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水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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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親親們的訂閱支持,謝謝親親們的各種票票。

  符合我親媽的形象,就給刪除了,真得有點遺憾。Σ(°△°)︴。希望她不要怪我。

  不小心把陸才人給寫死了,真是很可惜,她原本是個重要配角,而且還會封妃,這段情節十分曲折,結果,我感覺有點虐,不

  上一章把黃梅寫成青梅了,Σ(°△°)︴

  ╮(╯▽╰)╭,好想撞牆,寫了一天只寫了這麼點。明天加油!

  ------題外話------

  白菊看了蘇婉一眼道:「沒事,只要楚國夫人肯配合,誰也不敢阻攔!」

  「執事,一會兒出城的時候,不會被查出來吧!」假山茶問白菊道。

  真是準備地夠周全的。

  白菊還有『山茶』跟蘇婉坐了一輛馬車,除了跟車的婆子外,其他的丫頭婆子,都坐了後面兩輛。

  若是外人見了,只會以為他們是去莊子上避暑。

  蘇婉上了馬車之後,才發現白蓮教的人竟然有二十多人,車夫、丫頭、婆子、護衛,應有盡有,完全就跟她平時差不多,後面還跟著兩輛馬車,護衛都騎著馬,一副要出城的架勢,卻又不像是出遠門,應為行李並不多。

  白菊也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蘇婉也已經看出來,她們的確還有呼吸,便也沒有執意過去查看。

  蘇婉正要過去看看,卻被『山茶』伸手給攔住了。

  結果一出了院子,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邱媽媽等人。

  蘇婉微微頷首,平靜走了出去。

  隨後,她又看向蘇婉說道:「夫人,請吧!」

  白菊點了點頭,說道:「咱們要儘快上路,遲則生變。」

  「稟執事,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上路。」『黃梅』說道。

  白菊大大方方地受了她們的禮,說道:「馬車準備好了嗎?」

  蘇婉仔細看了看她們,發現她們只是有幾分像黃梅和山茶罷了,應該是易了容的,身材卻跟她們差不多。

  兩人走進來之後,卻向白菊行禮。

  隨後,她拍了拍手,頓時有兩個丫頭打扮的女子走了進來,正是黃梅和山茶的模樣。

  白菊卻輕哼一聲,說道:「夫人不必擔心,我已經替夫人拿了保胎丸,夫人只需要乖乖要跟我們走就是了。」

  但她還是說道:「我現在懷了身孕,為了以防萬一,讓我拿點保胎丸吧!」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此時,她也只能順從。

  蘇婉能說什麼?

  她此時心裡恨極了蘇婉,若不是佛母交代,不能傷她性命,還需要她救回大小姐,以及一眾白蓮教教徒,她早就先教訓蘇婉一頓了。

  「夫人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跟我們走,我們是不會傷了你的性命的。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刀劍無眼了。夫人也不想腹中的胎兒有事吧!」白菊忍著頭上的疼痛和心裡的怒火,儘量平靜地說道。

  「那你們抓我,到底想做什麼?」蘇婉聽到沒有出人命,才放了心,顯然,白蓮教也不想徹底激怒顯德帝,而只是想要利用她而已。

  就是山茶難辦些,但此時也被打暈了。

  幸虧有她做內應,又摸透了府里的情況,下手的時候,大家不怎麼設防,也沒什麼漏網之魚。菡萏又去了育嬰堂,帶走了一些護衛,還有王炳也恰巧進宮了,又帶走了一些人,這麼好的機會,如今,皇帝又忙於政事,這麼好的機會,若是不下手,更待何時?

  「他們只是中了迷藥,暫且暈過去了,用不了多久就會醒來。」白菊沒好氣地說道,要不是蘇婉不肯出門,他們至於花費這麼大的力氣,冒這麼大的險嗎?

