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4章 你以為七哥會那麼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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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司爵大手包裹著許佑寧的小手,大步帶著她向外走。

  許佑寧跟在他身後,含笑看著他,聲音故作平靜的問道,「去哪裡?」

  她好久沒見如此情緒焦急的穆司爵,竟——還有點兒可愛。

  「回家。」

  「哦,我在酒店訂了房間。」

  許佑寧剛說完,穆司爵停下了步子。他的掌心像火燒一樣炙熱,他看向許佑寧,「哪間?」

  許佑寧遞給他一張房卡,穆司爵看罷之後,大手一攬直接將許佑寧摟在懷裡。

  這次許佑寧也很順從他。

  進了電梯,穆司爵直接將許佑寧擠到角落,低頭看著她,那樣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一般。

  「有監控。」許佑寧只覺得臉頰微熱,她垂下眉眼,小聲提醒道。

  穆司爵抬頭看了一眼頭上的監控器。

  穆司爵的模樣有些氣惱,許佑寧悄悄打量著他,總是忍不住想笑。

  鬧情緒歸鬧情緒的,自己的男人真是越看越順眼。

  許佑寧伸出手輕輕扯住穆司爵的領帶,穆司爵低下頭靠著近。許佑寧的目光似是含了春-情,她就這樣笑著看著他,沒有下一個動作。

  穆司爵的喉結禁不住上下動了動,隨後他扯開西裝扣子,抬起手遮住了許佑寧,俯下身吻上她的唇瓣。

  大手捧著的臉頰,一下一下吃著她的唇瓣。

  許佑寧也不老實,小手摸在他的腰腹上。

  只見穆司爵身體一僵,她的小手順著腰帶,向下,向下,然後突然停止。

  「司爵,你的腹肌——真硬啊。」

  她故意將「啊」字的尾間拉長了一下,那聲音,竟有說不出的媚!

  「轟」地一聲,有煙花在穆司爵的腦海里爆炸了。

  他的佑寧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不加隱晦的「引誘」他。

  穆司爵像一頭雄獅,撲在許佑寧身上。

  「叮!」電梯門開了。

  穆司爵的身體再次僵住。

  許佑寧含笑看著他,「我們到了。」

  在她的臉上,他明顯看到了揶揄的味道。

  穆司爵湊到她耳邊,低聲道,「一會兒進去就辦你。」

  許佑寧的臉瞬間紅成了蝦子。

  她低著頭,任由穆司爵摟著她,出了電梯。

  拿著房卡,穆司爵打開了酒店總統套房的房門。

  一進屋,他便將許佑寧攔腰抱起來。

  許佑寧低呼一聲,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穆司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大步來到床前,此時穆司爵激動的就像個毛頭小伙子一樣。

  許佑寧緊緊環著他的脖子,絲毫不放鬆,「司爵,我還在生氣。」

  言下之意,她不是心甘情願的。

  「佑寧。」穆司爵一聽這話,本來想把她放在床上,此刻變成了他坐在床上,懷裡抱著許佑寧。

  「你說說,怎麼樣你才能解氣。」穆司爵的聲音出奇的溫柔。

  許佑寧一雙水潤的眸子無辜的看著他。

  穆司爵心中竟突生出幾分不好的感覺,許佑寧這副模樣,明顯就是在想鬼點子!

  「佑寧,你……」

  「司爵,你真的希望我不生氣嗎?」

  穆司爵還沒有說完,許佑寧便開口了。

  穆司爵愣了一下,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但是此情此景,氣氛已經烘托到了這,穆司爵只得點頭,「嗯。」

  許佑寧伸出手指,輕輕描繪著穆司爵的臉頰輪廓,此刻的她簡直就是個妖精!穆司爵的身體緊僵著,他都不敢說話,一說話,他聲音都會帶著濃重的情——欲。

  「司爵,其實我好想你啊,你去Y國之後,每天夜裡,我都會想你。」許佑寧拉過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口處,她的眸光清澈,似是含了水意,盈盈水光將落未落。

  穆司爵心下一陣犯酸,他也想她。

  「司爵,你有想我嗎?」許佑寧按著他的大手,緊緊按在自己的胸前。

  他能感受到她的心臟一下下跳著,穆司爵此時只覺得口乾舌躁,自己的心臟追著她的跳動著。

  「想!」七哥略顯憨憨的回了一句。

  「那你今天自己在酒店住。」說著,許佑寧便起了身,從他懷裡跳了下來。

  「……」

  什麼情況?穆司爵只覺得自己懷裡一空,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他怔怔的看著許佑寧,「佑寧……」

  「司爵,你忍心看我生氣嗎?」

  不忍心。穆司爵心疼許佑寧都不來及,但是他想反悔來著。

  許佑寧的手按在穆司爵的肩膀上,「司爵,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你也累了,洗洗澡先休息吧。」

  聽聽,人許佑寧這話,多麼貼心,多麼懂事。

  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穆司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佑寧……」

  「司爵,家裡放心,我會把孩子們照顧好的。」說完,許佑寧又「體貼」的說道,「好好休息吧。」

  「……」

  穆司爵目光深邃的看著許佑寧,隨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西裝褲,許佑寧自是也看到了。

