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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
“那一個星期後呢?”
“看心情!”
“……”說了跟沒說似的,陳怡抬腿,想用膝蓋撞邢烈的下身,卻被邢烈擋住,他笑意更濃,“別動不動就踹我,尤其是你要用到的器官。”
陳怡能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最終,她笑了笑,勾了下邢烈的下巴,微微俯身。
“不如,你給我伴舞,我就給你唱?”
“好啊,你想怎麼伴?”
“我唱什麼,你伴什麼。”
邢烈不應,他含笑,用手指點點陳怡的紅唇。
“我怎麼感覺你要耍我。”
“不會,絕對不讓你難堪。”
這話沒有公信力,邢烈卻還是含笑答應了,台下的人都等不及了,陳怡跟樂隊說了一聲。
《舞娘》的旋律慢慢飄了出來,陳怡靠在高腳椅上,目光嫵媚。邢烈聽過這首歌,但那可是在年少時候,況且這歌的舞蹈……
前調有些長,陳怡輕笑,“怎麼?不敢跳?”
“小看我了不是。”邢烈應道。
陳怡挑眉,她輕輕往前,握著麥,啟唇,“月光,放肆在染色的窗邊,轉眼,魔幻所有視覺,再一杯,那古老神秘恆河水……”邊唱,她邊用視線挑釁邢烈,陳怡的嗓音很多元化,舞娘這首歌從她的嘴裡出來,嫵媚程度往上,那一個音調都像是在勾人魂魄,邢烈起初有些沒回神,他知道她唱得好。
但沒想到,會這麼好,那咬音就像在勾引人墮入她的魅惑里。加上她那懶洋洋的眉眼,恨不得,當場就把她辦了。
邢烈含笑,上前兩步,陳怡剛唱到高/潮部份,“旋轉,跳躍,我閉著眼……”邢烈就緊貼了上去,直接貼在她的身後,陳怡手一抖,差點從高腳椅上摔下來,接著邢烈的嘴唇就貼上陳怡的耳垂。
輕輕啃咬。這是在跳舞嗎?這特麼就是在*啊!但音樂還在起,陳怡不能隨意停下,她繼續唱,他繼續貼,那手從身後插了過來,攬住她的腰,跟她的身子緊緊貼著,身後一片火熱,簡直燒乾她的後背。
台下的人有些沸騰,目不轉睛地看著舞台上的人。明目張胆地摟抱在一起。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模糊了年歲,舞娘的喜悲沒人看見。”最後一句詞落下,陳怡後背一身汗,邢烈還是緊摟著她,而且他健碩的胸口就在她的身後,紋路能透過衣服傳過來,他的身材絕對是好的,陳怡自己都有些情動,卻在這時,猛地撞進一號桌,曼陀羅那清冷的視線里。
陳怡瞬間清醒,她起身,下了高腳椅,笑問,“邢總,你醉了嗎?”
“醉了。”邢烈的嗓音比原先嘶啞,帶著一絲隱晦的欲/望。
“能放開我了嗎?大庭廣眾之下……”
“大庭廣眾之下,我更想將你睡了。”
操!
掌聲半秒後緩慢才響起來,邢烈這才鬆開陳怡,陳怡朝台下鞠躬,下台,拎起放在沙發上的小包,對曼陀羅道,“小曼,我先回去了。”
“好,我送你們。”曼陀羅起身。
☆、第39章
陳怡扭頭看著身邊的邢烈問道,“邢總,不留下來陪陪小曼?難得從t市過來。”
邢烈朝曼陀羅道,“這幾天我出差,可能沒法招待你,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打我電話。”
“好。”
曼陀羅的表情看不出深淺,但她的視線總是專注,看邢烈躲不開那濃烈情緒。
出了酒吧門,外頭的風凌厲,陳怡縮了下肩膀,一溫熱的外套搭上她的肩膀,是邢烈的外套,陳怡頓了頓,終是沒拒絕。
身後的曼陀羅,視線默默地在那細小的肩膀上掃了一眼,深了又深。
邢烈低聲道,“不用送了,車子就在對面。”
曼陀羅停下腳步,站在門口,沒動。
陳怡扭頭含笑,“有空再約。”
這話自然是客套話,說完了陳怡先走,她認為邢烈還有話說,果不其然,邢烈並沒有跟上她的腳步。
陳怡走到車旁,懶洋洋地靠在車門。
邢烈看著曼陀羅,眼眸里情緒不深,但也不淺,他問道,“你騙我的吧?”
“嗯?”曼陀羅專注地看著他。
“你沒打算在g市開工作室。”
“誰說沒有。”
“你是專門為我而來的。”
曼陀羅沉默了,過了一會,她看向那頭,卡宴旁站著的嬌媚女人,“你喜歡她?”
“嗯。”
“你今晚故意的。”
“一方面。”
“你想我知難而退。”
“你知道就好。”
曼陀羅深呼吸一口氣,“其實你會喜歡我的對吧?”
邢烈輕笑,“何以見得?”
“你的初戀,我認識。”
這話,曼陀羅說得很清淡,邢烈的臉色卻機不可聞地一僵,隨即他眼眸深了幾分帶著凌厲,“小曼,別惹惱我。”
“如果她出現,你還會選擇這種類型的女人嗎?”曼陀羅並不受威脅,她問得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