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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珍珍很平靜的像是述說一件平常之事,說完,只是冷笑一聲。

  “你真是機關算盡,可惜你卻算不到錢進夫這個人的出現。”蘇心蕾曬笑一聲。

  “現在軒已經是司徒集團最大股東,我不擔心了,其實我一點也貪,我沒要你手中的全部財產。”徐珍珍此刻還堅持已見。

  “可是你拿到了財產,為什麼還要害我,還要打電話給肖純伊?”

  “因為你是楓凝的女兒,楓凝什麼都比我好,我恨她,而你也比我的兒子要好,所以我也恨你。”徐珍珍突然猙獰著臉色吼了一聲。

  “你真是可悲,徐珍珍你真可悲,恨一個死去的人,你心裡已經扭曲的面目全灰了。”

  “是呀,我在司徒家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一分財產,有的也只是兒子的,所以我是很可悲。”徐珍珍淒冷一笑。

  “徐珍珍你把自已藏的這麼深,我還一直慶幸娶了你,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一旁的司徒峰再也無法沉默吼了一聲。

  “如果你不把財產看的這麼重,我需要這樣做嗎?你雖然娶我,但是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徐珍珍此時的情緒猶如濤濤江水般轟泄出來。

  司徒峰一臉悲悽,他一生最看重的是財產,但最後毀家的竟也是因為財產,這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嗎?

  蘇心蕾冷笑一聲:“徐珍珍本來我還想出庭做證放你一馬的,但現在根本不必了,那些財產就算是我送給你好了,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說完,她轉身,卻看見門口的身影,朝他走了過去,相伴離開這個家,她再也不會欠人任何恩情了,從此她就是一身輕鬆了……

  不久後,肖純伊與徐珍珍雙雙被判刑,肖純伊判了無期徒刑,徐珍珍被判了十五年的期刑,其實,司徒昱是動用了一點關係,將徐珍珍的期刑判重了,他是希望徐珍珍這種陰暗的人老死監獄。

  司徒集團的總裁之位司徒昱主動讓出,讓給了司徒軒。因為自從司徒軒知道母親的所作所為後,毅然將股份還給蘇心蕾,但是被司徒昱拒收了,家裡沒有徐珍珍的存在,他放心的把企業交給司徒軒。

  而他把精力放在了打理旗星,再說他還另有身份,不能讓自已太過忙碌,而忽視了蘇心蕾。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眨眼便到了春節,這天是大年三十,司徒昱帶著蘇心蕾到陳家吃年夜飯。

  陳宅,熱鬧非凡,曲哲睿帶著顧若,蘇心蕾與司徒昱。在曲哲睿出院後,就做了DNA監定,證實了他與蘇心蕾的關係,兩人確實是胞胎兄妹,曲哲睿也認回了陳建民,於是創華的事務蘇心蕾全部轉交到他手中,蘇心蕾安心在家養胎。

  陳宅客廳里妝扮的喜氣洋洋,年味十足,陳建民穿著紅色的唐裝坐在正中央,襯的出他氣色愈發紅潤,看著兒女感嘆道。

  “今年過年,是我最開心的一年,認回了自已的女兒,兒子,而且小外孫及小外孫女也快出生了,老天爺真是待我真好。”

  蘇心蕾也穿著紅色的孕婦裝,臉上依舊削瘦,摸了摸肚子,笑道:“爸,你現在要期盼明年能抱家孫,家孫女了。”她懷的是雙胞胎。

  “顧若也有了?”陳建民驚訝問道。

  “伯父你別聽心蕾說。”顧若急的一臉嬌羞著道。

  “爸,我是說他們也該有了。”

  “啊睿你們也該結婚了,結婚後顧若就給我生個小孫女,小孫子。”

  “爸,我們知道怎麼做的。”曲哲睿道。說完,剜了一下蘇心蕾。

  蘇心蕾就當沒看到,一臉得瑟。這時,曲哲睿一臉笑眯道:“心蕾,我的小外生都快出來了,你們的婚禮幾時舉行?”

  蘇心蕾微微一笑:“我現在這身子也不方便,再說我們拿了本的,不擔心,婚禮只是一個形式,沒有關係的。睿,你可不能讓顧若無名無份。”

  顧若一聽,即時道:“不是,其實是我媽剛過世不久,不適合做這些事。”

  蘇心蕾一聽便道:“哦,這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曲哲睿臉上閃著若有若無的笑,只是一旁顧若的笑顯的有些苦澀。蘇心蕾察覺到了,但是不動聲色。今晚是在年三十,她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

  幾人說說笑笑,到了七點,傭人走過來說開飯了,大家起身,曲哲睿扶著陳建民,顧若跟在後邊,蘇心蕾則是司徒昱扶著。

  “來,我們祝爸爸還有我媽身體健康。”蘇心蕾拿著杯,朝陳建民及春杏舉杯。

  “對,希望爸與啊姨身體健康,福如東海。”曲哲睿道。

  而司徒昱與顧若也說了些祝賀話,接著響起的是碰杯的聲響,片刻,門外響起炮竹聲,過年了……

  從陳家出來,已經是九點了,大街上到處是燈籠高掛,煙花炮竹之聲連接不斷的衝進耳旁,路旁的行人亦也喜氣洋洋。

  望著這樣的情景,蘇心蕾嘆道:“好快,又一年了。”

  “是呀,過不久咱寶寶就該出來了。”開車的司徒昱接話笑道。

  “嗯,老公你想好寶寶的名字沒?”

