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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信你,你告訴我,什麼時候開始覺得要跟我在一起的。”他很不喜歡那個她會不見的假設,要說點開心的事。

  果然,她馬上紅了小臉。

  他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逗著她:“真的有?什麼時候有這感覺?”

  她往床里躲,不說,偏不說。

  他哪裡肯放過,騷她的腋下,她最怕癢了,笑的花枝亂顫,衣裳也亂了,頭髮披散開,灑在枕上,月光下小臉粉嫩,雙唇紅艷艷的。夜深了,屋裡的花香氣更顯濃郁。他再忍不住,身體覆了上去。

  水若雲正笑著求饒,傾刻間唇齒已被吮吻上,他們早已熟悉彼此的氣息,她乖乖的分開唇,雙臂摟上他的頸脖。

  他很深的吻她,用力糾纏吮住她的小舌頭,直到她喘不上氣來,轉而輕咬她的耳垂,看她敏感的縮了縮,他輕輕壓制住她,雙唇向下移,沿著脖子吮咬到肩頭,留下一串濡濕的紅印。她喘著氣,害羞的閉上眼睛,兩人同床共枕多日,擦槍走火時有發生,但他總是淺嘗即止,但今日,很不同。

  在那個她最害怕最尷尬的夜晚,他闖進那個殘破的小木屋,不顧她滿身的污垢和血跡,那樣強勢的護衛她,甚至溫柔體貼的不在意她把他弄髒。她知道,真的就是他了。

  他從來就沒把禮教放在眼裡,那她,願意跟隨。

  “若若……”他的大掌已撥開她的衣襟,摸到細膩滑嫩的肌膚,唇下是小巧挺立的嫣紅,他輕咬一口,張嘴含住。

  她敏感的一震,嚶嚀一聲,下意味的想躲,扭動間卻往他嘴裡送的深了,他分不清是花香還是她的體香,直熏得他意亂情迷,用力的吮著。

  她有些吃痛,雙手擰著身下的被褥,喘氣輕嚷:“越山哥哥……”

  他鬆開了,回到她的唇上,一邊吻著一邊孩子氣的嚷:“若若,你的我的,我的媳婦兒,是我的。”

  她被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很癢,又想笑。他的大掌撫在她的小腹,輕輕的撫弄,她敏感的縮著小肚子,他感覺到了,輕輕笑,探下身去。一口咬在她的肚皮上,她又縮了一下,他看著,笑意加深,伸出舌頭□,她禁不住,扭著躲,伸手去推他的肩:“不要,好癢的……”

  他輕而易舉的把她制住,在她白嫩嫩的小腹上吮咬出幾個屬於他的印記才罷休。

  他熱的發燙,身上已沁出了汗,手裡已經探到了她的濡濕,他喘息著,啞著聲問:“若若,你要我的,是不是?”

  她緊張的繃緊著身體,羞的閉著眼,顫動的睫毛透露著一絲慌張。聽得他問,點了點頭。他卻不依,扳著她的小臉,吻她的眼睛:“你看著我。”

  她只好睜了眼,沉到他的眼光里:“你要我的,對不對?”

  “對。”她清楚的回答,話音落在他的唇舌間。

  他抵著她,開始用力的往前推。濕潤幫助了他,但她還是痛,她的身體繃的很緊,不由自主的退縮著,被打開的雙腿腳尖兒蜷著。

  但他掌握著她,強勢的一點點撐開,她用力的喘著氣,他停住了,憐愛的吻她的小臉,帶著些不解:“很痛?”

  她搖搖頭,摟著他的頸脖:“沒有,沒事的。”她少不更事,但多少都受過娘與嬤嬤的些許教導,第一次,難免的。

  聽她這樣說,他安下心來,沿著她的脖往下吻,輕輕道:“你好緊張。”他撫著她的身體,哄著她把自己打開。

  他吻著她胸前的白嫩,開始繼續向前推送。

  她偷偷咬著唇,努力讓自己在疼痛中容納。凌越山卻突然抬起了臉,他撫上她的心窩,感到掌下咚咚咚的狂跳聲。他迅速的搭上她的脈博,臉一下就綠了,把自己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怒聲罵:“我這個沒腦子的大混蛋!”

