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就是囂張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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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鳩伸手把肩頭上的它扯下來,拿在手裡足柔躪著,一邊對安宛若問道:「這次的新人除了我,其他人在哪裡?」

  安宛若道:「新人出現的地方很不確定,今日我看到幾道流光出現,距離不算遠卻也不近。」側頭看了靈鳩一眼,「怎麼?這次來放逐之地的還有你的仇人?」

  靈鳩答非所問,「回去之後把幾個新人出現的地方畫個圖和具體的位置寫給我。」

  「你以為我是誰啊?姐可是你的領路人,不是你的奴僕!」安宛若不高興的說道。過了一秒醒悟過來,「什麼樣的仇人到了放逐之地也不需要這麼著急的尋找啊,看來這次和你一起掉下來的是你的朋友?還是情人?」說到最後的時候,她還促狹的眨了眨眼睛,一副我懂得表情。

  靈鳩不想和她扯,手裡出現一個拳套丟給她。

  「哦~那傢伙的東西。」安宛若毫不猶豫的接住,算是答應了靈鳩的要求,隨後道:「這東西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壞了,你不是煉器師嗎?我給你材料,你來修補修補。」

  「好。」靈鳩答應得毫不猶豫。

  「咦?」安宛若反而有點詫異了,這小子突然間這麼好說話?

  兩人說話的期間不知不就視線中就出現了一座城牆,這一路也不並不輕鬆,碰見兩次的攔殺和一次的虛空放逐者的偷襲,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伴隨著越來越靠近,靈鳩驚訝的發現眼前的城牆不像是人力建築而成,反而像是天生生長而成。凝聚的泥土眉頭任何的縫隙,棕黑色的城牆足有二十米高,站在下方無法看清裡面的任何情況。

  「安老闆,新人?」一名靠在城門處身穿青袍,臉上有鬍渣的男子看到兩人,眼神若有若無的掃蕩著靈鳩。

  「嗯。」安宛若簡單道:「現在我是他的領路人。」

  「哦,那可真是幸運。」男子詫異道。

  這話當然不可能是說安宛若幸運,而是說靈鳩幸運,能夠得到安宛若這個領路人。

  「呵呵。」安宛若的回應。

  靈鳩一句話不說,平靜的走在安宛若的身邊。

  一道城牆之隔,構成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般。

  城牆內來來回回行走著不少人,聳立著一間間的土屋。這土屋就和城牆一樣,猶如天生泥土生長而成,沒有任何的空隙和連接點。

  「哈哈哈!過來啊,過來追我呀。」

  「你別跑那麼快,嗚嗚,等等我啊。」

  耳朵里忽然傳來這樣的笑鬧聲,其實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小孩子都喜歡這樣結伴嬉鬧。只是,這次靈鳩聽到的聲音分明是成年男女的聲音,然而口氣卻那麼的天然天真,怪異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靈氣抬頭朝聲音的方向看去,便見兩個無論是身高還是長相分明都有二十來歲的男女打鬧著,像是孩子一樣在街道上打打鬧鬧。

  「……」閃瞎了人的眼。

  安宛若注意到她的眼神,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別吃驚,我都說過了,這裡的時間流逝的很快。這兩個孩子的年紀還不到五歲,就已經長成了這副樣子。」

  靈鳩則注意到另一個重點,「他們活不到幾年。」

  「其實他們已經很好了。」安宛若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這裡面出現的孩子,所以放逐之地的規則對他們要輕柔許多。以他們連生靈境的修為都沒有,還能無尤無怨的活了五年,可我們呢?天天為了活下去勞心勞累。」

  對此靈鳩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滾!吵死了!」一個聲音粗怒的聲音響起,伴隨著成年的尖叫哭泣聲。靈鳩看到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隨意的一腳踹在之前街道上嬉鬧的真小孩偽成年男子身上。

