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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即將跌倒的一刻,我被一個男孩子牽住了手。

  他的大衣像風一樣裹住我的身體,保護著我離開了這場混亂。

  我被他領到了一家孤兒院的門口。他的雙手捧著我的臉,兩個拇指輕輕地幫我拭去了臉上的淚水。

  我看到了他清澈如湖的眼睛裡充滿了疼惜。他塞給我一張紙條,看著我的眼睛對我說,記住,你叫晏子安,你要好好活下去。我會再來找你的。

  然後,我被他狠狠地推了一下,就跌進了孤兒院裡,直到我18歲離開這裡去上大學,我仍然沒有等到他。他留給我的紙條上只有五個字:晏子安,6歲。

  有時,我會以為那只是我跌宕起伏的人生中做的一個綺麗的夢而已。也許從來就沒有這樣一個男孩在我的生命中出現過。

  恩怨

  如果人生沒有這麼多的如果,選擇就變成了一條必須走下去的路。沒有猶疑,沒有對錯。

  夜涼如水,當蕭何在我身邊睡著的時候,我常常會看著他有些孩子氣的臉發呆。

  我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正確的。又或者我可以放棄計劃,逃離這裡,逃離我不想面對的一切。

  兩個月前,警察找到了我。他說他是我爸爸的同事。

  在那間煙霧裊繞的辦公室里,他揭開了我的身世,我像看悲劇電影一樣傷心難過,默默地哭腫了眼睛。

  從此,我的心湖像被人蓄意投下了巨石,漣漪一圈圈擴散,變大,直至把湖邊翻了肚皮的魚推向岸上。

  生活,不再寧靜。

  事情就像蹩腳編劇寫出來的電視劇。爸爸是刑警隊掃黑組的隊長,那個年代裡反黑打黑是刑警隊的重頭戲。他一直都在和一個黑幫團伙周旋,想連根撥掉這個犯罪組織。

  在他收集的證據足以將黑幫的主犯繩之以法的時候,他卻被警隊裡的內jian出賣。

  一場蓄意製造的車禍,我的父母成了犯罪證據的陪葬品,而我被那個內jian準備拐賣時竟意外幸運的逃脫了。

  警察們找了我很久,因為我改了姓名始終沒有消息,直到今天才輾轉找到我。

  我不叫晏子安。我姓安。可是,我卻忘記了。

  更沒想到的是,我竟然嫁給了仇人的兒子――蕭何。

  爸爸的同事說,也好,既然他是你的丈夫,你更容易收集他洗黑錢的證據。如果案子破了,也算給你父母報仇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去復仇,還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放過蕭何。

  PS:雲塊,我的第十四個盟主。性別:青春美少婦;愛好:一言不合發包敗家;性格:飄忽!偶爾揮刀殺向讓她看不過眼的不平之事。偶爾揮刀也殺向有叛逆精神、敗家又喜熬夜的我。

  不過,我知道她終究是愛我的。在一個無人聊天的寂寞的夜裡,我倆聊完人生突然覺得相見恨晚,便不謀而合互換了秘密。從此之後,一對“狐朋狗友”開啟了人生路上不離不棄的甜蜜之旅。

  好吧,我說實話,真相是這樣的。我倆互換秘密後,發現我們就是彼此心裡的那碟小鹹菜,互相恭維艷羨還覺得不夠表達那份激動,於是,我們約下有一天要聚在一起----喝酒。

  天崩地裂,不醉不歸。

  這就是我和雲塊的友誼,全在酒里。親愛的,我等你。

  我們錯過了一場煙火盛宴之三(送給墨塵煙盟主)

  真相

  我以為在父母與新生命之間,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仇恨雖然可以戰勝一切,但天上的父母一定希望我幸福。我決定放棄報仇,跟蕭何就這樣過下去。畢竟,上一代的恩怨不能遷怒於他。

  然而,命運這種東西對待我從來詭譎。

  前不久,他公司開年會,我坐在昏暗的燈光中,目光透過舞池裡摟抱在一起的年輕人,看到蕭何正在與一個男人交待什麼事。

  那個男人一如蕭何其他的下屬一樣恭敬的弓背點頭,就在他抬頭的剎那兒,我本要移開的目光突然凝固。

  那個人竟然是曾經在我學生時代毀掉我人生的壞人之一。他左眼角的那塊青記仍在,我怎麼會忘得了呢。

  蕭何似乎感受到我看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我。那個青記男原本一直跟在他身後,卻在我眨眼間突然沒了蹤影。

  我突然驚醒。他是蕭何的人!那麼,當初的一切是不是只是個陰謀而已,他的救命之恩,只不過是他導演的一場鬧劇?我突然覺得很冷,冷到骨子裡。

  我只是想不通蕭何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

  蕭何過來攬住我的肩,即使我的心再痛,我的笑容依然雲淡風清。

  好吧,我們該有個了結。

  當蕭何被警察從家裡帶走的時候,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看了看已經有些隆起的小腹。

  他不知道他就要做爸爸了。

  最終,他被叛了十年有期徒刑。在他爸爸死後,他逐漸轉入正行,我收集到的那些證據,是他最後一筆犯罪記錄。

  做完那一次他就清清白白了。

  可惜,他栽在我手裡。

  他在給我的信里說,我就是他今生的劫。

  原來,一切不是我想的那樣。

  蕭何篇

  那一年,我14歲,她6歲。當年我整個青春期全用來與我爸作對。

  我不喜歡他做的那些事,包括讓那個警隊裡的內jian把一個無辜的小女孩轉手賣了。

  我不會蠢到報警把自己的依靠送進監獄,但我會打亂他的計劃,讓他少做些壞事。

  那天我逃課,趕去火車站製造了一場混亂,救下了她。看著她在人群里茫然無措的哭著叫媽媽,我突然想起了隨媽媽離開的小妹。

  她們有一雙相似的靈動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當那雙眼睛裡不斷滾落出淚珠時,那一刻,我覺得我必須守護著她。