  「你們果然是白蓮教的人。」蘇婉雖然早有預料,但此時聽到答案,還是覺得驚悸不已,「你把邱媽媽他們都怎麼了?」

  白菊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直到現在她的腦袋還暈乎乎的,聽到蘇婉問話,立即冷笑道:「你都自身難保了,還關心府里的下人,不愧是我們的好夫人。可惜,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否則,我還真是想繼續做你的丫頭。至於我們是什麼人,你心裡應該有數才是,你之前不是還杖斃了一個嗎?」

  蘇婉強自鎮定下來,輕喘了口氣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府里的下人呢?」

  蘇婉腳步慢慢退了幾步,又回頭看了看白菊,此時,白菊的臉上,墨汁和鮮血交匯在一起,顯得十分猙獰,不慌忙不忙地拿帕子擦著自己的臉,一邊惡狠狠地看著蘇婉,凶光畢現,哪裡還有平時的柔順謹慎?

  然而,還沒等她跑出去書房,就見一胖一瘦兩名大漢,將她堵了回來。

  蘇婉原本以為,人很快就進來,誰知道,喊了兩聲,都沒人應,心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即向外面逃去。

  蘇婉再接再厲,又拿起硯台,狠狠地砸了過去,同時大喊道:「來人,有刺客——」

  一擊命中白菊後腦。

  田黃石,可是「帝石」,壽山石中的珍品,用來當武器,實在太委屈它了,但是,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然而,白菊剛轉身,蘇婉就拿起書案上的田黃石貔貅鎮紙,向她的腦袋砸了過去。

  白菊懷疑地看了蘇婉一眼,到底是轉身去拿了。

  蘇婉指了指漱盂的方向,讓她去拿。

  直到她看到蘇婉只是乾嘔時,這才稍稍鬆了口氣,卻依舊不敢放鬆,試探著問道:「夫人,怎麼了?」

  「嘔——」蘇婉突然開始捂住了嘴,似乎想要吐,讓一直暗暗觀察她的白菊吃了一驚,以為她發現了,反射性地戒備起來。

  要麼就是兩人都有問題。

  她原本以為是黃梅的,連邱媽媽都一直在盯著黃梅,不讓黃梅靠近,原來竟是都弄錯了嗎?

  蘇婉的眼睛裡,頓時閃過了一道冷光。

  所以,是白菊有問題?

  蘇婉從小到大都在跟藥打交道,斷沒有品錯的道理,而且,這白朮鯽魚粥她吃了不止一次了,李嬤嬤熬製的藥膳爐火純青,根本不會失手,就算失手,也不會讓人端給她吃。

  味道有點不對!

  蘇婉等粥稍涼了一點,就舀起一勺,輕輕抿了一口,但下一刻,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幸虧陛下沒有嫌棄她。

  反正,蘇婉是怎麼都擰不過她的。

  李嬤嬤又固執,不吃又不行。

  而且,一天三頓,變著花樣吃還不夠,還得額外加餐,現在,她的臉都成圓的了好嗎?

  蘇婉聞言,忍不住嘴角微抽,她吃這些保胎的藥膳簡直要才吃膩了好嗎?

  白菊笑著回道:「李嬤嬤正在為夫人準備第二道藥膳呢!」

  蘇婉接過粥,用羹匙微微攪了攪,見粥還很燙,便沒有著急吃,含笑問道:「李嬤嬤呢?怎麼讓你送過來了?」

  「夫人——」就在這時,白菊手端托盤走了進來,說道:「這是李嬤嬤親手為您做的白朮鯽魚粥,您快點趁熱喝了。」

  山茶應該又去練功了,這段時間下雨,她基本都沒修煉,怕是要憋壞了,蘇婉也沒有拘著她。

  她正要喊菡萏給自己捏捏肩,突然想起,她之前派菡萏去育嬰堂了,怕路上有流民,還多派了幾個護衛。

  王炳走了之後,蘇婉立即就鬆了口氣,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而蘇婉身邊伺候的人,如從宮裡出來的邱媽媽、李嬤嬤、王炳等人,還有菡萏和山茶,都是有令牌的,可以進宮傳話的,其他人就沒有這個待遇了。

