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嗚嗚,難道錢家的女兒們命里都有這一劫,連她也遇上這種倒霉事了嗎?

  雖然這兒不是苗疆,但是對出生在繁華京城的銀銀來說,除了京城的城牆之內,其餘的地方一律歸類於化外之境。再說,苗疆跟定遙城,全是在京城的南方,誰都無法保證,咬過貝貝的怪東西,會不會溜到這兒來咬她。

  銀銀忙著胡思亂想著,毫不反抗的被南宮遠拉入懷中,圓潤的粉臀兒坐上他堅實的大腿。

  “嗚嗚——”她還不放棄,纖細的腿兒擺動著,摩擦著他健壯的身軀。

  某種灼人的巨大硬物,隨著她的胡亂扭動,在她的臀兒之下逐漸變得更膨脹堅硬,緊貼著少女最柔軟的一處。

  她驀地靜了下來,轉頭看著南宮遠,淚汪汪的雙眸從困惑,慢慢轉為明了。唔,根據她所看過的春宮圖推論,此刻緊抵著她的,應該是他的——

  轟!

  強烈的羞窘在銀銀腦中爆炸,她羞得面紅耳赤,又開始掙扎扭動,急著想跳下去。

  “別動,你繼續掙紮下去,只會讓情況更糟。”他極為平靜的說道,俊臉上沒有表情,看著她的目光,卻灼熱到快噴出火來。

  她立刻全身凍結,毫無異議的遵命,不敢再刺激他,緊張得如坐針氈。

  南宮遠仍能維持冷靜,若無其事的握住她粉致軟嫩的腳,將小小的蓮足握在掌中,找尋讓她亂蹦亂跳的元兇。

  這樣的姿勢更加暖昧,讓她只能無助的舉高玉腿,著力點只剩兩人緊貼的那一處,她所有的重量全壓在他傲人的男性上,不安的全身發燙,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老天,這、這、這實在是太丟臉了——

  銀銀咬著唇,克制著不要發出羞恥的呻吟。眼下這種情形,她要是呻吟出聲,只怕會更尷尬。

  “有幾片碎瓷。”南宮遠宣布道,一手若無其事的攬著她,姿態熟練,放肆的享受滿懷的溫香軟玉,絲毫沒有挪開的打算。

  雪嫩的肌膚上被割出幾道血痕,傷口還不斷滲著鮮血,每道傷口裡都嵌著破碎的瓷片。

  這些碎瓷,有的切口比刀子還鋒利,她沒察覺危險,還赤腳在水裡亂踩,當然沒一會兒就踩出滿腳的傷。而她驚慌的又踩又踏,反倒將碎片更踩進皮肉里,惡性循環,自然疼得更厲害。

  “碎瓷?”

  她有些詫異,一下子也忘了羞窘。“不是什麼怪東西咬我嗎?”她扭著脖子,好奇的確認。

  “湖裡沒有什麼怪東西。”他莞爾一笑,將掌中的小腳握得更緊。“忍著。”他說道。

  銀銀深吸一口氣,全身僵硬,知道他是要動手挑出那些作怪的碎瓷。

  光是想像著他要用手把尖銳的碎瓷從傷口裡挑出來,她就怕得直縮著肩膀,緊閉著雙眼,為即將到來的疼痛緊張得難以呼吸,不敢看他在做什麼。

  出乎意料的,南宮遠的動作很輕柔,靈巧得不可思議,幾乎沒有弄痛她,黝黑的男性指掌迅速的取出沾血的碎瓷,將傷口逐一清除乾淨。

  銀銀先睜開一隻眼睛,確定不疼之後,才又睜開另一隻眼睛。

  兩人靠得好近,她只要稍微往前,小臉就能貼上他的頸窩,那張好看的俊臉近在咫尺,她瞬間忘了呼吸,呆呆看著春風拂過,揚起他的一綹發——

  “你的發色、膚色都很漂亮,像我妹養的豹子。”她衝口而出,要不是還有些微少女矜持,肯定已經伸手去把玩那綹頑皮的發。

  “在京城養豹子?”南宮遠挑眉,很感興趣。京城是天子腳下,紀律嚴明,一個姑娘家竟能夠豢養猛獸,簡直太匪夷所思了些。

  她點點頭。

  “那頭豹子養得很龐大,毛色滑亮,漂亮極了,連太子都想要,好幾次喊出高價,她就是不肯賣。她去年成親,嫁給邊疆的商隊頭子,把豹子一起帶去大漠了。”

