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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琦夫人表示格蘭芬多可以在球門柱任意發球。
哈利被撞的猝不及防,他往左飛了一秒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失去了金色飛賊的蹤跡,看了一眼弗林特,哈利猛地抬起掃帚前端往空中飛去。
弗林特正得意的獰笑著,哈利的動作讓他愣了愣。
但是過了一會,哈利從空中俯衝下來,和剛剛抓飛賊是一個速度。
弗林特嚇了一跳,他以為哈利是在虛張聲勢,但是當兩個人的距離在三秒內就能達到之後,他才調轉方向打算躲開,但是已經晚了。
「格蘭芬多的找球手哈利波特難道在弗林特身旁發現了金色飛賊嗎?他沖向了弗林特,」李喬丹說著,「哦!那一定很疼!」
哈利俯衝下去的時候弗林特正巧偏過了肩膀,哈利就勢直接踹了下去,弗林特一個沒坐穩在掃帚上顫了顫,於是他『不小心』撞了上去,弗林特直接從掃帚上掉了下來。
「我很抱歉!」哈利高喊,他不確定弗林特能不能聽得到。
「哈利波特不小心把斯萊特林的隊長撞了下去,這是可以原諒的——」
「喬丹!」
「好吧,現在由斯萊特林的德里安普塞發球!」
哈利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他的掃帚開始左右搖晃,而且動作越來越大。
他不知道這掃帚怎麼回事,如果剛剛撞了那麼一小下就把它撞壞了,那它的質量也太不能讓人安心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掃帚突然好了。
正巧金色飛賊出現在眼前,他跟著飛了出去,然後在很快的時間內抓住了它。
他舉著飛賊落地,伍德幾乎同時落地,他衝過來——像是還騎著掃帚那樣快——一把抱住了哈利,「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哈利聽著李喬丹聲音沙啞的大喊著比賽結果,但是格蘭芬多幾乎所有的人都跑了下來,沒人在聽他說什麼。
「我們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突發的禁林狀況?
聖誕的時候他收到了一個陌生人寄來的隱身衣。沒有署名的信上說這是他父親的遺物。羅恩對此很羨慕,哈利興起夜遊了一次,披著那件剛剛得來的禮物。
但是最終他也只不過是穿著它出去晃了一圈,有點不知道往哪裡走。
路上他遇見那個黑髮教授了,他正和鄧布利多站在一起,「你說什麼?!你終於老糊塗了是嗎,鄧布利多!」
「不,西弗勒斯,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我不需要理解,」斯內普說,「你我都知道,都知道他是誰!我絕不同意!」
「我恐怕已經由不得你了,」鄧布利多穿著一件可笑的睡袍,但是他的表情可一點也不可笑,「我已經安排好了。」
「那你為什麼要說呢!」斯內普露出一個受夠了的表情,「每次都是這樣,你大可以直接告訴我,鄧布利多,你知道我只不過是個卑微的,骯髒的——」
「西弗勒斯。」鄧布利多喊了一聲斯內普的名字,他停頓了一會,等到斯內普平靜下來之後才繼續說,「你知道我不是那麼想的。」
斯內普煩躁的甩了甩頭,「我知道了。」
哈利站在一個石像後面,直到兩個人都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後他才想起來自己披著隱身衣。他走出來,看著他兩人之前站著的那扇門前。
那是上次斯內普教授和奇洛教授爭吵過的地方,哈利難得為此好奇了。
鄧布利多是公認的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但是儘管如此,斯內普教授還是沒有對這扇門裡的東西失去警惕,他說『你我都知道他是誰』,那麼這個『他』又是誰呢?會讓鄧布利多都需要『安排』的事又是什麼事?
沒人回答哈利的問題,他無趣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就轉身去了別的地方。
有一個人影在走廊拐角處晃了晃,月光灑在身上,鉑金色的頭髮更顯眼了,德拉科站在拐角的地方一動不動,他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但是臉上的表情並不單純,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他聽到了什麼?又聽到了多少?
過了一會他也轉身離開了。
那扇沒多方關注的門裡若有若無的傳出打呼嚕的聲音,那是三頭大狗的呼吸聲。
十二月的天氣已經很冷了,哈利在留校名單上簽了名,所以現在他依舊在城堡里瞎溜達。他不喜歡回到那個沒有一點氣氛的家裡,相比而言,霍格沃茨倒更像個家。
羅恩也簽了名,他的兩個孿生哥哥也是,聽說他們的爸媽要去羅馬尼亞看查理。
讓人驚訝的是馬爾福竟然也簽了名留校,哈利總覺得他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因為最近他很少找茬,找茬就是有事沒事的在他身邊將一些實際上並不好笑的笑料,專門嘲笑他的那種。
不過哈利和羅恩都不怎麼理他,他倆經常去海格那串門,順便看一眼那個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的龍蛋。
張秋在聖誕節的時候給了他一個中國結當做禮物,她說那是她親手編的,哈利把那個歪歪扭扭的中國結每天帶在身上,他把這個第一個接觸到的真正家鄉的東西當做寄託。
新年的時候鄧布利多把禮堂布置得很有趣,但是斯內普教授臉黑了一整天,因為鄧布利多要求他必須在這一天三餐都在禮堂解決,而不是在自己的魔藥辦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