  蘇婉有自己專屬的令牌,進宮無需請示皇后,只是,蘇婉除非逼不得已要進宮外,其他時候,從來都沒進過宮,到底還是自己的地盤比較自在。

  蘇婉讓人喊來了太監總管王炳,讓他親自進宮一趟,將東西給皇帝送去,又派了幾個護衛隨行,務必要萬無一失。

  蘇婉覺得自己不能再等了,要立即將寫好的東西,給皇上送去。

  此時,外面已經晴了兩天了,天氣又開始變得熱了起來。

  兩天後,她終於寫完,修修改改,又重新謄抄了一遍。

  若非菡萏和邱媽媽看著,強行讓她起來散散步,用飯、吃藥、休息,她怕是早就忙得廢寢忘食了。

  這兩天,蘇婉都關在書房裡,寫防疫手冊,和急救三寶。

  寫到這裡,蘇婉突然想到,治療瘟疫後期症狀的安宮牛黃丸、至寶丹、紫雪丹還沒有出現,這可是被稱為治療瘟疫的三寶,都出自出自清代吳瑭著的《溫病條辨》,由牛黃、犀角、麝香、黃連、黃芩、生梔子、硃砂、珍珠、冰片、明雄黃、鬱金組成。主要治療感染性和傳染性疾病,又稱為「急救三寶」,因為都是清熱開竅的代表性藥物,所以又名「溫病三寶」。但三者藥性不同,安宮牛黃丸最涼,其次是紫雪丹,再次是至寶丹,治療的方向也有所不同。

  雖說很多時候,民眾都是因為沒有那個條件做到,但即便如此,也要寫出來,多注意一下,說不定就會撿回一條小命。又寫瘟疫早期的症狀是什麼,發現之後,不要延誤,早早去惠民藥局請醫問藥。若是病人死了,無力埋葬,也要及時通知漏澤園收屍。

  什麼注意飲食,不吃腐爛的食物,保持清潔,不喝生水,被蚊蟲叮咬後要即使處理,病人隔要離,病人吐瀉物焚燒,用艾草點燃消毒,等等,其實都是老生常談。

  蘇婉就開始著手準備寫防疫手冊了。

  次日清早,顯德帝就離開了,所幸,此時雨已經停了。

  「嗯。」蘇婉含笑點了點頭。

  「朕何曾說不相信你了?」顯德帝立即打斷了她說道,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除了你,朕還相信誰?只是,你還懷著身孕,莫要太勞累了。」

  顯德帝還沒回答,蘇婉略帶一絲羞澀,自薦道:「如果陛下相信我的話,不如讓我來寫。當然,若是陛下不相信我的話,也可以讓太醫……」

  現在還沒那麼快滋生瘟疫,所以,還有時間準備。

  想到這裡,蘇婉說道:「陛下還可以命人寫一個防疫的小冊子,淺顯易懂些,發放下去,派識字之人,天天念給他們聽,不相信他們記不住,至少讓他們知道,遇到瘟疫等災禍時,該如何做才能保命。」

  瘟疫能流行起來,一個是飢勞之人身體弱,抵抗力差,再加上主要是防疫知識普及不夠,喝污染的生水,未經妥善安置的屍體進一步傳傳染等,就算做了很多措施,瘟疫依舊蔓延很快。所以,只靠醫官施藥可不行,還是需要靠民眾自己自覺。

  顯德帝卻嘆了口氣說道:「朕也知道,也讓人留意了。惠民藥局也會派醫官,走街串巷,上門診治,發放湯藥等等,只是,這也只能稍稍阻攔一下瘟疫擴散的速度罷了,其他的還得看天意如何。」想要完全預防是不可能的。