  “家裡還有哪些人?”他問道,撕下一截衣衫,替她包紮傷口。

  銀銀沉默了一會兒,半晌後才開口。

  “有個殺人不用刀的屠夫。”

  南宮遠挑眉。“養豹子那個?”

  “不是。”

  “那是誰?”

  “我大姐。”

  她小聲的說道,一想起大姐就覺得頭皮發麻。

  湖畔的小徑上,遠遠的走來一頭大熊。銀銀直到對方走得近一點,看得清楚了,才赫然發現那不是一頭熊,而是一個壯得像熊的男人。

  雷浩筆直的走過來,手裡端著半碗熱燙的薑湯,臉色難看得像是有誰欠了他幾佰萬兩銀子。

  “喂,你要的薑湯!”

  他把薑湯塞進銀銀的手裡,卻只對著南宮遠說話,明顯的是沒把她放在眼裡。當目光掃過她腳上的傷時,又冷冷的拋下一句。“哼,連玩水都會受傷。”

  雷浩坐在竊門口等南宮遠,坐得屁股發麻,酒也喝光了好幾壇,卻還是等不到人。直到一個管事,端著薑湯,戰戰兢兢的經過,他順手一抓,不耐煩的質問,嚇得管事全身發抖,抖掉了半碗薑湯。

  問出南宮遠的去處後,雷浩索性搶了薑湯,親自跑來找人。

  銀銀接過那碗被灑得快見底的薑湯,沒有對雷浩的粗魯有任何埋怨,反倒瞪大眼睛,感興趣的望著對方,瞅著那張粗獷的臉直瞧。

  “送薑湯來的這位是誰?”她啜了一口薑湯,也當雷浩不在場似的發問。

  “我的朋友。定遙城內的捕頭,雷浩。”

  “喔,原來是位捕頭。”

  她又喝了一口薑湯。“雖說是位捕頭,但是看這模樣,可比土匪還要土匪呢!”難怪定遙城內治安良好,有這樣捕頭,還有誰敢犯法?

  她猜測得沒錯,就憑著尹燕的出身背景,南宮遠就算隱藏得再好,多少還是會涉足一些江湖事。

  大運河開通後,南方富庶,成了商家必爭之地。要能夠在商賈間奪得先機,光靠溫文儒雅是不夠的。

  就憑他那身絕頂的好功夫;水裡來火里去全不是問題,如果只是當個尋常商賈,掌管這些瓷器生意,那才真是浪費了。

  只是,眼前這兩個男人一文一武,外型與氣質截然不同,比起雷浩的租獷,南宮遠的內斂反倒更讓人忌憚。

  他總是面帶微笑,目光閃爍,黑眸明亮得令人有點不安。那神情讓銀銀想起遠在京城的錢金金,也常笑得這麼莫測高深

  呃,只是,那平靜的模樣一遇上嚴家的事,就會蕩然無存。當大姐發火時,那可怕的脾氣能讓眾人全嚇得瑟瑟發抖,急著抱頭鼠竄。

  那麼南宮遠呢?她要是拿針,在他的理智上戳戳刺刺,能不能找出他情緒上的罩門?

  “喂,你這女人,別當老子不存在。”雷浩的臉色更臭了,這樣的表情,通常能嚇到小孩子當場嚎啕大哭。

  銀銀卻沒被嚇著,仰起小臉望著雷浩,毫不畏懼的跟他四目交接。

  “你聽見什麼聲音了嗎?好吵呢!”她繼續對著南宮遠說話,再慢慢的起身,縮起受傷的腳,像兔子似的,一跳一跳的往窯場方向前進,從頭到尾沒理過雷浩。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