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零章:極品家人(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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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龔艷萍的話題,許俏也沒再聊。這個女人提多了容易讓人噁心。

  可惜她跟龔艷萍也沒有交集,否則……

  笑笑吃完餅乾,看著空空的餅乾罐,突然發脾氣的一摔。

  鐵皮餅乾盒子被摔的哐當亂響,驚的許俏愣了一下,才過去抱住笑笑:「笑笑怎麼又不開心了?要不姐姐帶你下樓去轉轉?」

  最近幾天,天氣挺好,微風正暖,陽光不燥。

  許俏都會帶笑笑下樓在小區的小廣場走一圈,再買點兒零食回來。

  天氣暖和了,小廣場上帶孩子下來曬太陽的人也多,許俏擔心笑笑會突然暴躁,嚇到小朋友,被大家歧視。每次出門,兩人都是緊緊的手牽手。

  笑笑表現的也乖巧,許俏帶她去哪兒,她就去哪兒。許俏給她買什麼,她就吃什麼。

  許俏也發現了,笑笑最愛吃的還是甜食,怕吃多了對牙齒不好,都要哄著少吃。

  周燕生難得心情好:「我陪你們下樓。」

  笑笑立馬警惕的看著周燕生,自從咬過那一口後,兩人的關係變得有些微妙。

  許俏在,笑笑絕對不靠近周燕生。

  許俏不在,笑笑就會特別安靜的待在周燕生旁邊,吃東西都變得小心翼翼。

  讓周燕生哭笑不得,總覺得這孩子不傻。

  許俏牽著笑笑走在前面,周燕生穿著白色的休閒褲,嫩綠色帶條紋的針織衫,雙手插兜。一點兒也沒有二十七八歲男人的穩重。

  很陽光,像是剛出校門的大學生。

  再加上一雙瀲灩的桃花眼,出去很招人眼。

  許俏跟周燕生認識也大半年了,除了從他們三人的對話中知道周燕生跟家人不和,不受家人喜歡。逢年過節也不回家外,其他一無所知。

  這會兒散步沒事,許俏難得八卦的問了句:「你跟周燕南關係不好嗎?」

  周燕生突然停住腳步,驚訝的看著許俏,嘖嘖嘆了兩聲:「我可以理解為你終於對我這個哥哥上心了,開始關心哥哥了嗎?」

  許俏:「……」

  她以前真的很冷漠?

  周燕生抬抬下巴有些傲嬌:「我爸一輩子娶了五個老婆,我是他第三個老婆生的,在七個孩子裡排行第四。下面還有弟弟妹妹,最小的妹妹今年……」

  說著看了眼笑笑,嘲諷的笑了下:「最小的妹妹比笑笑還小一點。」

  許俏不自主的接了句:「你爸老當益壯,身體不錯。」

  周燕生撲哧樂了:「反正成年後,大家也不怎麼聯繫,在公共場合見面了,知道這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這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平時也不聯繫,因為互相看不順眼。」

  許俏聽著就覺得這個家庭關係夠亂的。而且很多人二婚三婚後,對前面的孩子就會忽略。

  像周燕生這樣,從小沒有親媽,親爹又風流成性,估計更不會得到什麼親情關愛。

  周燕生拍了下許俏的腦袋:「是不是覺得我有點兒可憐?錯了!我活的不知道有多瀟灑呢。我沒錢了就問老周去要,他也不敢不給。」

  許俏皺了皺眉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牽著笑笑去小廣場。

  周燕生站在小廣場旁邊的便道上,看著許俏牽著笑笑的手,融進春光里。不由輕笑了下,這兩個小丫頭倒是有緣。

  口袋的手機兀自響起來,周燕生收回視線,掏出手機按在接聽鍵放在耳邊,懶散的喂了一聲。

  柳淨池氣息不穩,像是剛跑完一場馬拉松:「龔艷萍和龔邢濤進去了,周燕南因為跟龔邢濤有過合作,被帶去問話了。」

  周燕生挑了挑眉:「就這樣結束了?」

  「龔艷萍後面的人還沒有出現。」

  周燕生聽著柳淨池呼吸依舊有些急促:「你沒事吧?」

  「剛有點兒小麻煩,現在已經沒事了。對了,我聽參與抓捕的刑警說,龔艷萍被抓後,說了句顧承川早晚有一天會後悔今天的行為。」柳淨池停頓了下,微微調整了下呼吸:「我覺得這件事不太對啊。」

  周燕生沉默了會兒:「現在先別管這個,龔艷萍這老女人陰毒的狠。又想著算計老顧呢。」

  柳淨池:「行了,你最近自己小心點兒,你們周家這次可不好糊弄了。」

  「沒事,我能搞定。」

  柳淨池壓在嘴邊的問題又咽了下去,說了聲掛了,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周燕生合上手機,塞進褲兜了,深深吸了口氣,空氣都感覺新鮮了很多。

  許俏帶著笑笑過來,遠遠就能看見周燕生那快咧到耳根的笑容。沒等走到跟前,周燕生已經按奈不住:「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許俏走近了幾步:「什麼?」

  「龔家栽了,龔艷萍進去了。」周燕生覺得真是太開心了,真應該做頓好吃的慶祝下。

  許俏倒沒有太多的表情,龔艷萍現在進去,那顧承川母親和妹妹的案子就永遠無法知道真相了?

  周燕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麼呢?」

  …………

  顧承川那邊也接到了顧頌年的電話,電話里顧頌年冷喝:「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你知不知道顧家和龔艷萍現在是唇亡齒寒的關係。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以為你在部隊上這些年真的都是憑個人能力?」

  顧承川握著電話站在窗前,看著訓練塔下奔跑訓練鋪設水帶的戰士,嘲諷勾了勾唇角,並不打算開口。

  顧頌年卻沒有放棄的意思,聲音帶著大病後的孱弱:「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我顧頌年的兒子!你身上留著我顧頌年的血。我是對不起你媽,但是我自問對得起你和你妹!你們兄妹在京城上學的學校和費用,哪一樣不是我安排的?」

  「你恨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也應該懂得分寸!不要覺得全天下就你無辜。」

  顧承川垂下眼睫,眼中沒有任何波瀾,仿佛在聽一個不相干人的抱怨。

  顧頌年說了半天,見對面沒有反應,氣的胸口悶疼,有些口不擇言:「顧承川,你要真是硬氣!身上就不要流我顧家的血!也不要姓顧!免得骯髒了你高潔的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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