  那男子被踹飛,倒在地上就沒有了任何的聲息。至於那個女子,則尖叫著哭泣著,被嚇得瑟瑟發抖。

  「哭?哭什麼,跟老子走。」高大男人看也不看偽孩子男子一眼,伸手抓住哭泣的女子頭髮,要將她拖走。

  周圍的人看見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反而躍躍欲試。

  「嗚嗚嗚,娘!娘!」偽女孩大聲叫道。

  「哈哈哈!娘?在這裡叫爺爺都沒用。」高大的男人嘶聲笑著,忽然伸手扯開偽小孩女子的衣裳。

  女子細嫩的肌膚露出,表情越發的驚懼和茫然,似乎不明白為什麼眼前的男人要這樣對待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周圍的人群發出笑聲還有幾道起鬨的聲音,竟然大部分都在看戲。

  靈鳩對晚安若問道:「這男人和那兩小孩的父母有仇?」

  「沒啊。」安宛若自然的說道:「理由他不是說了嗎?他嫌他們吵鬧,就是看他們不爽快了。還有,在放逐之地女子的地位很危險,這裡面只會有兩種女人,一種有實力有背景的女人,另一種就被人肆意玩弄,無法自保,隨時被送入圈子裡的女子。」

  「哦。」靈鳩點了點頭。

  安宛若:「……」其實她說這麼多,就是想讓臭小子知道她實力和背景都不錯,以後要記得對她客氣點。只是臭小子的反應和她預想中的實在是太不一樣了!

  隨後靈鳩的行為就讓安宛若所有的心思都消失在腦海里,微微瞪圓了眸子,嘴巴也半張開。

  大劍被靈鳩拿在手裡,就跟掄棍子的似的狠狠橫掃撕扯女孩衣裳的高大男子。

  砰!

  男子不察,卻也及時用靈氣罩護住了腦袋,「砰」的一聲巨響,男人飛出去三米遠。

  這一變故讓所有人吃了一驚,看著靈鳩這個生面孔,眼神充滿著探索。

  「哪個不要命了的!」飛出去的高大男子大聲怒吼。

  安宛若撫額,「小祖宗,你這又是鬧哪一出啊?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是不是?」

  靈鳩甩了甩大劍,「我看他不爽。」不等安宛若說話,又說道:「這理由夠不夠分量?」

  安宛若:「你其實可以不用這麼現學現用。」

  「小東西,是你打了老子!」高大男人眼睛鎖定住了靈鳩,注意到她的面容後,先是一怔緊接著眼睛亮了幾度,「不錯不錯,比女孩還漂亮!老子最喜歡的就是你這個年紀的孩子了,皮薄肉嫩身體軟,長得不男不女的,還有一股奶香味!」

  「我老子已經死了。」靈鳩輕聲說道。

  然後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靈鳩已經出現他的面前,雙手持劍把劍當做刀來用,劈下去,「既然你不介意,就做第二個好了。」

  「喝!」男人被她的氣勢嚇到了,「不要命也不是你這個耗法啊!一來就大招!」

  歪身一避,厚實的大地被靈鳩劈出三四米深的劍痕,看得男人一陣心驚肉跳,「你這個瘋子!」

  回應他罵人話語的是靈鳩轉身而來又一斬。

  「媽的!你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你真以為老子拼不過你是不是!?」高大男人怒吼,手裡出現一柄扇子。

  壯漢配著書寫墨寶的紙扇,怎麼看怎麼的怪異。

  他就要出手,腦袋忽覺一疼,像是被兇手狠狠撩了一爪子。

  「咿呀!」國寶君雙眼紫光幽幽閃爍,撥了撥小爪子。想傷害兔兔幼崽?它還沒有同意呢咿呀!

