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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俯身直視著夏雨晴因詫異而瞪大的水潤雙眸,風霆燁眉眼微彎,“子唐平生最恨別人將他當成小孩子,而燕染生平則最很別人拿他的容貌說事,不巧的是你今兒說的話好像把他們全都得罪了,也怨不得他們要這樣欺負你了。”

  不出所料,夏雨晴掙扎的動作猛地一僵,手中的動作也不知不覺的放鬆了不少,讓風霆燁得以趁虛而入,勢如破竹。

  一臉呆萌的望著風霆燁,夏雨晴不敢置信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為的是……污衊欺負我?”

  太過分了,虧她還千方百計的想著成全他們,讓他們和總攻大人修成正果,不領情也就算了,竟然這麼對她!

  悲憤過後,夏雨晴後知後覺道:“既然皇上一開始就知道,為什麼你剛才……”夏雨晴雙眸猛地瞪大,“你也在耍我?”

  風霆燁看著夏雨晴臉上好似天氣一般變幻莫測的表情,笑得越發不懷好意,俯下身子,咬住她白嫩的耳垂,輕笑道:“沒有,朕怎麼捨得耍你?”

  短短一句話,當即讓夏雨晴感動得兩眼淚汪汪了起來。只可惜,這份感動還沒捂熱乎,便被他的下一句話徹底……粉碎了。

  “朕當然沒有耍你,朕只不過是在……逗你。”

  “……”嚶嚶嚶,總攻大人,你這樣邪惡你爹娘造嗎?以後再也不能和你愉快的玩耍了,嗚~

  第二百二十九章 抄啊抄

  (尹春,字子春。姿態不甚麗,而舉止風韻,綽似大家。性格溫和,談詞爽雅,無抹脂鄣袖習氣,專工戲劇排場,兼擅生。葛嫩,字蕊芳。才藝無雙,即往訪之。長委地,雙腕如藕,面色微黃,眉如遠山,瞳人點漆。李大娘,一名小大,字宛君。性豪侈,女子也,而有鬚眉丈人之氣。所居台榭庭室,極其華麗,侍兒曳羅縠者十餘人。大娘嘗言曰:“世有游閒公子、聰俊兒郎,至吾家者,未有不盪志**、沉溺不返者也。然吾亦自逞豪奢,豈效齪齪倚門市娼,與人較錢帛哉!”以此,得“俠妓”聲於莫愁、桃葉間。註:以上諸名妓,資料有限,如有時間上的誤差,請多多包涵。)

  馬蹄聲遠遠而近,五艘畫舫聚集處。掩了身前帶著油墨香味的明白,伸長象牙色的頸,搖搖望一眼,是什麼樣的男子,才能寫書《石頭記》這樣的話本?也只有這樣的男子,才會在《明報》上專設“名花心語”這樣的專欄吧?

  緩緩步出畫舫,尹春站在船頭,看著綠柳成蔭的道路里,一黑色馬車正在駛來。風吹柳枝,車身隱約,如從畫中駛來。扭頭左邊處,見衣衫華麗的李小大,盛裝隆重立於船頭。再望右邊,見葛嫩長委地,不過一條素帶扎著。心下道:嘗聞登州陳思華者,不喜髻,慣以素帶隨意束,任其飄飄於風中。及至執戈而戰時。乃用髻。葛嫩素來喜歡英氣男子,今日可謂有備而來。

  秦淮河上名妓者,自柳如是去而未回,鄭妥娘從了陳燮,餘下的不外尹春、葛嫩、李小大、顧喜、李十娘這幾位名氣最大。今日盛會,由此五人起,其他的妓家也有不小的名氣,只是不能跟這五個人比而已,自然不在邀請之列。(再註:時間上,這個時候的顧媚、卞賽、李香君、董小宛、寇白門、陳圓圓等等。還都是**。沒出道。其餘名妓如王月、王節、崔科等等且不提。)

  群芳聚會,有盛情感激之意,也有藉此邀名之心。總的來說,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的盛會。陳燮自然不肯錯過。就算一一看遍這秦淮河上的名花。也不枉走上這一遭。

  馬車在石板橋頭停下,前面車門打開,先下來的是一偉岸男子。下車後。去開了後門,站在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這個手勢,在明朝是第一次出現,這種西方虛偽的紳士禮節,建立在對弱者的一種同情的基礎上。所謂女士優先的紳士風度的前提,是女子對男子構不成威脅。不然,哼哼!

  陳燮這麼做的動機很明確,進一步的提升自己在這些女子心目中的地位和凝聚力。反過來,也在一群窺視者的心目中,樹立起一個貪財好色到了不顧臉面地步的形象。

  今天的陳燮,沒有拿一把扇子,自然就不會生桃花扇那樣的段子。一身白衣,腰間扎一條玉帶,左手邊掛長刀一把,右手邊墜著一枚羊脂白玉墜子。沒有撲鼻的香風,只有四溢的男子氣味。

  李十娘和顧喜下車,禮讓一番,陳燮堅持,她們還是走在了前面。一手扶著刀的陳燮,此刻如同兩人的護衛,這份尊榮使得二女芳心如麻,又自豪,又慚愧,又感激,又恨不得這段路沒盡頭。走到橋頭,陳燮站住道:“等一下!”

  兩女站住回頭,陳燮向著一雙雙火辣辣的眼睛拱手一圈,對著河上諸多船頭站立的女子,問兩女道:“各位大家,這麼多的花船,我該上哪一艘?”

  顧喜眼珠子一轉,四下看看也很為難,最後只好對陳燮道:“姐夫且等一等,我們還沒來的及商量。”說著兩人上了尹春的船,引得諸多女子側目的陳燮,微笑著站在陽光下的春風裡,鼻尖滿是香風,入眼皆為美色。

  沒一會,五個起者湊在了尹春的船上,一番商議之餘,最後尹春的建議得到了大家的通過,眾船遊河,五人猜枚決定次序,陳燮挨個都要去畫舫里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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