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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夏疑惑地回頭望向她:“總經理……”

  望了她一眼,顧遠慢慢鬆開握住她的手:“注意安全!”

  訥訥地應了聲,阮夏下車,剛關上車門,銀灰色的AstonMartin便絕塵而去……

  阮夏有些怔愣地望著被捲起的一小縷輕煙,今晚的顧遠似乎有些怪,而後自嘲一笑,他什麼時候正常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很想彪悍地吼一句,不許霸王我,不過,想想咱都有言論自由的權利(請允許我暫時曲解一下它),立馬蔫了……只好繼續堅持,撒花拍磚(不過要拍得有理由,不能是惡意刷負滴,要不然俺滴小心肝受不住)留印都歡迎,潛水霸王也無所謂滴……

  P.S:《九塊錢典當下半生》的寶寶篇番外估計又得凌晨幾點才能更新了,所以從那篇文過來的親們建議還是明天再看

  【006.電梯意外】

  自從那天顧遠送阮夏回家後阮夏便隱隱感覺到顧遠有些不同,當然這種不同與他是否對她上心處處給予關照之類的無絲毫關聯,所謂不同只是相對他之前兩天對她不留餘力的試探而言,自那天后他便成了高高在上的總經理顧遠,看她的眼神純粹得不帶絲毫探究研判,也沒有任何的疑惑,僅僅只是一位上司看一位下屬的眼神,而他對她的好仿佛也在一夜之間消失殆盡般,與她的接觸也僅止於工作,而交談的內容也僅限於公事,任何與工作無關的事似乎都成了話不投機半句多的廢話。

  沒有了他若有似無的試探,阮夏心底算是真正鬆了口氣,只要他不再時不時地刺探一番,別說他對她公事公辦的態度有冷漠得令人髮指,就是他直接將她當空氣她也不會和他計較的。

  “我猜莫琪那句‘這麼快又換了一個?’是他收起對你所有的好奇的根源。”

  阮夏某日不經意和桑蕊提起這事時桑蕊是這麼下結論的,“這句話一聽就會讓人誤以為你阮夏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如果與他共度良宵的女人是你,那他可能會認為,對你而言,他只是你眾多入幕之賓中的一個,不具備任何意義,這對一個男人,特別是像顧遠這種事業有成又有足夠的資本享受眾人眾星捧月般的追捧的男人而言,他的自尊不允許自己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下去,因為越接近真相,越會讓他覺得情難堪;但如果那晚的女人不是你,那就更簡單了,對於這樣他心底認定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向來不缺女人追捧的顧遠不可能會花心思去了解這樣一個女人,或許在他潛意識裡,已經打從心底看輕這種女人。

  至於為什麼會繼續與你保持有禮有節的上司下屬的工作關係,那只是因為他顧遠是個公私極度分明的人,心底再如何不齒你的私生活,但只要你的工作能力夠出眾,而且保證你的私生活不影響到工作,他便不會介意。所以,阮夏小姐,恭喜你不用再糙木皆兵地接受他時不時地試探。”

  “桑大記者,你不做心理師太屈才了。”這是阮夏聽完桑蕊的長傳分析後下的結論,她的分析不無道理,或許正是莫琪無意中的一句玩笑話幫了自己,這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嗎?這也好,反正她與他的合作也就時裝周展的這兩個月而已,時裝周后兩人便是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關,即使在同一公司,但以飛宇現有的發展規模,一輩子也碰不著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沒有了他時不時的刺探,她未來為期不短的兩個月時間裡不用再繼續在疑神疑鬼中度過。

  時裝周展的準備工作在顧遠與阮夏的齊心籌備下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沒有了顧遠時不時的試探,阮夏輕鬆自在很多,工作上發揮更加隨意自如,效率也比以往高了許多,從顧遠幽深不帶起伏的墨眸中阮夏也能隱隱看到他隱藏在眸心深處的淡淡的欣賞。

