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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弦和冉染面面相覷。來之前他們還真的沒有打聽,原來這裡的鈴蘭大會,還有這樣出人意料的習俗。

  她這會兒頭戴面具,一支嬌艷欲滴的鈴蘭花插在她的發間。她穿了一件白色白色的禮服,手裡捧著好剛評選出來的花王。

  好在本來小鎮也不大,冉染只負責站在花車上微笑揮手。馬上,花車遊街的活動就要結束。

  這是,花車上的冉染看到了了街角的兩個人。確切的說,是相擁的兩個人。女生只有一個背影十分眼熟,男的她前幾天的發布會上已經見過了,正是跟冉染同期進天銳的安東和。等到花車經過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冉染一回頭,看到了女生的臉,竟然是孟秋桐。

  冉染越來越搞不懂孟秋桐了,表面上似乎是跟江北岸愛恨糾纏難捨難分。但實際上兩個人卻各自尋找各自的快樂,甚至有種互相報復的嫌疑。

  **

  在經歷白日的喧囂以後,入了夜的凡爾賽,氣溫稍稍降了下來。

  鈴蘭晚宴的地點位於霍華德先生在凡爾賽的一處私人莊園。

  莊園的大廳響起了歡快的奧地利曲子,男男女女成群結隊的在歡快的舞蹈。女士穿著白色禮服,男士則著西裝,分都在紐扣眼上別上一朵鈴蘭。

  “這一定就是冉小姐所說的愛人了吧,你們看起來很相配。”霍華德先生說道。

  霍華德又問了幾句關於鈴蘭項鍊的設計理念之類的話題,沒有冉染意想之中的出糗,因為基本上都是秦弦在作答。

  一時相談甚歡,霍華德還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今天除了你們,我還請來了天銳的CEO。想必幾位都是認識的,我剛剛還見過他們,應該就在那邊唱詩班附近。”

  冉染沒想到小孟總也來了,趕緊辭別霍華德。跟秦弦一起去找孟秋庭,畢竟他們在這裡也沒什麼熟人,一直就這麼呆著也挺無聊的。

  莊園外面的庭院裡有一支唱詩班,在唱著神聖而空靈的曲目。在唱詩班的旁邊有一排高大的梧桐樹。冉染遠遠地就看見孟秋庭靠在樹上,不知道在和眼前的人說些什麼。

  而翁珏顯然有些不知所措,手腳不知道往哪裡放。眼睛朝四周亂瞟,發現冉染正朝他們這邊走來,眼睛一亮,救星來了。

  翁珏三步並作兩步,朝冉染這邊飛奔而來,滿臉寫著救命。孟秋庭則回過身,看見冉染和秦弦,然後漏出了一個瀟灑不羈的笑容。

  冉染心下奇怪,覺得他們倆在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裡,肯定發生了點不同尋常的變化。

  孟秋庭是天銳的CEO,霍華德既然請了冉染過來,再請她的老闆過來沒什麼不妥的。但眼下翁珏在這兒,肯定就不是霍華德邀請的了。一定是孟秋庭帶她來的。

  趁著秦弦和孟秋庭談話的功夫,冉染拉著翁珏到一邊的長椅坐下:“你是跟小孟總一起來的?”

  翁珏此時彎腰塌背地癱在椅子上:“我說我不來,他非得把俺弄過來。我心裏面都瞧不起我自己,要不是貪他說漲工資,我還來遭這個罪呢!”

  看著翁珏一臉痛苦地揉揉腳面,冉染立刻就懂了,她說的遭罪是指什麼。翁珏認為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有兩件,第一是練舞拉腿筋,二是穿高跟鞋。

  翁珏實在受不了了,賊眉鼠眼地看了眼周圍。悄悄地看了眼周圍,然後偷偷的把兩隻高跟鞋脫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唉!舒坦了舒坦了!”

  冉染看著翁珏已經磨出血泡的腳趾頭:“你出門怎麼不知道帶一雙平底鞋呢?我們明天就要拍綜藝了,肯定輕鬆不了,搞不好還要干農活,你這可怎麼辦吶?”

  “啥?干農活?”翁珏一下子坐直身體。

  冉染以為她為難,拍了拍肩膀:“你沒看劇本嗎?就是有除草、擠牛奶、種莊稼之類的任務。”

  翁珏一把抓住冉染的手:“我這樣的哪看得懂啥劇本不劇本的?妹子你就直接告訴我,是不是咱們都得下地幹活?”

  冉染:這個人怎麼很開心的樣子???

  冉染點點頭:“差不多吧。”其實就是他們幾個人做任務跟節目組換點數,然後再去旅遊之類的,讓大家領略一下,法國鄉村的生活之類的。

  翁珏拍手大笑:“干農活好啊!以前在村裡的時候,俺總是覺得干農活太累,累得俺腰酸背疼。但自從當了啥勞什子明星以後,比他娘的干農活還累。”

  說完捂了捂嘴:“完了,我說髒話了。要是慧慧姐知道了,又好罵我。”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慧姐的。”冉染對翁珏保證道。

  翁珏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事:“慧姐前兩天跟我說網上有人罵你,還讓我小心點,這是咋回事啊?”

  冉染被爆黑料這件事,公司剛剛壓過去,結果事件繼續發酵。視頻里被推搡的女人被爆料是冉染的姑姑。

  本來這件事是不利因素,但鄭慧慧到底是久經沙場十分有經驗。立刻調轉矛頭,把公關的方向引向事情的起因上。比如視頻里的冉染為什麼會那麼憤怒?這個中年女人是冉染的三姑,那麼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因為什麼和冉染發生爭執。

  於是,亂七八糟的猜測就都出來了,最離譜的還有一條消息說,是冉染爺爺快要死了,幾個人都在爭奪家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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