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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是一副清醒劑,她清楚知道此時就算是反抗也無濟於事,說不定會激怒他,不如安靜不動,只要他不做過份的事,她靜等時間,她相信司徒昱一定會找到她的。

  於是她停止了掙扎,任由遲軒然抱著她,由於兩人的靠近,她能聞到他粗重的呼吸聲,但是她將頭轉過一旁,逃離他的靠近。

  她發現他對這兒的地形非常清楚,幾乎不用看,他的路線都是非常明了,幾步後她被放在柔軟的墊子上,依她的判斷,這是一張床。

  想到這兒,她心裡立即起了覺醒,他想幹什麼?這時,他在脫她的鞋,只消兩下,鞋脫離了她的腳裸,她擔憂的直往一邊縮去,雖然她被綁著,但是屁部還能用到力氣,而她的動作,在黑暗中落入了他的眸內。

  “你以為你現在縮就能起到作用?”傳來他諷刺的聲音。

  她無聲,在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她無話可應,也不敢再移動身子,深怕引起他的征服感。但渾身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提防著他接下來的動作,但是卻出她意料的是,片刻她身上多少了一床被子。

  她不明白他這樣做的意思,抬首望著黑暗中的他,冷淡問了一句:“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綁到這兒來,只是這樣?”

  幽寂的空氣中,隱隱透著一抹奪抑的氣味,良久才傳來遲軒然的嘲笑:“其實我還有更想做的,如果你同意的話。”

  這話中隱約的透出一種‘性’暗示,蘇心蕾冷怒一聲:“遲軒然如果你敢亂來,我會殺了你。”

  “哈哈……,你拿什麼殺我?你現在是手無縛雞之力。”譫妄的聲音冰封她的耳膜,冷,一直漫延到她的心,她的手腳。

  接著,她能感到他的氣場慢慢的向她靠近,而另一邊的床往下陷了下去,這時她開始慌了,於是身子直往後縮著,綁著的腿極力的蹬開被子。

  “遲軒然,別讓我恨你。”她急喊了一聲。

  “你已經在心底恨我了,我也不在乎讓你多恨一次。”他邪惡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危險。

  話落,他扯住她,將她往他身邊拉,她卻用力的蹬著腿,以此來阻止他的碰觸。但是這點動作,他的大掌一壓,全數將她的動作化為泡沫。

  而他也壓上了她的身子,但她卻是背對著他,而他壓的也只是她的側身,他用手將她扳回正面,蘇心蕾的雙手被綁在背後,於是她的手被身子壓著,無法動彈。

  遲軒然已經壓上她身,蘇心蕾急的大喊:“遲軒然,你放開我。”

  可是她的喊聲起不了作用,而他依舊壓在她身上,臉埋在她的頸部,開始啃咬著,無助的恐懼襲上她心頭,化成淚珠,由眸中流淌出來,哭聲也隨淚水而出。

  “遲軒然,你別這樣,你放過我吧!”邊哭邊哀求。

  而在她頸間的遲軒然聽見她的哀求,心裡猶如萬隻螞蟻在啃噬著他,痛苦萬分。

  最終,他抬起首,望見她眼角的淚珠在黑暗中泛著光芒,刺的他眼生疼,良久,他伏下身子,吻去了那散發著光芒的淚珠。

  “為什麼你的心只有司徒昱一個人,為什麼不能給我留點位置?”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幽怨及悲痛。

  二更在下午三點。

  放手也是機遇

  “為什麼你的心只有司徒昱一個人,為什麼不能給我留點位置?”他的聲音帶著深深的幽怨及悲痛。

  蘇心蕾嗚咽難以成聲,同時也挪動著身子,她聽的出他的痛苦,更聽的出他的不甘心。

  “遲軒然,其實你是不願輸給司徒昱,你認為你不比他差,所以你不服氣,你才會這樣一直縛束自已。如果你真的愛我,你不會用這種手段,你何不試放開心呢?”

  她帶著哽咽的聲音道。

  此時的他雖然壓著她,但沒有再進一步行動,而是把臉埋在她的頸部,深呼吸著,良久才傳來他的聲音。

  “我是不服司徒昱,但我更不服你把心全放在他心上,只因為他比我先認識你?”

  “遲軒然,你可以聽我說個故事嗎?”蘇心蕾的情緒似乎平靜了。

  壓在她身上的他,頓了頓,片刻翻下她的身子,躺在一旁,沉默不語,這時,黑暗中的沉默再次襲來,就快要凝固成冰時,蘇心蕾幽然的聲音響起。

  “在我六歲時,進了孤兒院,在我八歲時,徐珍珍就開始資助我讀書,一直到我大學畢業。待大學畢業後,她求我嫁給司徒昱,說是為了彌補她的虧欠。而我十幾年來一直受了她的恩惠,無以為報,便答應了,結婚當天,我才見到司徒昱,但是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覺,那是一見鍾情,從那刻時,我心裡就再也裝不下別人了,雖然他對我沒有感覺,甚未正眼瞧過我,但是我依舊懷著期盼之心,直到他讓律師拿來離婚書那一刻,還有他惡言相向,我才清晰發現,我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雖然我心裡愛他,但是他不愛我,於是我答應離婚了,也決定忘掉他,只是後來陰差陽錯,再度遇見他,其實我已經把這感情收藏好了,只是沒想我會與他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我埋藏好的心再度燃起希望,後來的事你也清楚了,所以他很早就在我心裡了,這不是你比他差的原因,而是我遇見他在先,其實愛情有時候也講先來後到的。”

