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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意。”殷炎回答得乾脆無比。

  喻臻虎軀一震,拔腿就想往房間外跑。

  殷炎勾住他的腰把他拖回來,閃身把他帶進了空間,直接停在了浴池邊。

  喻臻心中警鈴大作,垂死掙扎:“師父,我體內力量還沒穩定下來,你說過給我時間的。”

  “從回來開始,我一直在給你時間。”殷炎手中靈氣一震,直接震碎了他身上的衣服,帶著他踏入浴池,把他轉過來正對著自己,問道:“為什麼躲我?”

  “我沒有躲你。”喻臻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回答。

  殷炎也看著他的眼睛,抱著他的手往下,按住他的後腰,薄唇微啟:“撒謊。”說著手輕輕揉了一下。

  兩人一個沒穿衣服,一個只穿了一套薄睡衣,還被水打濕了,就這麼貼著,再揉那麼兩下,被熱水一烘,正常男人很難不起反應。

  喻臻唾棄自己的墮落,然後還有點想做。

  不對,是非常想做。但是不行,他有點顧慮。

  “師父,我餓了。”他開始想辦法迂迴自救。

  殷炎貼著他後腰的手開始挪動,慢慢摸上了他後心的道家金印,輕輕蹭了蹭,聲音微啞:“我也餓了。”

  從“煞”組織浮出水面開始,兩人就再也沒有親密過。現在壞蛋也打了,仇恨也了結了,所有內憂外患全部解決,是時候醬醬釀釀享受一下夫夫生活了。

  偏偏喻臻有點不配合,回來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星期,再好的師父,也差不多要憋炸了。

  開過葷的仙人傷不起。

  喻臻被蹭得腿軟,很想抱住他啃,但是……

  “要不你先變回上輩子的模樣?”他試探要求。

  殷炎看他兩秒,變回了本來的樣子。

  喻臻明顯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身高拉長了,體格產生了變化……就像是換了個男人。

  他低頭,伸手去勾殷炎褲腰。

  “小臻,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殷炎抱著他的手收緊,輕輕揉捏,暗示意味十分濃。

  喻臻一僵,果斷收回手,抬頭看他一眼,退而求其次,挪了挪,把右腿插入他兩膝之間,往上抬,然後蹭。

  “玉貞。”殷炎眼神變深了,聲音啞得不像話。

  確實變了個男人,大小都變了。

  喻臻終於確定,看著殷炎,小小咽了口口水,問道:“師父,你和天道做交易的時候……是不是重塑了自己的身體?”

  殷炎抱著他的手緊了緊,深深看著他,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不喜歡我的身體?”不然為什麼一直拒絕。

  怎麼可能不喜歡!做夢夢到都會流半天口水好嗎!可惜的是因為沒真正見過,所以關鍵部位總是夢得不太清晰……

  心臟跳得有些快,小兄弟反應有些大,喻臻克制地稍微後退一點,想讓自己色得別那麼明顯,繼續問道:“那原主的身體你怎麼處理了?”

  重塑身體是在靈魂的基礎上重塑血肉,之前借屍還魂用的別人身體肯定是不能用了。

  以前殷炎變回上輩子的模樣,是用原主的身體在變,體格什麼的雖然可以改,但到底是假的,接觸起來還是會發現不同。

  這次回來後他隱隱發現當殷炎使用原主的模樣時,身上反而有那種變幻了外貌時的違和感,這讓他有點在意,這些天不願意做,就是在確定這件事。

  畢竟如果師父真的換回了自己的身體,那兩人再做點親密的事,對他來說,意義就截然不同了。

  雖然人還是一個人,但那是完整的師父啊!真正的師父啊!他上輩子偷偷愛慕奢求了那麼那麼久的師父!仿佛仙人一樣,凡人碰一下都是褻瀆的師父!

  如果能親手脫掉師父的衣服,真正看清師父本來的身體……感覺他會情不自禁地纏著人在床上滾上一個月!

  及時把脫韁的思緒扯回來,他看向殷炎,眼冒綠光。

  魂魄補全之後,兩人之間的情緒感應因為不再需要靈魂相依,所以變淡了一些,此時殷炎雖然能察覺到喻臻心裡隱約的緊張,卻感應不到他的獸血沸騰,於是十分“自卑”的誤解了他後退一點和確認原主身體去向的意思。

  大概是被嫌棄了,或許徒弟更喜歡原主的外貌。

  身體上的激動稍微褪去了幾分,殷炎把喻臻往面前拉了一點,像是怕他再往後退離開自己身邊一樣,回道:“原主已經投胎,天道合理化了我在此界的身份,讓我徹底接替了原主的因果,他的身體已經回歸天地,待殷父殷母去世之後,會回到他們身邊護佑他們投胎,以謝生育之恩。”

  所以果然是重塑了身體!

  喻臻激動了,眼睛像探照燈一樣上上下下掃了兩遍殷炎裹在濕透睡衣里的身體,爪子到底忍不住,吧唧一下貼上了他的胸口,摸。

  皮膚果然變好了!

  修士的皮膚因為靈氣的滋養,會比凡人的好上太多太多,他摸自己的沒什麼感覺,但摸師父的……真好摸,超級好摸。

  師父本來的身材感覺也要好很多,因為常年練劍,胸肌腹肌什麼的全部都有,很緊實,線條漂亮,一點都不誇張,最主要的是下面,他剛剛蹭了一下,好像要大一點……

  “玉貞。”殷炎按住他越摸越下的手,把他下巴勾起來,微微低頭湊近他,問道:“你在看什麼?”

  喻臻看向他,沸騰的獸血壓不住了,貼靠向他,問道:“師父,空間的時間流逝可以調嗎?就像虛無體內那樣,塔內一周,外面一個多月這樣。”

  他的話語、氣息、身體溫度,無一不在傳遞某種暗示,某種幾乎算是明示的暗示。

  殷炎發現自己大概是想岔了某些東西,垂眼把他的所有細微表情看在眼裡,喉結動了動,試探著改變按著他的手,輕輕握住,朝下摸去。

  喻臻唰一下瞪大眼,臉通紅,眼冒綠光地看向兩人交握的手,屏住呼吸。

  果然是想岔了,什麼更喜歡原主的身體,在面對原主時徒弟可沒有這麼色膽包天過。

  殷炎及時停下手,發現喻臻居然十分明顯地皺眉露出失望可惜的樣子,身體的熱度直接燎原,把他拉到懷裡,低頭用力親了一口,啞聲訓道:“小色鬼。”

  心思被拆穿,喻臻惱羞成怒了,故意推他,說道:“是你先脫的我的衣服,怎麼就成了我是色鬼了。你說你,重塑身體也不說,我、我是你的伴侶,有你身體的使用權,你在這方面都不坦白,咱倆這夫夫生活要怎麼和諧。”

  “一個月。”殷炎抱緊他,話說得牛頭不對馬嘴。

  喻臻懵傻傻的:“什麼?”

  “時間比例。”殷炎回答,突然抱著他縮地成寸,把他壓在了臥室寬大的床上,扯下床頭當初在空間拜堂時系在床頭的裝飾紅綢,系在了他眼睛上。

  喻臻連忙爬起來,想把紅綢扯下來,心裡一萬個不願意:“我不要戴著這個,我要看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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