  只見他們二人四目相對,許佑寧的笑得可謂是風情萬種,「司爵,沖個澡就好了。」

  「……」

  穆司爵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全部涌了上來,高血壓快來了。

  穆司爵站起身,他此時的臉色難看極了,沉著個臉,但是又不能發脾氣。

  「佑寧,康瑞城死了,我們的仇報了。」穆司爵打算來感情牌。

  「哦,康瑞城啊,他早晚都會死。」

  「……」

  「你們幾個人連手,再加上國際刑警,如果還解決不了他,那就是你們有問題了。」

  「……」

  穆司爵本想感動許佑寧一番的,然而許佑寧三言兩語,就把解決康瑞城這事兒說成了小事一樁。這個話題如果再聊下去,沒準兒就聊成他們無能了。所以,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

  「好了,司爵,我看你挺累的,先休息吧。我約了做美容,馬上就到時間了。」

  「……」

  做美容?比自己老公重要?

  「佑寧……」

  「噓……」許佑寧的手指按在穆司爵的唇瓣上,「司爵,你再說,我就要生氣了。」

  看來,他這遭確實是逃不掉了。

  「誰送你去美容院?」

  「家裡司機。」

  「嗯。」

  「我走了司爵,你好好休息。」

  「嗯。」

  許佑寧一臉帶笑,神態輕鬆的出了房間,穆司爵則是一臉僵硬的坐在床上。

  他以為自己「倖免於難」,看來是他太樂觀了。

  行了,現在什麼也不用想了,佑寧都能這樣對他,那陸薄言肯定也好不到哪兒去。

  穆司爵起身去了浴室,休

  不休息的無所謂,關鍵是他得瀉火,天知道他現在有多難受。

  許佑寧出來之後,撥通了蕭芸芸的電話。

  「喂,佑寧,怎麼樣怎麼樣?」電話那頭傳來蕭芸芸激動的聲音。

  「搞定。」

  「耶!」

  「一會兒見。」

  「好的。」

  蘇亦承的車上。

  蘇亦承在開車,沈越川坐在副駕駛上。

  後面坐著洛小夕和蕭芸芸。

  蕭芸芸一聽許佑寧搞定了穆司爵,激動的和洛小夕擊了個掌。

  蘇亦承和沈越川對視了一眼,此時倆男人心理複雜極了,他們也深刻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別惹自己老婆。

  一個男人永遠不知道一群女人聚在一起會想出什麼鬼點子。

  此時,他們不知道穆司爵的狀況有多「慘」,但是他們看到了自己老婆的表情有多興奮。

  哎,沒什麼能做的,默哀吧。

  **

  正如他們所想,陸薄言現在確實有些「慘」。

  「簡安,你聽我解釋。」陸薄言握著蘇簡安的手,不讓她走。

  蘇簡安仰起頭,目光清澈的看著他,似乎在說「你解釋吧」。

  然而,看著蘇簡安這個不在乎的表情,陸薄言似是嗓子裡被噎了什麼東西,他什麼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最後蘇簡安開口了。

  「你還有事嗎?沒事我要走了。」

  「簡安,你一點兒都不關心我嗎?」

  陸總這是怎麼回事啊,一個大男人家家的,此時說的話,怎麼聽出來有些委屈呢?

  陸薄言一問出口,蘇簡安便笑了起來。她揚起唇角,笑起來的她,加上短髮的原因,看起來更像個學生。

  她的美,令陸薄言恍了心神。

  「我關心你有用嗎?我一路不吃不喝不睡覺,到了Y國,我得到了什麼?我得到是你遇害的消息,我在醫院看到的是被袋子裹著識別不出面孔的屍體。我在酒店遭到襲擊 ,我拿槍保護自己。」蘇簡安語氣平靜的陳述著,她的語裡不帶一絲情緒。

  聽到她說拿槍保護自己時,陸薄言心疼的糾成一團。

  「你想要什麼樣的關心?我關心你,我得到了什麼?陸薄言,當我看到你遇害的消息,你知道我什麼心情嗎?」她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是此時她的眸子裡早已沾染了委屈的情緒,「心如刀絞,痛不欲生。」

  陸薄言一把將她抱進懷裡。蘇簡安難受,陸薄言心裡也不好受。

  從穆司爵口裡得知,她難過的抽著煙,倔強的拒絕穆司爵幫助,開槍打退了想襲擊她的人。

  他的簡安,一直在跟在他身後,被他保護的完整無缺。然而,那個時候,她失去了他,不得不變得堅強。

  陸薄言緊緊抱著她,像是要把她揉到身體裡。

  他的簡安,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哪個女人都不喜歡變得強勢,哪個女人不想受到呵護。但是有些時候,她們不得不變得強,變得更強,因為她們無人可依靠,後退一步便是懸崖峭壁。

  蘇簡安委屈的抿起唇角,她倔強的沒有動,任由陸薄言抱著她,但是眼淚仍舊打溫了他的衣服。

  她恨死陸薄言了,她討厭他,非常非常討厭!

  但是……

  陸薄言大手撫著蘇簡安的頭髮,「簡安,對不起。」

  只聽到蘇簡安語氣清冷的說道,「你抱夠了嗎?我一會兒還要去開會。」

  「……」

  陸薄言的手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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