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受傷的紅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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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大夥調侃的議論,茯苓連忙道:「你們別誤會,我與上官公子只算是普通朋友,並不是老相識,別亂說。」

  聽著別人說他和茯苓是郎才女貌,可是說到上官槿的心坎上去了,他對自己的樣貌還是很自信的,看著茯苓急忙解釋的模樣,只以為是害羞了。

  於是道:「茯苓姑娘說的不錯,我們的確只是朋友,大家別再鬧了,茯苓姑娘臉皮薄。」

  此話雖然說是迎合茯苓的話來表面他們只是朋友關係,但是聽在別人耳中卻是別的意思。

  他們只道是茯苓害羞了,才會否認與上官槿的關係,而上官槿是聽茯苓的話,不忍見喜歡的人被他們調侃,所以才會迎合茯苓的話。

  這話說的模稜兩可,不僅沒有撇清茯苓與上官槿的關係,反而加深了他們心中的想法,更加以為茯苓和上官槿是情投意合。

  恐怕過不了多久,茯苓與上官槿情投意合的消息就要在平安鎮上傳得人盡皆知了。

  但是上官槿卻高興地很,因為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只要所有人都知道茯苓與他情投意合,互相喜歡,到時候他娶茯苓,那可就輕而易舉了。

  上官槿一說話,還是有一定作用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調侃。

  「上官公子說的是,其實我們都明白的。」

  「我們知道茯苓大夫臉薄,我們不再調侃茯苓大夫便是。」

  雖然他們都這樣說了,但是茯苓覺得她的話好像是起了反效果,不然酒樓里的人為何一直用一種很曖昧的眼神看著她。

  上官槿看著茯苓皺起眉頭,臉色不是很好,生怕她生氣,於是就叫來酒樓掌柜給他準備了一間廂房。

  「我這就讓人去準備酒菜,請上官公子和茯苓大夫隨我來。」酒樓掌柜做了個請的姿勢。

  上官槿見茯苓站著不動,提醒道:「茯苓姑娘,我們走吧,去廂房。」

  這話說的有些曖昧,酒樓里的人都鬨笑起來。

  茯苓越發覺得很不適,眉頭皺緊道:「上官公子,我突然想起來醫館裡還有些重要的事沒有做,這吃飯還是算了吧。」

  聽茯苓說要走,上官槿自然是不願的,好不容易把人請過來,還沒有與人單獨相處一會,怎麼可能會放她走。

  「有什麼事能比你的身體重要,先吃完飯再回去做也是可以的,何必急著走呢。」

  「對不起上官公子,是真的很要緊,我可以回去忙完了再自己吃飯。」茯苓說話有些急切,模樣看上去真的像是有什麼急事要她去做一樣。

  可上官槿還是不願放她走,「我知道了,茯苓姑娘是為剛才的事情而生我的氣了,所以才會不願與我一起吃飯。」

  「我……」茯苓進退兩難。

  「茯苓大夫,茯苓大夫!」

  就在茯苓進退兩難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醫館的藥童急匆匆地找來。

  在酒樓里看到她,醫館藥童臉露喜色,連忙跑上前急聲道:「茯苓大夫,我可算找著你了。」

  見到小藥童,茯苓仿佛見到救星一般,連忙問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你快說!」

  小藥童喘著氣說道:「是,是醫館裡來了位受重傷的病人,劉掌柜的要我儘快來找茯苓大夫你回去醫治。」

  聞言,上官槿不悅地皺起眉頭,茯苓卻轉頭對上官槿抱歉道:「不好意思上官公子,醫館裡有病人需要我,先失陪了。」說完就和小藥童一起出了酒樓。

  旁邊的小廝瞧見上官槿臉上的不悅之色,硬著頭皮上前道:「少爺,這下可怎麼辦?」

  「去醫館。」上官槿沉聲說道,邁步走出酒樓。

  他倒要去會會那個破壞他好事的傷重病人。

  一路跑回醫館,茯苓看到有一大幫人圍堵在醫館門口,茯苓走過去。

  「茯苓大夫回來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圍堵在門口的人回頭看到茯苓,就連忙讓開一條道路。

  「是茯苓大夫。」

  「茯苓大夫回來了。」

  「茯苓大夫來了,那人可有救了。」

  不理會他們說的話,茯苓急忙走進去,看到醫館內著急得來回踱步的劉掌柜,上前問道:「劉掌柜,是發生了什麼事?那位受傷的病人在哪?」

  看到茯苓,劉掌柜仿佛鬆了一口氣,連忙道:「是我們鎮上有人在郊外發現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見他還有呼吸,就急忙送到咱們醫館來了,茯苓大夫,你快點給他看看吧,我覺得他快要不行了啊!」

  要是不快點醫治,要是死在他們醫館裡,那可對他們醫館的名聲不好。

  茯苓順著劉掌柜的指引看過去,只見醫館裡專門供病人躺著的躺台上躺著一個紅色衣服的人,旁邊還站著幾個獵戶打扮的人。

  想來就是他們發現了人,把他送過來的獵戶。

  茯苓走過去正要給人查看傷勢,但是在看到那人的容貌時,臉色一震,連忙跑過去再確認一遍。

  茯苓壓制住身體的顫抖對獵戶們問道:「你們是在哪裡遇到他的?」

  其中一個高大的獵戶回答道:「我們是出去打獵時,在山腳下發現這個人的。」

  「嗯,對的,當時我們發現他時看到他渾身是傷,還以為他死了,本想好心把他葬了,結果發現他還有呼吸,就連忙把他送過來了。」另一個獵戶接著說道。

  聞言,外面圍著的平安鎮居民議論道:「山腳下?那不是山上土匪的地盤嗎?」

  「對啊對啊,那山上的土匪無惡不作,專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說不定這個可憐的人就是剛從土匪窩裡逃出來的,不然怎麼會這麼慘。」

  「……」

  茯苓沒有再聽後面的話,她現在一心都面前的這個人身上,看著他身上乾涸的血跡,茯苓不由得一陣心疼。

  但是心疼歸心疼,她還是要給他清理傷口,轉頭對旁邊的藥童道:「去準備一些毛巾和水來,再將紗布和傷藥也拿過來。」

  「哦好的。」

  後面跟過來的上官槿看到醫館被圍得水泄不通,就讓身邊的小廝上前將人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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