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景家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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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俊澤無聊的在咖啡店裡聽著輕音樂,把拍下來的黛兒的漂亮照片發給了景星河。

  很快的,景星河回了信息:「黛兒如今越來越漂亮了。」

  唉!我發給你是這個意思嗎?難道你就看不出來黛兒一臉茫然不知所措?

  金俊澤撅著下巴一臉無奈,都說是親兄妹會有心電感應,為啥他們之間沒有呢?

  他不死心,又發給了幻天。

  幻天一向對黛兒的事很上心,不像星河只會專注盯著自己的工作,整天不是在圖紙上畫建築結構圖就是到施工現場看建房子。

  幻天很快也回了信息:「我在北美,很快就會見到黛兒。」

  「哎喲——這小子總算是黛兒的老鐵。」

  幻天隨後又補充道:「今晚就上鷹堡……我聽說費天依要回鷹堡。」

  「什麼?那個八婆也要回鷹堡?是不是聽說黛兒現在好欺負,所以故意回去折磨她?」

  「……她敢!」

  兩人聊著聊著,金俊澤就感到很是不安,抓起包包起身。

  回鷹堡。

  午後靜膩時光中,時間像是凝固了似的。

  嬌柔臉頰好像感到有一絲冷意,直往男人胸前鑽。

  費夜鷹更是一連以來晚上都沒能好好睡會兒,夫婦倆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就摟在一起睡了。

  百葉窗的窗簾遮住了外面耀眼的陽光。

  如果女人只有像現在這樣才能乖乖聽話依偎著他,他寧可女人就這麼痴傻一生。

  況且她還忘了那個男人。

  想睡卻睡不著,費夜鷹猛地睜開眼睛,為心底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極為震驚。

  整個中午,她都吃得很少,一雙水眸每次都在尋覓什麼。

  對上了他的目光,她又跳開視線。

  這讓他如鯁在喉,難受。

  「……嗯……」懷中的女人又動了動,好像要醒過來了。

  費夜鷹連忙假裝不知道,閉上雙眼休息。

  雙兒卻聽著她的動靜。

  景黛兒從夢中醒過來時,到處看了看眼前卻被一睹人牆給擋住了視線。

  她略微爬起來,但是男人的手臂環在她腰間,很沉、很重,移不開。

  「費夜鷹……」

  女人祈求的聲音不高不低。

  費夜鷹睜開眼睛,怔怔的注視她,「你醒了?」

  「哦。」

  他的眼睛清澈平靜,像一汪清澈的海。

  「費夜鷹——我們……」

  費夜鷹嘴角勾著笑,撫著她的臉,「怎麼啦?是不是想起來?時間還早呢,可以再睡會兒。」

  其實只因他覺得就這樣抱著溫軟可人很舒服,不想鬆手。

  景黛兒一條腿壓在他腰上,忽然爬到他身上,盯著他。

  水波蕩漾的樣子。

  費夜鷹皺眉,強忍著被女人輕易挑起的欲望。

  於是乎,越是忍著就越是想!躁動的荷爾蒙也是一浪高過一浪花。

  小妮子試探性的在他薄唇上碰了下,俯身吻住他的唇。

  她用行動拉回他的思緒。

  費夜鷹徹底僵住,不知道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他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就在那隻小手抓住他某處的時候……

  臉瞬間就紅了,似乎血氣在那一刻,一擁而上直衝天頂。

  如此美妙的摩和擦動作讓兩人的喘息急遽上揚。

  「……唔——」

  「黛兒,你是不是想要老公了?」男人滑稽的問話明顯低嘎了些。

  「嗯……」

  景黛兒掀著他身上的白色T恤,含糊不清的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在——」

  「好了好啦,我明白了。」費夜鷹總算是明白女人為何忽然對他『動手』的緣故。

  「我是說……唔……」

  羞怯的臉上泛著洶湧的紅潮,她覺得自己熱的快要爆了炸。

  男人可一點都不客氣,逼得她身體發麻地竄過陣陣戰慄……

  「我夢見了一直雪白的老虎,他是個男的!還想跟我一起洗澡!」景黛兒喘著氣娓娓道來。

  費夜鷹全身的血液凝固。

  原來那個噩夢似的經歷還一直纏著她不放!

  他抹了把冷汗。

  肆無忌憚的讓空氣更加充滿蜜意。

  當晚,景家的門鈴聲叮叮叮的響起,悠揚悅耳的聲音迴蕩在洋房裡的每一個角落。

  「星河,快去開門。」

  貝明明從廚房裡探著腦袋衝著空蕩蕩的客廳大聲吼道。

  兩手不空,一手拿著雞蛋,一手還拿著打蛋器。

  「來啦來啦。」

  景星河聽到老娘虎狼之勢的呼叫聲,匆匆奔下樓梯跑到門口,看到熟悉的面孔趕緊解了鎖。

  「偉坤?你怎麼回倫敦來了?」

  高偉坤拎著一隻禮盒走進來遞給他,「倫敦這邊有事情需要回來處理。」

  換了鞋走進客廳,高偉坤聽到廚房裡叮叮砰砰的響聲,走向廚房。

  「媽咪字啊弄晚飯,你還沒吃吧?待會兒吃了晚飯再上樓去吧。」景星河跟著走向廚房。

  「我吃過了。」

  健碩的男子淡淡的說。

  貝明明聽到高偉坤的聲音,抬頭望向走進來的人,「偉坤,你不是去北美了嗎?見到黛兒了沒?」

  「見到了……她還是那樣,腦袋不清醒。」

  貝明明打蛋的那隻手僵住,半晌才問:「你是說黛兒真的傻了?」

  「我今晚過來就是有兩件事要告訴您,黛兒自己如今那樣也做不了主。」

  「什麼事你說!星河他爹地今晚要加班還沒回家,告訴我也是一樣的。」貝明明丟下手上的活兒,交給了老大繼續做。

  走到水池邊洗完手出來,在飯桌旁坐下。

  「我們培植了從陵墓裡帶出來的那種帶有劇毒的草,提煉出了一種藥物……想給黛兒吃一顆。但是還沒經過臨床試驗。」

  「那不行!」貝明明擺手,「萬一加重了黛兒的病情呢。」

  「我們也很焦急,猶豫著到底怎麼辦,黛兒才能恢復清醒。所以我又派人去南亞沙漠中——」

  「又派人過去?」

  「希望到時候能找到一絲線索,找到對醫治黛兒有幫助的藥草。」

  景星河看了看他,「我覺得此事倒是可行,我也想進去研究一下,聽說裡面是個很深的冰凍之地。而上面呢卻是深不可測的黃沙。我們都覺得好奇怪。」

  「你想不通是吧?」

  「對呀,媽咪你是沒去,我們當時,也就是最後要回來的那天,沙漠中突然昏天暗地時,我們就刨開了一個入口。」

  「行了!別說了,你媽咪我對盜墓沒興趣。」貝明明示意兒子可以消停點兒了。

  高偉坤看著貝明明,帶著一絲愧疚,「我還有話要說,您跟我上樓去我家吧。」

  貝明明一怔,景星河也是疑惑不解的看著面色凝重的男人。

  「好吧。星河,你先弄啊。」

  貝明明很乾脆的起身朝外面走。

  兩人到了五樓,高偉坤家裡。

  大門緊閉,屋裡只有他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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