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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她躲開了一隻帶火的羽箭。
蠻蠻這才發現,船隻四周不知何時圍滿了小型遊艇,上面坐著的男人們全副武裝,還在不停的往船上射箭。
一隻又一隻火箭射過來,船隻四周很快起了火,船上的人們手忙腳亂想撲火,甚至有人被火箭射中摔在地上痛呼。
蠻蠻睜大了眼睛,抓緊秦樓的袖子,“二哥,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們剛出大理,突然就被這些船隻攔下了,”秦樓皺緊眉頭,“我們明明走的是暗河,也都很小心,不可能會被發現的,除非有人追蹤我們……”
他驀地看向她,“蠻蠻,你身上有帶什麼東西嗎?有沒有什麼忘了扔?”
蠻蠻微微怔住,“我應該沒有……”
話音未落,夜空中忽然響起螺旋槳旋轉的聲音。
蠻蠻抬頭就看見七架直升機從遠處飛了過來,在他們頭頂盤旋著。
艙門一一打開,二十多名繞著安全繩的男人迅速滑了下來,落在甲板上。
手裡的機關槍全部上膛,齊刷刷的對準了他們——
最後一個從直升機上下來的男人穿著黑襯衫,手背還貼著掛完吊針後的創口貼。
莫荒年摘下手套,高大頎長的身形踩著地上的火苗,緩步朝他們走過來,淡淡的笑道,“秦二少,好久不見。”
☆、第1069章 “你……在耳環上裝了追蹤器?”
秦樓顯然是震驚的,臉上表情慌亂而難以置信,“居然是你……你是怎麼追過來的?”
秦蠻蠻看見莫荒年的一剎那仿佛就明白了,她從別墅出來什麼都沒帶,手機也拆了電池仍在抽屜里,二哥剛才問她身上有什麼東西沒扔……
她顫顫巍巍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耳朵。
唯一的就只有……他送她的這副耳環了……
蠻蠻微微睜大了眼睛,驀地看向面前高大俊美氣場無情的男人,連嘴唇都在顫抖,“你……在耳環上裝了追蹤器?”
莫荒年隔著火光看著她慘白絕望的小臉,眼底閃過幾分失神,但眼神仍是冷漠薄涼的,他只是掃了她一眼,目光又落在秦樓身上,“秦二少,這問題問的古怪,”
他勾著嘴角,肆意狂妄,極端惡劣,“現如今你家一大半都是我的,你妹妹也是躺在我身下隨我怎麼幹都只能張開了腿的女人……我想抓你,難道會是很困難的事麼。”
秦樓攥緊了手,憤怒的道,“你別扯上蠻蠻!這些事都跟她無關,她是無辜的!”
“無辜?”莫荒年眯起眼睛低沉的笑,眼角卻全是森冷的弧度,“她無辜,那青衣就不無辜麼?”
秦樓聽到這個名字微微震了震,“你果然還是要為他報仇,”他咬著牙,“他本來就是男奴,怪他沒有投胎投在好人家!”
“你果然不知悔改,”莫荒年喉骨深處溢出冷笑,“不過無妨,我也不需要你的悔改。”
他簡單的揚了下手,持著槍的暗衛立即衝過去要抓秦樓。
秦蠻蠻一驚,想也不想的就側身擋在秦樓面前,她張開雙臂,“不要!”她目光投向莫荒年,語無倫次,“你別抓我哥,我跟你回去,只要你放了我哥……”
“蠻蠻,你是不是弄錯了,”莫荒年嘴角噙著淡笑,殘忍的無情的雙眼望著她,“你本來就是我的,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至於你哥,他早就是我的目標,你們兩個都得跟我走。”
“不……不可以抓我哥……你們不許抓我哥!”
秦蠻蠻拼盡全力擋在秦樓面前,可憑她微薄的力量沒有任何用處,輕易地便被暗衛反扣住手臂。
她不停地掙扎,暗衛又不能傷了她,只得改為抱住她不讓她動,莫荒年眼神微微一寒,邁開長腿幾步走過去,長臂撈過她的腰身將她抱進懷裡。
一被他抱著,蠻蠻雙手立即抓住他的領子,抬著小臉,雙眼哀求的看著他,“莫荒年,求你放了我二哥……”
莫荒年面無表情,俯身強行將她攔腰抱起,側首看向一旁被暗衛摁住捆起來的秦樓,“把他帶上直升機。”
……
秦蠻蠻以為莫荒年會帶他們回秦家堡,可直升機卻降落在……秦家堡的後山。
後山很荒涼,滿是參天大樹跟雜草,荒無人煙。
在靠近山頂的位置有一座孤零零的墓碑。
秦樓被暗衛推到了墓碑前。
莫荒年抬腿在他膝彎處狠狠一踢,秦樓重重跪下去,雙膝咚的一聲跪在了墓碑前。
☆、第1070章 你怎麼不跟你妹妹說,你當初想上的人是我
“給青衣磕頭,”身後男人陰沉的嗓音傳來,“磕到我說夠了為止。”
秦樓跪著沒動,不屑地冷笑,“我憑什麼給一個男奴磕頭,他算什麼東西。”
莫荒年驀地抬起腿,直接踩在秦樓的脊椎骨上,腳部用力迫使他彎下腰去,“我叫你給他磕頭!”
他顯然用了極大的力氣,秦樓被踩得整個人往前傾,額頭重重的磕在墓碑上。
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莫荒年嘴角勾起冷笑,反覆不停地踢踩著秦樓,他的額頭不停地磕著墓碑,很快便額前便一片血肉模糊……
“二哥!”
不遠處直升機上的秦蠻蠻奮力推開擋著的暗衛,跌跌撞撞的沖了過來,跪下身一把抱住秦樓,“二哥你怎麼樣……”
她撫上秦樓的臉,看見他額頭上沾著草屑的傷口還在冒血,心疼不已,驀地抬頭看向站著的男人,“你瘋了嗎?!你憑什麼這樣對我二哥?!”
莫荒年見她摸秦樓的臉時眼神便沉了下來,聞言冷笑一聲,俯身將她拽住手臂提了起來,“我憑什麼?秦蠻蠻,你睜開眼睛看看,這是誰的墓!”
蠻蠻扭頭看見墓碑上的名字,微微一愣,“青衣……青衣的墓為什麼在這?”
莫荒年低冷的笑,“你問問你二哥,為什麼在這。”
蠻蠻難以置信的低下頭,“二哥……”
“是……”秦樓狼狽的半跪著,額頭的鮮血流了滿臉,他笑了,“沒錯,段青衣是我玩死的,可是那又怎麼樣,他就是這個賤命,他活該……啊。”
莫荒年抬腿狠狠踹在他臉上,秦樓痛呼一聲跌到一旁,幾顆牙齒從他嘴裡混合著血水吐了出來。
莫荒年俯身揪住他的領子,讓他的臉貼著冰冷的墓碑,他森冷的笑,“你妹妹在這,你怎麼不敢說了,說段青衣死的時候手腳都被你玩斷了,渾身都是皮鞭抽過後的血水,下身還被針扎著,臨死前眼睛都閉不上,”
他暴著青筋的手掌死死掐著秦樓的脖子,一字一字森寒至極,“你怎麼不跟你妹妹說,你當初看上的人是我,想上的人也是我,是段青衣瞞著我代替我被送進你的房間,被你玩了半個月不到就玩死了,這些話你怎麼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