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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瑞差點沒氣得給秦榮抽兩個耳光,白了眼秦榮,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才踩屎了,我看你肯定踩狗屎了。”

  找了兩個人都出去了,這讓秦榮顯得不耐煩,柳瑞連忙擺手,“不了,您就先忙你們的吧,我們還有點事,要是他回來,您跟他說一聲,說明天我還會來找他;那我們就先走了。”

  “不進來坐一下就走了?那…那我送你們出去。”陳艮熱情的笑道,說完,就要上前帶路。陳艮的歲數太大,手裡還抓著拐拄,走路多少有些不方便,但仍一拐一拐的走來。

  秦榮見狀,連忙擺手,拉著柳瑞就走,“不用了,我們知道怎麼走,您身子不方便,我們就不多逗留了,拜拜…”

  走出陳家村,秦榮低頭在柳瑞的腳看了好一會兒,又檢查了下自己的腳底板,“沒有啊,我們都沒踩狗屎,怎麼今天就那麼倒霉?奇了怪了就…師兄,是不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調戲老太婆了還是敲了寡婦門?”

  “你能不能正經點?”柳瑞眼珠子差點沒掉地上,兩眼瞪得大大的盯著秦榮怒吼,“淨會胡說八道,什麼調戲老太婆,我是你師兄,要調戲,也是先抽你jú花。靠!”

  秦榮驚訝的盯著柳瑞,眨了眨眼睛,“我…我像不正經的人嗎?找大師兄,大師兄出去了,找三師兄,三師兄也出去了,我這是屢找不慡啊,肯定是你做了什麼缺德事,人品不好…”

  “你還來?小心我抽你。”柳瑞瞪了眼秦榮,“沒大沒小,行了,別跟我胡說八道了,繞過陳家村,就到黃玲村,左家村,左家村斜角就是秦金榮師兄的家,再不快點,指不定四師兄又要不知道去哪了。”

  要真打起來,秦榮肯定是不怕的,但至少他知道,這可是師兄,現在的目的,是怎麼幫助四面受敵的龐康。“秦金榮師兄?誒,師兄,這個名字跟我的相差,就多了中間一個字而已,太巧了吧?”

  “你還巧呢,我們來找人,他們剛好不在,這才叫巧;也不知道他們去哪了。”秦榮恢復正常,柳瑞也沒計較…

  秦金榮家,柳瑞知道,記得好像還去過秦金榮家,然而令兩人沒想到的,秦金榮竟然也跟王昌武和陳喜龍一樣,已經出門去了,這讓秦榮不得不認真的思索了,雙眼直盯著柳瑞看,“師兄啊,你說你挑的是什麼日子啊?第一次跟你合作,怎麼就總是被弄得灰頭土臉的?師兄都去哪了?別告訴我他們在喝咖啡。”

  “別總把事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找人還需要挑日子?”柳瑞無辜,在警局呆了那麼久,怎麼就沒見過秦榮這般人?“我看今天比較特殊,給我們碰巧撞上了,你說他們會不會到五金公司去了?”

  “瞎扯吧你,他們現在是劍妖,去五金公司,還不被那個師伯一劍給劈了?”秦榮不滿的抱怨,誰讓他現在才十幾歲呢?“那現在還要不要去找蔡森峪師兄?要不去,明天我可不想來了,戴著這易容的東西,都難受死我了…”

  柳瑞上前拉了拉秦榮的褲腳,跟著秦榮瘋起來,“我看看你是不是踩狗屎了,別亂動…”

  “滾開…”秦榮後退了幾步,“你丫的還學我了?我還說你人品不好呢,趕緊走了,再去蔡森峪師兄家看不到人,那我們就趕緊打道回府,跑了一天,白費功夫了我…”

  柳瑞對秦榮翻白眼,拿出紙條查看了下,呵呵一笑,“這點路你就叫累了?我告訴你吧,蔡森峪師兄離縣城,可有六里路,走完這六公里,那你豈不是要爬地上叫爹娘了?平時嬌生慣養,現在使不上勁了是吧?”