  無奈別離

  潔淨的月光灑在窗台上,屋外繁花似錦,屋內暗香襲人,原本氣氛旖旎,但卻因為凌越山的一聲怒罵擾了局。

  凌越山裸著身,坐在床沿大口大口的喘氣,努力壓下心頭胸間的燥火,好半天平靜了些,轉過身來,卻看到水若雲已經將自己埋在被窩裡,動也不動,烏亮的長髮披散著,小小的後腦勺看在凌越山的眼裡,硬是覺得透著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來。

  他輕輕探手想把她翻過來,卻遭到了抵抗,小人兒倔著勁,硬著不肯轉身。他驚訝的一揚眉,暗想不對,一使勁把她給扳了過來。果然水若雲小臉上眼淚汪汪的,剛才在被窩裡憋著偷偷哭,鼻頭也紅了,兩眼濕嗒嗒的,真真可憐兮兮的模樣。

  這下把凌越山嚇到了,他手忙腳亂的把小人兒摟到懷裡寶貝的親,可那淚水兒吧吧的淌不停,抹也抹不完,他只好摟著搖著,百般的哄,不一會胸口就被打濕了。他心裡直嘆氣,猜想是自己的態度讓她傷心了,可左右怎麼都是得心疼個半死,只能哄她別哭,一個勁說對不起。

  這總比傷了她身子好吧,唉。

  水若雲覺得自己被嫌棄了,很受傷。抿著小嘴啥話也不說了,小臉藏不住就這麼幹流淚,糟就糟在他越是哄她就越難過。哭著哭著,竟是累得睡著了。

  留個凌越山傻傻摟著她,哄了半天沒能掏出半句話來,小人兒真不理他了,然後就這麼睡了。那他怎麼辦?

  他煩燥又不安,心裡直想罵他娘的粗話。小心翼翼鑽到被窩裡,先睡吧,明天再解釋,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真的,很擔心她的身體。唉,天知道他比她更難受。

  輕輕把她圈到懷裡去,看她下意識的自動貼過來,尋個了舒服的肩窩,小手臂圈上他的腰。他閉上眼睛,心裡直嘆氣,磨人精!

  第二天進了黑澤,這裡竟是個鮮花繁茂的山谷,越往裡走,越是香氣四溢,風景美不勝收。一路沒看到什麼人,只是路過了一個亭子看到二個抱著劍的劍客呼呼大睡,他們沒停留,繼續往前探著路,走了半天,感覺在不停繞圈子,幾個人都覺得很累了,整個花谷透著古怪,於是凌越山決定不再往前走了,想休息一陣後就找路退回通曲鎮。把若若安置在鎮上,他單獨再來探。

  於是幾個人找個空地,坐的坐,靠的靠,凌越山抽這個空,趕忙到馬車上哄嬌人去。水若雲打早上醒了來就一直還在鬧著小彆扭,只要一對上凌越山的視線就飛快的扭轉頭避開,就是不看他。連著吃早飯,上馬車,這一路都沒怎麼說話。整得凌小俠這憋屈呀,偏生看她悶悶的那張小臉又心疼又著急。這會子抽了空,上馬車瞧瞧她。

  水若雲一看是他上了來,趕緊扭過身子,低著頭,當沒看見。她心裡還是覺得怪難受的,想起來就覺得委屈,哪裡不好又說不上來,知道其實不應該怪他,可是又拉不下臉來,只能自己跟自己彆扭。

  凌越山去拉她的小手,她掙了掙,沒鬆開,她咬著唇,不掙了。凌越山嘆口氣,把她拉到懷裡來:“還在生我的氣呢?”

