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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讓開,今天你哥哥做了錯事,必順得到懲罰。”老爸是油鹽不浸,非要把我收拾了不可,我倔脾氣一股腦的衝上來,也去推她:“讓開,這沒你什麼事!”

  “哥哥,爸爸要打你啊。”她回頭望著我,眼裡淚窪窪的,可憐至極,可是她那副表情看在我眼裡卻讓我噁心的無以復加,我更加用力的把她推到一邊,裝什麼假好人!明明就是你告的密!

  老爸忙接住要跌倒的她,本來就氣的不行,這下子算是火上澆油了,鞭子想也沒想就甩到我身上,我抱著胳膊叫了一聲,蹦到一邊,手下面疼的讓我眼前一陣陣發黑。

  “向你妹妹道歉!”

  我硬哼哼的看著她,死咬著牙:“想也別想!她活該!”

  她含著眼淚望著我,我別過頭,連看都不願再看她一眼,爸爸的憤怒來的莫名其妙,不就是交個女朋友嗎?值得他這麼生氣嗎?再者,他有什麼權利來說我,他自己還不是左一個右一個,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嗎?

  上樑不正下樑歪,即使我有什麼錯,他也逃不了干係。

  我的沉默和倔強把老爸最後一分顧慮都氣沒了,他揮鞭子不分上下左右的就往我身子上甩,他年輕時也是響噹噹的人物,別人善刀棍,他特別,就喜歡用馬鞭,還是那種特製的甩起來可以帶下來血肉的那種馬鞭,他從來不騎馬,只是把這根馬鞭就系在腰間,隨時可以拿出來當防身的武器,只是我沒想到,他真的可以狠下心來把這東西甩到他樣生兒子身上。

  我閉著眼睛,感覺那火燒一般的痛一路從他馬鞭甩落的燒到五臟六腑,我忍不住哇哇不大叫,但就是不求饒,我的耳朵里己經鳴鳴一片,但不知是不是我的幻覺,我一直聽到一個聲音在替我求情,只是很快我就昏了過去,也就無從查證那個聲音究竟是不是她所發出來的,也就是從那天起,我對她再也難拿出一分的好臉色了,只是她卻開始越發的纏著我,幾乎是變本加利。

  收回回憶,我站住腳,聽著後面的泳池裡的聲響,似乎除了那大笨狗在撲騰撲騰,就沒有別什麼響聲了,我捏著拳頭,很想當做什麼事都沒有走回臥室蒙頭大睡,可是,腿卻如千金一般重,怎麼也挪不開步子,我狠狠的吐了一口氣,又跑回到泳池邊,衣服也不脫,一個猛子扎進水裡,憋著氣,把己經沉到水池底下的她拖到水面上,又怕人發現,直接一不做二不休的抱她回了臥室。

  她身上濕淋淋的,我當然也好不到哪去,我看著她泛青的小臉,這才感到心慌起來,伸手拍拍她,再搖搖她,她還是沒反應,我急的滿屋子亂轉,突然想到曾經學過的救人課程里,似乎講過這麼一堂,於是照貓畫虎,一步蹬上床,跪坐在她身上,雙手停在她的胸/上方,猶猶豫豫的不敢動作。

  我真的不知道哥哥對妹妹做這種事情有沒有問題,不過,再不做的話,她可能真的就要死掉了,於是我慢慢的把手放在她腹部,濕淋淋的衣服緊緊包住她的身體,剛剛開始發育的少女軀體讓我不由的臉上發燒,我的掌心交疊貼住她的皮膚,溫熱的觸感似乎比我撫摸過的任何女孩子都要溫暖,我呆了一下,又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才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按著她積存在身體裡的水,不斷有水從她嘴裡被吐出來,我又把她翻過來,把她倒掛在我膝蓋上,讓她控出更多的水,直到忙活了半天,我的床單濕了大片,我才又把她放回到床上。

  可是努力了半天,她還是沒有醒,我撓著頭突然又想起一個方法,只是這個方法……

  我甩甩頭,把雜念都甩掉,閉上眼睛,用手捏住她的嘴唇深吸一口氣把再貼向她……

  番外 凌哲熏(童年)

  做了幾次人工呼吸後,她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睫毛颳起到我的眼睛,我揉著眼睛跳開,臉還是燒成一片。

  “哥,哥哥。”她叫我,聲音還是很虛弱。

  “幹嘛?”我語氣不善,雖然是我救了她,但不要忘了,推她下去的也是我。

  “哥哥,你的衣服,濕了,換一件吧,會感,冒的。”她咳了咳,有水從嘴角流下來,她忙爬起身,把水吐到地板上,又有些歉意的看向我:“都濕了,我去把自己的被子給哥哥抱來。”

  我按住她,還是有些彆扭的不想和她說話,只能言簡意賅:“不用,有傭人,我出去了。”

  “哥哥,你換了衣服,再走。”

  我逃一般的離開,腦子亂的讓我想大叫,明明那麼討厭她,卻又無法視她的呼救於不顧,我想我是瘋了,我神經錯亂,我矛盾重重,我人格分裂!!!