  這不是靈鳩和國寶君第一次合作了,國寶君瞧準時機後一動手,靈鳩把握住最好的時機,一劍驚鴻斷水,斬斷了男人的手腳,鮮血染了滿地。

  未免男子還有暴動,靈鳩一劍刺入男子的肩頭,把他固定在地上。

  周圍一陣寂靜。

  安宛若木然聲音響起,「原來你還有施虐的嗜好。」

  靈鳩一臉高深莫測,「不是你說,在城裡不能隨便殺人?」

  「……」但是你看看他現在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靈鳩好像看不出來安宛若眼神的意思,彎身把男人手裡的紙扇奪到了手裡,然後旁若無人的徒手撕掉了他的衣裳。

  這一幕詭異的似曾相識。

  眾人才想起來,前一刻這壯男不是還在徒手撕掉女子的衣裳嗎。

  外衣撕掉之後,靈鳩左看看右看看,發現他腰帶是個好物,扯了下來,繼續撕。

  「喂,鳩小子。」安宛若眼角輕輕抽搐,玩笑道:「你就算寂寞也不用選這個粗糙的漢子吧?」

  回應她的是又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在靈鳩認真的搜找中,壯男最後只剩下一條遮羞布。

  「啊啊啊啊!」壯男眼中閃過一抹瘋狂。就在他打算玉石俱焚的時候,突如其來的巨大疼痛打斷了他的施法,腦子裡儘是空白,嘴裡連叫聲都來不及叫就吐出了白沫。

  靈鳩輕飄飄的一腳踹下去之後,還淡定了碾了碾,用那最後一塊遮羞布擦拭鞋底。

  全場的寂靜更加的明顯,還是安宛若打破寂靜,「你自己不覺得疼麼?」同為男人,雖然年紀小,可幹這種事情不要太隨便啊!

  靈鳩斜眸看過來,嘴角輕輕一勾,「啊~我覺得挺爽的。」

  一直以來她都面無表情,突然這一笑,眼角斜睨顯得弧度線條狹長優美,妖邪卻不兇惡,甚至還有點靈動的無害,完美得將正邪動靜結合,驚艷了所有。

  安宛若抖了抖嘴唇,捂臉,「幸好老娘已經有了親愛的!」

  靈鳩挑了挑眉,抽出大劍甩了甩,姿態隨意得讓人恨得牙痒痒,只能抓起她狠狠的揍一頓,讓你這麼囂張!?

  「嘿!小個子,你打哪裡來的?」果然有人看不下去,不知道出於那種目的走了出來。

  靈鳩答非所問,「你要的打架嗎?」

  「呵!狂!果然狂!」國字臉,長相還算英俊的男子大笑著,不過眼神卻是實實在在的瘋狂。

  他就要出手的時候,安宛若皺眉,心裡暗想著果然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雖然是個煉器師,可這惹麻煩的本事也著實讓人頭痛。

  她就要說時,卻見靈鳩將探出手,白嫩的掌心上頭漂浮著四件法器……之前男人的紙扇、另外三個分明是在野外獵殺十四人中得到。

  靈鳩道:「誰幫我解決了他,我手裡的東西就是那個人的。另外這個男人身上的東西我一概不要,全歸那人所有。」

  國字臉的男人瞬間臉黑,「老子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嗎?讓你不要命的請人來殺老子?」

  靈鳩眼波輕輕一晃,「看你不爽。」既然男人走了出來,就有殺自己奪寶的意思,這仇還不夠麼。

  「……」國字臉男臉色更鐵青。

  周圍的人看得滿是興趣,無論他們現在的心情如何,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他們都記住了眼前這個穿著黑衣,拿著巨劍的美少年。

  安宛若隱約中猜到了靈鳩的打算,覺得事情再鬧下去不好收場,尤其是家裡還有人在等著她吃飯。站出來,面對眾人道:「這小子的名字是靈鳩,今日剛來的新來,我是他的領路人。」

  「新人?!」

  「不會吧!一個新人這麼狂?之前去野區的人幹什麼吃的?連見面禮都沒給麼?」

  「老闆娘,該不會是你看人家長得好看,就一路護著他了吧?」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安宛若雙手環胸,「我做事,還要你們來評頭論足?」