  秦榮一怔,瞪著柳瑞,“六公里?行了,你要是再不開車出來,我可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去吧。”

  “別刺激人了,我不開車出來,等我們走到他家,天都黑了…”說完,柳瑞轉身回縣城,他的車子丟在局裡。

  蔡森峪的家,其實連龐康也沒怎麼去過,也可以說沒去過,很多人不知道他家住哪;不過誰都知道,蔡森峪的老爸早年去世,家中只有一個歲數大了的老媽;那時候龐康私底下多給些錢他拿回家,十年來,邱金雄也打過不少錢到蔡森峪的卡里。別看蔡森峪平時吊兒郎當的,他的銀行卡交給母親,沒錢用的時候,為龐康要,這倒是給他家裡減輕不少負擔。

  可是十年來,蔡森峪不在家,他的母親張紫欣孤苦伶仃一個人,雖然在生活上夠吃夠用,但卻成了個空巢老人,平時就跟蔡森峪的堂弟嘮叨…

  而秦榮不知道,蔡森峪的這個母親張紫欣,跟張鐵是堂兄妹,而半月前他所揍的少年,是蔡森峪的表侄子…

  第196章師兄弟齊聚

  走到新蔡屋,這裡算離城市夠遠的了,而且蔡森峪家也不在公路邊,要找到他家,就必須要…邊找邊打聽。

  柳瑞不是負責這一片區域的,所以比較陌生,也沒怎麼來過;兩人連飯都不吃,直找了半個小時,這才找到新蔡屋。

  新蔡屋不大,但農村種植植物比較多,比如一些龍眼樹、荔枝樹、竹子之類的,到處都是;柳瑞開車到新蔡屋路口,差點沒往路口的魚塘翻下去,暗擦了把汗,“師弟,我真懷疑這是不是蔡森峪師兄的家,貌似十年前,他可是天天回家的。”

  當然是天天回家,當時也很多人奇怪,為什麼蔡森峪的道行會提升那麼快?其實就跟這段路有關,每天練習步法,回家後還躲在房間修煉,等中午才睡覺;不過那都是十年前的往事了;當年初次遇見秦金榮,蔡森峪也不是想著去玩,而是因為當時太晚了,沒車上博白,為了不被龐康罵,他只好磨磨蹭蹭的走路去,從家裡走小路到博白,經過秦金榮村外…

  “你就別廢話了,開好你的車,有什麼話你進村再說行不?這魚塘可是養魚的,不是給你車子洗澡的。”秦榮也為剛才嚇了一跳,這路不僅難走,而且顯然有點滑,要不是已經開進來,秦榮寧願走路。

  不過路雖然難走,但新蔡屋的房子挺新的,大部分是新水泥房,少數還是泥建起的老房子,新蔡屋隔壁,是湯家村(雖然地址不對,但正是描述群里的老康家。)…

  “大叔,請問一下,蔡森峪家怎麼走?”剛走下車,秦榮也沒等柳瑞說話,上前抓住個中年人就問。

  “哦,你說的是那個離開了十年的傢伙吧?沿著這條大路一直走,門前擺金桔樹的,就是他家了。”中年人手裡攥著根牙籤,指著前面的路說道,顯然是剛吃了下午飯,正四處轉悠…

  秦榮連忙點頭答謝“多謝大叔…”說完,瞪了眼柳瑞,繼續爬上車;果然,沒兩分鐘就看到一個擺著金桔的門口,秦榮下車打量著蔡森峪的家…

  蔡森峪家三層樓,也不算是新房子了,看房子外面貼的瓷磚,有不少青苔,顯然已經有些日子了;大門沒關,門頂上有水泥門梁和琉璃瓦頂,看起來挺精緻的;房間裡不時傳來說話聲以及嬉笑聲。

