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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抖著手,把他的腰帶解開了,猶豫了一下,終於去解他的褲子。宗潛月沉痛的閉上眼,身體蘇軟動彈不得,偏偏某個地方很有感覺,他知道自己硬了起來,他根本沒法控制。他心裡是又痛又悲,難道自己真的看走了眼,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對自己不利。難道那些碧羅糙的毒也是她?他還是不能相信,她眼中對他的情意,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以為掩飾的很好,但他就是知道,他怎麼會不懂她呢。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他不可能看走眼。

  誰的陰謀

  “花兒,你別做傻事。是有人逼迫你嗎?有難處跟九哥說,九哥一定會幫你的。”

  “沒人逼我,是我自己要做的。九哥,你不要恨我。”她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一邊褪去自己的小褲。宗潛月看著她的動作,禁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看她跨坐到自己身上,急忙開聲勸:“別這樣,花兒,你會弄傷自己的。”

  她搖搖頭:“我也吃了藥,不會太疼的。”

  宗潛月心裡一痛,禁不住冷冷譏道:“你倒是準備的很充分。”

  她被譏的說不出話來,只抬著那雙悲痛欲絕的眼睛看他。他終於忍不住閉了眼,沉聲道:“花兒,我可以不做這個宗主,你不必如此。”

  她搖搖頭:“我一定要做。”

  他感到一雙冰冷汗濕的小手去握住了他的火熱,然後慢慢被濕滑火熱的軟嫩套住了,他猛的睜了眼看過去,只見她漲紅了臉,咬著唇正慢慢往下坐,他親眼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被她吞進去,她很緊,勒得他有點疼,到關卡那她沒有猶豫,用力坐到了底。然後她不動了,迎上了他的目光,眼淚又嘩嘩的往下淌。宗潛月有些無奈的想,他好象才是那個應該哭的人。

  她看了他一會,忽然軟軟伏下身來,就這樣讓他套在自己裡面,而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不知在想什麼。她的眼淚打濕了他胸前的衣服。他忍不住問:“痛不痛?”

  她一愣,呆了一會輕輕的答:“還好。”

  兩個人又靜默了會,他又說:“你不動一動?”

  “啊?”

  “你不動,這樣我很難受。要不你給我解藥,我自己動。”

  “啊?”她坐起身來,臉轟的一下通紅。

  “是你動,還是讓我自己來?”他盯著她,又道。她最好馬上把解藥給他,他繃得要炸掉。

  她慌亂起來:“我,我,我不太會。”

  他閉了閉眼,哄她:“那你把解藥給我,都這樣了,我不會跑的。你想讓別人來捉jian,我奉陪。但你不能這樣折磨我。”

  她想了想,搖了搖頭,咬牙道:“我,我來。”說罷,笨拙的開始上下動著身子,她慢騰騰的,動作又小,他並不覺得舒服,反而越磨越難受,他咬著後槽牙,道:“我真的不會跑,給我解藥。”

  她急急道:“我會動的,我會了。”

  他嗓門大了起來:“那就快一點。”她聽話的快了起來,宗潛月又道:“你抬高些再往下坐。”她很努力的要達到他的要求,不一會臉上就沁了汗。

  他還是不滿意:“宗尋香,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又不是動物,你起碼,起碼親我一下。”他們兩個人上衣甚至都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這算什麼,他忿忿的想。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

  “別停!”

  她一切按他的吩咐做。

  “你過來親我一下。”他想想,補充了一句:“親我的時候可以停。”

  她愣在那,眼底浮上的憂傷讓他疑惑,都這樣陷害他了,她傷心個什麼勁。她伏下身來,輕輕吻在他唇上,他分開唇,兩人的舌尖碰到一起,這是一個淺淺的卻溫柔的吻。她迅速坐了起來,眼淚划過面頰。

  他又道:“讓我看看你,你解開衣服。”

  這次她不依,用力搖著頭。他很不高興:“宗尋香,你讓我們的第一次這般齷齪,我的要求並不過分。”

  他的用詞明顯刺傷了她,她哭得越發的傷心:“九哥,你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恨我的。”

  他冷冷一笑:“你倒是聰明,學會向我下套了。你說,你對我下藥,對我是多大的羞辱,現在還這樣折磨我的身體,凌遲我的精神。還想讓我不恨你?”

  她拼命搖著頭,開始努力快速的上下動著,咬著唇漲紅了臉開始解衣襟的扣子。他看著她拉開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兜衣下渾圓挺翹的胸脯,他竟然一下禁不住,悶哼一聲,在她的緊緻中瀉淌出來。

  他懊惱的閉上眼,太丟人了,怎麼會這般不濟事。她猶未察覺,還在動,幾下後終於覺得不對勁,低頭去看。抬頭正對上他漲紅的臉,恨恨的眼光,他怒氣沖沖的嚷:“看什麼看,都是你害我的。”

  她其實不太明白他惱怒的是哪般,不明他所指。但他忿恨的態度讓她很低落,她默默的從他身上翻下來,拿出布巾替他打理好,為他穿戴整齊。他身下的毯子沾了落紅還有濕嗒嗒的痕跡,這就是她想要的,得到了,卻悲傷欲絕。她把自己也拾綴好,然後過去躺在他身邊,用毯子把兩個人裹住。

  四周悄無聲息,他們倆也靜靜的。過了一會,他開口問:“捉jian的人什麼時候會來?”

  好半天她才回答:“快了,天不亮,花工就該來場子搭花架了。”

  兩個人擠在廊椅上,都不說話了。天邊開始泛白了,宗潛月動了動,手腳竟然可以活動了,他僵在椅子上太久,慢慢伸展了一下四肢,看到宗尋香近在咫尺的臉,還有那雙現在正看著他的晶盈大眼,他心裡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攬住,問:“花兒,你為什麼要害我?”

