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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弦點了點頭道:“見過,叫黃燁。”這黃燁乃是工部侍郎,自己有暗子在,能上朝的朝臣就沒有自己沒見過畫像的。而且,這位黃燁前些年殿試的時候,自己也剛好在場,也算有幾分緣分。

  “這工部侍郎可是對三皇姐思慕多年了,他相貌堂堂又善武藝,且這年紀輕輕能做到工部侍郎之位文采也是十分出眾的。”劉發側著頭看著劉弦一臉的媒婆樣。

  劉弦嘴角帶笑道:“你到底想說什麼,繞了這麼大一圈。”

  “嘿嘿,這前兩輪武試、文試自是不用說,只是這第三輪,三皇姐你可否對他多些耐心,與他多交談一會。”劉發可愛的笑了笑,臉上帶著幾分討好道。多交談一會就會多些印象,最後被選擇的可能性就更大一些。

  “你與他交好?我說嗎,你素來怕冷,雖說愛玩鬧些,卻也不會這大冷天的出來啊,原來是有目的的。”劉弦說著玉指伸出戳了戳劉發的額頭。

  劉發賣萌傻笑道:“他是黃萱的弟弟呀,我們經常會一起騎馬打馬球,關係頗好,而且,他是真的很喜歡三皇姐。”

  劉弦看著劉發傻傻的表情,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好好,三皇姐知道了,我會多和他聊聊。”

  黃萱是劉發的伴讀,自幼陪在劉發身邊,與劉發感情甚好。雖說大漢國沒有男女大防,可是女伴讀還是相當的少,所以劉弦對黃萱也算印象深刻。

  “恩恩。”劉發乖乖的點了點頭,垂著頭,心裡默默開心著,若是黃燁成為駙馬,必會讓父皇更加賞識,便再無那麼多時間來打擾自己和黃萱了,嘿嘿。

  所以說,皇家人的肚子都是黑的,表面多麼乖巧可愛都是假的。

  劉弦抬手揉了揉劉發的頭髮,她真是愛上了這種揉人頭髮的感覺,看著劉發垂著的小腦袋道:“目的達到了便回去吧,今日還真是挺冷的。”

  “嗯,才爾。”劉發點了點頭輕聲喚道,才爾便出現在劉發身邊。還能看見不遠處一輛軟轎正被四個轎夫抬過來,不多時便到了評委席前,劉發和劉弦道了別,便轉身上了軟轎。

  才爾向著劉弦行了禮後,也一個轉身便消失了。

  劉弦看著高台上發呆,此時黃燁已經連勝四局,看起來晉級是絲毫沒有問題了。

  比賽結束時,晉級的剛好一百人整,不多不少,不出劉弦意料,黃燁晉級了,衛青也晉級了,其他的九十八個人中,給劉弦留下一定印象的是來自南國的五皇子-南貝,南寶妹夫的胞弟,樂兒給自己的書信中也提到過他,說他性子跳脫和南寶關係很好。

  南貝此人一頭金黃色的頭髮,身著淺黃色的華服,整個人可以說是顯眼到了極點,讓人想不記得都難。

  劉弦就這樣在招親大會待了一天,回到府中卻得到了一個十分好笑的稟報。

  劉四前來回稟,現在長安城內有人在放出傳言,言說弦月公主與長安首富王朔關係親密,且早已私定終身。

  劉弦一臉無語的聽著劉四回稟完後道:“去查查傳言是何人放出來的。”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劉四下去,劉四恭敬的行禮退下。

  劉弦看著劉四退下,無奈的扶了扶額頭,這消息既然是劉四前來回稟,說明便是通過撫玉傳來的消息。撫玉得到消息的第一個想法一定是,劉弦和王朔做了什麼事,讓人傳出來這種話,看來自己還要給玉兒去封信。

  這邊王朔也接到了暗子的匯報,淡定的點了點頭示意暗子下去,然後做出了和劉弦一樣的反應提起筆來寫信。

  撫玉這位小姑奶奶比之劉弦還要小上一些,自幼他們便都寵著,這脾氣可了不得,要是一旦火山爆發了,他們還真有些害怕。而且,王朔私心裡還是喜歡撫玉的。

  ☆、文試

  於是,不出撫玉預料的,她收到了兩封信,本接到匯報時,她並未多思,畢竟,五人關係本就親近,可是,這兩封信得內容如出一轍。如今看著這兩封幾乎一模一樣的信時,撫玉卻難免有些不開心。

  她相信這兩個人絕不會無聊到商量後再給自己寫信的,這麼想來兩人的默契程度該是多高。

  一夜無事,第二日一早劉弦便興沖沖的爬起來前往招親大會。

  武試之後便是文試,這文試不同於武試般耗時,只需一天,參加文試的一百個人一人一個桌子,一把椅子。十人一排每排十人,桌與桌之間隔著很遠的距離。

  此次的評委,便不光是坐在原評委席上了,在除原評委席所在地的其他三面,也搭起了台子擺上椅子變為評委席。

  三個面,每面四個人,這12位都是能上朝的大臣,可見劉啟對著招親大會的重視。

  而,劉啟和劉弦則坐在原來的評委席上,有著14個人在,何人敢作弊?

  這文試的比法也算新穎,由大臣們每人出一道題,劉啟、劉弦每人出兩道題,共16道題目。參賽者標好序號在紙張上依次作答,最後再由大臣們輪流判分,單題滿分十分,共一百六十分,當天便可宣布比賽結果。

  看到劉啟和劉弦落座了,第一位大臣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站起來道:“由老夫來出這第一題,這第一題是一個對聯,老夫出上聯,你們來寫上聯。老夫的上聯是,畫上荷花和尚畫。”

  出完對聯,大臣一臉的得意的坐下了,想來覺得這對子必定無人能對的十分工整。

  劉弦聽到大臣出的對聯一臉的驚訝,第一題就這麼有難度?

  此時,第二個大臣站了起來道:“我這第二題比較簡單,請大家以冬景作詩一首。”

  語落,大臣一臉平靜的坐了下來,劉弦卻知此題並不想看起來那麼簡單,作詩對這些選手來說並不難,可既要臨場作詩,還要做出好詩已經很難了,如今,還是要在這一百個人中出類拔萃簡直是難上加難。

  這就像廚師都會做蛋炒飯,卻很難把蛋炒飯做成人間美味是一個道理。

  大臣們一個接一個的出題,絲毫沒有停頓,這顯然給了參賽者更大的答題難度,大多數人都是把題在紙上簡單的做個標記,然後再專心聽下一題。

  不到一刻鐘便輪到了劉弦出題,劉弦站起身來,嘴角帶著淺笑道:“我出的兩道題皆是謎語,第一道題的謎面是:

  自小生在富貴家,

  時常出入享榮華。

  陛下也曾傳聖旨,

  代代兒孫做探花。”

  這是她昨晚便想好的問題,別人的題她不確定衛青是否能答的十分工整,可自己的這兩道謎語,這二十分他一定要能拿到,還不用提前商量,讓衛青覺得自己不信任他的學識。

  衛青聽到劉弦的問題,嘴角不自覺的勾起,自己的劉弦還真是可愛不是嗎?

  其他參賽選手聽到劉弦的問題卻難免有些無奈,其他大臣的問題就是答的不是十分工整也至少會有些分,可是謎語這個東西,答錯了就是答錯了,一分都不會有。

  “第二道的謎面是:

  此花自古無人栽,

  每到隆冬他會開。

  無根無葉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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