  “師兄啊,希望我們這次沒白走。”聽到說話聲,秦榮暗自祈禱,希望蔡森峪沒跑出去…

  柳瑞剛走下車,聽到這個說話聲,頓時欣喜,“不會,絕對不會,這個說話聲好熟悉,好像…好像其他三位師兄,都跑這裡來了;怪不得找了三個,都說剛出來不久,原來都躲到這來了…”說完,率先跑進小院。

  秦榮一怔,連忙跟上,“師兄,你沒開玩笑吧?他們是不是要開什麼排隊…呃,是派對。”

  小院裡正有一五十幾的婦女,戴著一副近視眼鏡,手裡捧著一本叫《茅山鬼道》的書籍,正津津有味的看著;此人正是蔡森峪的母親張紫欣;由於過於專注,所以她並沒有注意到柳瑞和秦榮走進來。

  柳瑞本想高聲呼叫蔡森峪,但看到院子裡有人,這才忍住了;上前正想問什麼,但看了看手裡的書,喃喃自語的念叨“龐家康少處女作《茅山鬼道之天雷將陣》?這書念著怎麼那麼熟悉?”

  張紫欣一嚇,整本書掉落地面,站起身驚愕的看著秦榮及柳瑞,“你們…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找誰啊?”

  柳瑞這才知道失禮了,連忙撿起地上的書遞給張紫欣,賠笑道“不好意思,嚇著您了,我們是蔡森峪師兄的師弟,請問他是住這裡嗎?他現在在不在家啊?”

  “師兄?”張紫欣上下打量柳瑞以及秦榮,“我怎麼不知道我兒子有師弟啊?他在家裡,還有他的三個朋友,我幫你叫他。”說完,轉頭往樓上叫道“老蔡,有人找你。”

  張紫欣不知道蔡森峪是什麼工作,蔡森峪這十年來的消失,對她來說是一個打擊,她也曾到博白找過了,找了整整兩年之久,也曾去派出所報案,可是仍然沒收穫,隨著時光流逝,她漸漸以為蔡森峪已經…當再次看到蔡森峪,她激動得找了根棍子,狠狠的把蔡森峪修理了一頓,這才含淚心疼。

  “是不是二狗子?我不是說了今天沒…”走到欄杆邊上,話還沒說完,蔡森峪便看到了柳瑞及秦榮;不過他認不出易容後的秦榮,便看著柳瑞欣喜,激動的叫道“師…是小柳?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快上來,武哥他們都在。”

  秦榮差點沒叫出聲,但聽張紫欣剛才的話,好像還不知道蔡森峪什麼工作,還是上去偷偷叫好了,跟著柳瑞,速度跑上二樓。

  果然,王昌武、陳喜龍、秦金榮等三人,果然已經到了蔡森峪家了;秦榮激動的看著四人,“四位師兄,小師弟我總算看到你們了,早就聽說過你們的英雄事跡,我…我實在是太激動了。”

  四人詫異的看著秦榮,王昌武主事,詫異的看著柳瑞問道“柳師弟,他是?”

  柳瑞推了一把秦榮,“師兄,他這是易容了的,是師傅十年前收的徒弟,叫秦榮;你們應該在茅山上見過的。”

  “哦?”王昌武連忙站起來,上下打量秦榮,那時候就想跟他打聲招呼了,奈何重傷不省人事,“原來是你啊?”

  秦榮雞啄米般點頭,“絕對是我,如假包換,總算找到你們了,你們的家我都去找過了,伯母們都說你們剛出來不久…”

  “果然是同音啊。”秦金榮上下打量秦榮,“當時師傅說你叫秦榮,我還不相信,以為是他老人家逗我玩呢。”

  陳喜龍呵呵一笑,拉著柳瑞走一邊去,正在問身份證的事,十年前已經掛掉一次,現在戶口本上早就撤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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