  隨著越來越了解顯德帝,蘇婉對他的執政能力毫不懷疑,提著的心很快就放了下來,但她還是建議道:「陛下,水災之後,必有瘟疫流行,所以,除了賑濟災民之外,也不要忘了預防瘟疫才是。」

  因此,顯德帝也越來越不避諱她了。

  顯德帝自從發現蘇婉並非對政務、民生一無所知之後,有時候也肯將政事說給她聽了,當然,蘇婉並沒有表示出對政事多大的興趣,從不主動打聽,顯德帝說的話,她就隨便聽聽,偶爾再提幾個小建議罷了,無論符不符合現在的民情,卻常常令顯德帝耳目一新。

  顯德帝早就不是剛剛登基的菜鳥了,對於朝堂的掌控很強,權力抓得很牢,所下的命令,都能快速而且有條不紊地實施下去,而不至於被人陽奉陰違和矇騙,因此,命令下達之後,見效也快。

  受災區都設立了粥棚和粥廠,各府各縣的養濟院,收容流離失所之人,並且鼓勵鄉紳商人捐款捐糧等等。

  為了防止賑災官員剋扣糧食,顯德帝規定將每個災民的姓名和應得到的口糧張貼榜上,還要求上級官員經常下行查驗。

  那些大蛀蟲們,算是撞到刀口上了,都被抓了起來,聽候發落,甚至還殺了幾個震懾。

  這令顯德帝大為震怒,立即緊急調撥糧粟去災區賑災,戶部也緊急撥了賑災銀。

  只是沒想到,還是有人打糧倉的主意,雖不說是十室九空,卻也空了近半。

  同時,他也一直十分看重糧食儲備,儲以備荒,還是官員考核的內容之一,甚至每年都派官員去地方上考察。

  從一開始,顯德帝就比其他皇帝更注重吏治。

  而且,治災先治吏,吏治是否清明,決定著賑災的效果。

  賑災無非是賑濟、調粟、養恤、安頓流民,緩收賦稅,或者免賦稅和徭役等手段罷了。

  他現在已經做出了緊急處理,要不然,也不會空出時間來看蘇婉了。

  他登基之後,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大的災禍,但不代表他處理不好。先皇駕崩前的幾年,實際上已經開始放手讓他處理政務了,旱澇災禍,什麼沒有遇到過?

  顯德帝語氣中透著一股強大的自信。

  顯德帝見狀,忙安撫道:「你也別擔心,這跟以前先皇在位時期的各種災禍比起來,算不得太嚴重,是老天太厚愛朕,才讓朕登基之後,一直風調雨順,如今,也不過是給朕的一點小考驗罷了,朕還不至於會被這點災禍給嚇到。」

  蘇婉的臉上不免帶了幾分焦急和擔憂。

  最重要的是,水災之後必有瘟疫流行,到時候到死得人更多。

  蘇婉聞言大驚,她就算想到會有水災,卻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顯德帝聞言,眼神略略有些複雜,但隨後便失笑微微搖頭,倒也沒有隱瞞,說道:「京城情況還好些,其實,不只是北直隸,還有南直隸、山東、河南等處,皆是驟雨連綿,河水泛溢,平陸成川,禾稼漂沒,人畜漂流,死者不計其數,河南開封更是黃河水溢,衝決開封府護城堤五丈,受災者眾多。」

  蘇婉道:「下來這麼多天大雨,至少北直隸這片肯定會有澇災,只是我不知道受災輕重罷了。」

  顯德帝稍稍有些驚訝,問道:「婉兒怎麼知道?」

  蘇婉看了他一會兒,問道:「是不是哪裡發生了水災?所以陛下才這麼忙。」

  「嗯,朕知道。」顯德帝安撫地笑道。

  「就算陛下再忙,也要注意身體才是。」蘇婉從他懷裡起身,神色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顯德帝聞言,嘆了口氣說道:「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陛下,這幾天沒有好好吃飯和休息嗎?看起來瘦了許多,也憔悴了不少。」蘇婉摸了摸他的臉,有些心疼地說道。

