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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開的考廂中,其他人都在奮筆疾書,除了三個還沒有考桌高的小人人,他們滿臉興奮,一個勁地往桌子上面爬,因為沒桌子高,寫不了字啊。

  如此莊嚴嚴肅的科舉考試,愣是將氣氛弄得古怪了起來。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這么小來參加科舉?以為是當年的徐家子啊,這這這……

  突然,房玄齡一震,這三個小人人穿的不正是徐家子學院的校服嗎該死的,徐家子不折騰了,論到他的學生開始折騰了,誰給的他們考試的資格?

  房玄齡使勁揉了揉眼睛,發現沒有看錯,而且其中一個小人人他還比較熟,這不是晉王嗎?

  房玄齡第一時間有些氣憤,科舉是為大唐取仕的大事情,豈能兒戲?

  但想了想,現在驅趕的話,肯定會引起轟動,影響學生們考試,而且這么小年紀,肯定會被刷下去的,對最終結果無甚影響,一咬牙,看他等科舉結束後不找徐家子好生說道說道。

  只是,每次路過三個小豆丁的考廂的時候,房玄齡就有種心臟病要爆發的錯覺,看看,這三小豆丁居然悠閒得不得了,一手拿著麵包啃,一手在悠閒的寫寫畫畫。

  雖然說,科舉期間,吃東西也是在考廂中,但別人都是將考卷小心翼翼放在一邊,然後快速地吃點東西,將手洗得乾乾淨淨的再答題,生怕將考卷弄髒了。

  再看看這小豆丁,麵包屑一個勁往考卷上面掉,還偷偷摸摸將麵包屑撿起來塞嘴巴里,以為沒有看見?

  然後,房玄齡氣得真差點背過氣去,只見三個小豆丁吃完麵包,又拿出了油紙包著的雞腿啃,以為是來度假的?別人生怕答不完題,他們居然……

  房玄齡氣得臉都黑了,袖子一拂,轉身就走,眼不見心不煩,在房玄齡心中,就這等態度,肯定是要被刷下去的。

  而三個小豆丁,現在邊吃東西邊做題,心裡又有些疑惑,第一道題不就是他們第幾次考卷上面的題嗎?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媽呀,該不會先生在考他們的時候夾帶了私貨吧?以先生們的身份,要想得到科舉考題也不是不可能。

  特別是越往下面做,這種感覺越明顯,媽呀媽呀,這題……不要以為穿了品如的衣服就不認識了,先生說這種題都是同樣的解法,他們以前做過好幾次這種類型的題。

  當然也有不會的題,不過院長說了,不會的都先放一邊,心態要好,不能影響接下來的發揮,等有空再去看不會做的題。

  怎麼感覺傳說中的科舉,就是他們平時的考試差不多啊,他們都連續考了一個月了,早就習慣了,科舉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可怕嘛。

  科舉考試持續了幾天,考試的內容繁多全面。

  幾天後,貢院外都是焦急等待的家長們,這考試的幾天,他們幾乎天天守在貢院外,一人考試一家子考試,這在古代也是差不多的。

  心裡焦急無比,也不知道自己孩子考得如何了。

  終於,貢院的大門打開,一窩蜂的學子走了出來。

  面色怎麼看都不是太好,畢竟在考廂呆了好幾天,當然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今年的考題也太難了,好多都不會。」

  「是啊,明經科的內容覆蓋面也太大了,誰會去看那些內容啊。」

  「詩詞文章的限制也太死板了,根本沒辦法發揮。」

  「策論考的居然是實策,我們都沒有做過官,哪裡會啊?」

  一片的唉聲嘆氣,還好,所有人考題都是一樣,也就是說,他們不會,別人也不會。

  只是,大唐理工學院的學生面色卻特別的古怪,難嗎?不都是他們平時不知道做了好多次的考題其中幾道題雖然刁鑽了點,但舉一反三,還是能推斷出答案的。

  家長們一聽題特別的難,臉色也不怎麼好了,抓著學生就問,「今年都有些什麼題啊,怎麼大家都說難,有沒有把握高中。」

  學生一臉懵逼,他現在在人群中說不難,會不會挨打?和他們這一個月做過的題差不多,能難到哪裡去。

  一群學生互相看了一眼,表情高深莫測了起來,怎麼辦?該不會真是先生們夾帶私貨吧?

  不得了不得了。

  這時,有聲音傳出,「這位不是白鹿書院的大才子趙之才嗎?不知道趙才子這次考得如何?」

  趙之才腦袋抬了起來,鼻孔朝天,「這次考試的確難,但名列一甲還是有把握的。」

  「不愧是白鹿書院的大才子,我們都只想著能不能高中,沒想到閣下居然有把握名列一甲了。」

  一甲,可是只取三人啊,也就是所謂的狀元榜眼探花,可見口氣多大,不過趙之才在長安文名遠播,有這樣的傲氣也是能理解的。

  趙之才沒怎麼理會,這種誇獎他從小經歷到大,而是看向一群白衣學生,「不知道我們大唐第一書院的學生們考得如何?」

  學生們面面相覷,心道,考得應該還不錯吧?沒看到別人都在喊難,可他們不怎麼覺得啊。

  白鹿書院趙之才也沒等到回答,因為已經有人在當場請教考題了,這些考生急切得很,想早點對對答案,摸個底,而和學習好的同學對答案,準確率要高很多,趙之才現在就是最好的選擇。

  趙之才臉上帶著微笑,然後在一群考生的簇擁下開始分析了起來,「先給大家說說這道題,此題特別有意思,甚難,不過還是被我想出了解法,如此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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