  這句話落下,眾人的聲音就低了下去。隱約之中,靈鳩還能聽到說安宛若靠著誰的話語。

  從中靈鳩看出來,安宛若的身份在這裡的確不低。

  「走了!走了!」聽到安宛若的聲音,靈鳩將四件法器收起來,再將大劍擱在自己的背上,隨著她一道走了。

  「靈鳩?這名字聽起來可真秀氣。」

  「長得也比女孩漂亮,該不會本來是女扮男裝的啊?」

  「怎麼會,女孩子能像他那麼兇悍?怎麼看都不像啊。」

  隨著靈鳩兩人遠去,後面的眾人又開始議論開來。

  安宛若一路越來越偏僻,直到周圍都沒什麼人。

  「你想找的人對你很重要?」對身邊的靈鳩問道。

  靈鳩沒有說話。

  安宛若自顧自的說道:「要不然你也不會這麼著急著打響名聲吧。只是你的想法還是太稚嫩了,用這種囂張的手段打響名聲,很容易引起公憤,讓你身處在危險之中。」

  靈鳩道:「你不是我的領路人麼。」

  「靠!」安宛若怒道:「領路人顧名思義只是教導你怎麼走路,不負責你自己摔跤和掉入陰溝的危險。」

  「哦。」靈鳩顯得很沉默寡言。

  安宛若抓狂,她還真捨不得靈鳩自己作死把命弄沒了。「雖然我的威名可以保護你一時,可是比我更強的人不是沒有。」

  「我很囂張?」靈鳩朝安宛若問道。

  無奈靈鳩到底有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話,安宛若被牽著鼻子走了,無比確定的說道:「囂張!」

  在放逐之地還有哪個新人能夠像靈鳩這樣,一來就殺了大半的「歡迎」她的前輩,然後一來城裡又鬧事,理由是什麼?真是學得又快又好的「看你不爽!」。

  「你捨不得殺我不?」靈鳩又問。

  「捨不得。」安宛若依舊確定。

  靈鳩點頭,「反正你都捨不得殺我了,為什麼我不能肆意囂張下去?」

  「……」好詭異的思考放肆,不過好像又沒哪裡不對!

  眼前的盡頭是一座土質的兩層閣樓,靈鳩注意到安宛若的神情放鬆了不少,眼神還有幾分的雀躍。

  從閣樓里走出兩人,看到晚安若的時候還笑了笑,注意到靈鳩的時候則露出一絲詫異。

  「這是我開的酒樓。」安宛若解釋道,帶頭走了進去。

  在放逐之地開酒樓?靈鳩一邊摸著國寶君的毛髮,一邊跟著她走。

  「老闆娘!」裡面的人看到安宛若後,一個相貌姣好的女子連忙恭恭敬敬的說道。

  安宛若點頭,往酒樓的內里走去。

  靈鳩跟著她旁邊,注意到酒樓里坐著幾個人,一個個氣勢都不一般。之前和安宛若打招呼的女子,也是個聚靈境的修士。她也正好奇的看向靈鳩,和她視線對上的時候,像是受驚一樣收回去。

  酒樓的後面有後院,依舊是土房,沒有花圃園林裝飾,看起來有點荒涼。

  「回來了?」一個悅耳的聲音響起。

  「嗯。」靈鳩聽到安宛若這樣回答,然後朝這個方向走去。

  在那裡站著個素衣男子,膚白面秀,沒有多少表情,猶如文人一般的肅清。

  「這是我的人,羅青。這是今日來的新來,叫靈鳩。」安宛若站在羅青的身旁,握著他的手介紹道。

  靈鳩注意到她的小動作,真是不余餘力的吃著小豆腐。羅青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仔細打量了靈鳩兩人,輕聲道:「北邊還有個空房。」

  「嗯,那鳩小子你就住北邊第一間。」安宛若沒有多想,又道:「等下我讓人給你把材料送去,不介意今天露露手吧?」

  兩人本來就是利益上的交往,靈鳩知道自己說了自己是煉器師,在沒有親手實驗之前,晚安若不會真就傻傻信了她。

  「好。」靈鳩答應下來。

  離去之前她眼眸輕飄飄掃了羅青一眼,看得羅青有點心虛。怎麼好像自己的小心思都被那孩子看得一清二楚了?