  她突然停頓,良久又道:“有時候放手也是一種機遇,如果我當初沒有放手,而是死死纏住他,或許我現在與他也沒有可能在一起。”

  她的言外之意,遲軒然自然聽的出來,她是在勸他何不放開,或許他會有轉機。

  黑暗的沉默如一把刀子,時刻讓人提心弔膽,直到清寂的聲音響起。

  “如果我放手了,你我永遠都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你放手的話,你或許可以遇到一位更適合你,比我更好的女子,為什麼你不往好的方面想去。”她急促的接過話語。

  “哈哈,這話說的真輕巧。”傳來他嘶聲揭厲的聲音。

  “有,只要你願意放手,你可以重新來過。”她急促道。

  “我判了十年,你讓我怎麼可能再重新來過。”遲軒然咬牙切齒道。

  她知道,曹沁雪都可以從牢獄中救出,只要他願意重新改過,不是沒有辦法的。想到這,她則道。

  “只要你願意,是可以想出辦法的。”

  遲軒然當然知道她想讓司徒昱幫忙,但現在他不需要,他輸了,是不會向贏的那一方求饒的。

  “我不願意,我不需要別人幫忙。”堅冷的聲音拒絕了她。

  蘇心蕾聽見他這話,嘆息不再勸阻,只要他現在不再對她做出什麼事。

  突然的停止,空氣中傳透著壓抑的氣息,良久,傳來遲軒然的聲音:“當初你在機場的撞壞我的水晶珠的時候,就註定了我的人生會碎在你手裡。”

  蘇心蕾張著眸子,望著黑漆漆的空中,愣神說了一聲:“當初我真的是無意的,當初我趕著去面試,擔心遲到才撞到你,不想把你的水晶珠撞碎了。”

  “天意。”遲軒然突然大笑一聲。

  聽著這話,蘇心蕾蹙了蹙眉:“其實我真的不值的你這樣。”

  笑聲止住,傳來他幽幽的聲音:“其實當初我也只是對你的外表上心,懷著玩玩的心態,但是後來在旗星大樓里,我發現司徒昱對你好似有些不一樣,於是我便查了你的身份,這才發現,你原來是他的前妻,只是他卻不知道,而且你的才華正是我所需要的,但是接觸後,我發現你是個特別的女子,心漸漸的被吸走,我再也抓不住了。”

  聽著這話,蘇心蕾的心情複雜難以言表,她不知道竟然會這樣,心裡嘆了一聲,一個人不能太貪心,不然會遭到劫報。

  良久,她又問了一聲:“遲軒然,你要如何才願意放手?”

  遲軒然沒有說話,良久才應了一聲:“明天我會告訴你,你睡吧,我不會碰你的。”

  話落,她感到他從床上站起來,接著是離開了床,最後她聽到門開的聲音,再是門關的聲音,末了,留下一片孤寂。

  黑暗中,她鬆了一口氣,但想到明天,卻又隱隱的擔憂,躺在黑暗中,她腦中一片混亂,良久,又在一片混亂中迷糊睡去。

  這夜,有著許多面孔在她夢中出現,她的養父,遲軒然,肖純伊,徐珍珍,最後是司徒昱帶著一個粉嫩的小女娃及一個醋醋的小男娃,在她夢中交錯出現,而最後又一個一個離開。

  她站在黑霧中,尋找著出路,突然看見一束光,她急速的走了過去,傳來一聲女聲。

  “看你一臉陰沉,難道昨晚你沒得手?不過也是,她懷著孕,你想慡也慡不起來。”

  這時,她張開眸子,只見窗外的陽光正照she在她的眼睛上,微眯了眯,然後朝四周望去。

  這房間很乾淨,也很明亮,而這房間裡只有她一人,她掙扎著起身,這時聽到了一句。

  “你這麼早來這兒是來來發瘋的?”

  這話是遲軒然的聲音,接著女聲響起。

  “你別不識好歹,我告訴你,現在外邊已經在通輯你了,你最好少出去。”

  聽見這聲音,蘇心蕾眼瞳一張,她竟然也在這兒?

  三更在六點半。

  我對她的感情永遠不會變

  就在她訝異的時候,傳來遲軒然的諷笑聲音:“肖純伊你逍遙的日子也不多了。”

  肖純伊蹙了蹙眉:“遲軒然,人家蘇心蕾現在是在你這兒,與我有什麼關係?你別想拉我下水,我只是好心來告訴你少出去,別不識好歹。”

  遲軒然冷督了一眼她,從她身邊越過,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遲軒然急速的推開蘇心蕾那道門,走了進去。

  肖純伊見狀,無法斷定跟進去還是留在這兒,她擔心進去了,被蘇心蕾看見,到時告訴司徒昱,她自然吃不了好的,想到這兒,她停住腳步留在原地。

  遲軒然徑直的朝蘇心蕾走去,走到她身旁坐下。蘇心蕾見他坐在她旁邊,不知道他又要做什麼?狐疑的目光望著他。

  “你又要做什麼?”

  她此時帶著防備,這時遲軒然將她拉到身邊,扣在身上,湊到她耳旁道:“你不是要我回答你我想怎麼樣的嗎?一會我就告訴你。”

  蘇心蕾扭著身子,怒道:“你告訴我不也用動手動腳的。”

  “只有這樣,你才會知道的更清楚。”遲軒然陰森回道。

  話落,只見肖純伊急忙的跑了進來,對著遲軒然急喊道:“遲軒然,外邊有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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