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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雄州,你怎麼對付我不要緊,但是你為難我老婆,你就沒想過後果麼?”
慕傾城嘴邊露出冷笑,然後重重一掌拍在了辦公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一聲把胡雄州嚇了一跳。
“你要幹什麼?上門來威脅我?我就為難你老婆怎麼了?現在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斗麼?以我的財富權勢,我想玩死你們就能玩死你們!”胡雄州不滿了,心想慕傾城你也太不知道深淺,不識時務了。
之前你身後有慕家,我拿你沒辦法。
現在你什麼都沒了,我有權有勢,想收拾你還不是易如反掌?
拿錢砸都能砸死你!
“呵呵,你聽過過匹夫之怒麼?”慕傾城淡淡地問。
“你什麼意思?”
“匹夫一怒,血淺五步。還有一句話,叫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就算你錢有勢,我沒錢沒勢。但現在這辦公室里就你我二人,你就沒想過挑釁我的下場麼?如果我現在把你打個半死,你覺得你能躲開麼?你就不覺得不安全麼?在你眼中我現在是小人物,但是我告訴你,不要侮辱小人物,小人物都是有大力量的。”慕傾城淡然地說。(所以不要輕視小人物。)
這話雖然是威脅,但卻說得特別平靜。
因為慕傾城只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
就算自己沒錢,但一樣有力量!
慕傾城這麼一說,胡雄州的冷汗出來了。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
自己不該讓慕傾城距離自己這麼近的!
自己光記著慕傾城沒有財富權勢了,卻忘了他本身可是一個高手。
這是一個危險的人物啊!
雖然自己有很多種辦法可以收拾他,但是在此刻,自己就像是和一隻獅子一起關進動物園的籠子一樣,隨時都有被攻擊的可能。
現在自己可是金貴命,慕傾城卻是爛命一條,瓷器可不能碰磚頭啊!
於是胡雄州急忙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他的辦公桌後面是一個大書櫃。
一個格子裡面架著一把式樣精美的日本武士刀,,是胡雄州從拍賣行上花高價拍來的,平時掛在辦公室里當觀賞品用。
此時一把摘下了武士刀,比比劃劃地對著慕傾城:“你別過來啊!”
可是讓他大驚失色的是,慕傾城居然伸手抓住了刀尖,只聽得咔嚓一聲,刀尖被慕傾城給折斷了!
畢竟這是工藝品,不是真武器,所以鋼口不行。
正文 520 我老婆是個傻姑娘,但你沒資格說她
胡雄州看著手裡只剩下一半的刀,面如土色,身子已經退到牆邊了。
“這刀還能傷人麼?留著給你自己剖腹吧。”慕傾城用手一甩,手裡半截被折斷刀尖如同閃電一樣向胡雄州的臉飛了過去。
“啊”的一聲慘叫,原來這一飛刀從胡雄州的右臉處划過,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足有十幾公分的血口子。
飛刀去勢不減,最後扎在了牆壁之上,足足有半寸深!
胡雄州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他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
其實慕傾城這一飛刀還是很有分寸的,劃的並不深,就算是傷口癒合後也不會毀容。
只能算是輕傷。
因為慕傾城只想給對方一個教訓,胡雄州雖然得罪了自己,但罪不至死,也沒有到達要重傷才能出氣的程度。
可剛才那凌厲的刀光可把胡雄州嚇壞了。
他以為一刀要把自己割喉呢。
後來雖然沒有被割喉,但是臉上的血與痛,還是讓胡雄州渾身都戰慄起來。
他現在後悔死了,不該去挑釁慕傾城的!
望著癱坐在地的胡雄州,慕傾城沒有繼續出手。
因為看得出,他已經被嚇跑了膽子。
能治一服、不治一死,自己上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相信他以後再遇到老婆,絕對會夾起尾巴繞著走的!
是的,如果這個胡雄州只只是為難自己,侮辱自己的話,那麼慕傾城還不至於和對方大動干戈。
因為在慕傾城的眼中,胡雄州不過是一個小人物,不值得自己為他分神。
他的那些侮辱,那些輕視,那些自以為巧妙的整人手段,在慕傾城看來都不值一提。
螳臂去當車、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
這樣的跳樑小丑慕傾城見多了,已經懶得理了,他只要發展自己的事業就好。
確實不需要去理,因為只要慕傾城站在巔峰,光芒萬丈的時候,那些所有對自己的輕視與無禮,都會變成打自己臉的響亮耳光。
但你們找我麻煩可以,找我老婆的麻煩不行!
找我、我可以不計較。
撩撥我老婆,我一定會睚眥必報、錙銖必較的!
這就是我慕傾城的底線!
所以這才有了胡雄州臉上那凌厲的一刀。
胡雄州還應該慶幸呢,他只是用言語刺激雲曉念,並沒有動手動腳,否則那一刀過去,可能就把他的耳朵給切下來了。
當然,如果讓慕傾城知道這個胡雄州還想讓自己給他出/台服務的話,估計能把他的舌頭給割了……
“我老婆是個傻姑娘,但是你沒資格說她。”
慕傾城很認真地說。
說完,慕傾城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