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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用一個美好到盡乎夢幻的婚禮來向婉靈宣告他的一份決心,也是他心裡對她厚重愧疚的一種補償。

  賓客並不多,但每個人都極具影響力,各大報紙都受到了邀請,據我所知,明天的道版頭條,百分之九十分是這場婚禮的巨幅照片!

  婚禮會場是在一片糙地上舉行的,這裡在一個月前並不是糙地,而是一片極空曠的場地,而一個月後的今天,這裡煥燃一新,舉目四望,都是連綿不斷的新綠,不遠處,有高矮不一,被仔細修剪的樹木,與那遍地的新綠相映成趣,讓人恍然置身於大自然中的舒暢。

  兩旁的賓客即可以落坐在今天剛剛送來的每一張都是手工雕花暗紋的餐桌前品著剛剛空運至此的上等新鮮食物,也可兩三成伴,悠然散步於這醉人美景中,或是隨手招輛仿歐式的馬車,在徐徐的微風中,感受一回己然逝去的歐州貴族體驗。

  會場正中,並沒有紅地毯,因為,並不會有人走在上面。

  就好比空中無數外層透明,內心閃著幽幽光亮的小球,它們並不是要點亮什麼,只是載著一個名字,或是另一個名字,亦或是,中間相邊的那個愛字。

  神父己經入位,婚禮正要開始。

  我拉著熏的手,他看著我,突然說:“我有點緊張了。”

  我點頭,我也是。

  “那怎麼辦?”

  臭小子,壞小子!

  我乖乖送上吻,他雙手來到我腦後,加深了這個吻,我頓覺不好,這樣下去,可能婚禮就要遲到了。

  我搖著頭,他不滿的皺起臉,我張著嘴,聲音有些飄忽,氣息破空的聲音有一些嘶啞:“等,婚禮,結束後。”

  他微張著嘴,顯然是驚呆了,不過,馬上就露出瞭然的笑容:“遵命,娘子!”

  我被他抱到兩輛馬車旁,婉靈己經坐在第一輛裡面了,側面看去,她真的很美,於是我放心了,被熏輕輕放在第二輛的車座上。

  馬車的周圍全部用透明的珠子墜成帘子,陽光下,猶如滿天的星鑽,高大,毛髮被打理的齊整的白馬,穿著正式體統的馬夫,極精細設計,細節也不見半分瑕疵的車棚……我想,會有無數的女孩子今天是要發夢了,因為這一切太過美好,美好到連夢都要失色了。

  熏站在馬車外,執著我的手,而同樣的,第一輛馬車外,沈煜正紳士的低頭吻著婉靈的手背。

  音樂響起,悠揚的樂聲即不是婚禮進行曲,也不是古婚嫁時的曲子,而是一曲事先被錄好曲子。

  前奏響起來的時候,己經讓人陶醉其中,仿佛有無數的幸福和安逸飛繞在耳邊,不自覺的就要微笑,我看向熏,熏正看著我,不過,神情有些不忿,湊到我耳邊說:“我也會錄一首,不要羨慕你妹妹。”

  看,幸福就是這麼簡單,他不說的話,我真的以為這首歌是他唱給我的,因為此時在我心中,幸福己經脹的有些塞不下,無論是他亦或是為妹妹傾情演唱的他,我都會同樣幸福。

  婉靈在聽到他的歌聲時,肩膀開始顫動起來,這時馬車己經在緩緩行進了,沈煜慢步走在馬車邊,猶如貴族王子,雪白的手套,標準斬步子,一身剪裁得當的禮服幾乎讓人要穿換到另一個場景中去,他忽然抬手招停了馬車,我正疑惑著,他轉身看向婉靈,然後,抬手攬過婉靈。

  一個深深的吻,一個安撫的吻,一個誓言的吻。

  那一秒,我真的以為,他們可以這樣永桓下去,以至於下面的交換戒指,夫妻宣告誓言等一系列的程序中,我都不能忘記那個場景。

  妹妹終於找到了幸福,聽說,他們馬上就要去巴黎度蜜月,而且時間會長到讓人誤認為他們要去那裡定居,婉靈這小丫頭,連反對的機會都沒有,沈煜把她的日程排的滿滿的,我己經開始想念她了,不知道這一次分別又要多久。

  熏也鬧著要去,婚禮上沈煜的種種表現讓他氣悶不己,回到家裡獨自坐了一分鐘,突然說要重新辦一次婚禮,這次由他全全操刀,然後再把婉靈和沈煜請過來得新帶一次戒指,宣一次誓言。

  我不理他,拿著木梳幫愛愛梳頭,念威和洛洛不知跑到哪裡去了,喬縝剛剛來過一次,接了電話,又急匆匆的走掉了,我聽見電話里是一個女人怯弱的聲音:“我又迷路了。”

  沈家的一切又回到了沈煜的手裡,那個叫沈念的男孩子托另一個男孩子把一幅畫交給了婉靈,婉靈看後,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輕輕靠在我勁邊說:“姐姐,他走的時候,一定是幸福的,是不是?”