  蘇婉暗暗翻了個白眼,就算是天子,那也是肉體凡胎,照樣會生老病死的。不過,見他如此辛苦,還是不忍心說他。

  顯德帝聞言,笑了笑,攬住她,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道:「婉兒你太小看朕了,朕是那麼容易病的嗎?朕可是天子。」

  蘇婉聞言,心裡很是高興,但是,她又心疼他冒雨來回奔波,便你說到:「你想看我什麼時候不可以?大不了我進宮陪你幾天就是了。你這麼忙,還記掛著我,我已經心滿意足了。萬一你病了,我豈不心疼?」

  這倒不是虛言,因為他這幾日太忙,已經好幾天沒見了。

  顯德帝接過之後,喝了幾口,見蘇婉還站著,就將茶盞放下,竟蘇婉拉到自己身邊坐下,笑著對她道:「朕這不是想你了嗎?」

  這幾天下雨的緣故,外面的天氣卻也比較涼,經過一陣風吹雨打的,可別受了寒。

  「陛下什麼時候來不行,非要這時候過來?外面可一直下著雨呢!」蘇婉一邊說著,一邊將熱茶遞給他,讓他暖暖身子。

  換好衣服之後,兩人才相攜進了西次間。

  邱媽媽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顯德帝要換的衣服,蘇婉走過去,親自幫顯德帝換上了這件杏黃底團花長袍,蘇婉現在經過幾次實踐之後,倒是純熟了許多。

  說著,就讓小太監將外面披著的一件披風給脫了,又將腳上已經半濕的靴子給換掉了,這才走了進來。

  「婉兒,別過來,朕身上濕著呢!」

  蘇婉剛想迎過去,就被顯德帝立即阻止了——

  她剛到了廳里,就看到顯德帝帶著一身濕意從走了進來。

  蘇婉回神一愣,隨後,立即起身向外走去,臉上既有高興又帶著一絲憂慮和薄怒。

  不知道過了多久,菡萏突然走過來,輕聲說道:「夫人,陛下來了。」

  小半個時辰之後,心情才平靜下來,又開始怔怔地發呆。

  就讓人點了燈燭,在東次間的書房練字。

  這天下午,蘇婉午睡之後,見外面天色陰暗,雨還是沒有停,心裡越發煩躁了。

  蘇婉心裡不免有些擔憂,萬一發生澇災,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原本蘇婉以為下個三、五天就會停了,誰知道,這雨斷斷續續地都下半個多月了,還是沒停。

  因為,那次談話之後,第二天起,就開始陰雨不斷,天色每天都陰沉沉的,雨下個不停,就算楚國夫人府的排水系統做的極好,竟然也積了水,其他地方可想而知。

  可惜,蘇婉的出遊計劃,到底還是沒有成行。

  只是,這幾天不准她們近身伺候。

  等蘇婉去裡面休息之後,邱媽媽頓時拉下臉來,好好訓斥了白菊和黃梅一番,對她們剛剛攛掇夫人出去的舉動,十分不滿,並且罰了她們一個月月錢,直到看到白菊和黃梅面有悔色,這才放過了她們。

  邱媽媽聞言,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說道:「夫人這樣做就對了,夫人再忍耐一段時間,等將來生下了龍子,什麼時候出去不行?」

  蘇婉想了想的確是這個理兒,反正也不是非出去不可,等過幾天,天氣涼爽些了,不那麼悶熱了,在再出去也不遲,於是,剛剛躁動起來的心,瞬間便沉靜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聽邱媽媽的,我就不出去了。」

  萬一滑一跤,可不是鬧著玩的,而且,夫人出府之後,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邱媽媽聽到蘇婉這樣說,連忙勸道:「夫人,您就聽奴婢的勸吧,這兩天天氣十分悶熱,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下雨,萬一您出去之後,被雨困住了,可就不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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