  「怎麼了?」安宛若注意到他的異樣。

  「沒什麼,這次怎麼會帶新人?」羅青一邊說,一邊任由她把自己拉著往房間走。

  北邊的第一件房間絕對是離安宛若居住的地方最遠的位置之一。

  羅青的行為讓靈鳩想起了宋雪衣,回想曾經宋雪衣的所作所為在對比羅青的行為,才讓靈鳩驚覺宋雪衣竟然那麼早就對自己產生了某種心思?那時候自己才多小啊!呸呸!也許只是簡單的獨占欲而已!

  腦子裡一陣吐槽和抽風之後,靈鳩慢慢的就沉靜下來,坐在房間裡的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思考著之後的計劃打算。

  一片黑暗的虛空中,被靈鳩想著的人就在這裡。

  一般人在虛空中早就該迷失又或者窒息,靈力消耗腐蝕盡了而亡。然而,看宋雪衣靜靜漂浮在虛空中的樣子,似乎已經失去了生命,卻又好像並沒有。

  他的身體纏繞著數根血紅的藤蔓,宛若血紅的鐵鏈將他束縛。

  這一幕若被人瞧見的話,一定會覺得詭異無比,又有一種殘酷的美感。

  事實上,眼前看起來安靜的一幕,內力卻充滿著殘暴和危險。

  宋雪衣已經苦苦堅持了一天一夜,雖然對於他來說,時間根本就沒有概念,每一秒都充滿著兇險危機。

  從他被所謂的虛空放逐者抓進虛空中後就陷入了昏迷。

  這昏迷是身體的昏迷,神智卻比往日更加的清醒。

  他清晰的感覺到一道稚嫩卻犀利殘暴的意識侵入自己的靈海,目標是自己的靈根。

  它想要吃了他的靈根!

  宋雪衣明白,一旦靈根被吞噬,他的魂魄也會煙消雲散,身體被時間腐蝕,連一點灰塵都不會留下。

  他對鳩兒說過他會安然。

  他還沒等到鳩兒長大!

  他還想要和鳩兒成親,想帶著鳩兒走天南海北……

  他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沒有做,去想做。

  人到臨死前總會想到很多。這卻不是宋雪衣第一次面對死亡,猶記得兒時他幾次三番的差點夭折,唯一的遺憾就是愧對孫谷蘭,之後的努力培養出一些底蘊,也是為了彌補這份遺憾,至少在自己死後能讓娘過得好些,盡一份孝心。

  從未像現在,滿腔的不甘不願填充胸膛,讓他膽敢和天斗和地爭。

  他的靈根已經生靈,形同妖物,本就是他的化身,和他的心意相通,一樣充滿了這股瘋狂的崢嶸。

  那一道稚嫩卻充滿著恆古生來兇狠霸道的意識以藤蔓的形態沖入他的靈海,靈根同樣伸出無數的根須,細小溫潤剔透宛若無害就和宋雪衣這個人一樣,然而散發出來的堅韌和不畏所有的氣勢一點不弱。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

  彼此纏繞彼此吞噬,直面爭鬥到底還是宋雪衣才生長出來的靈根略弱一籌。

  虛空中可以看到宋雪衣的臉色肉眼可見得變得蒼白,他身上纏繞的藤蔓卻更加的鮮紅欲滴。

  周圍偶爾還能看到紅光晃動,仿佛無數凶獸的潛藏。

  眼看著這場無聲的鬥爭就要以宋雪衣落敗而落幕,眼看著這場無聲的鬥爭就要以宋雪衣落敗而落幕,一個念頭在他心中浮現,然後沒有任何猶豫的時間加以實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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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知真相,請聽下回分解~

  眾(呵呵):某水是想被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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