上現在更年期，更嚴重了。
「阿姨嘴臭，你別嫌棄。」陳母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我直接懵了。
就算自我懺悔，她這麼大的人了，也不至於這麼說自己吧。
我也沒太因為之前的事生氣，告訴她別難過了，也不要這麼說自己，我理解她。
陳母聽我這麼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這頓飯吃得我尷尬癌都要犯了，陳母突然的客氣和不停的認錯弄的我迷糊。
這時我才發現，陳母一直撿菜里的花椒大料大蔥大蒜吃，根本沒吃幾口正經的菜。
我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重口味的人，弱弱的問她難道愛吃這些東西？
陳母點點頭，說自己特別愛吃，一頓飯都離不開這些東西。
看她嚼著那些重口味的食材，我是有點噁心了，趕緊把米飯吃了，告訴她我吃飽了。
「是阿姨做的飯不好吃麼？」陳母突然泛著淚光跟我說到。
我的媽啊，她是怎麼了！我還沒反應過來呢，陳母直接跪在地上，不停地抽自己耳光。
把這幾年她做的錯事全說了個遍。
我想拉她起來，沒想到她甩開我，不停地給我磕頭，說自己錯了。
就在這時他家的門開了，陳軒胳膊上纏著繃帶走了進來。
本來看到我剛想問什麼，看到陳母的時候，他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拉起陳母，問她怎麼了。
陳母卻一直哭，說自己做的錯事太多了，給我認錯呢。
我攤了下手，告訴陳軒我沒讓他媽這麼做。
這麼狗血的事，我怎麼可能……
陳軒點點頭，說自己明白，然後抱著陳母去沙發上坐著。
過了半天陳母才緩過來，坐在沙發上發呆。
看她情緒穩定了，陳軒說看我這麼久沒回去，有點擔心，就來看看。
我問他程喬怎麼沒來，他說可能有事了，就是程喬傳音給自己，讓他回家找我的。
我聽了心裡不舒服，果然程喬還在生我的氣。
「太黑了，我送你回醫院吧？」陳軒微微一笑問道。
我突然想起了劉婆婆他們，問他怎麼樣了。
他告訴我劉婆婆的狀況不太樂觀，剩下那個孩子和他的女兒倒沒有太大問題。
陳軒安頓好自己的母親，就要送我下樓。
出他家門的時候，陳母突然直挺挺的站起來，走向了衛生間。
本來以為她要去方便，沒想到她並沒有關門，而是直接把頭塞進了馬桶里！
我和陳軒都嚇了一跳，這陳母竟然還愛吃屎？
陳軒一個箭步沖了上去，還好在她腦袋進去前制止住了。
陳母看著陳軒開始咯咯的笑，那聲音怪滲人的。
任憑陳軒怎麼問，陳母就是不停地笑。
我覺得陳母真的有精神類的問題了，我把陳軒拽到一邊小聲的說道。
陳軒的表情凝重，看了眼自己的母親，結果又看到陳母用頭撞牆。
我倆衝上去把陳母攔了下來，無奈下，陳軒只能先把她綁在椅子上。
這個時候我應該留下來陪他，可那邊我也著急去看。
沒辦法，我只能告訴他在家陪著母親，不用送我了，如果他明天一早，我過來陪他，把陳母送到醫院檢查。
也沒等他說話，我直接沖了出去，剛才聽他說劉婆婆的病情，應該很嚴重了。
我走出小區，上了計程車，我的頭還是暈的，其實從剛磕完，我的大腦就一直特別懵，沒多會我就睡過去了。
夢裡我夢見了用頭磕牆的賢兒。
我一下醒了過來，叫司機趕緊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