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防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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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和尚進的曾經是年羹堯在西北的府第。

  應該說,四爺好僧好道這事,是人都知道,一開始人家探子覺得估計年羹堯也是效仿四爺吧。

  不過,細細一打探,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年羹堯已經死了,人家探子那時候是想,會不會給年羹堯念經超渡啥的。

  雖然人家來西北,純粹是來建廟的,不過,萬一人家在京城本來就有交情,人家是順便想來賺點外快呢?

  可隨著探子的深入,越來越感覺不對勁。

  其實探子是沒資格評論啥的,因此,人家把看見的一五一十的全部記錄下來,然後每天發到京城。

  四爺看著密探來的信件,不由得慶幸,年氏死了,要不然,他都有種衝動,想掐死年羹堯和年氏了。

  倒不是說年羹堯叛國,而是他確實和西藏有往來。

  其實西北的戰亂,是早早能平定的,只不過,他們雙方都為了撈好處,所以一直還戰著。

  年羹堯是覺得,他還沒撈到他想要的官職,因此,一直有放水給人家。

  至於人家和≮,尚,則是來往兩邊撈好處,畢竟戰場上,西北地區,有和尚,有喇嘛也很正常。

  至於人家和尚,也是在發戰爭財。

  畢竟一打仗,來寺廟上香的,搞什麼長命燈,長壽燈,或者人家死了,幫人家的子孫點福壽燈的人也很多,簡直像搞批發似的。

  對於寺廟來說。人家巴不得打仗呢。

  其實很多的寺廟,人家已經違了當初的目的,雖然有些和尚的心還是想著如何幫善眾。但畢竟這部分只是少數。

  更多的和尚,想著如何從信眾,善眾哪兒撈錢。

  四爺的想法是,把人家寺廟的和尚連根拔起,然後把人家醜陋的心機罷在眾信眾面前。

  在四爺的想法裡,那就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沒有灰。

  可十六也知道,這壓根不可能,反而會被人家寺廟的人利用。

  四爺的名聲本來在民間就不怎麼好。

  雖然要比歷史上的四爺名聲要好些。畢竟,現在四爺沒有逼父弒母,可是,四爺為了百姓的利益。還是動了貴族圈的利益。

  雖然由於海運。貴族圈也是得了好處。

  可是,人家會覺得,倘若沒有你的剝奪,我們可以有雙重利益,因此,都可著勁的抹黑四爺呢。

  現在四爺倘若還向人家佛門開刀,雖然是人家佛門的和尚行了叛國之事。

  可大部分的信眾壓根不會相信你好麼。

  十七覺得,還不如捏著人家的把柄。讓他們為朝庭做事呢。

  四爺被十六和十七勸了又勁,終於也答應下來。

  其實人家寺廟的主持已經很少管些俗務了。一來是年事已高,二來,人家在徒弟之中培養了兩個出色的。

  人家是想著,到最後挑個最優秀的出來。

  這兩個一個叫法源,一個叫法信。

  法源一向腳踏實地,像和年羹堯勾結的這種事,自然不是他幹的。

  相比較法信,其實法源地人家寺廟裡支持人並不多。

  寺廟也是有分幫派的,誰能幫寺廟推向更高峰,誰能幫寺廟引來更多的信眾,基本上,大部分人也是更加信服他的。

  法信一向唇紅齒白,能言善道,當然,再加上佛法高深,很讓一些貴婦們的喜歡,基本人家的信眾是橫跨了上至八十歲,下至七八歲。

  四爺是把這事交給了十七,按照四爺的意思是,把這事交給法源看,到時候讓法源清理門戶,想必他也樂意的吧?

  畢竟去了法信這個強而有力的對手,他就是下一任的主持了。

  四爺雖然也知道,去法源,留法信才是最好的,可問題是自己有潔癖。

  在朝堂上,他為了政治沒辦法而妥協,可是現在,他希望能給佛門有一片清淨地,至少這個世界上,還有一處是乾淨的。

  可是十七卻覺得,還不如像法信這種身上有瑕疵的人,容易掌握在手。

  四爺把這事交給十七去辦了,十七自然是希望做到最好。

  而應該說,四爺也是知道,哪種方法是對朝庭最有利的,因此,也是放權給十七。

  反正四爺只求結果,不問過程。

  相比較四爺在前朝,沈琳在宮裡也很忙碌。

  西北的事兒思思和永瑛會第一時間知道。

  因為上書房也會模仿西北的戰事,無論是文化課也好,布庫課也好,大家都會儘量偏向西北,多商討和西北有關的事,因此,二人聽課是極為的認真。

  以前永瑛還喜歡思想開小差,可這段時間,由於長談的都是和他阿瑪切身有關的事,因此,他聽得那叫一個認真仔細,生怕少聽一件事,他阿瑪就在西北會出啥事。

  永瑛也不是笨,就是以前喜歡開小差,所以功課一直是中間,現在認真仔細聽了,再加上他本來就好這方面,功課那叫一個奮起直追。

  連上書房的先生都捋著鬍鬚點了幾次頭。

  至於想讓人家開口表揚,幫忙,那怎麼可能呢。

  沈琳則在想,如何搞上結戰爭上的糕點。

  一是容易攜帶,二是容易墊飢。

  這年頭也沒巧克力啥的,因此,沈琳想著,最好能做一些重油重糖又比較小巧,攜帶方便的糕點,最重要的是不容易碎。

  應該說這種東西其實也挺多的,最理想的,自然是湯圓,麻球一類的。

  不過,最要緊的還是一個問題,那就是儲藏。

  一是容易壞,二麼則是大家都知道糯米食熱的時候自然是香甜可口,可是冷掉,先不說口感,也是比較難入嘴的,感覺像和吃蠟燭也沒啥分別。

  因此,沈琳則覺得,咱先不要管口感了,在戰場上,能填飽是最重要的,先搞防腐問題。

  其實像肉乾,風乾的肉乾,墊飢自然是最好的,可問題是,這個成本實在是太大了,畢竟幾十萬人的軍隊,一打,每個人都配備到,壓根不可能。

  你要考慮到戰士的需要,也得考慮到銀子的問題。

  因此,沈琳便和自己鋪子的人說了,這件事,你們必須得好好琢磨琢磨,咱時間也不用太長,最好是能保存三到四個月的。

  雖然十天半個月對你們來說不難,可總不能把你們打包去戰場吧?

  倘若實在想不粗來,那就把你們打包去戰場了,咱的兒子都能去,憑什麼你們不能去啊,對吧?

  沈琳鋪子的人一聽,我擦,想不出來還得去戰場,自然是絞盡腦汁拼命的想了,畢竟沒人願意去好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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