  可是,我也還是個孩子,唯一的辦法只能把她送到孤兒院。我告訴她的名字叫晏子安,是因為我怕被爸爸找到再次傷害她。

  我告訴她,我會去找她。我沒有食言。每年的六一兒童節我都會用看她,只不過,我從來不出現在她面前。

  我只在遠處看著她一點點長大,漸漸出落得清風秀水的樣子,滿心歡喜與惆悵。

  從我爸那,我知道了她家人是如何喪生,這個真相讓我不敢去面對她。

  我不願打擾她平靜的生活,選擇默默地守護。

  可能真的是孽緣。她出事那一年,我28歲,她20歲。

  那天,我應酬完官場的幾個人,酒意上頭,突然很想念她,便去了平日裡她常走得那條路上等她,我只想躲起來偷偷地看看她。

  突然,我聽到她的呼救聲,我衝過去時,看到她正被幾個流氓侵犯,她已經不醒人事。憤怒之下我狠狠暴打了壓在她身上的那個人,而另外三個卻跑掉了。

  那天天色昏暗,我又喝了酒,好多事都如同在夢中一樣。我並不知道有一個欺負她的人就在公司里。

  因為被我抓到的那個人讓我給打殘,入獄沒多久就死了,這件事我動用了強大的關係網,花了很多錢才擺平。

  我愛她。

  我一直認為,我們之間相遇是上天給的緣份。

  所以,我不在乎她曾被傷害過。反而更加憐惜她。

  2016年,我36歲,她28歲。因為恨與誤會,我被我愛的人送進了監獄。

  我並未怪她。尤其是知道她懷了我孩子之後,我更加安心的服刑。權當是為我爸當年犯下的過錯贖罪,為我的孩子積福。

  她說,她會等我。

  也許,這是我們在彼此傷害後唯一的念想。

  像錯過一場煙火盛宴,我們在青春最嬌艷時錯過了彼此。如今只剩下花火盛開後的灰燼,時刻提醒我們,曾經藏在心底的愛餘溫仍在。

  PS:默塵煙,我的第二位雙號雙盟的盟主。看過我文章的人都知道塵煙的性格。我書中的人物就是比照他的性格刻畫的。煙是個性情中人,喜歡古風的歌,喜歡動漫,常常介紹好聽的歌和動漫給我,我都很喜歡。記得有一次我不開心,塵煙不喜用長句子安慰我,就用三個字來開導我,我也用三個字來回他。不知不覺竟然心情變好了。

  雖然他話不多,並不冷血,是個心地特別好的男孩。

  煙,我知道你能看到,有些事有些人,註定是你人生中的過客,你只要記住他們帶給你的快樂,忘記痛苦就好了。人生很長,人生也很短,珍惜每一天,珍惜身邊每一個關心你的人,雨後路雖泥濘,怕摔倒可以停下來,停下來抬頭看天,你會看到彩虹懸掛天空。

  長安寧,你懂。

  試愛之一(送給雙號雙盟墨殤隕)

  01我的自白

  我叫秦毅,性格男,性別女。

  但大多數人第一眼看到或聽到我這個充滿男人味的名字都以為我是個雄性。

  這要歸功於我的爺爺,他14歲參加解放戰爭,最崇拜的將軍就是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軍事家、政治家陳毅。

  所以他老人家毫不猶豫地為他第一個孫女也是唯一一個孫女取了個男人名“毅”。

  我媽百般不願意,私底下和我爸吵了又吵,最終還是我爺爺勝了。

  我爸說男人的天下你個女人爭了也白爭。

  我媽當時就果敢地把他從溫暖的被窩裡踹了出去。

  我媽恐嚇我爸時最愛講的一句名言就是:女人的被窩裡容不下不聽話的男人。

  男人名就男人名,人生在世,最大不過生死,一個名字有什麼好計較的。

  我挺喜歡的這個“毅”字,與眾不同,夠酷。老師點名時,同學們都以為是個男生,誰知站起來一看是個嬌滴滴的女生,反差才會讓人印象深刻。

  我永遠記得“那個誰”把名字和我本人對上號時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這種畫面幻想下就足夠令人心cháo澎湃。我喜歡出乎意料。

  其實,現實是殘酷的。我一點也不嬌滴滴,而且最討厭那些捏著嗓子說話卷著舌頭髮音的雌性,嗲聲嗲氣的聽了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我媽天天在我耳邊叨叨要像個女孩子要像個女孩子。說話不要大聲,走路不要一陣風,女孩子穿裙子多漂亮,你為什麼天天穿條牛仔褲還破了好幾個洞沒個女孩樣……諸如此類,不勝其煩。

  而我,寧願當個女漢子,也不願意委屈了自己的心。任我媽東南西北風的天天在我跟前狂刮,我卻依舊我行我素。

  最終我媽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我越長越大,越大越跟我的名字一樣開始像個“漢子”。

  大三那年夏天我受了點刺激乾脆剃了個板寸,像個男人一樣在大學裡晃蕩。

  結果由於我出類拔萃清新灑脫的造型一不小心成為大一女生的崇拜偶像,無數次被那些不明真相的小女生圍追堵截,請吃飯請喝茶請逛街,送這送那還有送杜蕾絲的,地位直逼校糙,鬧得男生個個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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