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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程青牧自己打臉卻是貨真價實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那些人都相信是自己下的黑手又怎麼樣?
商場如戰場!
商場就是看不見硝煙的戰爭，但有時候同樣殘酷!
自己能用這件事把程青牧與雲曉念都陰了，不正好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麼?證明了自己的手腕高超麼?
證明自己比程青牧強!
一個有手段會玩陰謀的老闆，一個成為鬥爭失敗者的老闆，下面的那些人只要是不傻都應該知道跟誰更有發展前途吧。
拉攏人心重要，展示實力更加重要。
當然，還有第二個可能。
那就是程青牧還堅持維護雲曉念，不肯對雲曉念下狠手。
這就更和周燦華的心意了。
……
周燦華正在想著，卻看到蔣楊已經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周董，請讓一下，這是程總的位置。”
周燦華的臉一紅。
原來之前開會的時候，因為周燦華的身份最高，所以當仁不讓地坐在了會議桌最中央的那個位置。
位置不僅僅是一個座位，還象徵著權利與身份。
但現在程青牧回來了，那麼這個位置就只能是程青牧坐了。
其實如果是之前，程青牧並不是喜歡講究排場的人，不會計較這些，周燦華比自己年齡大，程青牧也就讓了，可今天不一樣，這個會是針對自己這方面的，那就要毫不相讓、寸土必爭了!
VIP 1398 你說我們有什麼姦情?
而如果是之前，不用蔣楊說，看到程青牧進來，周燦華也會主動讓位，但今天因為心裡想著怎麼對付程青牧，所以也就忘了這一點。
無疑，現在蔣楊的話讓周燦華很沒面子，周燦華哼了一聲，離開座位，拿著自己的杯子坐到了自己原來的那個位置。
左首的第一個。
程青牧坐了下來。
“程總，你回來的正好，我們正在談雲曉念那個代言……”孟景雲匯報。
但是程青牧卻是一揮手：“這個事情過一會再說。”
然後程青牧盯著王亮：“王副總，我很想聽你說說我與雲曉念小姐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們有什麼姦情證據被你掌握了?你看到什麼了?我很感興趣。”
原來之前會議室裡面的事情程青牧都已經知道了。
這一次慕傾城出國是辦很重要的事情，本來事情結束了，是要在外面休息一兩天再回國的。
慕傾城也想利用這幾天時間給老婆買點衣服首飾之類的。
但就在這個時候，收到了國內代言風波的消息，於是慕傾城就決定馬上回國。
當時慕傾城正好在比利時的安特衛普，並沒有直接到龍城的飛機。
慕傾城是特意包了一架客機，飛到了巴黎，然後由巴黎轉機連夜回到龍城的。
到達龍城的時候是上午九點，慕傾城不顧旅途疲憊，也不倒時差了，直接來到了公司。
在來公司的路上，慕傾城已經得到了消息，周燦華正在主持會議為難老婆。
所以慕傾城用自己的手機遠程打開了會議室的錄音系統，在車上就把會議室裡面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這才進了會議室首先把矛頭對準了王亮。
雖然從本質上看，王亮說的也沒錯，自己確實喜歡雲曉念，那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
但問題是，現在自己的身份是程青牧，在這個身份下，自己什麼時候與雲曉念有過超出限度的接觸了?
最親密的不就是跳個舞麼!
所以你王亮如果知道我就是慕傾城，那算你有本事，否則就是在滿口噴糞，抹黑我老婆!
和雲曉念一樣，對於之前有關自己和雲曉念的那些傳言，慕傾城並沒有專門理會，因為這種事往往越解釋越混亂。
可你王亮身為公司高層卻說這個話，就完全不是一個性質了!
這話一傳出去，在別人看來就幾乎是雲曉念出軌的實證了!
更可氣的是，就算是自己以慕傾城的本來身份，與老婆現在也是相敬如賓，是真的客氣，根本就沒有達到男女之間真正的那一步。
自己在老婆上面?
上面你妹啊!
你這是製造緋聞還是故意氣我呢!
……
王亮的汗一下子就出來了。
他已經忘記問程總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了。
讓王亮怎麼說?
他完全就是道聽途說，哪有什麼姦情的證據?
於是就像是求助一樣把目光看向了會議室裡面的其他人。
其他人都把頭扭向了一邊，心想你看我們做什麼?
又不是我教你這麼說的!
VIP 1399 成績有目共睹
就連他的幕後老闆周燦華也沒有把目光與王亮對視。
周燦華不是不想與程青牧針對，但要在合適的時機，肯定不會為了王亮的面子而提前發動的。
王亮看了一圈，找不到台階，只能期期艾艾地說：“那個……那個程總，我沒證據，只是……只是隨口那麼一說……畢竟……畢竟你對雲小姐確實很好……其實……其實以程總的人才，喜歡誰都是正常的，那是雲曉念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