  跑到胡同口,己經有幾個男孩等在那了,看到我的樣子,一個個眼裡憋著笑,卻也不敢說什麼,有個稍高的我叫他六仔,其實名字就是亂起的,喊起來有氣勢就行。

  六仔走到我身邊,從懷裡掏出一盒東西,當著我的面點著,放到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才說:“大哥,要不要試試?”

  “什麼啊?”我拍散他吐出來的煙圈,咳了幾下。

  “煙啊!男人的象徵,大哥也來根?”

  我猶豫不決,老爸就是個堅決不碰這東西的人,家裡的傭人也不許抽菸,這東西都是見別人在吸,自己還從來沒碰過呢,聞著是不怎麼樣,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倒是滿享受的。

  六仔可能看我是動搖了,更加鼓動我:“抽一個不會上癮的,我可聽說了,那女生嘴裡嘰嘰喳喳喳的都說男人要叼著煙才酷,有男人味。”

  是啊,是啊,抽一個吧。

  周圍都開始起鬨,我想想,不過就是一根煙,能怎麼樣?抽就抽。

  我不客氣的接過煙,放到鼻子邊嗅嗅,也裝模做樣的放到嘴裡,六仔殷勤的點了火,我咂吧了一口開始吸,一股嗆人的煙霧衝到嗓眼,我迅速拿開煙,咳的天翻地覆。

  第一次吸菸,是我最狼狽的時候,不過就是我的倔脾氣,那根煙硬是讓我抽的只剩下個煙屁股,其實,煙的感覺並不怎麼好,又苦又嗆,吸完那一根,我也再沒有要吸的*****,可是六仔抱著孝敬的態度硬是把懷裡的那一盒都塞給我,沒有辦法,只能收下。

  懷揣著那一盒煙又和他們鬧了鬧,才返身回家。

  老爸一天天的不著面,老媽又去做美容,我大大方方的走進客廳,傭人走到我身邊,忽然皺著眉頭說好像有什麼味道,我敷衍的說了兩句跑上樓,拉開臥室的門就磚進去。

  結果,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她還躺在我的床上,臉色緋紅,緊閉著雙眼,眉毛皺在一起,看起來很難受。

  “喂,你沒關係吧?”

  她勉強睜開眼睛,視線有些失焦:“哥,哥哥,我渴。”她的呼吸灼熱異常,說話都己經很費力了。

  我看見她這個樣了,心裡就堵的要命,一屁股坐在床邊,心裡就像有兩個自己在做戰,一個說要幫她,一個說管什麼閒事。

  可能身體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善良因子,也許只是因為怕她在我床上賴著不走,或是其它的什麼原因,反正最後,我是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然後就守在她身邊扶著她餵她喝水。

  醫生趕過來時,她又睡了,簡單的看過後,只是說受了寒,開了一些藥方,又打了一針,醫生就走了。

  我鬆了一口氣,再去看她,臉色好了不少,只是還是不肯醒。

  晚飯的時候,老爸回來了,老媽估計還在外面同一群貴婦們聊著別人家的老公如何如何體貼善良,別人老婆項鍊上的鑽石如何壓的她們脖子發麻……

  我悶頭吃飯,老爸看了看飯桌問我她怎麼沒下來。

  “病了。”我糊里糊裡糊塗的說完,就要拍屁股走人。

  “站住!你妹妹病了,你怎麼一點都沒有擔心的樣子?”

  我心裡冷哼,就是我把她推下泳池,她才病的,我還要擔心?太假了吧。

  “己經打過針了,醫生說就是發燒了,己經好的差不多了,不信你去看啊。”

  “算了算了,你小子就屬狼的,一點心都沒有,趕緊從我面前滾開,看你就煩。”

  我拳頭捏的生疼,一聲不吭的跑了。

  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麼說我,在他眼裡,表現好的總是別人家孩子,不成氣的就一定是我,上一次能輪起鞭子,下一次,也許就可以把槍筒頂在我太陽穴上。

  我怕他,敬他,但我更恨他,他從來沒有把我當作是他的兒子。

  他總會的出各種各樣的藉口來罵我,打擊我,眼神里的輕蔑有時會讓我有種錯覺,也許,我並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敵人。

  在外面遊蕩到半夜才往回走,走到家門口時,正看見她東張西望的站在門口,身上穿著厚厚的棉大衣,包的像團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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