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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蘭被吼得莫名,看徐璟臉色有些陰沉,也不知道哪句話觸到了他的逆鱗,知道這個兒子一向寶貝寧輕,趕緊出聲安撫:“媽就隨口問問,你發什麼脾氣啊?你不喜歡我對寧輕的態度,我以後再改改不就是了。”

  想起寧輕提起的婚禮要延期的事,也就順口和徐璟提了句。

  “不改!”徐璟倏地站起身,“婚禮必須如期舉行,您儘管按原計劃操辦就好,其他的事我會和寧輕說。”

  作者有話要說:

  有種你們會恨不得提刀削了我的趕腳,

  真相是一個挖掘的過程我現在一口氣全交代了真的好嗎~

  讓秦先森霸氣地搶個親怎麼樣~

  ☆、第029章.

  寧輕和朵朵出了何蘭辦公室,朵朵緊攥著寧輕的手掌,小聲說道:“那個奶奶好奇怪哦,說話一會兒兇巴巴的一會兒又像在哄小孩子。”

  童言童語讓寧輕不覺一笑,竟覺得朵朵總結得非常到位,何蘭看著確實喜歡恩威並施。

  朵朵看寧輕笑了,也忍不住跟著傻笑。

  笑聲有點大,秦止在辦公室裡面也聽到了,下意識皺了皺眉,起身出來。

  朵朵眼尖,先看到了秦止,高聲叫了他一聲。

  秦止往這邊看了過來。

  寧輕因為昨天下午的事再看到秦止時心境總有些微妙。昨天她就應該先狠狠甩他耳光的,秦止的行為完全算得耍流氓,只是當時她沒有機會,後來也就更不可能。

  她不知道該以何種心態再面對著他,鬆開了朵朵的手,輕輕說了句:“朵朵交給你了。”

  轉身要走。

  秦止突然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寧輕下意識想掙,掙不脫。

  “昨天很抱歉。”秦止突然道歉,“我只是想確定你到底是不是寧沁,是或不是我也好趁早死了心。”

  寧輕忍不住扯了扯唇:“確定一下身份需要那樣嗎?”

  “你當衣服撕著好玩的?”

  秦止的反問讓寧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她遲疑了會兒:“我……身上有什麼獨屬於寧沁的標誌嗎?”

  “她右臂內側靠近腋下外側原本有一個類似於蝴蝶型的胎記。”

  寧輕想起了之前吃飯,他突然掀起她衣袖的事來,她記得她那裡很白皙乾淨。

  “其他呢?”寧輕問。

  秦止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下去。

  寧輕想到了他昨天下午的舉動,估計也不是多能啟齒的地方,遲疑了下:“沒關係,你說吧。”

  秦止又是往她看了一眼,突然朝她勾了勾手指,讓她靠近些。

  寧輕下意識靠了過去,秦止貼著她耳邊說。

  他沒說完,她先紅了臉,很尷尬地推開了他,臉紅得耳根子都開始泛紅。

  朵朵好奇地看著兩人:“你們在說什麼?為什麼不能說給我聽?”

  寧輕臉頰還火辣辣地燒著,眼神甚至有些不知道往哪兒飄。

  秦止輕咳了聲,轉開了視線。

  朵朵有些著急,跺著腳:“哎呦,你們都不肯告訴我的,到底在說什麼嘛。”

  嘟著嘴有些生悶氣。

  秦止彎腰將她抱起,轉移了話題:“一會兒想去吃什麼東西?”

  朵朵嘴一嘟:“你先告訴我你們在說什麼。”

  “去吃炸雞腿好不好?”

  “到底在說什麼嗎?”

  “吃菠蘿船古老肉?”

  “到底在說什麼嗎?”

  “要不吃芝香椒鹽蝦、金玉豬肉卷、太陽花煎蛋和奶酪土豆泥?”

  “好。”

  秦止唇角不覺一,低頭親了她一下,看向寧輕:“一起吃飯吧。”

  寧輕還是尷尬,心情也還是微妙,下意識拒絕了。

  秦止這次沒強迫她,回辦公室拿了一沓小硬皮本子給她,有些破舊,看著有些年代了。

  “這些都是寧沁以前用過的日記本和記事本。”秦止說,“上面還有她曾經用過的QQ帳號和密碼、手機號等個人信息,空間裡還有她曾經寫過的一些心情和日記,包括她去遊玩的一些照片,回頭我再把她曾經給我發過的信息轉發給你,如果可以的話,你甚至可以回C市你伯母家走一趟,如果說,你看完這些,還是沒有一點印象的話,那或許真的只是我的錯覺。”

  秦止帶著朵朵先走了。

  寧輕還要加班,回家時已經八點多。

  她帶著那摞筆記本回了家,客廳沒看到黎茉勤在,還以為她去了鄰居家搓麻將。

  寧輕逕自上了樓,沒想到剛推開房門就看到了黎茉勤,正站在梳妝鏡前,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寧輕推開門把她嚇了好大一跳,手掌輕拍著胸口。

  寧輕有些奇怪:“媽,你在我房間做什麼?”

  黎茉勤還有些驚魂未定:“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走路一點腳步聲也沒有。”

  寧輕低頭看了眼腳上蹬著的高跟鞋:“我穿的是高跟鞋,怎麼可能沒聲音。是您自己心虛吧。”

  邊說著邊往梳妝鏡掃了眼:“你在弄什麼嗎?”

