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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兒溫和地笑著,解開枕邊纏繞在一起的長髮,輕柔道:“桃華,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什麼?”見他說到一半,卻又咽下了嘴裡的半句,只摸著我的臉頰,安慰道:“桃華,你只管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  子曾經曰過:留評是一種美德。

  第25章 弒魯

  作者有話要說:  開場之前,請允許我廢幾句話。

  首先感謝各位親的留言,我沒有一一回復,是我德行不夠,在此深表歉意。

  希望各位不計前嫌,繼續砸花、收藏、支持。

  實在有意見的,也可以拍磚。只要意見誠懇,鮮花受得,板磚我也挨得。

  至於更新,一周二更大概就是我的極限了。我這個人性子急,手腳慢,木辦法啊……

  問結局的親們,算命的已經提前預告過了。

  當然,也不排除他業務不精,只算了個皮毛。

  史官們惜字如金,才會給後人杜纂野史的機會。

  如果單看結局,小白也算不上得道。

  是不是悲劇,端看親們怎麼想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結果,其實可以不重要。

  好了,各位久等,大幕拉開,這一章終於要,見血了……

  諸兒將我送上馬車,我戀戀不捨牽著他的手,想著今日一別,又不知何時能見。他卻言笑如常,好像兒時將我送到宮門口,只是白天出去遊玩一遭,夜裡就要回來的。

  我一路上都在思忖,諸兒究竟要做什麼?鮑叔牙所說的“殺戮未結”,難道又要開戰?他明明已經打了勝仗,況且,以兩國如今的情勢,根本不容再戰。再打下去,兩敗俱傷,豈不是讓他國坐收漁利……我輕輕揉著眼角,從小到大,諸兒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情,我就是想破腦袋也不能從他那裡看出什麼。

  不知不覺,馬車已行至驛館。

  才進門,姬允就喝退左右,冷冷道:“國母回來了?”聽他口氣,就知道來者不善,我點頭應了一聲。他又道:“夜裡共誰敘舊?”

  “連夫人。”

  “都做了什麼?”

  “擺了席,聊聊家常而已。”

  “幾時散的?”

  “久別話長,直到粉牆月上。”

  “你兄可來陪飲?”

  “不曾來。”

  姬允冷笑,“難道兄妹之情,不來相陪?”

  我按耐心緒,答他:“曾來相勸一杯,即刻離去了。”

  “席散了,也不回來?”

  “夜深不便。”

  “那你在何處安置啊?”

  我深吸一口氣,大聲道:“君侯,你又何必盤問至此!宮裡這麼多空房,還會少了我下榻的地方?我就住在桐月宮,昔日守閨之所!”

  姬允並不理我的怒氣,繼續陰陽怪氣地問:“今日怎麼回來得這麼遲啊?”

  我哼笑出聲,他親自送我這個戰利品回齊國,難道不知道送我回來幹什麼?既然他要演下去,我也不願駁他的面子。“夜來飲酒勞倦,今早梳妝,不覺過時。”

  “宿處誰人相伴?”

  還真是沒完沒了,我好脾氣地應道:“果兒。”

  “你哥哥何處睡啊?”

  “君侯這話倒問得好笑了,我做妹妹的,還管哥哥睡在何處?哥哥新婚,你倒可以去問問王姬。”

  “只怕哥哥倒要管妹子的睡處吧?”

  “君侯此話何意啊?”

  姬允終於爆發,怒喝:“姜諸兒三十多歲了,才娶正室,後宮至今只有連夫人一個妻妾,又向來失寵。要不是她是連稱的妹妹,一時還開罪不得,怕早就和其他幾位夫人一樣,貶的貶,廢的廢了。我看你們根本就是舊情未斷,你和姜諸兒那檔子事,天下盡知。昨天夜裡兄妹同宿,你當寡人真的不知道嗎?”

  我哂笑,“君侯當初就知道了,還上趕著娶我。如今又知道了一回,這是要廢我嗎?”我曉得他並沒有這樣的膽子,頂多在我面前逞逞威風,卻不敢明目張胆地得罪諸兒。

  即便這樣,我還是挨了掌摑。姬允的手劈頭蓋臉地落下來,我撞到几案上,摔倒在地,只覺得耳鳴目眩,臉上火辣辣地疼痛。

  姬允追過來,還想動手,門外來人報:“主上,齊侯派使臣送帖,請主上同游,以便餞行。”

  姬允隨即恢復常色,整了整衣冠,平靜道:“知道了,轉告齊使,寡人隨後就到。”

  門外的人退去,姬允狠戾地看了我一眼,甩下一句話:“等回了魯國,我再同你這□□計較!”語畢,便摔門而去。

  果兒衝進來扶我,替我擦乾淨嘴角的血漬,扶我坐下。我從未受過這樣的皮肉苦,許是被打懵了,呆坐良久。思緒如麻,亂發般糾纏在一起,剪也剪不斷,理也理不清。今天早上諸兒怎麼如此輕易就解開了?他說:“桃華,你還記得我對你說過什麼?”那沒有出口的半句話究竟是什麼?似乎只要想得起來,所有問題都能迎刃而解。

  我的臉腫了半邊,果兒取藥來敷,我抽痛一聲,頓時清明起來。“天呀!”我驚呼,推開果兒,大叫:“備車,備車!我要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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