  不可諱言,撇開那一夜的意外不說,他們在工作上默契十足,配合得天衣無fèng,他欣賞她細緻入微的觀察力和高效率的工作能力,她也對他不經意間展現的魄力和敏銳的洞察力及泰山崩於前也不改其色的從容淡定傾慕,但彼此的欣賞僅止於工作,誰也不會刻意去打破這種工作中培養起來的英雄相惜的默契。

  時裝周展的籌備工作進行了差不多一個月時,基本已經將展館,時裝秀展的模特人員,時裝周展上要宴請的嘉賓名單及需邀請的電視媒體名單確定了下來,時裝周展相關的法律文件批文也已拿下,眼下主要的工作就是對走秀的模特進行相關的培訓以及對場館內部的布置等等,因為這些工作都有公司專門人員進行,因而阮夏相比前段時間工作量減輕不少,與顧遠的接觸也沒有了之前的頻繁,加之顧遠上一周因受邀出席米蘭國際時裝周,阮夏已經一周沒見過顧遠。

  今天是周五,因為手頭上還有一些未完的工作,不想把它們拖到下周一,下午下班後阮夏便繼續留在辦公室加班,直到七點多才忙完。

  看了看手錶,阮夏將辦公桌隨意收拾了一下,便往電梯趕去,今晚已經與桑蕊和莫琪約好了一起吃飯,約定的時間是八點,再不過去,又免不了一頓嘮叨。

  公司的同事都已經下班了,空蕩蕩的走廊除了明亮照人的日光燈外空無一人,靜謐的走道只有阮夏急促的高跟鞋聲“咯咯”地在那迴響,在暮春三月春寒料峭的夜裡多少被映襯得有些陰森嚇人。

  匆匆在電梯口站定,阮夏一邊看著腕間的手錶一邊迅速按下電梯的開啟鍵,除非趕時間,平時她很少一個人做電梯。

  “叮”地一聲脆響,電梯門慢慢開啟,阮夏頭也沒抬便往電梯裡邊走,右腳剛邁出,左腳還來不及踏進去,眼睛不經意掃到一道峻挺的身影,正欲抬起的左腳瞬間微僵,但只一會,阮夏便淺笑著朝電梯內那道峻挺的身影打招呼:“總經理晚上好。”

  沒有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將近一個月的工作默契讓彼此的問好僅止於客套有禮的“早上好”或“晚上好”而已,誰都沒有逾越這道客氣有禮的問候底限,因為彼此的私生活都不在他們的工作範疇內。

  幽深不見底的黑眸淡淡地在她身上一掠而過,顧遠微微頷首:“這麼晚才下班?”說著稍稍往旁邊挪了挪位置。

  阮夏點點頭:“嗯,手頭還有點工作沒做完。”

  邊說著左腿跟著邁入電梯內,順手按下一樓的按鍵,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阮夏有些赧顏地開口:“總經理也是到一樓吧?”

  輕輕點了下頭,顧遠輕應:“嗯。”

  見他似乎沒有要交談的意思,阮夏無所謂地聳聳肩,他就是要交談她也未必有那份興致,略顯慵懶的目光隨意地望向電梯門,靜等電梯抵達一樓。

  突然一聲鈍悶的響聲從電梯下方傳出,下意識地急急望向四周,阮夏原本帶著一絲慵懶的眼底瞬間湧起來不及掩飾的驚惶,還來不及意會發生了什麼事,整個電梯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阮夏的身子瞬間僵住,小小密閉的空間內瀰漫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如張牙舞爪的毒蛇猛獸般撲面而來,心底瞬間被巨大的恐懼感緊緊攫住,全身的血液像是突然被凍結般,四肢瞬間冰冷直至麻木,額上冷汗涔涔,身子止不住地發抖打顫,呼吸也開始不自覺地急促起來,強烈的窒息感鋪天蓋地而來,冰冷的手心緊緊捂住幾欲尖叫的小嘴,強烈的恐懼感讓阮夏嬌弱的身子承受不住,沿著電梯的牆壁軟軟滑下……