  “能弄什麼。”黎茉勤沒好氣,一隻手胡亂擰開了瓶辱液,“最近天冷了皮膚幹得都要起皮了,你買的這些護膚品都大幾百上千的,我就想試試和我的大寶有什麼不同。”

  邊說著邊挖了坨往臉上塗,邊塗邊問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和徐璟去吃飯了嗎?”

  “沒,在加班。”寧輕將手上那摞筆記本放在了桌上。

  黎茉勤下意識往那邊看了眼:“這是什麼?”

  說著就要伸手去翻。

  寧輕本能伸手壓住了,將那摞筆記本挪開:“公司的一些材料。”

  黎茉勤輕哧了聲:“你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你徐伯母還和我抱怨,你每天六點一到就走人了,也不管別人忙不忙,雷打不動的。”

  “那她有沒有和你說,她沒少拿這個事說我?”寧輕側頭看她,“都被說了多少次了,我勤快一下很奇怪嗎?”

  “你啊,都快嫁進徐家的人了,別總這麼不上道。徐家就徐璟這麼一個兒子,以後整個家遲早得你當家,在旭景上班就好好上班,得當自家公司一樣好好經營,別跟和別人打工似的不上心……”

  “媽。”寧輕打斷她,這些話她不愛聽。

  “徐家不是只有徐璟一個兒子,現在真正主事的,是您一向瞧不上眼的秦止。而且您也別以為徐家多有錢似的,現在整個旭景就一空殼子,哪天不小心倒了您這房子估計都得被收回去。”

  黎茉勤抹臉的動作一停:“真的假的?旭景那麼大一公司哪能說倒就倒的。”

  “那可說不定。不過真倒了您也不用擔心,您這不是還有徐璟那麼一個乘龍快婿嗎,留美心理學和精神病學雙料碩士,又是在美國主流科研機構搞過科研的,掙那點錢夠孝敬您老人家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自己的男朋友怎麼也酸溜溜的。”

  寧輕看了她一眼:“這不是給您派定心丸嗎?”

  低頭換高跟鞋。

  寧輕一說這些話黎茉勤就知道她不太開心,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那點小心思還是懂的,也就不打擾她,抹完臉就先走了,臨走前不忘叮囑她:“徐璟說你最近氣色很不好,還是得按時吃點藥,調理調理。”

  “哦。”寧輕淡應了聲,順手關上了門,回到化妝桌前,看著桌上擺著的藥,有些懨懨的。

  寧輕隨手拿了起來,分量有點沉,寧輕不自覺皺了下眉。

  她記得前些天朵朵偷拿了她不少藥,藥瓶了也沒剩下幾顆了,現在分量反而多了起來。

  寧輕想到剛才進屋時黎茉勤被嚇一大跳的畫面,忍不住往門口望了眼,拿起藥瓶,擰開,放到鼻間試著聞了聞,擰著眉心,順手塞入了隨身背著的包包里。

  寧輕第二天請了半天假,拿著那瓶藥去了藥檢所,想找人幫忙檢測一下。

  肖勁剛好來上班,遠遠看到寧輕,愣了下,下意識叫了她一聲:“寧沁?”

  過去秦止和寧沁在一起時過年回來帶著她出來吃過幾頓飯,他對寧沁記憶深刻,如今看著這張形似神似寧沁的臉,一時間忘了寧沁已經不在了的事實,失聲叫了寧沁的名字。

  寧輕奇怪轉身,確定對方叫的是寧沁的名字,最近常被誤認為寧沁,寧輕已經很能接受,遲疑著問他:“你認識我姐姐?”

  她這麼一說肖勁也回過神來了,知道自己可能認錯人了,尷尬地笑笑:“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寧沁是我一個朋友的女朋友,以前一起吃過幾頓飯。她和你長得很像。”

  寧輕也笑笑:“沒關係。”

  又遲疑著問了句:“你是秦止的朋友?”

  肖勁點點頭,看她手裡拿著一瓶藥,又是出現在這個地方,也就問道:“你這是要做藥物分析嗎?”

  寧輕點點頭:“想看下裡面有什麼成分,但好像手續有些複雜。”

  肖勁朝她伸出手:“給我吧,我幫你檢測一下,剛好我是做這行的。”

  有人願意幫忙,寧輕感激不盡,將藥給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沒出結果就讓你們那麼難以接受嗎QAQ

  本來就是要堵絕了秦先森所有的希望才置之死地而後生的

  你們這樣讓某語好亞歷山大,

  真相雖然重要,但整個過程也是不可能直接跳過的,咱耐心看完整個過程好嗎~

  ☆、第30章

  肖勁做藥物分析需要幾天時間。

  寧輕把藥交給肖勁後就先回了公司。

  秦止交給她的日記和相冊她還沒時間看,昨晚加班回家太晚,吃完飯洗漱完只來得及試著登陸了一下寧沁的企鵝空間。

  空間裡面的東西不多。寧沁不是喜歡在公共場合記錄生活的人,只有寥寥幾句話和一些旅遊日記,還有一些旅遊照片。

  最後一句簽名,是她和朵朵四十天時的合影,配文很短:“四十天的女兒,我在她也在,可是你呢?”

  寧輕想起了網絡上很流行的一句話,我們這代人,網絡id就是墓碑,每一次QQ簽名都有可能是我們的墓志銘。寧沁當初寫下這句話時,或許從沒想過,有一天是他還在,女兒也還在,偏偏就只缺了她一個。

  她的空間是開放的狀態,簽名下是一長串的留言,陌生的ID,傷感的留言,任誰也沒想過,有一天好友列表那一長串的頭像中,有一個是再也不會點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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