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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錦程一個激靈醒過來,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個穿著黑衣服的人站在床前。嚇得他一把抓過眼鏡帶上,卻什麼也沒看到。魚錦程陷入回憶狀態,在想剛才看見的到底是夢,還是賊,還是......阿飄?

  習慣性的摸過手機,魚錦程發出殺豬般的慘叫——他已經比平時晚起了四十分鐘。

  又是一陣風馳電掣,這次魚錦程連臉都沒來得及洗,穿好衣服拿起平日上班時背的那個破破爛爛的背包,瘋一樣的跑出門。

  「哥!!大哥!!司機大哥!!等等我呀,等等我!!」魚錦程跟在已經駛離公交站點的公交車後面,一邊跑一邊大喊。

  魚錦程氣喘吁吁的看著漸漸遠去的公交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心想:「看來今天又要遲到了。」

  魚錦程上班後,家裡又陷入寂靜。林鶴年在此從玉佩中鑽出來,學著魚錦程的樣子,打開那個會冒冷氣的柜子,拿出一罐可樂「砰」的一聲打開,一仰頭「咕咚」喝了一大口,立刻猛烈的咳嗽起來,並自言自語道:「什麼湯,扎嘴。」說完便把剩下的又放回了這個冒冷氣的柜子。

  林鶴年站在窗邊,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穿著奇怪的衣服,還有會人坐在會跑的小箱子裡。林鶴年覺得,這些小箱子竟然不用馬匹拉著就能跑,十分神奇。

  林鶴年百無聊賴的在屋子裡遊蕩著,學著魚錦程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坐在電腦前敲鍵盤按滑鼠。可電腦屏幕一直黑黑的——他沒有打開電源。

  「玩」了一會電腦,林鶴年覺得甚是無聊,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魚錦程就能讓這裡面冒出小人兒,而自己卻不行。

  林鶴年扔下鍵盤和滑鼠繼續在屋裡遊蕩,來到衛生間看到洗漱台上放著的魚錦程的新買的牙膏。他伸手取過來,拿在手中揉圓搓扁,覺得甚為有趣。忍不住想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東西,卻怎麼也打不開。於是他用了最原始的辦法——塞到嘴裡,硬是用牙齒把牙膏的包裝給咬開了。

  牙膏包裝被林鶴年咬漏的一瞬間,一口牙膏湧進他嘴裡,濃濃的薄荷味兒霸道的席捲了他的口腔。

  「呸!辣的。」林鶴年立刻把牙膏吐在了地上,他覺得魚錦程是個怪人,絕對是個怪人。

  正抬腳欲走,林鶴年又看到了掉在地上的花灑,裡面有水流出。他這才高興起來,走過去撿起花灑想喝點水。奈何花灑流出來的水流太小,他接了半天,接出來的的那點水也只夠潤潤喉。

  林鶴年順著花灑的水管找到了閥門,卻不知道怎麼打開,扭了半天也不見有水出來。就在他轉身欲走的時候,寬大的衣袖勾住了花灑的閥門。一瞬間,花灑嘩嘩的往外噴水,把毫無防備的林鶴年嚇了一跳。

  林鶴年見有水出來,顧不得被淋濕了衣服,先抓起花灑喝了一大口水,仔仔細細的把嘴裡殘留的牙膏漱了出去。

  漱完口,林鶴年又犯了難。因為他沒注意自己剛才究竟是怎麼打開的花灑,於是他乾脆眼不見心不煩,索性把花灑塞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用裡面的衛生紙將花灑嚴嚴實實蓋住。做完之後,他一溜煙跑回玉佩里處理被淋濕的衣服去了。

  門口傳來鑰匙轉動鎖孔的聲音,魚錦程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手裡還拎著一份外賣。衛生間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魚錦程心下一驚:「難不成......進賊了?」

  他躡手躡腳的靠近衛生間,然後猛地拉開門,只看到了被林鶴年塞進垃圾桶的花灑,還在嘩嘩的往外呲水。

  魚錦程對著花灑陷入了沉思,他名,明明記得自己早上連臉都沒洗,那......花灑是怎麼打開的呢?魚錦程站在狹小的衛生間裡審視著,忽然看到了被林鶴年咬的慘不忍睹的牙膏。

  魚錦程心道:「難道家裡真的進了賊?可是為什麼要吧牙膏弄成這個樣子?」他悄無聲息的從衛生間裡退出來,輕手輕腳的檢查著床底、門後等一切能夠藏下一個人的地方。

  神經兮兮的折騰了一通,魚錦程坐在客廳開始思考人生。看來真的不能熬夜啊,真的容易記憶力減退。

  「那個,你拿了什麼回來?這麼香......」林鶴年不知什麼時候從玉佩里鑽了出來,坐在魚錦程身邊,一邊吸著鼻子一邊問道。

  「順路買了份麻辣香......」魚錦程隨口答道,話說了一半才發現不對,轉頭見一身黑衣,束著古代髮髻的林鶴年坐在自己身旁,嚇得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大聲道:「你你你......是誰啊!怎怎怎麼在我家?!」

  林鶴年忙起身,對漁錦城做了個揖禮,說道:「在下林氏鶴年。」

  魚錦程手裡緊緊握著外賣中的筷子,做出防禦的姿勢說道:「林氏?鶴年?那你怎麼在我家?」

  林鶴年指指玉佩說道:「我醒來,就在這裡了。」

  魚錦程看了看玉佩,皺著眉頭問道:「什麼醒來?你還在我家睡過覺!?難不成今早叫醒我的人是你!?」魚錦程的內心在瘋狂的尖叫,這條街的治安這麼不好的嘛,果然便宜沒好貨啊!等著房子的租期到了,必須!立刻!換房子!

  林鶴年老實的點點頭。

  見林鶴年承認了潛藏在自己家裡的事實,魚錦程的內心無疑是崩潰的,自己竟然和一個變態共處一室呆了一夜。

  魚錦程摸起手機,對林鶴年說道:「說!你在我家都做了什麼!偷了什麼!?不老實我可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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