  宗尋香一震,坐了起來:“九哥,我知道我這樣逼迫於你,是我太不知恥,壞了你的清譽,你要看不起我,惱我,我也認了。但我從沒有一絲一毫的害你之心。”

  他盯著她的眼睛,她眼裡滿滿全是對他的情意,就是這個,他不會錯認的,來不及再細問她,耳里已聽到許多人往這邊走的腳步聲,花工來幹活了。他看著她沐在初晨中的臉龐,或許他再沒有機會……再不想其它,他一把將她拉到懷裡,捧著她的臉,深深的、用力的吻住她的雙唇……

  凌越山與水若雲鬧完了已經下半夜,水若雲昏沉沉的睡,凌越山打了巾子過來給她擦身,也只是嗯了一聲,半夢半醒。床早已被鬧騰的不成樣子,枕頭也不知飛哪去了,床單被揉得半垂地下,到處皺巴巴濕嗒嗒的,於是凌越山就把水若雲抱到另一個臥房睡去,可她一會又似醒了,又開始鬧要喝水,喝完水安靜不了一會,又說要去方便,她眼眯眯都睜不開,一付累慘的可憐相,凌越山心疼的半死,等他終於伺候好她,都收拾完,天也快亮了,上床摟著她輕輕哄,看她終於睡沉了。他安了心也睡去,可好象還沒過多會,就聽得他們原本的那間臥房外咚咚咚的敲門聲。宗潛月的一個隨護在外面叫著凌少俠。

  凌越山一下惱了,看看懷裡人兒還睡的踏實,趕緊衣服都沒穿,輕手輕腳飛快的閃到門外去,皺著眉衝來人低聲道:“嚷什麼嚷,小點聲!”

  那隨護看凌越山從另間房內出來,來不及驚訝,急急道:“凌少俠,宗主出了事,讓小人來請,請你速去。”

  原來在那小閣上,一切如宗尋香所願,他們倆被上工的花工捉jian在椅了。很快,消息傳到了所有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人的耳里,相關人等迅速趕來。宗潛月欲把宗尋香先帶回松樓再談,可她磨磨蹭蹭的,走的極慢,一路已經有人指指點點,宗潛月明白她是想讓更多人看到,把影響擴大,他心裡苦澀難捱,見她面色如鐵,緊抿著唇不語,眼底抑著悲意,於是又覺得心裡隱痛。他扭過頭去不再理會她,二人慢如龜速的快走到松樓門口,宗尋香的老爹趕來了。

  宗老爹二話不說,上來就狠狠的給了宗尋香一個大耳括子,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他下手極重,宗尋香臉一下被打歪了去,面上迅速浮起紅掌印子,嘴角還慘出血來。宗潛月始料未及,趕忙攔到她前面,沖宗老爹道:“鶴叔,有話好好說。“

  宗鶴怒火衝天,手指著宗尋香半天說不話來。他看著宗潛月,一下就跪了下來:“宗主,都是我教女無方,生了這麼個不知羞恥的。你高抬貴手,饒了她這一回吧。”

  宗潛月伸手去扶他:“鶴叔,快別這樣,起來說話吧。”他回頭看了一眼宗尋香,卻見她淡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這說話的功夫,許多人也到了,人越圍越多。宗秀雅衝過來疾聲厲色:“這是怎麼回事?宗鶴,你別在這鬧,嫌你家閨女不夠丟人怎麼著?”

  宗鶴象是抓著了話尾,帶哭帶嚎的嚷開了:“大奶奶,我家尋香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可她其實是個挺乖的孩子啊,大夥這都是知道的,這左鄰右里的,誰不說她聰明乖巧,人也俏,跟花仙兒似的,誰知道今日卻發生這種事。這……這……”他突然一臉恍然,接著道:“這說不得有什麼隱情的,或許我家尋香也是被逼的,還望大奶奶和宗主明察,一定要給我家閨女一個公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宗秀雅氣極,臉色鐵青。

  宗潛月心中一動,哼,要開始了嗎?果然跟他猜的一樣。他不禁轉頭去看宗尋香,卻見她直挺挺的站那,誰也不看,充耳不聞。

  南谷的大家長宗川平在旁邊冷冷一笑:“什麼意思?這話還用問嗎?這男歡女愛的,女兒家一向是溫順乖巧的主,那發生了這等事,自然要問問男方都幹什麼了。”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宗潛月。

  “宗川平,你可別在這血口噴人。”

  “我怎麼是血口噴人,你問問大家,他倆在那公眾之地做出那羞人之事,被發現的時候還抱在一起打的火熱,這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宗川平可是逮著了機會,吵啊,就怕你不吵,鬧得越大越好。他笑的曖昧:“只是宗主怎麼挑了這麼個地方,夜黑風高的,椅凳狹窄,多不舒服啊。”

  “宗川平,你欺人太甚,誰不知道你覬覦宗主之位很久了,暗地裡你乾的骯髒事還少嗎?現下你就是借題發揮,也決不能得逞。”宗老七也急了。

  北谷的看了半天熱鬧,也摻乎進來:“我倒覺得川平兄可不是什麼借題發揮,宗主年紀輕輕,擔此大任本就吃力,這不身體都累垮了,大夫不是也說了宗主體質漸衰,還是要多休息為好。花神恐怕也有此意,要不怎麼遲遲不見花神之女駕臨啊。你們千方百計弄了個來,還是假的。呵呵,恐怕要搗鬼的,是你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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