  幾乎在同時間顧遠便從阮夏突然急促起來的呼吸中察覺了阮夏的不對勁,想也不想伸手欲拿出手機照明用,卻猛然記起手機下午已經沒電,備用電池留在了車裡沒換上。

  欲拿手機的手頓住,迅速憑記憶摸索著按向電梯的呼救按鈕,來不及多想,顧遠清冷沉著的嗓音在幽閉的電梯中響起:“阮夏,你怎麼了?”

  幽深的眸子略顯急切地在黑暗中搜尋那道身影……

  隱隱聽到有誰在說話,但意識已陷入巨大的恐懼中,一片混沌,阮夏除了緊緊地抱住自己顫抖著蜷在角落裡,緊緊捂住幾欲破唇而出的尖叫聲外什麼也做不了。

  除了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外,顧遠聽不到任何回應,黑暗中什麼也看不到,手只能循著急促的呼吸聲摸索去,不易觸到蜷縮在角落的阮夏,下意識地伸手抱住她,清冷的嗓音低低地響起:“阮夏,沒事的,只是電梯出了故障而已。”

  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麼似的,顧遠摸索著伸手拉下她緊捂住嘴唇的手……

  隱約感覺被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從背後擁住,耳邊傳來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卻驅不散心底湧起的強烈恐懼感,心底的窒息感越來越強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正緊緊捂在嘴上的手被人一把拉下,略帶著磁性的清冷低沉的嗓音不斷在耳邊低語:“阮夏,我在這裡,不要去想那些不存在的東西。”

  處於混沌混亂中的阮夏根本意識不到顧遠在說什麼,只是任由強烈的幽閉恐懼感緊緊攫住,小嘴沒有了手心的阻攔,帶著哭意的尖叫聲因恐懼而由微啟的紅唇內流瀉而出,被握住的手下意識地掙扎、捶打……

  伸手制住她不斷捶打掙扎著的小手,顧遠一把將她拉起,緊緊抱住她,在她耳邊低吼:“馬上給我安靜下來,只是電梯故障而已,你不是一個人。”

  完全沉浸在了那似曾相識的極度恐懼中,阮夏只是下意識地掙扎著、尖叫著……不斷地揮動著的手不自覺地掐住顧遠堅實的手臂,修剪尖細的指甲肌膚中……

  仿佛未察覺到手臂上的痛意般,顧遠緊緊環著她,止住她的掙扎,在她耳邊低喝:“阮夏,冷靜一下,你不是一個人。”

  奮力甩開他的鉗制,手不自覺地捂住耳朵,阮夏止不住地尖叫,額上的髮絲已經被不斷冒出的冷汗浸濕……

  緊箍在她腰間的手似是頓了一下,像是在猶豫什麼,但只一瞬,顧遠驀地收緊手臂,頭一低,帶著春日的涼意的薄唇瞬間覆住了阮夏的豐潤的紅唇……

  四片薄唇,不留絲毫fèng隙地吻在了一起……阮夏的尖叫也被顧遠嚴嚴實實地堵在了口中……

  微啟的紅唇被帶著涼意的薄唇堵上時,阮夏混亂的意識有瞬間的空白,所有的掙扎瞬間停止…

  輕輕啃噬著她豐潤的紅唇,顧遠靈巧的舌尖輕輕淺淺地試探著探入她微啟的口內,慢慢地開始攻城略地……

  阮夏忘記了掙扎,那種幾乎窒息的恐懼消散在唇畔間那夾著涼意卻火熱異常的廝磨啃噬中,手,不受控制地環住他的腰身,不斷往上移,探入他微微凌亂的西裝內,似是急切難耐地撕扯著他的上衣,舌尖,下意識地躲避他長驅直入的舌,卻惹來他更加緊密熱切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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