  “等他們出來了,我們再想。”

  “不行,得現在想好。”

  “那我現在想想,”司徒昱開始思索著,幾分鐘後,他道:“兒子叫司徒擎,女兒叫司徒愛蕾,怎麼樣?”

  “啊,女兒為什麼兩個字?”

  “就表示我愛你呀!”

  蘇心蕾一笑:“虧你想的出來,老公,我與你商量個事。”

  “你說。”

  “兒子我想換個名字,行不。”

  “換什麼名?”

  “司徒念然。”

  突然,氣氛瞬間僵凍,車子的速度依舊很快,蘇心蕾望著他的側臉,懸著心。

  “你心裡還是放不下遲軒然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麼?但最後他卻是救了我與孩子,而我從來沒有回應過他任何感情,他說他放手了,但是我心裡卻難以放下,你看他最後還把創華的股份還給了我,而且還是事先的,我這樣做是為了彌補心裡的遺憾及愧疚,而且我說過,我愛的是你。”

  司徒昱轉首望了一眼蘇心蕾,臉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話做,兒子起念然吧!”

  蘇心蕾眸中泛出一層霧珠:“謝謝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當做禮品謝我好了。”

  蘇心蕾剜了他一眼,同時也啐了一口:“死相。”

  於是這晚,一場轟烈的愛愛運動在那張外國進口的床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與過年濃烈的氣氛甚為相符。

  從此後每天夜裡,司徒昱的房間內就會傳出嬌喘聲,濃烈而迷人,這聲音就似時鐘般,每到夜裡都會自動響起,除了蘇心蕾生產期,每天幾乎持續一個小時。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三年後的某一天,待嬌喘平息後,蘇心蕾趴在床上,司徒昱則是趴在她身上。

  蘇心蕾壓著喘氣,這時床還在一上一下的動著,就像盪鞦韆般。

  “你這是什麼床?”她喘氣道。

  趴在她身上的司徒昱道:“沒名字,不過我給取了個名,雲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這床上睡著很累,而且我看著這床也累,你看主人停下運動了,它還在不斷震動著。”

  某人不悅了:“它的任務就是為主人服務,不過你為什麼累?”

  她不以為然:“你每天都把它當戰場,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嗎?”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給你講個笑話。”

  她剜了一眼,無語。她知道這是他常幹的事,每次做完這事,都要講些沒營養的黃色笑話給她聽。

  司徒昱不待她的回應,開始了:“某個局長有一次出軌了,找了一個少婦,一夜風流,感覺不錯,兩人就每天偷/情,每次兩人做那事時,少婦都會說,我要死了。後來有一陣那局長太忙,有幾天沒有找那少婦,少婦等呀等呀,等不到局長出現,於是就找上門去,來到局門口,正好碰上那局長。局長看見少婦找上來,一陣慌張,拉住她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不要命了。少婦一聽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來戳死我吧!”

  蘇心蕾一聽,噗卟一笑,笑完則是啐他:“你真是可惡,竟然拿小三來與我比喻。”

  司徒昱揶揄道:“我們現在的身份與他們差不多,但你一點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積極度。”

  蘇心蕾聽完,皺著眉宇:“喂,你什麼意思?”

  “我們現在都還沒舉行婚禮,很多人以為你在為遲軒然守寡呢,不清楚我們的關係,以為我們只是那種關係。”

  蘇心蕾聽明白了,原來他是要求舉行婚禮,不過已過了三年了,兩個寶寶都三歲了,雖然他們拿了結婚證,但很多人確實不知兩人的關係。

  她當初說延遲婚禮,一直延遲到現在,是該兌現了,對遲軒然也算是對的起了。想到這,她眼裡閃過一抹狡黠之笑。

  “只要你做到我說的一件事,我們舉行婚禮。”

  司徒昱一聽,雙眼放光:“別說一件事,一百件我都答應。”

  “你現在從我身上滾下去,讓我好好說話。”此時,他還趴在她身上。

  司徒昱一聽,立即從她身上翻下身,然後抱著她:“你說吧,我聽著。”

  蘇心蕾躺好身體,清了清嗓子,便道:“如果你能一個星期不**愛運動,我們就舉行婚禮。”

  他一聽,深邃的眼神閃了閃,在思索,似乎在橫量著,幾分鐘後,他道:“行,我答應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有一晚上你把持不住,那以後咱就不提婚禮了。”她嘴角泛著狡猾的彎度。

  “君子一言,四馬難追。”

  “OK”

  ……

  第一晚,蘇心蕾穿著性感的內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偶爾還給他丟個媚眼,某人見狀,下體立即呈現jian挺狀,還咽了咽口水,但腦海中響起她的話,於是深呼吸一口氣,跑到床上,閉上雙眸,不看她。

  蘇心蕾見狀,嘴角閃現得瑟的笑,她也鑽進被窩裡,用腿蹭了蹭他,再用嬌滴滴的聲音道:“今晚鳥大哥忙不忙?”

  “鳥大哥今晚休身養性,別來打擾它。”回應她的是一聲生硬、求欲不滿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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