  我點頭,再看向那幅畫,高高的樹下,男孩牽著女孩的手昂頭看著什麼……畫面里有用明艷的黃色描繪的大大的太陽……也許,畫這幅畫的時候,他己經內心溫暖起來了吧。

  也許,上天這一次憐了大家,把藏了很久的幸福都拿了出來。

  這樣就好,一切都歸入了正軌。

  而那逝去的,請帶著回憶中美好的部分安心的沉睡吧。

  幸福不易,但我們堅持的找到了它。

  人生很長,我們的勇氣會支持著我們一直走下去。

  我想和你,坐著搖椅一起慢慢變老,

  對於我來說,這一生因為愛上了你,所以,我知道了幸福是什麼!

  並且,會一直守護它直到永遠永遠,直到我們安然的閉上眼睛,我們還要在天堂輕輕的相依。

  今天是棋子新娘的最後一章,這篇文開了很久,中間也出現過不少的狀況,幸而有親們的支持,才讓它得以完成,當最後一個安打上去的時候,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裡還是有一些不能釋懷,這樣就結束了,似乎還能聽見他們笑著走遠的聲音,沈煜越發的會粘人,婉靈撫著肚子想著寶寶出生後的名字,凌哲熏整天被兩個中短波個不停的小傢伙弄的一頭官司,而雪薇則安靜的吃著她的下午茶,喬縝也許開始了另一段愛情,愛愛仍然不願意喊凌哲熏爸爸,念靈會安靜的一個人生活到老,沈念的墓前,來年也許會有桃花大朵的開放……

  幸福那麼相似,同樣不易得,同樣要守護,如果你己經得到了,請珍惜,如果還在找尋,請相信,總會有那麼一個人在等著你,或早或晚,你們就會相遇在哪裡,祝福所有看過此文的親親們,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媚華

  2009年7月26日20點09分

  吃干抹淨------造人計劃(上)

  被灸熱的太陽烤了一下午的沈某人,此時,正背靠著大樹竊取這難得的清涼。

  裸露在背心外的皮膚閃現出一種健康性感的古銅色,由於勞動而鍛鍊出來的肌肉幾欲撐滿整件清涼的U型背心,不經意間掉落的汗水沿著脖勁的一路滑下,隱隱的水漬彎曲出一條讓人不能抗拒的魅力!

  腦後的頭髮被他紮成輕涼的馬尾,發尖偶爾隨著他扇動糙編蒲扇的動作而掃過挺直的頸背,他曲起右腿,一隻休閒涼拖在他腳尖隨意的晃動,再往上看去,下身是一條灰色,面料普通的農家夏褲……

  沈煜靠在樹邊己經好半天,卻還是不見有人打那房門裡出來,耐著性子又等了幾分鐘,有些心浮氣燥起來。

  當初以為追到婉靈,就大功告成了,以後的日子,他完全可以大施拳腳,把婉靈的心一點點的都擾回到自己這裡,守著,護著,誰也別想動,誰也動不了。

  可是那天婉靈把他扶回家,根本就沒有再說什麼其它,只說他一定累了,要他休息,他拉著她,粘著她,膩著她,甚至是撒野,打混,裝憂傷……千種方法用盡了,竟然也無法捍動她半分。

  一個人躺在硬邦邦的床上,望著窗外過份乾淨的天空,怎麼也是無法入眠。明明就在眼前了,卻還是碰不到,摸不著,連話都說不上半句,真是比殺了他還要折磨。

  而且,婉靈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又讓他心生危機感,總會無端的就想出一些與她可能有聯繫的男人的畫面出來,弄的自己每天都像是嚴防著丈夫出軌的小女人一樣巴巴的守在婉靈身邊,跟前跟後的寸步不離。

  可僥是他這麼誠肯,這麼放下臉面,婉靈還是對他不怎麼待見,高興時賞他個笑臉,不高興了,乾脆就消失一整天,偏偏他與這個地方不對譜,只要一走出去就要迷路,只能站在院門前,東望望,西瞅瞅,一臉盼君速速歸的模樣。

  另外

  凌哲熏那傢伙實在討厭的狠。

  他沒招他,他倒是先來惹上他。

  第一次見他也在這裡的時候,他幾乎輪著拳頭就要衝上去,他可忘不了,他對婉靈那種讓人作惡的眼神,如今,婉靈都跑到這裡了,他還陰魂不散的粘過來,他怎麼可能還會放縱他。

  婉靈攔了他幾次,最後乾脆簡單的向他講清的凌哲熏在這裡的原由,臨到末,還擦著眼淚說兩人的故事很感人,那一刻,他才決定試著放下想敲碎他腦骨的衝動,放下屠刀,離他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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