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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整個盛京都知道,段家的繼女不好惹,人家可是養著老虎當寵物的人呢!

  這一天,一陣急促整齊的馬蹄聲朝著城門疾馳而來,為首之人正是趕赴盛京奔喪的冀侯。

  歐陽慍的“屍首”打撈上來之後,段家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屍首火化了,即便蕭長恆知道那屍首並非是歐陽慍,但也沒有任何辦法指認冀侯的欺君之罪。

  一月之前,當冀侯收到沈墨的來信之後,他先是震驚,之後就是慍怒,還因此和侯夫人鬧了罅隙,但沒過幾日,又開始念女心切了。

  冀侯這輩子只有侯夫人一個女人,曾經對歐陽慍也是恨不能捧在手心寵著的。

  一月的奔波之中,冀侯尤為後怕。

  他竟然將如花似玉的女兒一人丟在了盛京!

  還險些被二殿下弄死了!

  眼看著已經入了盛京,冀侯來不及去皇宮面聖,帶著一眾隨從直奔了平陽侯府。

  段家都是兒郎,一想到女兒借居段家如此之久,冀侯再也沒法淡定了。

  如今,歐陽慍雖是身子已經大有好轉,但尚未恢復如初,體內的餘毒還需慢慢清除。

  冀侯登門時,歐陽慍著一身白地撒朱紅小碎花長身褙子,梳了女兒家的髮髻,因著容貌太過媚艷,她未施粉黛,髮髻上僅插了一隻鎏金鑲翠玉的簪子,她的身段比尋常的女子高挑了不少,只一眼就讓人看出一種大氣的美艷。

  不同於小家碧玉,也並非是深閨千金,歐陽慍即便換上了女裝,周身上下也散發著矜貴高傲的氣度。

  冀侯之前就是兒子奴,眼下這毛病仍舊沒有改掉分毫,好好的兒子變成了女兒,他原本是相當憤怒的,然而看見歐陽慍站在侯府大門外,那娉婷雅然之姿時,冀侯小心翼翼上前,也不敢對女兒大聲說話,冷眼朦朧,近乎低吼:“兒啊,我的兒啊!”

  本想將歐陽慍擁入懷中,可一想到她如今已經是姑娘家了,冀侯忍住了:“我兒放心,只要有為父在,無人敢傷你分毫!”

  歐陽慍莞爾一笑,她並不擔心身份暴露,她真正擔心的是她的大業。

  沈墨做了這一切,無非是想制止她。

  可是為什麼?!

  歐陽慍之所以留在侯府沒有離開,一來是為了養身子,而且她需要避開蕭長恆,二來......主要也是為了查沈墨。

  “父親,女兒不孝,這些年讓父親您蒙在了鼓裡。”歐陽慍恢復女兒身之後,自然不用繼續憋著嗓子說話。其實她的嗓音很好聽,獨居韻味。

  冀侯看著傾城容色的女兒,霸業什麼的早就拋之腦後。

  一行人皆入了堂屋,閒他人等被段青山揮退了下下去,待沒有旁人之後,冀侯道:“多謝段兄此番救了小女,盛京不宜久留,那二殿下定然是知道段家用了金蟬脫殼之計,我打算儘快帶小女離開!”

  段青山與段瑞交換了眼神,達成了一個共識:留下歐陽慍!

  冀侯的屁股剛落座,段瑞就道:“歐陽伯父,我與阿慍已有肌膚之親,我要娶她,越快越好!”

  冀侯正喝著一口溫茶,聞言後,愣是把自己給嗆了半死。

  女兒放在手裡還沒捂熱,段家的郎君都已經下手了?!

  歐陽慍瞪了段瑞一眼,她的確是打算與段家結百年之好,但她的計劃是娶了段瑞回冀州,而不是嫁入段家!

  當男子久了,沒法適應男上女下。

  段青山為了兒子的終身大事,配合道:“歐陽兄,實不相瞞,你我如今都是皇上忌憚之人,這次歐陽姑娘險些遇害,也是因著二殿下想治冀侯的欺君之罪,順便拉著段家下水。即便如今在外人看來,冀州世子已經死了,但知情者還是會盯著歐陽姑娘。正如信上所說,段兄不如將歐陽姑娘當做養女,你我兩家結成姻親,也算是強強聯手,皇上即便想對付,也會稍作斟酌。”

  冀侯算是聽明白了。

  段家和歐陽家一旦結成姻親,也算是聯手了。

  冀侯此前就想過這樁事,但嫁出女兒,他委實不舍:“容我再考慮考慮!”

  這時,段瑞瞄了一眼歐陽慍,想讓她也勸勸冀侯,既然二人兩情相悅,又都到了成婚的年紀了,為何還要拖延下去?

  他雖是每日還能看到歐陽慍,但這遠遠是不夠的,他想讓她徹底成為他的,每晚都能抱著睡覺,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但見歐陽慍遲遲沒有表態,段瑞心裡很不舒服。

  晚飯過後,趁著冀侯與段青山議論事時,段瑞將歐陽慍拉入了林子裡。

  歐陽慍的身子好多了,段瑞也就更加肆無忌憚,剛一入林子,就俯身下來想要親她,一雙鐵臂將她用力圈住,甚至帶著一絲絲的慍怒。

  為什麼她不願意嫁給他?!

  歐陽慍側過頭,段瑞只親到了側臉。

  少年滿腔熱切得不到任何的呼應,他的唇在歐陽慍的面頰上碰觸了片刻,才不舍的離開,段瑞有些害怕。歐陽慍對他而言,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風一吹,不知會飄向何處。

  “怎麼了?你不願意和我繼續好下去了?”段瑞很焦躁。

  他也不明白自己哪裡做到不好,明明之前親熱的時候,歐陽慍已經被他迷的七葷八素的,有幾次還含情脈脈的喊他的名字。

  歐陽慍被他困的懷中,骨架都要勒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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