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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音色引起溫朗的注意，他從葉凡手中接過小獸，摸著他的腦袋詢問道：“系統？”
“是的，主人。”不是仿佛帶著交易感的冷冰冰的宿主，而是頗有一點情分的主人二字，仿佛這樣它和溫朗的關係就會親近那麼一點。
“你的原型是帝江嗎？”溫朗對於一些書是沒有特意去看過的。但是偶爾去葉凡的房間，對他滿室的書籍也會產生興趣。
山海經他也曾經翻過，上面有相關的描述。
《山海經》第二卷 《西山經·西次三經》云：“又西三百五十里曰天山，多金玉，有青雄黃，英水出焉，而西南流注於湯谷。有神鳥，其狀如黃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渾敦無面目，是識歌舞，實惟帝江也。”
只是他手中的系統與書上描述的相比，還是有一點差別的。就比如，他身體的顏色是雪白，與赤如丹火的描述怎麼看都不相同。
溫朗還沒到分辨不清顏色的程度，所以詢問中也帶有一絲猶疑。
“以前旅行的時候找到的身體，大概只能算低配版的帝江，可以當警報器用。”面對溫朗，系統總算沒那麼冷淡。溫朗有問，它就會回答。
“警報器？”葉凡的眉頭高高挑起。
“判斷對方對主人似乎否有惡意。”系統的答案比較含糊，顯然不願意多說。
三人對話間都忽視了那條大黑狗，大黑狗不滿地吼道：“那邊的小子，把你手裡的死鳥交給本皇，本皇要拿它烤了吃。”
系統冷笑：“禿尾巴的蠢狗。”
這話說出來，大黑狗全身烏黑髮亮的毛都炸了起來，呲牙瞪眼地喊道：“本皇名叫黑皇，你這死鳥沒有眼色，總有一天將你烤了吃。”
系統似乎和這隻狗，也就是黑皇對上了。他對黑皇頗為看不起，這其中已嫌棄居多，對黑皇甚是防備，說出意味不明的兩句話：“收起你對我主人的那點小心思，否則我拔了你的狗毛，給主人燉狗肉。”
葉凡不知為何就覺得那沒有七竅的東西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接著又說了一句頗具深意的話：“現在可沒人顧得上保護你這隻蠢狗。”
黑皇葉凡具是一驚。溫朗看他們的神色也知道他們肯定隱瞞了什麼，而且是兩件事。
一件是黑皇與系統知道，他與葉凡卻不明白，一件卻只獨他自己不明白。被瞞在鼓裡的感覺並不好，可溫朗也不會總去探究。
第一件，他總感覺自己還是不知道為好，不然三觀恐會受到衝擊。第二件，他看著似乎想要對自己說什麼的葉凡，心裡敞亮得很。
既然系統不說，那就說明還沒到讓自己知道的時候，可是，他還有葉凡。就算葉凡知道的不多，可他是願意告訴自己的。這就足夠讓他滿足。
作者有話要說： 妄圖保護溫朗貞操的系統hhhh
話說為什麼會想到天皇子，再怎麼說身居第一血脈的他也不會是七竅全無，沒眼睛沒嘴什麼的小獸吧（？？ . ??）
第73章 藥不能停
最後，那第二件事溫朗還是沒能知道個詳細。倒不是葉凡不想說，想要瞞著他，實在是兩人沒有那個閒時間，葉凡也只能大致給溫朗說一下，讓他知道那隻大黑狗涉及到無始大帝，不要最後什麼都不知道的好。而溫朗知道這些，其實也就足夠了。關鍵時刻，還有系統跟著他，不怕他出事。
兩人之所以沒有時間單獨聊聊，還是因為那隻大黑狗。
說起來這狗也缺德，有事沒事就喜歡往溫朗的水和飯菜里放東西，溫朗有次不小心吃了一次，就此一人單獨在房間裡呆了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再出來的他很明顯是換過了衣服，無法上也有滴滴水滴滑落，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葉凡當時就瞪直了眼，心裡有一萬頭神獸奔過。兩秒後，甩開腿就去找幹了壞事潛逃途中的大黑狗。
“死狗，你給溫朗下了什麼？”
葉凡到時，黑皇正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念叨：“不對啊，這不對啊，雖說是凡間的藥物，可那小子居然能單獨挺下來，莫不是我偷得是假藥。”
得，葉凡還有什麼不知道的。這死狗不僅給溫朗下藥，下的還是它偷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便宜貨。別提多掉價了。
葉凡越看它越不順眼，抬起腳就往那狗屁股上踢去。
黑皇反應也快，腳還沒靠近他，他就反應了過來。身子一歪，躲過了這一腳，轉身就張起狗嘴往葉凡胳膊上要去。
一人一狗在石寨外徹底打起來了。幸好這兒沒人進過，否則惡狗咬人，人已瘋的消息定能傳遍整個石寨。
“死狗你給溫朗下藥想對他做什麼，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樣子。”葉凡一拳甩了出去。
“我呸，你以為我是你小子。本皇這麼做還不是便宜了你，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過本皇。”黑皇反咬了一口回去。
葉凡的動作不停：“你什麼意思？”
“本皇讓你倆成事，你倆給我生個孩子。”
“我呸，我看你像個孩子。”葉凡聽完，瞬間翻個白眼，下手越發地重。
“你小子別不識抬舉，你敢說你沒有那心思。”
葉凡……別說還真有。
“你真有辦法，你這次的藥還是偷來的。”葉凡意動了，不過很快就把這心思壓了下來，要是睡了溫朗兩人能在一起他早就幹了，可他能感覺出來，這麼做不成，“還是算了，你一看就不靠譜。”
黑皇本以為葉凡要上當，卻不想這小子反應快，又拒絕了他，心裡別提多後悔，不過也只讓他有了下次兩個人一起下藥的想法而已。這狗的心和他名號一樣，都是黑的。
黑皇還要再說什麼，卻被一個聲音把接下來的話堵進了嗓子。
他們身後，溫朗披散著略微cháo濕的長髮，抱著白色小獸，面帶詭異地看著一人一狗。
光天化日，一人一狗，糾纏在一起，可以說是非常污。齪了。
從溫朗眼神里捕捉到這個信息的一人一狗互看對方一眼，接著迅速放開對方。一人一狗，背對著做出嘔吐狀。
溫朗忍不住笑出聲，他懷裡的小獸嫌棄地看了對面一人一狗一眼，往溫朗懷裡鑽得更近了。
遠離智障，有益健康。
第74章 選擇
葉凡和黑皇做了交易，黑皇帶他去尋找西王母的《西皇經》，他給黑皇那塊在太初古礦得到的綠玉玄龜。
這一人一狗都不省心，葉凡被咬兩口，黑皇被拍兩巴掌都是常見的事情。每當這個時候，溫朗就站在一旁，等他們鬧夠了，三人繼續出發。
也不知他們是否達成了一致，不管他們怎麼打，溫朗總不會受到波及。
又一次的搏鬥過後，溫朗伸手將一人一狗隔開。
“行了，黑皇，你看一看，我們離刻有《西皇經》的那塊斷臂還有多遠。”
黑皇四處轉悠一下，疑惑地說：“瑤池故地山巒秀麗，景色優美，是一片綠洲，應該就是在這片地域，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