  她低著小腦袋不說話。

  “我已經賠不是了。我不太會,把你弄疼了,下回不會了。”

  她臉騰的紅了,欲言又止,哪是為這個,最後還是閉了嘴不吭氣。

  “真的,下回一定不會了,差點把你弄傷了,是我不好,可我最後不是控制住了嗎?我很難受的,你也不心疼我。”道歉沒用,撒嬌不知好不好使。

  看她不語,他用腦袋蹭蹭她。

  她又是羞又是想笑,他撒嬌耍無賴的樣子真討厭!

  他看她表情有鬆動,趁熱打鐵:“要是我害你發病了,你說我不得恨死自己了。我犧牲很大的,可不許再氣我了。”在她唇上輕啄一下,道:“等下回,你毒好了,我保證不會再那樣了。不許再生我的氣了。”

  她忍不住,紅著臉嗔道:“誰跟你下回呀,才不要理你。”

  “當然是你,還能有誰。”肯說話就好了,他低頭親親她粉脖,衣領稍開,看到昨晚留下的粉紅印記,忍不住再咬上去,把顏色吮深了。

  她怕癢,縮了脖子躲。一邊推他低嚷:“大無賴,不要臉。”

  他心情好了,把臉湊過去:“要不你打我一下,這次就放過我了,好不好。”

  “不好。”她佯怒,努力板起小臉:“我還要再氣一會才行。”

  他輕笑,縱容的撫撫她頭髮:“好,你再氣一會。只許一會。我陪你好不好?”

  “不好。”她很有骨氣的搖頭。

  “那我到車下面等你,你再氣一小會,然後下來找我。我帶你周圍散散步,一會我們就先回鎮上去了。這地方有點古怪。”

  看她點了點頭,他再親親她小臉蛋,轉身下去了。

  水若雲趴在車窗那向外看,風景真的好漂亮。其實她哪裡還能生氣,只是心裡,總想著再拿喬一下,一下下就好。她要再等等,過一會說不定他又要上來哄她了,只要他再來哄,她就跟他下去。花真的好香呀,比那小鎮上還要香,她把發熱的小臉靠在胳膊上,心裡想著,這個地方叫黑澤,真是跟風景太不搭了。已經近年尾了,可這個地方還是很溫暖,如果老了,能有這樣一個世外桃源,就二個人過著自己的小世界,多美好!

  她想著想著,竟也覺得有些倦了。好象,已經過了挺久了,凌越山還沒有上車來找她。她心裡小小著急一下,最後決定自己下車去了。

  一下來,看到凌越山坐靠著車旁,一副睡著的樣子,水若雲一驚,上去探了一下,呼吸平穩,脈博正常,真的是睡著了。抬頭周圍看看,梅滿、三石頭、鍾啟波他們幾個,竟然全都坐著靠著,呼呼大睡。水若雲走過去,一一探了探,怎麼回事?他們這麼疲倦呀。她心裡覺得挺愧疚,他們幾個,全是為她受累了。

  她決定讓他們先休息會,於是自己在旁邊周圍走了走,這個美麗的地方,讓她覺得身輕氣慡起來,她采了好些花,紮成一大束,真香呀,把鼻子埋在花束里嗅了嗅,想拿回車上去。回頭看了看,凌越山還靠在車旁睡呢。她坐到他身邊,推推他:“越山哥哥。”

  他竟然沒有反應,還在睡。她用花搔搔他的鼻子,叫:“越山哥哥。”

  他依然還在睡,她突然醒悟過來,不對勁了。

  正驚疑間,幾個人不知從哪竄了出來。水若雲一驚,跳了起來擋在凌越山的身前。

  來的是二男一女還有一個孩子,其中一青衫男子赫然是那天拉開馬車門的那個。為首的女子四十多歲的模樣,穿著身暗紅的短褂,湛藍色長裙,頭上別了朵暗紅色的大花,頗有幾分妖媚的味道。她仔細打量著水若雲,咯咯一笑:“老七你說的沒錯,這女孩是很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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